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惡魔之寵
(XX網站www.xxx.com)(XX網站www.xxx.com)(XX網站www.xxx.com)黑色影子鬼魅一般落到莊嚴閣的後院,單膝跪下道:‘殿下有什麼吩咐。XX網站www.xXx.com。’
‘繼續往南雲山客棧調動人馬,但是不能用我們自己人,只派死士。’楚莊嚴吩咐道,嘴角扯起一絲得意的笑,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受傷的累贅,這一仗,即便沒有十足的把握也有**成,之所以不用自己人是怕他們一旦狡猾逃脫自己會浮出水面,所謂牽一髮動全身。
‘屬下明白。’陸延年乾脆利落的回答,他已經跟隨楚莊嚴多年,就像他肚子裏的蛔蟲一般,知他所想,也唯有他能讓楚莊嚴信任。
‘去吧。’一聲命令后,陸延年飛身消失在夜空,楚莊嚴轉身,再次仰望夜空,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將他身影拉長,看起來異常寂寞。
莊嚴閣總是空蕩蕩的,讓他想起一個人,是個女人。忍不住嘲諷一笑,都過去三年了,想,又有何用。
‘來人吶。’楚莊嚴喚道。
身後,一個身姿高挑,穿着一身丫鬟服飾的女人慢慢走來,朝楚莊嚴福一福身,嬌柔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拿壺酒來,今晚,應該高興一下。’楚莊嚴沒有理會身後丫鬟。
丫鬟依舊柔聲道:‘奴婢這就去拿。’聲音婉兒,聽着十分乖巧。
對於楚莊嚴的命令,丫鬟總是唯令是從,眨眼間的功夫,上好花雕酒已經被丫鬟端來,走到楚莊嚴身邊,雙眸直視了楚莊嚴一眼,又立刻嬌羞的低下頭道:‘回殿下,婉兒拿來了上好的花雕酒,不知道殿下還要不要燙一下。’
‘不必了,熱酒失去了酒的滋味,且容易上頭,涼酒才更甘洌。’楚莊嚴說著,走到園中的石桌前坐下,丫鬟婉兒也跟了過去,將手中托盤放到桌下,取出酒杯,慢慢斟滿,遞到楚莊嚴的手中。(XX網站www.xxx.com)
‘良辰美景,又有美女相陪,他呢,他有什麼,哈哈哈哈,不過四處逃竄的鼠輩而已。’楚莊嚴大笑,仰頭喝下一整杯酒。
‘奴婢再給您倒一杯。’說著,婉兒再次將酒杯斟滿,端到楚莊嚴的手中,她故意讓楚莊嚴觸碰到她的柔軟手指,,雙眸帶着嬌羞看着眼前男人。
這個女人是有目的而來的,她就是想灌醉身邊的男人,已經三年,她仍舊還是個丫鬟,她與飛燕一同進宮做丫鬟,而飛燕卻能被二殿下寵幸,自己卻仍原地踏步,她不甘心。
舉手投足間全是嫵媚,楚莊嚴已經酒過三成,略顯醉意。
對於一個將要醉酒的男人來講,婉兒的一行一動無疑是一種誘惑,意料之中,楚莊嚴一把攬住婉兒的腰際,只是稍一用力,女人便跌進了男人的懷中,而表情,卻要裝作意料之外的樣子,大驚失措,嬌柔驚叫一聲。
口中帶着酒的香氣,楚莊嚴指着杯中斟滿的美酒道:‘快,陪我喝酒。’
‘是。’婉兒坐在楚莊嚴懷中,綿軟腰際輕輕扭動,將桌上的美酒端過來,仰頭慢慢飲盡,最後將酒杯倒過來,竟滴酒未落。
男人的臉不知是被冷風吹的還是酒的作用,已經微紅,雙眼迷離的看着眼前女人,而婉兒,大膽的將手放在楚莊嚴微紅的臉頰上:‘殿下,您醉了。’
大膽的撩撥着男人的長發,楚莊嚴一把抓住女人的小手:‘你一直在等這一天吧,放心,今晚本殿下一定滿足你。’楚莊嚴的話語中並沒有任何對婉兒疼惜的話語,只是單純的孤男寡女在一起的生理需要而已,但婉兒並不介意,最起碼邁近了一步,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XX網站w-w-w.-x-Xx.c-o-m。
婉兒俯身,在楚莊嚴的額頭上留下紅唇一吻,男人雙眸已經充滿欲.火,一把將女人摟緊懷中,頭深埋進女人的脖頸,不斷的舔咬啃噬,尋找着自己的安慰點。
女人忍不住發出嬌柔的呻.吟,似是痛苦,實則滿足,沒有反抗,一點一點回應着男人的動作。
這裏是莊嚴閣的後院,剛才婉兒去拿酒的時候已經以二殿下的名義吩咐下人無論何事都不要進入後院。
這個時間下人也早已入睡,楚莊嚴的身體着火一般的灼熱,讓他煩躁不安,只想尋找一處冰涼,安慰自己已經悸動的身體,一邊啃噬,一邊熟練的將婉兒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褪去,最後直接將裏面的中衣撕扯開來,**燃燒下,讓男人一秒鐘都不想等待。
女人也已如火如荼,即便冬日嚴寒,現在也不覺的冷,只希望眼前男人的雙手在後背遊走的快一點。
伴隨着女人的呻.吟,楚莊嚴一把抱起婉兒往裏間卧房走去,毫無憐惜的將女人扔在床上,口中呢喃:‘你這個小狐狸。’
‘殿下,您有沒有覺得奴婢比飛燕還要美呢?’婉兒嫵媚的身體就像一條冰涼的蛇。
‘若是說你比飛燕美,倒不如說你比飛燕騷。’楚莊嚴的口氣沒有一絲的溫度,只是身體在女人身上糾纏,突然,婉兒感覺男人腰身一挺,一種撕裂般貫穿的疼痛從身下傳遍全身,婉兒忍不住喊叫起來。
