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2章 一縷香魂
肖海清擔心着陳延泗會反水,因為不明白陳延泗投靠自己的真正動機和緣由,趙敬東其實也跟他一樣是心有擔憂,可是這接下來的事情,卻有些出乎了二人的預料,也讓這接下來的路,竟是走得更加的平坦,
事情的起因,竟是出在了陳延泗最親信的人,也就是那小黃毛江紫坪的身上,
自從歸附了趙敬東,這“炎黃遊戲廳”也就開始正式走上了軌道,各方面也都開始健全起來,只是,這場子雖然還依舊是歸他陳延泗在打理,但是陳延泗的手頭,卻比以前要緊手了許多,
這在以前,陳延泗雖然是對兄弟們都吝嗇,但對楊巧翠,卻還是很大手的,也處處都能滿足她楊巧翠的需求,而這忽然的一緊手,陳延泗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還能大手大腳的去為楊巧翠花錢了,也對楊巧翠竟也開始變得有些吝嗇起來,可楊巧翠卻是大手大腳的慣了,這要求忽然的就得不到滿足,心裏面自然就會有了些不太舒服,也漸漸的就心有不滿也開始吵鬧起來,
這一天,因為又沒能達到楊巧翠的要求,倆人就又吵了一架,甚至連飯都沒能吃上,陳延泗就被楊巧翠給趕出了門出,
陳延泗心有不爽,也心情鬱悶的到了場子裏,
畢竟是沒吃飯,這坐了一會班之後,陳延泗就感覺着肚子有些餓了,於是就半途跟孫天海哥幾個打了招呼,然後就離開了場子自己獨自一個人去了飯館,既想填飽一下肚子,也想喝點小酒,好疏散一下心裏的鬱悶,
借酒澆愁愁更愁,喝酒這事情,若是心情愉悅,這自斟自飲倒也蠻有情趣,可如果要是心情不爽,卻又沒有人能在邊上幫着開解心情,只這一個人只自己喝着悶酒,卻只能是只越喝越鬱悶,
喝着喝着,陳延泗也曾想過要找個人過來陪陪自己,可是心裏面想了很久,這現在除了小黃毛,卻似乎硬是再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來,於是,陳延泗就撥通了小黃毛江紫坪的手機,誰知小黃毛卻回復自己是去了外地不在本市,
聽小黃毛說他是外出了不在本地,陳延泗也就只好作罷,只依舊自己喝着悶酒,而小黃毛呢,其實卻已是精心在打扮,正準備着去赴楊巧翠的約,
跟陳延泗吵過了一架,楊巧翠也一樣的是心情很有不爽,也一樣的是越想越就有些不開心,
楊巧翠很想發泄一下心裏的不舒服,卻是先陳延泗一步就撥打了小黃毛江紫坪的電話,這美人有約,而且還能xiaohun一番,小黃毛自然是心有欣喜,也自然就置陳延泗的電話而不顧,只欣然去赴楊巧翠的約了,
雖然已經被陳延泗欽點為狗頭軍師,卻因為美人有約,小黃毛就重“情”卻輕“義”的拋棄了陳延泗,也自然就不能再給陳延泗去出謀劃策了,而陳延泗呢,也就只能依舊是自己一個人喝着悶酒,
陳延泗的心情本就不是很爽,加上這一段時間裏,兄弟們竟也開始漸漸的有些疏遠起自己,就連小黃毛,也開始有意無意的躲避着自己,陳延泗是越想越難受,也越喝就越鬱悶,漸漸的,也就有些酒多了,可是喝到了最後,陳延泗卻竟也漸漸的就有些想開了,
邊喝邊鬱悶也邊想,這酒喝到最後的時候,陳延泗也知道了自己的孤寂和落寞,其實也大半都是源自於自己的吝嗇,以至於兄弟們才會眾叛親離,以至於自己的老婆楊巧翠才會如此的喋喋不休,
“錢財乃是身外之物”這個道理,陳延泗其實也是知道的,但是人的性格,卻是天生的,天性使然,若是要改變,卻也非三天兩日之功,但是這酒喝到最後的時候,陳延泗卻還是有些想開了,也想好好地努力的改變一下自己,
想到了自己的錢財已經夠多了,其實也已經足夠自己和楊巧翠去花了,陳延泗就覺着自己,似乎也沒有必要這麼太委屈了自己和楊巧翠,於是,陳延泗就出了飯館,卻是沒有再回“炎黃遊戲廳”,而是叫了一輛出租,竟是徑直的就回了自己的家裏,
想開了卻也有些酒多了的陳延泗,直到打開了房門他卻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自己一向疼愛有加,也正準備對她再好些的老婆楊巧翠,竟是脫光了衣服跟別的男人滾在了一起;而那個一樣也脫光了衣服,也正壓在老婆身上正在起勁動彈的男人,赫然竟是自己最親信的,也說過了是去了外地不能來陪自己的小黃毛,
這兩個人,其實也都是自己的最愛,這事要是擱在平時,陳延泗訓斥他倆一頓,哪怕是重重責罰一頓,這事情,也許就能將就過去了,可偏偏卻是陳延泗喝了酒,而且還是喝了不少的酒,這大腦就有些不受控制,也偏偏是這個小黃毛,卻是他陳延泗最親信的人,
這最親信的人,其實也是自己非常憐愛的人,這件事,靜下心來狠心忍忍,也就算了,卻偏偏是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欺騙自己說是去了外地,
老子這麼的信任你,你他媽的卻欺騙了老子,甚至還上起了大嫂,
叔可忍,老子卻不能忍,
陳延泗心有惱怒,惱的不是小黃毛上了自己老婆,而是小黃毛對自己的欺騙和不忠,
見到小黃毛和楊巧翠糾纏在一起,陳延泗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卻是怒從心頭來,也惡向膽邊生,心裏想着“讓你欺騙老子”,嘴上卻是一句話沒說,只順手就從腰間拔出了防身用的匕首,就向著那床上的兩個人猛扎了過去,
也只怪楊巧翠有些太大意了,只以為陳延泗還跟以前一樣要到半夜才回,也因為**難耐,沒關好門窗做好防備,就跟小黃毛上了床,這等到發現時,卻已是一刀已經扎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了,而一縷香魂,也怨幽的就飄向了地府,
這小黃毛江紫坪本是蓋在了楊巧翠的上面,陳延泗這一刀下來,應該是先扎着了小黃毛,卻怎麼竟是扎在了楊巧翠的胸口,
卻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