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老街,結局

75老街,結局

《那些年》的第一場肉戲堪稱驚天動地,小受朱仲謙是個性格孤傲憤世嫉俗的新聞記者,一起長大的警察朋友突然鋃鐺入獄,他輾轉調查得知這倒霉蛋因為堅守警察職責,得罪了一個神秘的黑幫大頭目,成了對方的眼中釘,很快被設計含冤入獄。

得知內情的朱仲謙怒火中燒,但是又無力幫助好友出獄,於是花了一個晚上洋洋洒洒寫了一篇揭發報道,他還算聰明,找了個愛出捕風捉影消息的小報,託了朋友刊發了這篇分量十足的報道,但小報只出現在市面上一天,就被人全部截走,這家小報社沒幾天就倒閉了,朱仲謙感覺到了不對勁,在朋友勸說下決定去國外躲一躲,而就在他打算走的前一晚,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夥黑衣人氣勢洶洶闖進了他家,蒙住他的眼將他帶走了。

朱仲謙意識到自己跟那個朋友一樣,惹到了同一伙人,他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而第二天下午他渾身酸痛全身骨頭猶如被車輪碾壓一般醒過來的時候,他欲哭無淚,他也許猜中了結局,卻死也猜不到竟是這樣的過程。

昨夜的一切成了他一生的夢魘,只要回想起來,就恨不得一刀結束自己的生命。

那個鐵塔一般可怕的男人,帶着他無法抵禦的強壯力量,猶如野獸一般,就這樣佔有了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道,當他的照片第一次送到森田研一桌上時,這個男人推掉了所有的會議,就這樣靜靜地看了照片一上午。

那是一個讓森田研一一生中都要銘記的早晨,那個早晨,他遇見了一生至愛。

那個早晨,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在悸動。

汪真真一想到漫畫裏第一次森田研一獸性大發要了小受“朱仲謙”三次,最後一次朱仲謙都昏死過去了,森田研一光是看着他清秀而倔強的臉,又忍不住要了他一次。

發情的男人簡直與禽獸沒什麼分別。

現在朱仲謙就打算以牙還牙走禽獸路線,汪真真完全傻掉了,呆在那裏欲哭無淚。

此刻朱仲謙卻用那種餓狼盯着小動物的表情興奮地看着汪真真,見她一副無法接受的樣子,打了她屁股一下表示很滿意:“不錯,這麼快就入戲了。”

“我沒有……”汪真真弱弱地反抗了一聲。

“哎喲~”

屁股又被不輕不重地抽了一下。

朱仲謙作為導演和男主角表示不開心,嚴肅強調:“這不是台詞。”

他興緻勃勃地把IPAD拿過來,一頁一頁翻看,看樣子是要熟悉台詞。

“你想逃?要逃到哪裏?嗯,去投奔在東京的二哥?呵,我想你不知道吧,那是我森田研一的地盤。”

“記住我的名字,森田研一。”

“我,會是你一生都無法擺脫的男人。”

“我當然不會殺你,你活着,才能成為我的快樂,而未來的日子,取悅我就是你活着的唯一意義。”

“膽大包天的小東西,歡迎來到我的黑暗世界。今晚,我會讓你嘗到惹到我,會是什麼滋味。”

“我們的每一個第一次,我都會用我的方式,讓你無法忘記。”

朱仲謙用故作低沉的語氣像模像樣地念着漫畫裏森田研一的台詞,聽得汪真真心都顫起來了,念到一半他就猛地捧住汪真真的臉狠狠地親了一口,讚賞地大叫:“哇,寶貝,台詞很帶感嘛。”

“來,念念你的台詞,我等不及開始我們的第一次了。”他不由分說地把IPAD塞到了汪真真手裏,眼神里跳躍着興奮,故作深沉地說,“我們的每一個第一次,我都會用我的方式,讓你無法忘記。”

汪真真苦着臉看了一眼他下面,悲哀地認識到這位大哥已經入戲太深,鐵了心要在月圓之夜化身“禽獸森田研一”把她給辦了。

她在漫畫裏怎麼對待小受朱仲謙的,他就在現實里用同樣的方式回報她的“美意”。

汪真真只好趕鴨子上架地念起漫畫裏“朱仲謙”的台詞。

“你這個惡貫滿盈的混蛋,我才沒有興趣知道你的名字!”

