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吻了
夏昔看着喬皓辰走到她身前,卻是不知道作何反應,正準備說好巧,可是卻覺得在洗手間前說這些有些怪異,於是張了張嘴卻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喬皓辰走近看清夏昔臉上的表情不禁更氣,她剛剛看到溫言還笑的那麼開心,看到他卻又是驚訝又是害怕的表情,這是怎麼了?
想着,喬皓辰一把拉起夏昔的手,將她往旁邊的牆上一推,右手拄着牆壁便把夏昔環在了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
夏昔被突然的一推,一抬頭看到的是喬皓辰放大的俊臉,剛剛平復的心又如小鹿般亂撞了起來。
喬皓辰的臉在慢慢靠近,在離夏昔的臉還有一公分處適時的停下來,夏昔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
夏昔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視線卻彷彿被他定住一般,喬皓辰卻不說話,只看着夏昔,似乎想把她看到眼裏。
夏昔見喬皓辰似乎不準備說話的樣子,於是結結巴巴的問道:“喬皓辰,你、你在幹嗎,快放開我……”
說著,便試着用手去推他,只是她的手剛碰到他胸膛時,他整個人的身子便靠了過來,夏昔一僵,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獃獃的望着喬皓辰。
“你剛剛和溫言說什麼那麼開心?”聽到喬皓辰這麼一問,夏昔的心不禁又突突的跳了起來。
“沒…什麼啊,就…偶然碰到…說了兩句。”夏昔一邊回答,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後靠,腦袋緊緊地貼着牆卻也沒能遠離喬皓辰的臉幾分。
喬皓辰看到她躲他的動作,眯了眯眼,頓了一下說道:“你說我們沒在一起,嗯?”
夏昔只覺得自己額頭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了,她說錯了嗎,她們真的沒在一起啊。
可這話如今看着喬皓辰是如何都說不出來的,因為和喬皓辰離得極近,所以不敢亂動,只輕輕地嗯了一下。
喬皓辰卻是有些惱了,她這麼隨意的回答是沒把他放在眼裏嗎?一想到自家兔子小姐很有可能不喜歡自己,又很有可能已經喜歡上那個姓溫的了,喬皓辰就氣,心裏的醋罈子早就打翻了,如今右見夏昔臉隨朝着自己,卻微微移動,眼神也不看自己,左右飄忽着。
喬皓辰的左手便一把摟過夏昔纖細的腰,拄着牆的右手順勢穿過夏昔的頭髮扣住夏昔的腦袋,嘴唇就那麼覆上了她的。
夏昔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喬皓辰摟住了腰,整個人被帶進了他溫暖的懷抱,然後感覺自己的嘴唇上有一絲溫熱覆上,隱隱的還傳來喬皓辰身上獨有的清香。
夏昔的腦袋轟的一下子就炸開了,整個人睜大眼睛看着喬皓辰,反應過來的手開始猛地推喬皓辰的胸膛。
喬皓辰似乎很不滿她的做法,輕輕咬了下她的嘴唇,夏昔吃痛,手上動作不禁停了,張嘴就要叫出聲來,只是一個音階還沒吐出來,嘴巴就被喬皓辰靈活的舌頭侵略了。
夏昔別說接吻了,就連戀愛都沒談過,突然碰上這麼個高手,整個人便靠在牆上,徹底失了反抗能力。
喬皓辰本是怒他家兔子小姐對待他和溫言的態度差別太明顯,氣急了便腦中一熱親了她,感受到她的反抗之後更是猛烈地攻城略地。
只是見夏昔突然沒了反應,在他的吸允下推着他胸膛的手緊緊地抓住了他肩膀,喬皓辰突然反應過來了,自己這是在吃醋?這是在吃他家兔子小姐的醋?
