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私通大罪

第三十一章 私通大罪

驃騎將軍府,孟淺夕悠然自得地喝下一盞涼茶,北宮玄琛笑着從外面走回來,說道:“已經有消息了,北宮焰和江倚柔大鬧一場,負氣跑出了太子府。”

“你說他會去哪裏?”孟淺夕放下茶盞,好奇地問着北宮玄琛。

北宮玄琛狼眸輕輕一閉,答道:“北宮焰小時候一直有一個習慣,小的時候,他受了委屈之後,就會躲在宮中的一個廢殿之中,我打聽過,這個習慣,即使到現在他也沒有改變。”

“聽說皇帝的后妃中,有一位美人的一雙媚眼像極了江倚柔。”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北宮玄琛點點頭:“是啊,那個美人本就是江家的旁支,之前就是江家獻上去的,前幾年還很得寵,可是從皇帝開始漸漸冷落江家之後,順帶着連宮裏的那位美人也冷落了,那個美人終日怨怨艾艾,或是主動向皇上獻媚,可是依然無法奪得皇上的一絲好感。”

“一個情場失意的太子,一個受盡冷落的美人,一雙與自己妻子相似的眼睛,一顆想要寵愛的心,**,這後果只有北宮焰自己去承擔了!”孟淺夕說著為北宮玄琛斟上一盞茶。

“我買通了那位江美人身邊的宮人,這個時刻,那位宮人一定正在想辦法把江美人往那邊引。”北宮玄琛端起茶碗,往鼻前一嗅,茶氣清淡,現在風平浪靜,只能等待下一刻的風起雲湧了。

果然如北宮玄琛所言,深宮之內,被北宮玄琛買通的那位宮人已經想辦法將江美人帶到了北宮焰所在的廢殿周圍。

“秋蘭,你說這有一雙白兔子,本宮怎麼沒看見啊?”江美人邊搜尋着邊問道。

秋蘭裝痴作傻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早上分明看見的!”

“罷了,回去吧!”江美人嘆口氣,正欲轉身之時,卻聽見身後有了動靜,一個酒壺從廢殿深處滾了出來。

“哎!美人,說不定兔子在裏面呢!”秋蘭說道。

江美人便提步走近,長久以來的寂寞已經讓她的生活失去了樂趣,就連一雙野兔子也能激發起她的好奇心。

江美人一面進去,一面小聲地叫着:“小兔子,你在哪裏啊?小兔子?”

江美人轉眼就來到了殿宇的深處,越到裏面,殿宇就只剩下一片黑暗,

她聽見角落裏面有聲音,以為兔子躲在角落裏邊,就往角落裏面走去,到角落處,她越發的小心翼翼,身怕驚跑了兔子,可是突然地,她竟然莫名地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腳。

“什麼東西?”江美人從地上爬起,回頭看了一眼剛才將她絆倒的東西,才發現,絆倒她的不是東西,而是一個人,她本來以為是個在這裏偷懶不做活的宮人,可仔細一看,竟然是當朝太子北宮焰。

北宮焰此時喝得爛醉,頭上還受了傷,胡亂用紗布包裹着,整個人看着醉醺醺的。

“秋蘭,快來,太子殿下,暈在這……”江美人的話戛然而止,因為她回頭,已經沒有了秋蘭的身影。

江美人便去搖晃着北宮焰的身體,叫道;“太子殿下,你快醒醒,這不是睡覺的地方,太子殿下!”

北宮焰模模糊糊地張開眼睛,卻見到那雙最熟悉的眼睛,他滿足地微微一笑,問道:“你還是在乎我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江美人不明白北宮焰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只是不斷地搖着他,說道:“太子,快回去吧,這裏……”

北宮焰突然上前,緊緊抱住了江美人的身體,依賴地說道:“不要離開我,你要明白我的心意,我的心裏自始至終都是你啊!”

江美人的臉突然紅了起來,羞答答地問道:“太子,你在說些什麼?我可是你父皇的女人啊!”

“你是我的女人!你只是我的女人!”北宮焰突然開始撕扯江美人的衣服,不顧一切地往她身上撲上去。

“太子,你做什麼?你不能這樣!”江美人表面上拒絕着北宮焰,可是手上卻沒有用力去推開北宮焰,皇帝已經足足兩年沒臨幸過她,她還是一個妙齡女子,怎麼能忍受這樣的冷落?反正這裏甚少有人來往,就讓她縱情一回吧,況且這是太子主動要求的,北宮焰又是個風流瀟洒的人物,時間人物地點都剛剛好,又有什麼不可以嗎?

