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幽州突騎軍
羊羊驚呼,聲音多是膽顫,好像比身邊的老虎,還要害怕萬分。
話音未落,就聽“得得得!”,馬蹄陣陣,一隊兒騎兵衝進這個林子,大紅的漢軍服飾,前午的陽光明媚,明甲銀光閃閃,墨甲烏光陣陣,各sè武器更是閃爍着妖艷的光芒,大概二百騎,一百個騎兵,一人雙馬,按照漢軍的編製,是一個都。
劉睿感覺,那不僅僅是一隻騎兵,更像一頭巨大的肆人猛獸,巨大的殺氣,叫劉睿心兒突突亂跳,大氣都不敢出。
眾多野獸,驚慌而散,就是大草原上無敵的狼群,也不敢面對突騎軍驚神赫鬼的殺氣。
一百突騎軍向驅趕羔羊一般,把那些兒發死人財的人們驅趕着,很快的都聚集到一個山腳,那些兒試圖逃走的人,不是被shè殺,就是被大槍穿透,被大刀攔腰砍斷,鮮血綻放如花,死亡的慘烈總是留下一絲意外的妖艷,無一例外。
劉睿,羊羊自然也被驅趕到這裏,劉睿非但沒有懼怕,甚至有一種期待,突騎軍來了,就能看見公孫瓚,劉備三兄弟,甚至趙雲,剛要上前寒暄,不想,大地更劇烈的顫抖起來!
就聽,西北方向,好像漫天悶雷滾滾而來,可依然藍天白雲,不是雷聲;更像上萬隻大鼓,在耳邊震響,叫心兒壓抑的都要蹦出嗓子眼!
羊羊拉着劉睿的手兒緊着哆嗦,冷寒冰熱,寒聲說道:“突騎軍主力到了,那個草原魔鬼公孫瓚就要到了,這混蛋,對塞外胡人從來都是殺無赦,今天,羊羊和眾多族人,怕是逃不過此劫了,公子,今後會記得奴家嗎?”
二人和老虎一場生死相搏,羊羊看着儀錶堂堂的劉睿,竟然產生不舍情懷。
劉睿雖然打扮奇特,總歸漢人,公孫瓚倒是不會要了劉睿的xing命。
劉睿剛要說話,就看見,西北山腳,突然閃現一隊兒騎軍,大概兩千多健馬,一千勇士,必然突騎軍主力。
彷彿,平靜而平淡的山野,一下子平添太多殺氣,彷彿一把無形的利箭,正向自己的心兒扎來!
為首的三百騎都是銀甲白馬,那是公孫瓚的護衛營,戰力強悍,突騎軍jing銳中的jing銳,鋪天蓋地的殺氣,瀰漫了整個山野,鳥兒膽怯飛走,就連鳴叫都不敢大聲,野獸哆嗦着潛藏起來,魂飛魄散,這三百護衛營就是漢末有名的白馬義從,公孫瓚號稱白馬將軍!
劉睿正急忙整理着被老虎弄破包包散落的東西,朦朧中就聽見一聲大喝從前面傳來:“可是蠻胡亂軍的細作!來此何意?從實講來!妄言片句,立刻shè成肉醬!”
“講!不然馬上shè成肉醬!”
更多的突騎軍官兵緊接着暴喊。
竟然不可理喻的一群混蛋!
卻不知,劉睿的打扮相比這年代,絕對的奇特,所以才叫突騎軍和公孫瓚馬上注意上了自己。
劉睿慢慢站起,把包包背好,整理一下已經凌亂不堪的服飾頭髮,望着面前明顯領頭的將軍拱手:“可是白馬將軍公孫瓚?”
“放肆!白馬將軍的名字豈是你個怪物叫的!”
那將軍一臉的寧靜,不動如山,卻叫劉睿感覺極大的壓力,他身邊更多的官兵呼嘯咒罵不休。
那將軍倒是淡淡一笑,揮揮手止住身邊的喧鬧,很有意味的望着劉睿:“不錯,本將軍正是公孫瓚,聽口音你倒是幽州人,但是為何這般打扮,難道做了僧人亦或是蠻胡那裏逃出來的漢家奴隸?仔細道來,本將軍不是妄殺之人,只要不是亂軍蠻胡的細作,就不會要了你的xing命。”
“我......我劉睿劉子玉乃昌黎郡王劉老郡王的曾孫,少時被曾祖從老家中山帶走,從此雲遊四方,幾ri前才和曾祖分手,正準備回到幽州探望家人......”
不由想起饞貓胡謅八咧說的雙塔上上的劉晨,馬上編排,謊話說多了自然越發流暢了。
“住口!一派胡言!”
公孫瓚身邊閃出一個軍官,眼神凌厲刁鑽,黑黝黝方正的臉sè滿意厭惡,橫眉立目質問:“那劉晨老郡王活到如今怕有一百三十多歲,豈不荒謬!還帶着你雲遊天下更是妄談,子不語怪力神,什麼仙靈鬼怪純屬荒謬!如今皇姓已非昨ri金貴,曾經的昌黎郡王一脈更是衰落不堪,竟然用這個做借口,哼!果然不知死活,某嚴剛再問你一句,不然馬上亂箭加身!說,你到底何人?這身血跡從何而來?”
原來是公孫瓚的首席謀士突騎軍二號人物嚴剛!
劉睿心頭火起,抖抖身子,一指不遠的突騎軍兵士:“這一百個突騎軍官兵也已經親眼驗證,這身血跡自然和老虎廝殺而來,那隻老虎正被在下所殺,如今就在山坡之下,如有半句謊言,天打雷劈!”
然後望着公孫瓚:“某劉睿聽聞將軍駕到,突騎軍到來,本還是當做親人一般,可爾等只會羞辱在下,堂堂白馬將軍竟然這般氣度,真叫人齒寒,為何都還刀槍並舉瞄着劉睿?難道一眾突騎軍勇士,還會懼怕某一個赤手空拳的劉睿?”
據歷史記載,這公孫瓚雖然勇猛異常,膽略過人,但不免自恃太高,心胸偏窄,更是看重出身地位,所以縱然能一時間稱霸北方四州,成為一時梟雄霸主卻也不能長久。
今ri一見,劉睿已經對公孫瓚和他的突騎軍失去了幾分期待,更是多了幾分厭惡。
公孫瓚卻不生氣,呵呵一笑:“看你雖然高大,細皮嫩肉的,說是和你的曾祖雲遊天下,適才還打死了一隻大老虎,本將軍還真的不信,走,過去看看,這個小子是如何打死老虎的。”
那隻死老虎就在不遠,眾人果然很快的看見,那嚴剛湊近打量着老虎,狐疑的望着劉睿:“老虎的脖子被利器所傷,而你個赤手空拳的,如何殺的老虎?”
“當然這般!”
劉睿說著話,左手抓住嚴剛的大手,右手迅疾伸出,**“嘡啷!”彈出,正頂在嚴剛的咽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