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教訓城管(下)
冷晨畢竟是軍人出身,一次挫折並未徹底磨去骨子裏的正氣,他實在看不下去,走過去,拍着一人肩膀道:“有你們這樣執法的嗎?”
“呦小子,我們怎麼執法你管得着嗎?你以為你是誰,是市長還是省長,告訴你,妨礙我們城管執法是要進局子的,滾開點,想救人先撒泡尿照照自己。”
被冷晨拍了肩膀的城管扭頭怒視冷晨,囂張氣焰衝天,好似他們是國家的中流砥柱,光天化ri欺壓百姓是為了社會的穩定團結。
圍着老人動手的城管都斜眼瞧着冷晨,算是為老人解圍了,冷晨環顧這些眉目不善的傢伙,面無表情,手再次按下去,按在了對面那人的肩膀上,一點一點往下按。
一米八的男人兩隻手使出吃nǎi力氣撼不動冷晨的一隻手,壓在肩頭的驚人力道迫使他一點一點往下蹲,周圍人頓時傻眼了。
“我本來想安分守己,不去惹是生非,不去強出頭,可你們這些不要臉的東西太過分,告訴你別拿進局子嚇唬我,說實話,我是昨天剛出來,收拾你真是髒了我的手,你們也不配,前天被我幹掉的傢伙,最起碼還有一個場子,你們有啥?無非是一群欺軟怕硬的飯桶。”
冷晨語調低沉,字字透着『逼』人氣勢,旁邊幾個城管愣是沒敢動一下,華夏國最優秀的特種兵,一人之力擊殺狂狼的猛人一旦耍起狠勁兒來又豈是他們幾個敢冒犯的。
就在這節骨眼上,一直站在冷晨背後的城管以為有機可趁,抬腳踹向冷晨背心,這廝的腳丫子剛離地,一股涼風撲面而來,勁道十足,再眨巴眼,臉前不足一公分的距離已多了個黑漆漆的鞋底子。
冷晨側着身子,右手仍然按住大個子城管的肩膀,壓得這傢伙齜牙咧嘴,右腿筆直抬起,腳掌紋絲不動緊貼在玩背後偷襲那廝的臉蛋子上,相當酷的姿勢震撼了周圍所有人,冷晨不想因為屁大的事兒傷人,露兩手讓他們知難而退就行了。
“在我的眼裏,你們就是一幫渣滓,別在這杵着,趕緊滾吧!”冷晨再次說道。
對於這幫人渣,冷晨實在沒有動手的興趣,不過,這些人不識趣的話,冷晨不介意出手教訓一下這些披着『政』府外衣不幹該做的事的傢伙。
“娘的,你算哪根蔥?找死啊?”身後的一個城管吼了一嗓子,麻利彎腰撿起塊板磚衝過來,沒來得及使出他最兇悍的“板磚砸頭”,人已經倒飛出去,後邊四五個剛摸出煙準備看好戲的城管冷不防被砸倒在地。
十多個平ri里好勇鬥狠的傢伙愣了一兩秒,叫罵著圍向冷晨,兩個城管剛把拳頭伸出去,冷晨的手軟綿綿拍在他們肩膀上,‘咔吧!’一聲這兩哥們的臂膀脫臼,齜牙咧嘴坐倒在地上。
幾乎同一時間,冷晨兩隻手又捏住另兩人的下頜,微微用力下拉,這兩位頜骨脫臼,嗓子嗚嗚咽咽,嘴卻不能動,痛的眼淚直流。
一兩秒的功夫,廢掉四人,帶頭的城管目瞪口呆,愣是沒看清人家怎麼出手,他經常去地下拳場看黑拳比賽,親身感受過黑拳擂台上的血腥味道,見識過高手猛人不計一切殺人搏命的殘酷手法,可與眼前這位一比,似乎是兩種境界的人。
冷晨出手之快之准令人圍觀者咋舌,往前走了兩步,剩下七八個城管戰戰兢兢向後退了兩步,這才仔細端詳起突然殺出來的猛人。
寸長短髮下的古銅sè臉龐上沒有任何錶情,冷酷而又平靜,身子健壯挺拔,戳在眼前帶給人撼不動的壓迫感。
“繼續,我才剛剛熱身。”冷晨冷眼掃過眾人,這幾頭廢物真不夠他塞牙縫,剛才出手只使了一層力,要知道這幾年在部隊裏與他切磋功夫的傢伙們是正兒八經的猛人,隨便拎出一個用根指頭就能戳死這些廢物。
大馬路上那麼多人,這群平時欺壓百姓,趾高氣昂的城管們,為了所謂的面子硬着頭皮與冷晨再次交鋒,甚至其中三人竟然亮出了匕首,很顯然,這些傢伙也怕碰到狠茬子,隨時帶着這些傢伙。
冷晨不避不閃,寸步不移,率先拿匕首從背後偷襲的傢伙被一個過肩摔甩出了五六米,又在馬路上滾了三四米,撞倒了兩個水果攤。
另兩個拿匕首亂比劃的城管在同伴飛出去的剎那,眼睜睜瞧着冷晨出手捏住兩柄匕首,沒怎麼使勁兒掰斷了純鋼刀身,所有人傻眼了,仍有戰鬥力的城管杵在當地,不知該進該退,怔怔發獃。
“繼續。”
冷淡沒有人情味的話音撞擊着這群城管們的心房,在附近幾條街橫行霸道多年的一群城管,聽了這兩字兒竟產生了意志要崩潰的錯覺。
一人與一群人的對峙,空氣彷彿凝固,別說作為當局者的城管們,旁觀者也真切察覺到無形的壓迫感,冷晨標杆似屹立不動的身軀帶給他們的不僅是賞心悅目的陽剛美感,還有內心深處的震撼。
這才是個爺們!