她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迎合著北宮焰,配合著醉酒的北宮焰,給這廢殿抹上了最溫香的一筆、

兩個時辰后,昏迷中的江美人和北宮焰被冷水潑醒。

“啊!”江美人一聲驚叫,抓緊衣服護住自己的身子,抬頭只看見皇帝一臉威嚴地站在自己面前,她連忙下跪求饒:“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父皇?”北宮玄琛酒醉初醒,才發現自己還是赤身**的,而江美人也是沒有穿衣服在自己身邊,皇帝更是以一種暴怒的姿態看着自己。

“父皇!父皇饒命!兒臣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北宮焰心亂如麻,他明明是看見了江倚柔,所以才……為何身邊出現的會是江美人?

“陛下,臣妾和太子一定是遭人陷害的啊!求陛下明鑒啊!為臣妾做主啊!”江美人說得聲淚俱下,不斷給皇帝磕頭。

“是么?”皇帝臉色鐵青,顯然是不相信,他本來在批改奏摺,宮裏卻不知不覺起了江美人與太子私通的傳聞,他的貼身太監聽見了,便悄悄告訴了皇帝,皇帝暴怒至極,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沒有想到果然看見這荒誕的一幕。

江美眼尖,見着自己的貼身婢女便跪在門外,趕緊說道:“秋蘭,你快跟陛下說,本宮是不是被冤枉的?本宮根本就不知道為何會如此啊!”

秋蘭一臉惶恐地朝着皇帝磕頭,哆哆嗦嗦地說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這一切都跟奴婢無關,奴婢只是幫着美人和太子放風而已!”

江美人臉色一變,要不是因為現在沒有穿衣服,真恨不得上去撕爛她的嘴巴,她指着秋蘭,破口大罵道:“賤人!你瞎說什麼?”

“秋蘭,跟朕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帝回頭去問秋蘭,人就是這樣,很多時候只願意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尤其是在遇到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事情的時候。

秋蘭戰戰兢兢地說道:“回陛下,其實美人與太子私通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們每每都在這座廢殿相會,奴婢只是為他們放風而已!”

“賤人!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快說!你被說收買了?”江美人不顧自己還**着身體,上前挪了幾步,真恨不得當場打死那個臭丫頭。

秋蘭害怕地退了幾退,朝皇帝說道:“陛下請替奴婢做主,奴婢只是實話實說!”

“賤人!賤人!”北宮焰本來一直沉默着,聽到這番言語,突然暴起,欲上前暴打秋蘭。

“拉住他!”皇帝見他衣服都沒有穿,看見他那個模樣,就覺得煩躁。

殿外候着的侍衛,突然上前來緊緊拉住了北宮焰。

“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壓根就不知道為何會如此,兒臣本來一個人在這喝酒,後來……兒臣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北宮焰越解釋越亂,他都還沒有搞清楚事實的真相。

皇帝倒吸一口氣,怒道:“來人,將江氏壓入冷宮,太子禁足太子府!”

“諾!”侍衛連忙從殿外進來,將江美人和北宮焰都帶走。

“陛下,臣妾冤枉……”

“父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皇帝頭疼地揉了揉腦袋,向貼身的太監囑咐道:“傳令下去,誰以後敢在宮中說起這件事,統統杖斃!”

“諾!”

江后不久之後就聽說了這個消息,急忙火急火燎地趕來覲見皇帝。

“陛下,焰兒鐵定是被冤枉的啊!陛下你怎可將他禁足?”江后滿頭珠翠凌亂,顧不得請安,以一種質問的語氣看着皇帝。

“冤枉,那麼多雙眼睛看着他跟我的后妃睡在一起,兩個人衣不蔽體,這也是冤枉?”皇帝丟下手中的御筆,怒氣沖沖地看着江后。

江后也被皇帝此時的語態嚇了一跳,但還是說道;“焰兒從小在後宮長大,這麼多年,哪裏有傳出他半點的風流韻事,他一心喜歡倚柔,陛下你也是知道的,他們新婚燕爾的,哪裏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不說我還沒有注意,你一說我還倒真想起來了,那江氏的眼睛還跟太子妃十分神似,這大概就是你那好兒子跟她私通的理由吧?他到底是喜歡他的太子妃還是喜歡朕的后妃,恐怕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吧?”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接受頭頂上的綠帽子,就算是親生的兒子,此刻他也不會維護。

江后氣得捶胸頓足,說道:“陛下!焰兒難道不是你的兒子嗎?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皇帝掀翻桌上所有的東西,直指江后的眼,厲聲道:“朕不缺這一個兒子,他要是當不好這太子,大有別人可以頂替!”

“陛下!”江后眼中火光四射,拉過鳳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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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獨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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