新上任的隊長 無法解開的誤會

新上任的隊長 無法解開的誤會

這一次虛化事件,讓靜靈庭里人才資源大大流失,空出的隊長之位必須要頂替上去,藍染有着隊長級的力量,便頂替了平子真子的位子,成為了新一任的五番隊隊長,銀也是順其自然的當上了副隊長。而雪柔呢,一開始山本總隊長就想要雪柔成為死神中的一員,而他曾經也看到過雪柔的卍解,便讓她當上了三番隊的隊長,而雪柔也沒有多大的意見。

對於藍染成為隊長,其他人都沒有什麼異議,因為藍染的性格和能力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雪柔的能力,除了幾個親近的人,還有身為她老師的山本總隊長,就沒有任何人見到了,尤其是雪柔的斬魄刀,根本沒有一個人看到過。所以為了排除異議,山本總隊長安排了一次隊長試煉。

雖說是試煉,其實也只是讓雪柔把自己的能力展露出來,越多越好,但是如果觸及到自己的秘密,或者是自己不喜歡提起的,可以掩飾。當山本總隊長對雪柔說起這個提議的時候,雪柔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在尸魂界,向來都是強者為尊,要是沒有展露出那個能力,就不會被人尊敬,這個道理,雪柔是懂的,而且,這一次展露實力,之後就可以大大減輕了負擔,何樂而不為呢?

雪柔來到了一番隊的訓練場,這邊很大,訓練場地周圍是一片的觀眾席,可以容納許多人,雪柔打量着之前根本沒有注意到的觀眾席,想如果要是把半個靜靈庭的人都拉進來,坐得下嗎?然後甩了甩頭,沒有多想,只是把腰間的兩把刀拿了出來。

“我的斬魄刀,名字叫做彼岸雪和香雪海。”雪柔的聲音不大,但是用靈力傳出了來,讓每一個人都聽見雪柔的話。雪柔低頭看着兩把精緻的斬魄刀,說道:“我今天就展示一下彼岸雪的能力吧,希望大家看到了,能給一片掌聲呢。”雪柔並不緊張,從她現在都敢開玩笑中可以看得出來,而這樣的話語讓坐在一起的隊長們都是一陣嘆息,還有一陣好笑。

彼岸雪是一把刀身冰白,刀柄淺紅的斬魄刀,刀身上有着華麗的彼岸花暗紋,繁華而不亂,華麗而高傲。刀身上有着朦朧的霧氣,不明顯,但也為整把刀添了一抹神秘色彩。刀柄後有着一條緞帶,上面有着雪花的圖案,在最末端有着字,是“彼岸雪”三個字,字體華麗秀美,高貴優雅,可以說是高大上呢。

香雪海就低調得多,同樣刀身是白色的,但是刀柄卻是梅花的白色,雖然一身白,但沒有了彼岸雪那張揚的美,而是那種堅忍不拔,堅韌的美,很是簡單的樣式,但是在刀身上有着梅花的鏤空,不是那種很可愛的梅花圖案,而是那種清麗秀美,猶如真正梅花一般的圖案。

雪柔把香雪海收了起來,看着彼岸雪,勾起了一抹淺淺淡淡的妖嬈笑顏。隨即,面色變得嚴肅,但是在藍染等人的眼裏顯得十分俏皮。撫摸着彼岸雪的刀身,輕聲說道:“其實現在的彼岸雪,是半始解的狀態,我一開始拿到彼岸雪的時候,也是這樣。”

這樣的話語在台下掀起了一陣熱潮,拿到的斬魄刀,一開始就是半始解的狀態,這樣子的斬魄刀,聽說只有那種天分極高,實力極強的人才有機會拿得到。而一般的斬魄刀剛剛拿到,是未始解的,最多也就只是有些始解的痕迹,而且斬魄刀無論怎麼訓練,也達到不了半始解的狀態,這個女孩,真不得了呢。而隊長們,一開始是知道雪柔的斬魄刀,也是見過的,但是從沒有聽雪柔說過她的斬魄刀拿到的時候是半始解的,都有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