她是處子身,從未經過男女之事,身上男人不過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安慰,並沒有一點的溫柔可言。
‘痛,好痛。’婉兒痛苦的喊道,男人卻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依舊快速衝撞,只顧自己安慰,身下女人越是痛苦尖叫,楚莊嚴越是覺得滿足,更加快速的衝撞,即便身下女人已經痛苦的直冒冷汗,倒吸涼氣。
‘你不是一直想要嗎,怎麼樣,本殿下可以滿足你嗎?’楚莊嚴冰冷的聲音回蕩在婉兒的耳邊,為什麼他可以對飛燕溫柔,為什麼要如此冷漠的對她,本以為自己可以無視,卻不曾想付出的代價會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殿下,求您,求您饒了奴婢吧。’婉兒哭喊着求饒,渾身因為痛楚而發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楚莊嚴冷笑着更加猛烈的進攻,在最急速的衝撞下終於停下了動作,身下硬物抽離女人的身體,女人身下紅色液體汩汩流出,那不止是女人的一抹處女紅,還有下身撕裂流出的血液,撕心裂肺的痛苦讓那女人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低低的呻.吟。
楚莊嚴將身體撐在女人身上,那目光冰冷而銳利,甚至讓人不敢直視,這世上,只有一人敢直視他的眼睛,就是姜玉溪。
‘你以為我不知道飛燕是怎麼離開皇宮的嗎?你想陰謀算計從此瞞天過海取得我的寵愛,可惜,你想的太天真了。’婉兒的頭頂傳來冰冷的話語,如針尖一般刺痛她的心。
話音落下,婉兒的心為之一振,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還是被楚莊嚴發現,不得不說他的城府深不可測。
宮中有規定,凡是有了子嗣的皇子都要到宮外接受封地,冊封王爺,而飛燕,楚莊嚴心中最重要的一個女人,卻在這個時候懷了孩子,婉兒知道,楚莊嚴肯定會想盡辦法讓飛燕出宮。
三年前,婉兒將飛燕騙出皇宮,以飛燕腹中孩兒要挾,讓她寫下言辭決絕的斷交書,從此離開皇宮,然後婉兒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斷交書放到了楚莊嚴的書房,只是,千算萬算,婉兒算計錯了一步,飛燕從來不進楚莊嚴的書房。
楚莊嚴將所有一切娓娓道來,婉兒倒吸口涼氣,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想楚莊嚴竟然了如指掌。
婉兒天真的以為魔鬼的折磨已經結束,不料,楚莊嚴起身,雙手放在婉兒的腰間,帶着陰險的笑,猛的一下撞擊,婉兒痛呼出聲,傷口再次被硬生生的撕開,那種痛楚無以言表,眼淚汩汩流出。
‘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找你算賬嗎?因為飛燕的離開是遲早的事情,你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告訴我,你把飛燕藏哪兒了。’楚莊嚴停下了下身的動作,雙眸凝視着身下痛苦不堪的女人。
‘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婉兒痛苦的道,話音落下,身下突然一下劇烈頂撞,想逃,卻逃不掉。
‘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對飛燕的那種寵愛嗎,那我告訴你,永遠都不可能,直到今日我才發現,我對飛燕的思念,一天比一天加劇,我的孩子呢,說,她們在哪兒。’楚莊嚴再次冷聲問道。
事情已經過去三年,在愛情與江山兩者中選擇,楚莊嚴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以為可以忘掉飛燕,自己可以再仕途中一展身手,卻屢次被楚庄瀾和姜玉溪這兩塊絆腳石打擊,在醉酒中卻突然清醒,半醉半醒中看到飛燕領着孩子朝自己走來,一把摟在懷中卻發現那人竟然是婉兒,心中本已忘記的恨意慢慢愈加清晰。
婉兒痛苦的緊皺眉頭:‘三年前我和幾個姐妹把她帶到後山,后來她去了哪兒,奴婢真的不知道。’一再的解釋,換來的卻是楚莊嚴更加猛烈地貫穿,無休止的蹂.躪,直到他筋疲力盡,直到身下女人連哭喊都不能,楚莊嚴在最後的衝刺后抽離了婉兒的身體。
氣喘吁吁的雙臂撐在女人的雙肩:‘你說你不知道?撒謊!你們把她帶到後山,逼她寫完斷交書,然後將她推下了山崖,對不對!’最後一句,楚莊嚴幾乎是在怒吼。
‘不,不,奴婢沒有。’儘管嘴上還在否認,可那雙被人猜透心思后難以置信的驚恐眼神卻騙不了楚莊嚴睿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