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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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今夜為生活在陰暗處的人們最為喜歡的新月夜。

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放在窗檯的淡淡蘋果味薄荷葉,散發著劉海陽最喜歡的味道,讓她即使裹着被子熟睡,都帶着甜甜的微笑……

“咔~~”突然一個細微到讓人忽略不計的聲音響起,然後房間裏漸漸出現了玫瑰花的花香。

而此刻,如果劉海陽還醒着,她一定會吐槽:原來她房間裏的萬年不會開的玫瑰是現在開放啊~~ORZ,簡直生、理、期超過難搞定的曇花……

玫瑰花香撲鼻,房間裏很快出現了一層薄霧。

“咔”,又一聲,或者說是兩聲細微到令人忽略的聲音響起,這一次則是門被開啟,然後再被關上的聲音。

而聲音與聲音之間的間隔期間,一個拿着一個冒着好聞香味的小小香爐的人出現房間裏。

“睡得可真熟……”來人隨手把小小香爐放在了劉海陽的床頭,然後俯下身子,戳着她嘴角的酒窩,喃喃自語着。燃着香料的小小香爐,在男子附身的剎那,火紅的星子照亮了他的臉——戴着幾乎遮住整張臉蛋的口罩,以及一雙狂野似野獸的金色眸子……

睡夢中的劉海陽感覺到有人的靠近,動了動手指,想要醒來。

“不行哦~~”來人溫柔得拂過劉海陽額前的髮絲,金色的眸子閃過幾道複雜的感情。

他的手指順勢向下,從額頭到耳際,從耳垂流轉到頸部。

指尖一挑,修長的手指解開了劉海陽睡衣上的扣子,一顆又一顆……

劉海陽掙扎加劇,雙手已經握成拳頭,只差臨門一腳,就能蘇醒……可是睡夢中的她,發現着臨門一腳很遙遠。

甜膩膩的詭譎氣味,猶如地獄的曼莎珠華,勾着她的意識,越來越遠,也越來越渙散……

修長、微涼的手指拂過鎖/骨,指尖揉/捏粉色的茱/萸,待其慢慢綻/放時,繼續向下……

溫熱的唇,濕熱的舌,沿着起伏蜿蜒的白皙皮膚,一路採集美味,然後留下一顆顆的紅印……

幽/謐的黑森林,似白玉般潔白,也似白玉般堅硬的手指,在暗粉色的口口,不停的揉/捏和口/口着……

淺色的床單,如絲綢般的烏黑長發,緊緊糾/纏的四肢,扯着唯一依靠物而不停搖擺扭動的身體……

“啾啾……啾啾……”鳥叫聲清晰可聞。

“砰砰砰……”敲門聲震耳發聵到死人也想起來抗議。

“起床啦~~陽陽……陽陽,起床啦~~”當然,還有伴隨着敲門聲的噪音叫/床聲。

“尼瑪,這什麼世界啊~~”前一刻還春/夢連連到讓她的身體有着這個那個的反應,讓剛剛睡醒,心理年齡只有19歲,身體年齡29歲的偽少女羞愧得想要自殺。

可是,這一刻突然驟起,然後以排山倒海之勢充斥大腦的魔音,則讓劉海陽只想捂住耳朵,同時,人道主義毀滅聲音來源。

“陽陽,我知道你醒了,給我來開門……”門外,魔音繼續響起,也繼續刺激着某人那脆弱的神經。

“不要……”劉海陽隨意瞥了眼床頭的小鬧鐘后,小聲的、弱弱的拒絕,然後拉起被子,蓋住腦袋,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繼續睡覺。

劉MM表示,無所事事時六點起床,那是不可能的……

“ORZ,那隻懶蟲……”門外的藍藍小盆友張牙舞爪,然後陰笑,“嘿嘿嘿……”

剎那,跟在藍藍小盆友後面May毛骨悚然。

“啪”,藍藍小盆友一個響指,神秘的ELEVEN再次出現。

“ELEVEN,開門……”

“是,小姐……”

“咔”,門鎖在有着鑰匙的May反應前,被拆了……

“陽陽……”藍藍小盆友抱着她隨身攜帶的毛絨熊,如同一陣風一般,衝進了劉某人的房間,然後衝上了她的*床……

“哇啊……”劉海陽慘叫,主動掀開蓋住腦袋的被子,瞅着那突然坐/上的腰,讓她的老/腰差點斷了的重物,大叫,“謀殺啊~~”

“陽陽……陽陽……”藍藍小盆友興奮,抱着的毛絨熊一下一下的敲着劉海陽的胸/口,“起床啦~~”

“嗚嗚……起床了~~”劉海陽一口血含在胸口,內心小人無語望天——神吶,到底是哪家養出來的這種兇殘小妹子啊~~

“陽陽可真懶惰,”在目的達成后,藍藍小盆友很爽快得放開了某傷到老腰的可憐女人,坐在床的一邊,一把拿過某人的暖暖枕頭,一陣揉捏。

“嗨嗨,偶懶惰……”劉某人扶着酥軟,疼痛的腰身,慢吞吞坐起身子,慢吞吞掀開被子,慢吞吞的下床……然後慢吞吞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呲牙咧嘴——

“好累……”

“累?”藍藍小盆友挑眉,然後爬了過去,戳戳被某人重點扶着的腰,在感覺到一陣瑟縮后,下結論,“祖母說,小小年紀就說累,一定是太懶惰的原因……”

