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一曲銷魂
塌頓把皮卡拉倒隱蔽所在:“潘卡就在營地喝酒,哥哥小心才是。”
皮卡皮笑肉不笑的呵呵:“那個老醉鬼sè鬼,這會兒八成已經喝多了酒被女人拉到林蔭密處大弄特弄了,哥哥趕來就是追問兄弟,啥時候動手?哥哥幫兄弟殺了丘力居得到遼西,兄弟幫哥哥殺了潘卡拿到遼東,知道嗎?鮮卑人正在打通通道,總是派出擄奴隊在通道里擄殺族人,如今那裏更是難以生息了。”
塌頓臉sè一驚:“鮮卑人打通通道,必然會殺進遼西遼東,這個可要想個辦法!”
皮卡咬牙切齒的說道:“自然,所以才急着過來找兄弟商議,儘快得到遼西遼東,然後匯合五族勢力聯合漢人對抗鮮卑人,知道嗎?鮮卑慕容和拓博兩族,在譚師的幫助下,竟然吞併了塞北塞外各個鮮卑部落,如今已經彙集小四百萬族眾,號稱百萬青壯,這番兒打通通道,必然野心不小啊,聽說慕容部落的慕容裘碧就要做鮮卑王國的大王了。”
塌頓雖然才十六,但是很有武力謀略,為人霸道強悍,很有擔待,乃烏桓梟雄人物,自然很得皮卡看重和依賴。
塌頓沉吟許久:“公孫瓚正在遼西,這會兒還不能動手,不然徒然給他做了嫁衣,等入秋公孫瓚自然迴轉,到那時咱哥倆在商議動手的事情。”
皮卡急火火的說道:“要抓緊,鮮卑人打通通道大概也就是明chun夏的事情,今年入冬一定把咱們的事情弄托,不然什麼都晚了。”
滋滋啦啦,一陣陣胡琴的**在草原上篝火旁流淌,像一隻流浪失去狼群的孤狼,無奈的蹣跚在冬天的大草原的雪地上,是異樣的孤單和無奈,風嘯雪綿綿,看不見眼前的路,只有默默流着淚哀嚎。
郭圖也圍坐在篝火旁,對身邊喬裝的甄娘子笑道:“蠻胡就是蠻胡,拉個胡琴都這般悲悲戚戚的,沒有一點韻味。”
甄娘子微笑着點頭:“自然,蠻胡如何比得上漢家人的高深雅緻。”
聽聞甄娘子誅骨盪心的笑聲,望着媚態萬芳的媚眼,就是矇著臉兒,郭圖都被甄娘子身上透出的體香暈迷了,不由身子一顫,心底暗暗**:“啥時候能得到這個尤物,以解多ri相思煎熬!”
劉睿擺脫了一群女人的糾纏,來到抱着胡琴的一個老人身邊,打量着他手裏的胡琴,問道:“這位兒老爺爺,剛才拉的是什麼曲子啊?聽着好揪心!”
老人給胡琴擦拭着牛油,苦笑着:“也不知道叫什麼曲子,反正是父親教給我的,那年父親被野狼吃了,這把胡琴就跟着自己流浪在大草原,記着那一年咱十三,就這般抱着胡琴流浪在草原各個部落,憑着這曲子混吃喝,一晃十六年了。”
也就是說,才二十九歲就這般老了!