雪柔並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直接念起了始解語:“隨風綻放吧,彼岸雪!初舞,曼珠沙華!”頓時,漫天飛舞的雪花變成了妖異卻凄美的彼岸花,飄飄揚揚散落一地,幾朵彼岸花變成了一根透明質地的笛子,雪柔把笛子放到了唇邊,柔美凄涼的笛聲傳了出來,滿地的彼岸花隨着音樂的變化而飛舞着,當音調變得凄厲而苦澀的時候,對周圍開始有着毀滅性的攻擊,但是雪柔也是有分寸的,讓他們見識了一下威力便收手了。

“這是彼岸雪最基礎的一個招式。”雪柔把刀收回來,變成了半始解的狀態,平復了下來,低聲說道:“次舞,雪之彼端!”頓時,雪柔的周圍被冰覆蓋,濃濃刺骨的寒氣蔓延開來,靈壓強的隊長們還好,但是靈壓真的很弱的一些普通死神開始受不了寒氣中濃濃的靈壓,快要昏厥過去。而這時候,雪柔還沒完全展示這個招式的力量,山本總隊長連忙布下一個結界,然後仔細的看着雪柔的動作。

雪柔沒有停留在一個地方,而是開始翩翩起舞,現在的雪柔,因為沒有正式上任,所以穿的是一襲白裙,站在一片晶瑩冰面上,猶如天仙一般純凈美麗。過大的袖擺在翩舞中飄揚,為雪柔增添了一份韻味,一份輕靈,隨着舞蹈,白雪一朵朵飄落,掉落在冰面上形成了美麗的花朵,漸漸地,雪柔站在了冰的高台,手中的刀揮下,所有一切被冰凍住的事物全部破碎,消失,虛無。雪柔停下來,看着自己手中的刀,有點苦惱,說道:“這個招式太慢了,可能是因為還沒有到達純熟的地步吧。”

“接下來不展示了嗎?”雖然這樣就可以讓所有的人閉嘴,畢竟僅僅只是始解,就這麼強大了,力量不低於卍解,但是雪柔為什麼要就此罷手?看着把斬魄刀變成未始解狀態的雪柔,浮竹和京樂都不大相信,看雪柔勾起了一抹淺淺淡淡的笑容搖了搖頭,也沒有話可以說。

“不了,不是說不想展示可以不用嗎?”雪柔把刀收起來,走到了藍染的身邊,很是習慣性的伸手挽住了藍染的手臂,很是享受藍染在自己頭髮上輕輕撫摸的動作,更加親昵的窩進了藍染的懷裏,本着從一開始就熟悉的感覺,到現在的再也離不開,雪柔突然有點明白,自己的內心,藍染的感情,跟重要的是,自己的情愫。

其他的人看到雪柔這麼抱着藍染,都不禁是一陣心痛,雖然也在羨慕嫉妒着藍染的好運,能夠讓雪柔這麼愛他。估計雪柔自己也只是朦朧不懂,但是她的情商那麼高,非常善於察言觀色,又那麼善解人意,完全懂得自己的感情,估計只是時間問題了。

這時候,雪柔想起了一件事情,先鬆開了抱住藍染手臂的手,撒嬌的對山本總隊長笑了笑,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輕輕地搖了搖,抬起頭充滿希冀的問:“爺爺,我可以不穿死霸裝嗎?我覺得不好看耶,嗯?”旁邊的人看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跟山本總隊長撒嬌,估計這位大小姐是第一位吧。死霸裝,雖然不是很好看,但是總體來說挺好的,而且是必須要穿的吧。等等,按照山本總隊長對這位徒弟重視程度來看,估計會答應的吧。

“你,好,可以,隨你吧。這個是羽織,明天上任,今天回去和隊員們熟悉一下,而且要指定一位副隊長,這些事情你自己去處理吧。”說完,山本總隊長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極具威嚴的看了眼台下的人,瀟洒的離開,但那前提是你必須忽略掉山本總隊長臉上有些扭曲的表情。

山本總隊長不留痕迹的瞥了雪柔一眼,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估計從以前到現在,提議不想要穿死霸裝的,就她一個吧。真是的,這孩子,什麼時候能夠真正安下心來啊?等等,雪柔現在挺粘藍染的,而且藍染對她很好,但是自己的其他兩名弟子對於雪柔的感情也不簡單,另外有些人也是。唉,現在這把年紀了,終於可以看一看後輩的感情戲了嗎?也不錯,不錯。(sorry啊,這裏有點把山本總隊長給寫崩掉了,嘛嘛,調節一下氣氛,大家笑笑哈~)

