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邪惡的惡毒龍

第二十七章 邪惡的惡毒龍

奧維托一直靜靜聆聽他們的對話,直到伊布拉多咬牙切齒說到邪惡的惡毒龍時,這個刺耳的字眼才撞擊他平靜的腦細胞,他不自覺想到惡毒狼。雖然二者一字之差,可它鮮明喚起奧維托對往事的追憶,惡毒狼像風一樣消失,至今還是一個謎。難怪奧維托的神經為此所牽動,他不得不提問說:“伊布拉多先生,惡毒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地上一陣明顯的抖動,伊布拉多氣得渾身發顫,一字一音無比痛恨地說:“惡毒龍是一種兇殘成性的生物,它的邪惡令我全身發抖,這也是你們有目共睹的。它為了霸佔所有的銀磷之光,於是對我們下毒手。後來是智慧之星——阿木丁族教給大家化有形為無形,跟惡毒龍完起了捉迷藏,暫時逃脫它的魔爪。可是時間一久被它識破,它根據鼻息來追殺我們,結果我們又死傷一大片。在再後來不得不靠休眠來逃避那該死的瘟疫,休眠的方法是我獨創,我又成了它的眼中釘肉中刺。時刻警惕被追殺,成了我日常生活一個不可缺少重要組成部分。”

奧維托還是搞不明白,繼續追問:“伊布拉多先生,你見過惡毒龍嗎?”

伊布拉多凄涼地說:“我沒有見過這麼惡毒的東西,要是見到它,我還能在這裏跟你們講話嗎?凡是見過惡毒龍面目的生物無一幸免於難,不過阿木丁族的幾個擁有靈智之光長老除外,它們能夠接近惡毒龍而不被消滅。據它們介紹,惡毒龍的頭,時而是狼的頭,時而是龍的頭,它的身體如龍似蛇,披着狼皮。總而言之,是似龍非龍,似蛇非蛇,似狼非狼,不是雜種勝雜種的雜種。”

筱竹極其感慨地說:“為什麼會這麼複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這裏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伊布拉多無奈的說:“據我分析,惡毒龍在進化的過程,基因的遺傳信息發生錯亂,加上外來基因的侵入,修改它本來的基因密碼,使它變的兇殘龐大無比的怪物。咳!是怪異的基因在作怪。我擁有百萬年的休眠法,不是與生俱來。而是偶然的機會中,意外獲得一種外來基因,使我擁有休眠法和催眠能力。我能感應到你們的腦電波,立即異化與你們相同的語言思維體系,所以可以和你們正常的對話,這也是托銀磷之光的福。”

基因改變物種,對於奧維托他們來講再耳熟能詳不過,他們在這方面和伊布拉多一樣都是受益者。奧維托從伊布拉多的話中產生了某種預感,惡毒龍與惡毒狼再也不是兩種不相干的生物,或許能從惡毒龍身上找到惡毒狼失蹤的答案。頓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的幸福感,激動的甜蜜感,湧上奧維托的心頭。

斯波利在基因改變物種這方面內容,儼然是專家級人物,並且他渴望得到再生基因,以便恢復原來的樣子。但他不願與伊布拉多過多討論這方面的話題,這點是可以理解,誰願意讓別人一下子聯想到內心的想法和身上的缺憾呢?因此他很快轉移了話題:“伊布拉多先生,為什麼惡毒龍要霸佔銀磷之光?”

伊布拉多略有所悟地說:“我想惡毒龍知道銀磷之光的神奇作用,它想通過銀磷之光來彌補在進化過程中出現的錯誤信息,以便恢復龍的真身。但它這個美好的願望是建立在生靈塗炭的基礎上,決定它是邪惡的化身。”

筱竹的正義感不允許如此貪婪殘忍的怪物存在,他怒火中燒磨拳擦掌,決定與惡毒龍決一死戰,義憤填膺地說:“那可惡的傢伙在哪裏?我不把它搗成肉醬才怪呢!”

伊布拉多悲嘆了一口氣說:“沒有任何生物敢向惡毒龍發出挑戰,阿木丁族告訴我,惡毒龍的噴出唾沫奇毒無比,要是不小心沾上一點點,任何生物立即化作一道煙霧,惡毒龍不費吹灰之力,把煙吸到體內,連消化都免了。再加上它銳利非凡的爪子,所向披靡。更可怕它是一隻變形龍,在天上變成龍的身體,在地上變成狼的身體。”

筱竹無所畏懼的火候稍微冷卻了些許,看來惡毒龍比西克亞姆厲害多了,對方是空地一體化,跟它作戰是全方位立體交叉之戰,再說現在也沒有天際武裝之類的看家寶貝。不過,總會找到克敵制勝的法子,正所謂“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邪不勝正這是宇宙的公理。

聽了伊布拉多的那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語后,奧維托越加疑惑,惡毒狼也是靠口中的毒液施展淫威。這難道是巧合嗎?不可能,其中必定有某種聯繫。要想揭開這個謎,這難於惡毒龍零距離的接觸,這意味要冒生命的代價。何況惡毒龍已經部分得到銀磷之光的幫助,如虎添翼,變得更加的有持無恐。奧維托感到有點力不從心,但正義的基因不允許他有絲毫的退卻,不能與惡毒龍妥協,必須無條件戰勝它,維護宇宙的真理。

斯波利轉動一下豆子般的小眼珠,似乎想起了什麼,高興地說:“伊布拉多先生,你是本星球的原生主人,對這裏的一切再熟悉不過。這裏是否有一些寶物,比如穿在身上可以增加意識力,或者其它威力更大,可以躲避惡毒狼的毒液斬斷它魔爪的武器。”

伊布拉多不假思索地說:“沒有,這裏除了銀磷之光算是寶物外,沒有任何東西值得生物們滋生貪婪之心。可據我所知,銀磷之光沒有你提到的那些炙手可熱的作用。看來這個劫數是難以逃過,只能熬一天算一天。咳!再怎麼熬,也還是熬不出頭。”

斯波利彷彿看到伊布拉多酸楚的神情,不過想想也是,閉上嘴巴不再吱聲。人家已經夠可憐了,自己無法幫助它也就算了,千萬不能在聽受傷的心靈上再插一把刀。

憤怒的力量在筱竹的體內聚斂,似乎有排山倒海的氣勢,這是座開始活動的火山,等待爆發。全身的細胞向腦海奔湧來,彷彿這是戰前總動員,有必要集中起來開個鼓舞志氣的大會。筱竹是總指揮,他閉上眼睛準備進入會場。突然他看見那位久違的老婆婆,她依然是白髮蒼蒼,拄着拐杖,奇醜無比。她站在會場的門口把關,正顫巍巍朝自己走來。筱竹剛想和她打招呼,她攤開枯枝般的手指,張口大叫一聲,一道白光從她血盤大口飛射出來,不偏不倚覆蓋筱竹全身。筱竹忍不住大個哆嗦,睜開眼睛一看,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哪裏有什麼老婆婆,哪裏有什麼白光。可能是太憤怒了,產生錯覺,筱竹如是想。

沉默猶如黑暗一樣令人難受,一切都消失、彌散、漂浮、旋轉起來,這是最痛苦也是最難熬的時刻。

伊布拉多不忍心把這個尷尬的局面持續下去,不得不打破沉默說:“謝謝你們光臨此地,但此地並非你們久留之地,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這裏是我的家,我寧死也不會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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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魔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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