幾個有戰鬥力的城管見冷晨突然抖動一下肩膀,嚇得慌忙後退,酒桌上常說為老大兩肋插刀,這時候忘得一乾二淨,蔫兒不拉幾地站在這名城管頭頭身後。
冷晨嘴角勾了勾,平靜的嚇人的臉膛上終於泛起一絲不屑,這些欺軟怕硬的主,冷晨打心眼裏看不起,他最瞧不起這種人,看着這些人的表現,冷晨心中暗道:“真是一群有卵蛋沒血xing的廢物。”
“我是城管大隊隊長的小舅子,你今天傷了我的人後果有多嚴重知道嗎?”這名自稱是城管隊長小舅子的人,見平時跟着自己耀武揚威的廢柴們很沒義氣的退到後邊,不得不硬着頭皮站出來,暗罵狗東西們不講義氣。
其實他心裏比誰清楚xing命攸關的時刻手底下這幫傢伙不掉轉頭插他兩刀落井下石,就算是很不錯了。
冷晨從容低頭看向自己腳尖,這人心裏一松,以為霸道的男人低頭是因為自己姐夫的響亮名號,可誰知兩三秒后,冷晨大步走到這貨面前,在人們注視下甩動手臂,扇出一記響亮的耳光,頭暈目眩腦袋裏嗡嗡作響的他聽到一句話。
“去,把你姐夫叫來,我想知道惹你的後果到底有多嚴重。”
這小子拿出電話,對着電話說了一陣,然後冷眼看着冷晨,彷彿,自己的姐夫就是靜海的神,他一出馬,就沒有擺不平的事一樣。
幾分鐘后,幾輛『jing』車還有幾輛城市執法者的車停在了這條街道上,幾名『jing』『察』和城管從車上走了下來,撥開了人群,走了進來。
當帶隊過來的朱英傑走進來,看到處在zhongyāng的冷晨時,近乎嫉惡如仇的威嚴面龐瞬間崩塌,繼而獃滯,又是這貨!發自朱英傑心底的悲呼。
“抓他們呀,發什麼呆?”那名跟着朱英傑一起來的城管大隊的隊長不明就裏的催促,他心裏可是不爽啊!當了好幾年隊長了,撈了不少油水,這幾年,有哪個人敢打他城管隊的人。
今天竟然有人敢當街打他的手下,甚至連他的小舅子都給打了,這是明擺着的打臉啊!
聽着這名城管隊長的催促,朱英傑仍手足無措,搞得一眾城管面面相覷,無比納悶兒,顯然事情發展超出他們預想,一個個的暗想,難道這青年背景不一般?連朱隊長都不敢拿他怎麼樣?
冷晨看到帶隊的是朱英傑,緩緩來到朱英傑面前,淡淡的道:“這些城管掀別人的攤子,還打傷了人,那名老人現在還在旁邊看着呢!難道你只看到受傷的城管,沒看到那名老人嗎?”
冷晨說著,還朝着朱英傑不着痕迹的眨了眨眼,雖然他已經不是軍人了,但是朱英傑卻絕對不知道,萬一這貨再冒出來一句首長,那可就不好了。
聽到冷晨這樣說,朱英傑向路邊看去,就看到一名老人坐在那裏,捂着額頭,手縫裏還有一絲鮮血流下來,不經冷晨的提醒,他剛才來到這裏,確實是沒看到,此時看到這一幕,心中把那個城管隊長的全家所有女xing招呼了一遍。
你說你掀人家攤子幹嘛?你就算掀人家攤子,**打人幹嘛?人家打你那不是應該的嘛?**把我喊過來幹嘛?把爛攤子交給我,我擦你妹的,我怎麼處理?要是處理的不好,估計我的位子不保啊!
朱英傑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冷晨的意思,不敢多想,戰戰兢兢的道:“冷少,這件事是城管不對,這些人我就不抓了,這名老人的賠償我找人來賠,醫藥費我找人來出,好不好?”
冷晨點點頭道:“這件事我想你是受人蠱惑的,這樣吧!就按你說的做,另外,把那些城管抓走,剩下的,我估計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朱英傑點點頭,帶着手下的人,抓走了那些城管,並把老人一併送去了醫院,然後就離開了這裏。
冷晨淡淡一笑,推着小車,離開了這裏,他知道,後續的事情就與他無關了,相信朱英傑會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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