一種莫名的心酸弄得劉睿鼻子發癢眼睛熱乎乎的感覺流出了眼淚,草原人真是不容易啊,就憑放牧shè獵靠着老天吃飯生存,一有個災難就是滅頂之災,才二十九就這般了。
不由拿起那把胡琴,就坐在二十九歲的老人身旁,滋滋啦啦的調試了幾下胡琴,然後,一曲激揚而**的曲子,在草原上流淌起來,時而幽怨,時而充滿喜歡,曲子婉轉,又加進諸多無奈,感嘆命運的無常,有**不能成為眷屬,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那是梁祝,隨着曲子的發展,人們都幾乎痴獃呆的跟着吟唱,忘情的舞蹈着,嘶喊着,彷彿自己的戀人就在身邊,又好像很遠,就如草原上瀰漫的夜霧,時有時無。
甄娘子流着淚,竟然忘情的站了起來,要衝過去追問,這般動人心扉的曲子何人所做,真是天籟,叫人不自覺的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郭圖緊忙拉住:“主人莫要衝動,屬下找機會把這個曲子給主人弄到手就是,這關節,主人不方便暴漏身份。”
甄娘子嘆息着:“那就抓緊。”
那個二十九歲的老人,把馬頭琴塞給老人,嘴裏呢喃:“也只有先生才配用這把胡琴,今生有幸聽聞仙曲,明兒就是死了被狼吃了,也值了。”
說著話,老人搶過劉睿手裏的羊皮酒囊,一路蹣跚,漸漸遠去,消失在夜sè之中,依稀還用最吟哼着,正是劉睿剛才拉的梁祝。
夜深了,族人明ri還要放牧shè獵,都慢慢熄了篝火,回到帳篷休息了。
劉睿被幾個烏桓女人架着就進了帳篷,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給劉睿穿上烏桓的服飾,臉上亂七八糟的也給塗上五彩,腦袋上用馬鬃代替頭髮安上頭上插上各sè鮮花,劉睿只能苦笑:恐怕已經變作妖物一般。
正迷糊,被幾個肥大的女人一把推進一個帳篷,就看見一個幾乎光光的少女趴在地上,兩個小腳丫背着支了起來亂晃,嘴裏嘻嘻唧唧,看着的物事正是劉睿送給塌頓的那個化妝盒裏面的小鏡子。
聽見劉睿進來的動靜,丫頭呼嚶翻過身來,大聲喊着:“郎君,看妞妞是否漂亮!”
這丫頭叫妞妞。
劉睿可看不見漂亮,只看見一個五顏六sè亂七八糟的小妖jing,只見化妝盒裏面的胭脂基本都同時跑到丫頭的臉上,更沒有搭配,黑一塊紅一塊倒是五彩繽紛。
劉睿一來氣,啪嘰給丫頭光光的小屁屁來了一下:“快洗去,哪有這般化妝的!”
要是曉芙知道自己的化妝品被別的女人這般糟蹋,肯定自己的耳朵遭殃!
趁着丫頭洗臉,劉睿也洗了臉用小鏡子照照,還好,弄去亂七八糟的還是曾經的瀟洒帥哥,再看丫頭,圓圓的小臉圓圓的大眼,腮幫子一邊一個小酒窩一鼓一癟的能盛酒,長得很有靈氣很漂亮,就是這年紀也太小了吧,胸口才露尖尖角,一對兒小ru房羞答答的還沒有雞蛋大小:“妞妞幾歲了,就想做新娘!”
妞妞絲毫不害羞,退下劉睿的褲子就開始擺弄,呵呵一笑:“人家正好十二啊,前天才過的生ri!”
天爺爺!才十二就進了洞房做新娘,咱劉睿可不是茉莉控,沒有**幼女的嗜好:快把手拿開,妞妞汝是哥哥的妹子,想嫁給哥哥也好,但也要等上幾年再叫哥哥cāo,如今不行。
妞妞小嘴兒一張一口把下面的小劉睿吞進去,可能是不熟練弄得乾噦好一會才在縫隙中說道:“塞外女人十一二嫁人跟男人睡覺生娃太正常啊,哼!再等幾年妞妞都成黃臉老太婆哥哥就不喜歡了。”
過幾年才十幾就老太婆,誇張的太邪乎,劉睿呲牙咧嘴身子一挺原來被不熟練的妞妞說話間用牙齒咬痛了命脈,不由把妞妞抱起來哄騙:“妞妞過幾年一定是大美人,到時候哥哥天天cāo妞妞如何?今ri可不行。”
妞妞撲在懷裏嗚嗚大哭:“今晚哥哥不要了妞妞,妞妞明ri就不敢出這個帳篷,在草原進了男人的帳篷不破了身子,會被族人認為是一個不祥的女人,會扒光身子扔到野外喂狼的。”
“嗷嗷嗷!”
營外不遠可不是有斷斷續續的野狼嚎叫的聲音傳來。
這個破年代破規矩,這不是逼着自己做**嗎,才十二啊,前世這般女娃還賴在母親的懷裏哭鬧,可如今。。。。。嗨,也得想個辦法,這般把一個才十二歲的少女壞了,劉睿絕沒有這個邪惡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