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意外吞噬
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到處遊盪着不知名的能量體,一團團的隨處飄蕩漫無目的。在很多能量體中有那麼一團比較特殊,好像是有意識的在尋找着什麼,在眾多的能量體中穿來穿去,好像特別疑惑,自己怎麼就成了另類。
其實如果用心去看,這團能量體還真和其它的有點不一樣,在這團能量體中偶爾會有一絲亮光閃過,不過相對於此處的黑暗來說那點幽光不是那麼明顯罷了。
這團特別的能量體就是張元,張元剛發現自己來到這個鬼地方的時候,先是恐懼了好一陣子,因為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掛掉了,不過當他想嘗試着和身邊跟自己一樣的能量體打招呼,問問這裏是不是地府時,卻沒有一個鳥他的,這讓此時的張元很是迷惑鬱悶起來。
"這他媽的是什麼鬼地方,難道這裏真是地府,可是怎麼身邊和我一樣的小鬼,怎麼沒有一個打理我啊!他們怎麼給我的感覺就是沒意識的死物啊!難道這裏的小鬼還看不起我一個新鬼,不願搭理我,靠,鬼都這麼跩。"張元在心裏一陣嘀咕和毀謗,來宣洩自己內心因為未知帶來的恐懼,不過一個人生活了很久的張元,心境還是不錯的,所以他很快調整好了心態,認真想起之前的記憶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自己昨晚因為睡不着冒着被雷劈,被雨打的風險去偷看張大拐媳婦胸前的那兩團肉球,不小心被張大拐發現,然後我就打開了院門,一門心思往山裡跑,明明被什麼給絆倒在往山裏的路上,怎麼會出現在此處,這裏又是什麼地方,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脆弱不堪,連摔個跟頭都能掛掉,張元越想越是鬱悶起來。
當然張元的心裏還是抱着另外一種僥倖的,畢竟自己生活的就是山裡,對於很多的傳說,張元不會很迷信,但是多少還有點敬畏之心,相信那麼一點,又加上張元平常經常上山獵食,對自己身體的素質還是有那麼一絲自信的,不相信自己就被那簡單的一摔就掛了。
所以他在四處尋找,看看是不是山神搞的鬼,畢竟小時候媽媽常說做了錯事的孩子會被山神爺爺抓跑的,雖然從小到大張元也沒少幹缺德事,一直沒被山神爺爺抓走,但是也有列外嗎?
一想到仙人張元心裏還是比較激動的,畢竟自己還沒見過傳說的山神,說不定自己這次還能因禍得福呢!張元心裏一陣激蕩,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了張大拐媳婦那胸前的兩團肉,發出了**不堪的笑聲。
導致張元不相信自己已經掛掉的原因,最主要的還是自己的特別,其實張元一來到這個到處充滿黑暗的鬼地方,第一反應液就是自己掛掉了,可是當張元試着和其它的能量體交流的時候,發現這裏的能量體雖然和他自己現在的形態差不多,但是都不像自己,好像純粹就沒有什麼意識,只是純粹的一團黏糊,死物一團。
這裏的能量體會到處遊盪,好像只是純粹的本能,或者被風刮的,當然張元是沒有感覺這裏有風的,這裏除了黑暗,除了感覺無邊無際,到處充滿着這種死物的能量體,好像什麼都沒有,就好像在外太空,但是沒有光。
張元駕馭着自己的那團特別的黏糊,到處飄着看着,感覺着《當然張元除了來到這裏莫名強大的感知外,什麼都是看不見的,包括這裏存在的能量體,張元能夠知道也是靠的感知不是視覺。》希望能找出點什麼對自己此刻有用的東西,畢竟自己也在這個沒有時間觀念的地方已經好像很久了,如果自己真是被山神弄來的,怎麼著也該見見自己是不,可是到現在為止,在這個鬼地方除了有着無數的能量體,好像張元還真沒感覺到過其他的東西。
這一現象久了張元的思想又開始鬥爭起來,懷疑起來自己被山神弄來的想法,難道自己真的就那麼脆弱不堪,摔個跟頭就掛了,就算是掛了,閻王要收我我也沒話說了,可他娘的閻王把老子弄來了,也該見上一面,讓老子死個明白不是,不能把自己丟在這個絕對安靜的地方不理不問吧!那不是要把老子搞瘋不可。
一想到自己掛了,張元心裏還是有點后怕的,可是現實就在眼前,也就不存在其它想法了,破罐子破摔的這麼思索起來。
可是不管張元這麼想,怎麼吼《當然此刻的張元是沒有嘴的,吼不出聲的,那也是在心裏。》就是一點反應都沒,這可把張元嚇到了,俗話說人君子不怕威逼脅迫毒打**,可是在好的心態,也怕無止境的寂寞啊!
又過了好久,張元還是一點新的發現都沒有,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的張元,此刻有點要抓狂了,也許是人類發狂時喜歡不管抓住什麼都往嘴巴里賽緩解情緒的本能,還是張元太久沒吃東西,潛意識覺得自己應該餓了,應該進食了。
就看見張元駕馭着自己的能量體猛地向自己旁邊最近的那個能量體靠去,《當然在張元的思想中他是要把那團能量體給拿過來吃掉,可是他忘記自己此刻是什麼狀態了。》當張元的能量體和那個能量體靠上的一刻,張元自己能量體中那時不時閃爍的幽光,突然大亮雖然不到刺眼的程度,但也比平要亮的多。就看到被張元撞上的那團能量體在大亮的幽光下快速變小,不到一小會就不復存在了。
“嗯,我盡然可以吞噬這裏的能量體!”張元在自己吞噬了那團能量體后,一驚馬上清醒過來。
張元無心的行為先是讓他有點不安,但是當發現自己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以後,便認真感覺起自己有什麼變化沒有,可是讓張元鬱悶的是,想像中神奇的效果沒有出現,和沒吞噬之前沒什麼變化,這一發現讓張元有點波瀾的心,又恢復了平靜,慢慢的向前遊盪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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