這邊的雪柔則是拿着那隊長羽織,看着背後被菱形圖案圈起來的大大的一個“三”,抿了抿唇,也沒有說什麼,帶着羽織,賴在了藍染的身邊一起回來到了五番隊。果然,還是這邊的氣息很熟悉啊。這是雪柔回到五番隊的第一個感想。

因為雪柔最常呆的地方便是五番隊,所以雪柔的衣服,五番隊最多,看着衣櫃裏面的衣服,雪柔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挑,突然看到了一套黑色的短和服,上面有着血紅色的彼岸花,妖異而凄美,微微一頓,拿出了那套短和服,輕輕地拉了一下腰間的腰帶,身上的衣裙漸漸滑落,露出了被內衣勾勒出的完美嬌軀。

這時候,門邊傳來了一陣響聲,是門被拉開的聲音,並沒有回頭,因為雪柔知道是藍染走進來了,而且藍染是不可能讓任何人出現在這裏的,所以很放心。拿起了旁邊的短和服,套在了身上,仔細的整理着衣領,還沒有弄好腰帶,一股溫和淡雅的氣息包圍了她,讓雪柔一陣驚訝。

藍染走了進來,雪柔那細膩雪白的肌膚,那妖嬈火爆的身段,這樣的畫面,對於他無疑是一枚驚雷,而且讓他想起了那個夜晚,因為酒精而引發出的一場火熱的美夢,連忙關上了門。在旁邊站了一會兒,看那黑色的和服漸漸的遮擋住了雪柔的身軀,莫名的,心裏滋生出了一種不滿的情緒,快步走過去把雪柔柔軟嬌嫩的身子抱在了懷裏,很用力,就像想要把她完全融入自己骨血一般,看着雪柔驚訝卻溫柔的眼神,忍不住了,吻上了她的唇,但怕嚇到雪柔,只是輕柔的淺吻,單純的兩唇相貼,並沒有深入,卻帶着深沉的感情,如此溫柔。

雪柔瞪大了眼睛,連忙推開了藍染,一巴掌下意識的揮上去,然後看着藍染驚愕的表情,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連忙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拿起旁邊的羽織,匆匆忙忙的推門而出。在門外,手指輕輕的觸碰着剛才被吻過的唇,大腦一陣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快點,再快點,來到了三番隊隊長辦公室,把自己悶在了房間裏面,空洞的看着遠處。

而在房間裏面的藍染輕輕地撫摸着自己被打的側臉,望向了鏡子裏,臉頰上那麼明顯的紅色巴掌印,嘆了一口氣,輕輕碰了碰那傷痕,牽扯出一絲絲的疼痛。雖然知道是雪柔下意識的動作,但是心中還是那麼一痛,先等等吧,按照雪柔的性格,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的吧。藍染這麼想着,便拿着一本書坐在了窗邊,一邊看着外面一邊等待着雪柔過來。

可是,整整三個小時過去了,夜幕降臨,房間裏也亮起了燈,那抹熟悉的倩影卻久久沒有來到,這讓對於雪柔的心十分有把握的藍染也不禁一陣動搖,開始懷疑,雪柔到底愛不愛自己?雖然理智告訴自己,不可能的,雪柔是會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的,可是感情上,自己的心叫囂着痛苦,狠狠地把書扔到了一邊,掩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實,三個小時之前,雪柔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面待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回去看看,和藍染道一個歉,畢竟,自己剛才打過他一個巴掌,不回去道一個歉,也不好。剛剛起身的時候,大腦一陣眩暈,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三個小時左右過後,過來和雪柔報告三番隊近況的一名席官走了進來,看着倒在地上的隊長,大腦一陣空白,隨後連忙把雪柔扶起來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跑出去叫人把四番隊隊長叫過來,自己則是在房間裏面看着自家隊長的狀況。

卯之花趕來的時候,簡單的診斷了一下,鬆了一口氣,勾起了一抹笑容,說:“是過度疲勞,估計最近沒有休息好,今天又花費了些靈力,再加上她本來身體底子就不好,休息休息就好了,這幾天讓她喝點我開的葯,讓她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因為並不是什麼大病,也就沒有張揚,除了卯之花和三番隊的個別人,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雪柔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身體好了不少,雖然沒有多少力氣,但是總比昏厥的時候要好得多。雪柔醒過來,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工作,連忙拿起了旁邊的羽織套到了身上,去洗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下,整理好自己便走了出去。