【懶惰泥煤……】劉海陽爆粗口,然後內心小人開始面壁——她貌似從認識這個小鬼起,粗口就開始上了,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所以陽陽以後要早起,要早鍛煉,要和藍藍一起……”已經很是自來熟的藍藍小盆友在真正確認了劉海陽的真名后,就很爽快得拋棄了“Alice”這個大眾名,換上她特別取的昵稱。

“嗨嗨……”劉海陽反省一下,然後再次起身。這一次,由於有了心理準備,終於安穩得挪到了衣櫃,打開了門。

衣櫃的門的內側是幾乎可以照全身的鏡子。

劉海陽選好了今日要穿的病服,對着鏡子比劃時,心頭一顫:

【她昨晚睡覺時穿的睡衣,是這一件嗎?】

“陽陽,好了嗎??”藍藍小盆友坐在床頭,晃蕩着雙腳,詢問。

“好了……”劉海陽臨時收起懷疑之心,笑眯眯得扭頭,“等我洗漱一下就可以了,很快的哦~~”

“好,我等着……”繼續晃蕩着雙腳,然後隨意瞄到了床頭處,有一樣東西,就趁着劉海陽去洗漱間之際,爬了過去,撿起。

“我刷刷刷……嘔嘔嘔……”擦完牙,漱完口。

“嘩啦啦……我擦擦擦……”洗完臉,習慣性擦一擦脖子,然後看到了衣領下的紅印,心驚。

“好了沒?”房間裏再次傳來的藍藍小盆友的聲音。

“馬上……”劉海陽回答,收好毛巾,有些顫抖得解開了睡衣的扣子,一顆又一顆。

“嘶……”她撫摸着胸前的紅印,抽氣,好疼……

“哇……”她戳着大腿/內側的紅紫色印子,含淚,好痛……

“陽陽,,好了沒??”

“馬上……”劉海陽一腳豪邁的踩着洗漱台,觀察着大腿內側的紫紅色印子,腦中想着到底是哪種兇殘的蟲子留下的?

“記得高中時的軍訓,貌似也留下了差不多的印子,不過,那個的中心,有小小的,和針/孔差不多的洞和凸起,而這個沒有……”

N年後,劉海陽女士為她這一天的天真無邪而感到慶幸——尼瑪,活在驚/悚片里,還不如活在被別人當小白的片子裏好,至少這樣比較幸福。

當然,N年後,劉海陽女士的兇殘程度,絕對直逼現在的這些紅印的製造者。

“陽陽……”藍藍小盆友微怒,“乃……”跳下床,走向門。

“不準進來……”劉海陽聽着腳步聲,連忙放下腳,開始飛快換衣服。

“咔……”門開啟,劉海陽剛剛自下而上得扣上上面數下來的第三顆紐扣。

“陽陽,乃也被蟲子咬了??”藍藍小盆友看着第二顆差不多地方的紅印,好奇道。

“也?”劉海陽挑眉,低頭。

“恩,”藍藍小盆友點點頭,道,“我在輸液室輸液時,很容易被咬……然後咬過後的第二天,紅紅紫紫的。可是我每次抗議,讓他們關玻璃窗時,那些醫生護士只會笑……非常的吐艷……”

“呃……”劉海陽黑線,背過身子,接着扭扣子的行為,嘴角一勾,這個兇殘妹子還很可愛~~

夜晚

“啦啦啦……啦啦啦……”抱着毛絨熊,扭着身子的藍藍小盆友跟隨着電視屏幕上的幼稚園舞蹈,轉着圈圈。

“我洗漱好了……”一個沉穩的男子的聲音響起。

“爸爸……”藍藍小盆友停止了動作,放開小熊,撲了過去。

“乖~~”男子一把抱住了她,轉了一個圈圈后,道,“又重了……”

“吐艷,人家是淑女,不準說人家重……”撒嬌,蹭蹭。

“淑女?”男子挑眉,戳戳在自己脖子處賣乖賣萌的小鬼額頭,吐槽,“砸破了ELEVEN的腦袋,拆着醫院整整一個套房,最後只能跑到爸爸地方搭/伙的淑女?”

“嘿嘿嘿……”藍藍小盆友乾笑,不好意思。

“下次不準這樣了……傷到手怎麼辦?”男人拍拍她的額頭,溫柔道。

“嘿嘿嘿……”藍藍小盆友繼續乾笑,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拍拍男人的手臂,要求下去。

男人挑眉,不過還是放下了她。

藍藍小盆友一得到自由,蹦蹦跳跳得來到了被她拋棄的毛絨熊處,在其身上摸索了一陣子后,捏着某樣東西,放在男子的手心,道:

“這個是我在新認識的陽陽房間找到的……像不像爸爸地下室那位叔叔的衣服上的扣子??我記得也刻着‘S’的字母……”

“地下室?”男人身體一僵,手心狠狠握緊,低喃,“你怎麼會跑到那裏去??”

“啊?”藍藍小盆友的身體也一僵,不住後退,諂笑,“那個,那個我是不小心啊~~~”

“不小心??”男人挑眉,隨手把扣子送入口袋裏,一步一步靠近藍藍,笑得慵懶,“那麼明天起,藍藍就要打包行李,然後回學校進行‘小心’教育了……”

“哇啊……不要啊,爸爸……”藍藍小盆友飆淚,“人家會死的……人家不是哥哥那個怪物……人家是普通人……人家真的真的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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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億元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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