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虛擬不是現實
次日清晨，某臭臉男穿着一身破舊的麻布衣走到龍門殿門口。龍門殿的大門有8米來高，由4個寬約1米的拋物線型小門組成。門框是大海一樣的深藍色，上有淡黃的斑點。兩邊有幾個汐族的武士手持長戟維護秩序。武士也是汐族的新興職業之一。
臭臉莫很陰沉的走進大門。這個時候，龍門殿基本沒什麼人。幾張白色珊瑚桌上都擺着暫停服務的牌子。僅有的一張桌子后，一個60餘歲的老人百無聊賴的擺弄着自己泛黃的指甲。臉上的老年斑和汐族的藍色水紋一樣多。
“大爺，大爺，您聽的見嗎？”莫遠在尊老愛幼這一方面還是不錯的。（那幾個小鬼除外）
“說！爺沒聾。”這位大爺頭都沒抬，直接就蹦出4個大字。
“◎＃￥！％＃！％※×◎＃”莫遠心裏誹謗。“新人的既能是在這學吧？”
老人抬了抬頭：“嗯，先交手續費。”
一滴冷汗滴下……“多少？”
“5個金幣。”老人眼底冒出一絲狡猾的精光。
“嗯……大爺，”莫遠口氣有點軟，“我是新人，身上沒什麼錢，能不能通融一下？”
“回去找你老子要。”
“…………真的不能？”莫遠沉着臉。
老人咳了一下：“嗯，也不是不可以。”（一絲看不到的奸笑）
“大爺，你說。”
“我的女兒最近韓靜和城西的流氓頭子穆海耍起了，老頭子我有點看不慣穆海那個囂張的德性，你去幫我教訓教訓他。如果你答應了，我就把初級技能書送你。”
莫遠只覺覺得不對：“那你怎麼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動手呢？”
“放心，穆海每天早上9點都會來廣場溜達，你到時候上，我不就知道了？”
莫遠低頭想了想，就這麼招吧，反正自己也和莫懷竹來過部隊的軍體拳，再說，自己現在還是新手，新手人物總不該太難吧？顯然，莫遠低估了完美的真實程度。
莫遠點頭：“好，我答應你了。”
老人笑了（雖然很淫蕩）：“那麼，你想選什麼職業的技能呢？”
“巫師。”為什麼莫遠會選巫師？攻擊距離遠。就這麼簡單。汐族又沒有什麼正統的弓弩類職業，那麼法系職業的攻擊距離自然就是第一了。
“巫師……等等，喏，就這兩個。”老人將兩本線裝書擺到莫遠面前。《水系入門――衝擊術》，《土系入門――靈暴術》。
莫遠拿起兩本書，預料中的書化為一道光之類的場景並沒有發生……
“這個該怎麼學？”
老人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學？翻開讀啊。你不是腦子有病吧？”
莫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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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子，穆海來了！”老人小聲提醒在一邊聯繫技能的莫遠。
莫遠甩甩有些發昏的頭：“在哪？”
“你看那邊，那個身邊跟着3個穿紅色衣服的人就是。
莫遠點點頭。根據書中所說，一點點感應着兩人之間的距離。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出來，但是，你就是可以感覺到對方是否在你的攻擊範圍內。
“喂，小子，別在我這出手！”老人見莫遠準備動手，忙插嘴道。
莫遠有些冷漠的掃了他一眼，走出大門。
體內一股奇特的冰冷迅速集中到莫遠的平攤的手中，一點點冰藍的光點在莫遠手中匯成一個蘋果大小的冰藍色球體。莫遠也沒怎麼看，抬手向前方的流氓頭子一伸，手中的冰藍色球體猛地消失。按姐姐的說法，巫師是說有已知職業中彈道最好的職業之一，他們攻擊根本就沒有飛行軌跡，都是直接命中目標產生效果。
正隨意行走的穆海忽覺肩上一陣冰涼的痛意帶着一股力壓來，不由自主的向一邊偏倒。深紅的衣服也由此破了一個大洞，右邊的肩膀也有點僵硬。
“媽的誰！”
又一股厚重的力擊打在他的胸口，但已有準備的穆海僅僅只是晃了晃，便穩住身形，同時發現了一旁偷襲的莫遠。
“打那個巫師！”
穆海帶頭向莫遠沖。3個小流氓緊隨其後。
莫遠對自己的技擊還是薄有幾分信心。又一個衝擊術打在穆海身後最近的小流氓腿上，跟着上步一拳打向穆海的臉。
說來莫遠在現實中打架也不差，可惜，這裏是虛擬世界。
穆海身上泛起一陣紅光，以臉硬接了莫遠的拳頭，左手一搭，一絲獰笑浮現在穆海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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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小子，什麼本事沒有，還敢惹老子？！以後見老子躲遠點！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莫遠緊緊咬這牙。他可是莫懷竹的兒子！打架也不是沒輸過，他也不是輸不起，但是被一個小痞子這樣痛打后還如此羞辱，還是第一次！更讓他氣氛的是，那個小痞子的技術明顯沒有他莫少好，即使被抓住，莫遠也能閃開穆海的幾記重拳，甚至還有幾拳打在對方的脖子等處。但是……
莫遠掙扎着爬起來，眼神冷靜的可怕。
既然是遊戲，有遊戲的規則，莫遠可以接受。那麼，過不了多久……
莫遠蹣跚的走了兩步，又看了看街邊的人群，轉身離去。
“這個應該就是生命和防禦的表現，”莫遠心道，“而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新人，也許，該花點時間真正融入虛擬世界。況且，現實中有些專門練過抗擊打的人也不是不能做到着些。”
莫遠一邊分析着自己的失敗，一邊向貧民區走。
“話說，還要小心那些小鬼。”莫遠恨恨的想。
“叔叔。”一個怯生生的嬌嫩女聲突然在身後響起，將莫遠嚇了一跳。
回頭看去，那群小孩中最小的那個留着長發的小女孩仰着頭盯着莫遠。
莫遠也是被他們整怕了，勉強擠出靈暴的土黃色法球懸在自己的手心：“幹什麼？”
莫遠同時謹慎的向四周望了望。
“叔叔，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小女孩低聲說。
“哦？”
“我知道是我們過分了，但是，叔叔，我們其時真的沒有什麼惡意，叔叔，以後我會阻止他們的，原諒我們好不好，叔叔？”
莫遠盯着小女孩純潔的雙眼，忍着全身的疼痛，蹲下身，平視着小女孩，手中的法球散去：“嗯，好吧，只要你們以後別在那樣就行。”說實話，莫遠對這些身高不及自己一半的小孩，也很難狠下心去對付他們。
小女孩的嘴角劃出一絲微笑：“叔叔，謝謝。”
莫遠笑着輕輕拍了拍女孩的頭：“沒什麼，其時。”
“怪叔叔！住手！你想對小柔怎麼樣！”
莫遠：“…………我不是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