昨天的那個席官看到隊長走了出來,連忙走過來,擔心的問:“彼岸隊長,沒關係了嗎?看您的臉色不大好,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工作不用那麼忙的。”說了很多,想要讓自己隊長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卻被婉言拒絕:“不行啊,我今天第一天工作,哪有第一天上任就推掉工作的?而且今天也有隊首會議啊。”

雪柔來到了一番隊,臉色雖然還是比較蒼白的,但略有血色的嘴唇掩蓋了病態,走了進來,看着在這裏的藍染,卯之花,還有浮竹,其他人都沒有來,看時間,是自己來早了。按照隊伍,走到了藍染的身邊站着,沒有看到藍染像平時一樣望過來,心裏有一陣的失落,但是想到是自己昨天沒有道歉,也算自己的不對,便略微有些釋然。伸出手,輕輕地拉了拉藍染的衣袖,看他轉過頭來,抿了抿唇,聲音因為忐忑不安而十分輕,有着不容發覺的顫抖:“惣右介,昨天對不起啊,而且我也沒有及時和你說抱歉,惣……”

“夠了,沒事的。”藍染很難得的打斷了雪柔的話,這讓浮竹和卯之花是十分的驚訝。平時,就算雪柔說了什麼不大好的,藍染也是很耐心的聽她說完,然後慢慢地開導她,和她聊天,或者有時教育着雪柔,從來沒有打斷過雪柔的話。今天的藍染,真的很奇怪,先是把雪柔冷落在一邊,然後又是打斷了她的話。唉,希望雪柔不會亂想吧,被藍染這麼對待,她一直被寵愛而有點脆弱的心理,經受得住嗎?

雪柔沒有再說些什麼,心裏很是苦澀,低下頭絞着自己的手指,別開了眼神沒有去看藍染,只是懨懨的應了一聲而已。這樣的反應,是很平常的賭氣模樣,但是在有點誤會懷疑雪柔的藍染眼裏,一切的一切都是雪柔不愛自己的證據。

懷疑就像一顆種子,一旦在心中埋下,沒有被打散,終有一天會長成參天大樹,那時候,既定的誤會,還會被解開嗎?

這時候,其他的人也都過來了,這一次的隊首會議,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無非就是關於最近隊長副隊長空缺而已。結束了之後,卯之花走了過來,溫柔地看着臉色並不是很好的雪柔,輕聲的詢問:“身體怎麼樣?頭還暈嗎?”

“沒有了,謝謝烈姐姐,對了,葯不用再送過來了,我身體也就這樣,再怎麼調理也不會變好的。”雪柔擺了擺手,笑得溫婉,和平常無異,可是這樣的話語卻在藍染的心裏掀起了巨大的波瀾。葯?暈?雪柔身體不好自己是知道的,可是平常卯之花也不會在隊首會議剛結束,這麼著急的過來詢問,難道和昨天雪柔沒有過來有關嗎?

藍染心裏有些擔心,剛要拉過雪柔要問她的時候,卻聽到她說:“好了,烈姐姐,去四番隊再談吧。”正好在自己拉住她的手剛要說話的時候說出來,是不要自己管嗎?她真的,長大了不願意在自己的身邊停留了嗎?雙手緊了緊,在雪柔望過來的訝異目光下,轉身離開。

“惣右介變得好奇怪,剛才也是,他從來不會冷落忽視我的,也不會打斷我的話的,但是剛才卻……”看着藍染離開的背影,雪柔心裏一陣失落,抿了抿唇,也沒心情去四番隊和卯之花聊天了,轉過頭和卯之花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開。

事情大條了。昨天沒有告訴藍染,也是因為這件事情也不嚴重,雪柔也不想要麻煩到其他的人,可是這樣的掩藏,卻讓藍染開始懷疑雪柔了。唉,兩個人的感情災難,在他們還沒有正式開始的時候,就發生了嗎?希望藍染還會保留平時的理智,好好對待這一次事情。