“你不用廢話了,想殺就殺吧,我知道你這樣的惡棍就擅長干這個!”

“取悅你?呸!你做夢!我寧可死!”

“你……你脫我褲子幹什麼……混蛋,你要幹什麼!……你殺了我吧……”

下面的台詞變得曖昧,有些詞彙更是讓人難以啟齒,汪真真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奇怪的是,當初一個人深夜創作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現在當著男朋友面念這些對話,她羞得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儘管身體已經在叫囂着撲過去,朱仲謙面上仍舊不動聲色,只是聲音和黑眸出賣了他,他啞聲催促:“怎麼停了?繼續念啊,快點。”

他把坐在他身上的汪真真拽得更近了,兩個人私密的地方緊緊貼合在一起,廝摩着,兩個人的氣息瞬間急亂了一些,朱仲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快點,用感情念。”

朱仲謙明擺着就是箭在弦上了,汪真真這會要是忤逆他,那就是找死,除了順從她無路可走。

她紅着臉小聲念:“啊啊……混蛋……把臟手……拿開。”

此時朱仲謙一邊用手玩弄着她的酥胸,一邊邪惡地也念起漫畫裏的台詞:“喜歡嗎?喜歡男人這樣對待你嗎?”

汪真真漸入佳境,紅着眼嘶吼着,“森田研一,你殺了我吧!不然,我遲早會殺了你!”

“寶貝,過了今晚,你會捨不得殺我的。”朱仲謙邪笑道,手慢慢往汪真真的臀間滑去。

“嗯……啊……啊……不要……”汪真真腦袋昏沉,已經分不清說出口的是台詞還是自己情不自禁喊出口的呻-吟。

室內的溫度一下子飛竄,朱仲謙再也抵不住這純真的誘惑,迫不及待地把汪真真抱起來,大步走向卧室。

二十分鐘后,卧室里傳來汪真真殺豬般的凄慘叫聲,她口中罵罵咧咧,但很快這罵聲就被時而婉轉時而高亢的叫聲取代,中間更是夾雜着男人的粗喘。

汪真真活到那麼大,終於體會到“爽死”的感覺。

此處拉燈省略一千字。

*********

兩個人一個晚上滾了兩次,朱仲謙食髓知味很想再來一次,但是考慮到汪真真初嘗□□,身體柔弱受不了,只好摟着她滿足地睡過去。

汪真真早就跟家裏報備過,這幾天要陪台灣女編輯一起睡酒店,兩個人算是偷得了短暫珍貴的獨處時間。

因為惦記着要陪申依去老街走走的約定,汪真真一早就醒了,一睜眼見身邊睡得正香還沒結婚就奪走她初夜的男人,想到自己昨晚被這樣那樣折騰,氣不打一處來,一抬腳就把他踹醒了。

“死豬,醒醒!醒醒!”

朱仲謙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抱怨:“姑奶奶,這才幾點啊,昨晚我這麼賣力體力消耗很大的,你再我再睡會。”

“你還說!”汪真真橫眉豎目猶如憤怒中的母獅子,“你再睡,我就拿胸悶死你,信不信?”

“媽的。”朱仲謙咒罵一聲,終於醒了,拿眼瞪回去,“有胸器了不起啊,老子還有大殺器呢,戳死你,信不信?”