想清自己的心意后喬皓辰不禁笑了下自己,他竟沒想到他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在乎她。
雖然心裏是這麼想,可喬皓辰想起自再次相遇以來,夏昔對自己的種種,又有些氣憤,正欲離開她微甜的小嘴,卻又忍不住咬了夏昔一下。
夏昔本來被吻得七葷八素,突然被咬吃痛了一下,抬頭見喬皓辰離開了自己一點,環在腰上的手卻是沒有放,她一時有些站不穩,微微晃了一下靠着牆喘息着,臉上有些緋紅,一雙眼眸充滿了水意看着喬皓辰。
喬皓辰見她的頭髮被他弄得有些亂,不禁幫她捋了捋,夏昔只覺得自己的臉滾燙,好不容易緩過氣來。
見夏昔投來疑問的目光,喬皓辰微微挑眉,然後靠近她耳邊輕輕說道:“我說過我在追你。”
夏昔感覺臉上如果現在放兩個雞蛋,肯定就能煎熟了。
剛剛還以為他在開玩笑,沒想到他卻這麼認真,夏昔獃獃的看了看喬皓辰的臉,然後趁喬皓辰一個不注意,溜出了他的掌控之內。
看着她匆匆逃離的背影,喬皓辰不禁微微一笑,心裏卻想,面對她自己到底還是失控了。
想着腦海中卻又閃過溫言那張臉,他的情敵么?
等喬皓辰回到飯桌上坐定的時候,商雅正在問夏昔的臉怎麼這兒紅。
夏昔用手扇了扇風道:“哦,在洗手間呆太久,太悶了。”說完呵呵一笑。
商雅狐疑的看了夏昔一眼,但見她人好好的也就沒多問,心裏想着回去在好好盤問她。
飯是吃的差不多了,景瓷便提議玩個遊戲,一邊已經拜倒在大神之下的雯雯馬上點頭說好。
商雅也是個愛玩的聽到遊戲當即兩眼放光,一時間除了夏昔和喬皓辰沒表態竟是大家都同意了。
見兩人也處於默認態度,景瓷嘿嘿一笑說,我們玩些刺激的如何?
屋內一片喝彩聲,於是便進入了遊戲狀態,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先將一張紙吸着傳遞一輪之後,再來一輪一點點將紙咬着傳遞,傳到最後,紙體積越小,不碰到嘴的幾率越低,不敢的人便要自罰一杯。
幾個人重新排了順序,整理了下周圍礙事的東西,定下了從景瓷那裏傳遞過來,依次是雯雯,金紫,商雅,邱陽,司宇,莫奈,喬皓辰到夏昔結束的路線之後,遊戲就正式開始了。
夏昔是一點都不想玩這個遊戲的,可是無奈大家興緻高昂,於是便隨了大家,只是排位的時候她卻沒想到越晚紙片越小越危險的這個道理,迷迷糊糊的排在了最後一位。
待反應過來的時候,第一輪紙片傳遞已經到了喬皓辰那裏,夏昔需要用嘴將喬皓辰吸在嘴上的紙片吸過來。
看到喬皓辰的臉和嘴,夏昔突然想起剛剛突然的吻,整個人便緊張起來。
只是她第一次玩這遊戲,掌握不到要領,在紙片外面努力了半天也是沒能吸過來,隔着一層紙卻能感覺到喬皓辰那邊的嘴,夏昔不禁臉一紅,猛地一吸卻是正好吸了下來。
於是從夏昔傳給景瓷之後,景瓷再傳便是扯紙的遊戲了。
雯雯扯下了大部分的紙,便開始依依傳遞着,金紫也是盡量扯過大部分紙,只是到了商雅這裏卻聽到商雅嚷嚷:“這麼扯哪年才能看到戲?”
說著,竟只咬了一半紙過來,這紙越傳越少,到了夏昔這,卻只剩下大概五公分那麼長。
夏昔獃獃的望着那紙和喬皓辰的嘴,腦海中是剛剛兩人在洗手間外的畫面,聽到旁邊的起鬨聲,夏昔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行了,我自罰一杯。”
說著,便把眼前用啤酒杯裝着的白酒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喝完之後她看向旁邊,迎上的卻是喬皓辰幽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