雪柔走出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藍染的身影了,抿了抿唇,垂頭喪氣,只能回到三番隊了。轉過身舉步離開的時候,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心裏一陣欣喜,以為是藍染,轉過身的時候卻看到了白哉,失落毫無保留的展露了出來,輕輕拍了拍白哉的頭,說道:“白哉,今天我就不陪你了,我先回去了。”一路回到三番隊,都沒有遇見那個人,手握成了一個拳,打算去五番隊找他。

來到了五番隊隊長辦公室,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很習慣的沒有在聽到“進來”兩個字的時候就推門進去,看着裏面和平時一樣工作的藍染,勾起了一抹暖暖的笑容,走過去在他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脖子,濕熱的呼吸噴洒在藍染頸間,惹起一陣陣顫慄。

藍染沒有像平時一樣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而是不着痕迹的站起來躲開了她的動作,輕柔的聲音卻有着和平時不一樣的冰冷疏離:“雪柔,我手頭有幾份很重要的工作,你先回去。”沒有像平日一樣再說一句“好嗎”,十分的疏離,刻意的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藍染看着雪柔難以置信的表情,心,其實也在痛,非常痛。

“你以前都沒有這麼叫過我,到底怎麼了?是昨天的事情,在生氣嗎?惣右介……啊!”雪柔聽慣了藍染以前那麼寵溺親昵的稱呼,現在突然開始叫起她的名字,心裏一陣失落,一陣悶痛,連忙走過去,抱住了藍染的手臂,撒嬌的搖晃着,卻沒有料到,藍染會一把推開她。

藍染看着倒在地上,肩膀撞在茶几上,被痛得眼淚掉落的雪柔,很是緊張,下意識的想要抱起她詢問她疼不疼,可是,看着哭着跑出去的雪柔,空落落的懷抱,漸漸染上痛苦的眼眸,那一句破碎的話語:“寶貝兒,對不起……”

現在三番隊的席官又開始擔心起來了,要是說雪柔第一天沒有工作,這沒有關係,畢竟先是雪柔她生病,身體不好,他們這些下屬幫忙處理公務也是應該的,但是要是一連幾天,都把自己悶在房間裏,飯也不吃,什麼也不做,這樣的情況,着實讓人擔心。

雪柔現在天天在房間裏悶着,想為什麼惣右介會那麼對待自己,肩膀上的傷痛已經沒有了,可是烙印在心裏的創傷,不是還那麼容易就可以恢復的。打算,還是去看看,打開門,看着外面驚喜的隊員們,勾起了一抹柔軟,卻沒有了那種妖嬈嫵媚之感的笑容,但這樣的笑容,在隊員們的眼裏,顯得那麼無助虛弱。

雪柔來到了五番隊,剛要進去,卻被攔了下來,說隊長不在,不用進去了。沒有在意,因為藍染是隊長,會有很多工作也是應該的。但是,不正常的是,一連幾天,他們都用各種的理由阻攔自己進去,打開了許久未用的靈視,得到了令自己不敢相信的答案:不讓自己見惣右介,這個命令下達的人,就是藍染。到底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渾渾噩噩的回到了三番隊,完全把自己關進了辦公室,每天都是房間——辦公室——房間,這麼三點一線的來往,工作生活着。每一次的隊首會議都以身體虛弱,公務在身無法前往的借口不去。

這樣的雪柔,着實令人難以理解,一開始是都相信了,因為雪柔身體真的不是很好,但是之後每一次都缺席,就算出來也總是躲着五番隊,躲着藍染,讓他們完完全全開始疑惑起來。在尸魂界中,雪柔最粘的,無疑是藍染了,可是,現在卻像躲瘟神一樣躲着藍染,到底是為什麼?兩個人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開始,如果說對雪柔還抱有一絲希望的話,現在的藍染,可以說是完全絕望了。雪柔不願意來見自己,就算有那麼萬分之一的幾率碰上了,卻都躲得遠遠地,被他抓住詢問的時候,也是不同的理由拒絕離開。每一次都在自欺欺人的說雪柔還愛着自己,但每一次雪柔的行動卻將他的希望生生打碎,無法翻身。

漸漸地,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過去了。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遠,要是從一開始藍染推開雪柔是一米的話,現在,估計就是一萬米了吧。唉~這兩個人,何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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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愛你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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