汪真真昨晚到底是見識過大殺器的威力的,一早醒來就感到全身腰酸背疼,心裏不由忌憚,還是嘴硬道:“你不是覺得男人很好嗎?你戳菊-花去好了。”

她披着被單就想逃跑,結果剛跳下床,就被朱仲謙攔腰又拖回床上。

“這麼想把我掰彎嗎?老子要真彎了,我看你要哭個三天三夜了。”他拿下面惡意地頂她的柔軟,“昨晚都嘗過滋味了,真捨得我彎,嗯?”

汪真真被他清晨長出鬍渣子給弄得心裏痒痒的,昨晚的記憶再度回到腦海里,身體裏似乎還遊走着殘存的電流,她扭扭捏捏地扭過頭承認:“不捨得啦。”

“不捨得就再來一輪?”朱仲謙得寸進尺。

“喂!朱仲謙你給我安分點!”她推他,“快點起來,我九點約了申依逛街,這都八點半了,人家大老遠從台灣飛過來我總不能滾床單放她鴿子吧?”

“你忍心這麼對待海峽同胞嗎你!”

“好吧。”朱仲謙只好不情不願地放開了她,兩個人起床洗漱。

*******

因為是周末,朱仲謙不用上班,自然充當好男友全程接送汪真真真,聽說她要陪申依去高中附近的老街走走,他也有些想故地重遊了,索性也一道過去。

申依再見着他,表情一開始還有些不自然,不過見汪真真面帶□□,猜想她已經肉償成功,朱仲謙應該已經不計較漫畫的事了。

事實上朱仲謙也確實氣消了,雖然想起來還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他太了解她少根筋的個性,自然不打算拿這事再為難她。

三個人一行到了老街,走訪了申依父母的故居,年頭太過久遠,老街已經被拆得面目全非,找了半天,申依也沒找到父母口中“大樟樹下的兩層小樓”,找了個老人一打聽,說那株大樟樹是有的,不過十年前老街擴建門面就被移走了,他也記不清是哪個位置了。

申依感到遺憾,但她是個樂觀的人,還是拍了很多老街的照片,準備到時洗出來給父母外公外婆辨認。

老街離高中很近,汪真真就有點想去“老趙家”吃土豆牛肉飯,吃完打算再去學校轉一轉,朱仲謙對女友的建議自然沒有異議,事實上他也是這麼計劃的。

汪真真眉飛色舞地跟申依描述土豆牛肉飯有多麼多麼好吃,勾得申依肚子裏的饞蟲也出來了,三個人一致決定去那裏解決午餐。

老趙家小餐館的牆上雖然畫著大大的“拆”字,不過老趙捨不得餐館每天爆滿的生意,打算拖到政府限定的最後搬遷時間再關門。

今天學校不上課,店裏的生意相對來說冷清一些,但收銀台前還是排着十來個人,其中有幾個,還是穿着校服的高中生。

汪真真一見排在她前頭的小胖子,和身後的朱仲謙擠了擠眼睛,厚着臉皮搭訕:“同學,你是這邊上仁和高中的嗎?”

小胖子正在玩PSP呢,突然被打斷,有點不高興,隨口“嗯”了一聲。

“今天周六啊,你們怎麼還要上課?”

小胖子拽拽地斜了她一眼:“差生補課不行啊?”

“哦。”汪真真抿着嘴,有點想笑。

“喂,沈小胖,別忘了跟老闆說我的牛肉飯里不加蔥!你每次都忘!你再忘就可以去□□了。”一個乖乖坐在一邊空桌上也穿着校服的女孩子顯然在對小胖墩說話,口氣聽起來有點不滿。

小胖墩有些臉紅,打着PSP遊戲嘟囔着:“女人就是啰嗦。”

他身後的朱仲謙和汪真真自然聽到了他小小的抱怨,兩個人相視一笑,時間在這一眼中開始倒流,又回到多年前盛夏的那一天。

“哎,豬頭,你跟老闆說多要點飯,牛肉少一點沒關係,湯汁多點,那個湯拌飯吃好香的!”

“知道了!你都說了多少遍了,女人就是啰嗦。”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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