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圍毆
花(hua)都市,位於歐聯花(hua)共和國北方接近赤渤海海灣內陸三百公里的地域,是歐聯花共和國的首都。一座繁華的現代都市。
花都大學,歐聯花共和國內首屈一指的高等學府,在歐聯花共和國國內,花都大學內的畢業生代表了“精英”二字,從這裏畢業的學生,從商,從政,參軍,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人畢業之後都是社會上的精英。
當然,不管是什麼樣的大學,其內有精英學生,那麼相對應的就一定會有一些濫竽充數的存在。
沐浴着皎潔的月色與漫天璀璨的星光,今夜華都大學的夜色顯得是那麼的夢幻,朦朧。
校園間一條條快速閃動的身影,他們行動飛速,且身着各類怪異的服裝,不要驚訝,這不是電影劇組要在華都大學內拍電影,而是今晚,一場精心佈置的化妝舞會將會在華都大學音樂系禮堂舉行。
平靜壓抑着舞會即將開始的悸動,永恆不變星空充斥了無人關注的落寞,而就當這股落寞凝聚到一個極點的時候,在天際銀河盡頭之處,一顆平凡的星星瞬間驟亮,平凡的光點在瞬間突增了十幾個亮度。與此同時世界各地的天文觀測站同時記錄下了這次在天文學上稱之為超新星爆發的天文現象。
一次並不出奇的超新星爆發,雖然罕見,但卻並不值得人們付出太多的精力去研究,但無人知道的是,就在那團超新星爆發激發出的光束夾帶着超能的光量子以及另外一股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詭異能量,跨越無盡的星空,歷盡了無盡歲月,終於在這一刻,抵達了地球。
……
“張夢竹,你快點啊,再慢舞會就開始了。”一條林蔭小道之上,一名打扮的同拳皇當中的不知火舞有九成相似的女孩,拉着一名身着連衣裙,臉上帶着一隻蝴蝶面巨大女孩一陣小跑朝着遠處的一處學校建築群奔馳。
“哎呀,急什麼啊,你先去好了,我就不去了,我又沒有準備化妝禮服。”被拉着的那名女孩,雖然帶着面具,但是僅僅是露出來的面頰,卻還是能夠看出女孩是個大美人。
“哎呀,我的姑nǎinǎi啊,這場舞會可是尹少特意為你準備的,你不去的話像什麼樣子,而且你是誰?你可是咱們學校傳說當中的門薩女神啊。你扮自己就可以了,沒有服裝不要緊。”
“不知火舞拉着女孩的手,不顧女孩的不情願,那個架勢頗有一股人販子的架勢。
“好了好了,什麼門薩女神啊,他們起鬨你就跟着起鬨啊!”面具女孩雖然不情願這麼快的趕路,但是對於這個即將開始的化妝舞會,她還是蠻感興趣的,而“不知火舞”女孩口中的那個尹少,雖然她不怎麼喜歡,但是卻也談不上討厭。
“咦,前面怎麼回事?圍着那麼多人,走,咱們去看看去!”
“不知火舞”女孩很是八卦,見到前面學校空地上圍着一群人,不知道再看些什麼,隨即拉着面具女孩朝着那個方向奔去,絲毫忘卻了剛剛她還催着人家去參加化妝舞會呢?
面具女孩也被自己的這個閨蜜的大條神經給弄的翻了翻白眼,不過沒有辦法,知道她就這個性格,面具女孩被拉着朝着那個方向很快的走去。
……
“打,給我狠狠的打。”人群當中一個身穿紅色皮甲的青年,被一群各色打扮的同齡人圍着,倒在地上的那個青年,雙手抱着頭,身體佝僂的宛若一隻煮熟的大蝦。身體之上不斷承受着四周宛若雨點般的落腳。口中不斷低聲發出痛苦的呻吟。
“媽的,給臉不要臉,跟尹少搶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我有沒有說過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今天居然還敢來這,哎呀媽呀,我的眼睛啊,簡直要瞎了,打打打,給我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出了事我擔著。”
群毆倒地青年人旁邊上,一名身着佐羅衣着的蒙面青年,雙目當中透露着殘忍且興奮的目光,極度不屑的望着地上那個被毆的青年,他明顯是這群人的頭,囂張的姿態,即便是在這華都大學校園內,此人也能做到如此的肆無忌憚。
“哎,這人誰啊,好可憐,被齊少這麼多人打。”一個冷漠的時代,即便是看到青年被人圍毆,可真正站出來勸架的人卻一個沒有。不斷的有着一些少男少女圍在外圍對中間被打的青年指指點點,且小聲議論,指示打人的那個青年,在場的人不認識的還真少。花都大學內的一大風雲人物,齊少,其父乃是花都大學的首席副校長,權利之大,僅次於校長。
要說在花都大學內,這齊少的背景不是最大的,但卻切切實實是為人最張揚囂張的幾人之一,個性使然。
“哼,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釋兵原本也算是咱們這個學校的小風雲人物,跟齊少他們這些人的背景都是差不多的,可是前段時間他們家出了意外,父親丟官進獄了,出車禍死了。釋家完了,偏偏這個傢伙當初進花都大學就是走後門進的,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倒是進校之後就一直追求咱們學校的門薩女神。死皮賴臉的。原本是齊少他們看着他家也算有背景,但釋家倒了之後,這釋兵還是對張夢竹窮追不捨,你也知道啊,尹少是一直在追張夢竹的,以他現在的身價,再跟尹少搶女人,尹少脾氣好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但是齊少他們能看的過去么?”這樣被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周圍旁觀着當中的兩個少女,三言兩語之間便已經叫圍繞的眾多不明真相的觀眾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輿論同情弱者,但是對於倒地青年這個不久前還屬於高人一等的人而言,此刻,人群當中的看客表現出的情緒,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這些人只有少數人還同情青年,但是更多的人則是認為倒地青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被打純屬活該
對於整件事情當中的關鍵人物,也就是那個齊少,尹少,還有倒地被毆的這個名叫釋兵的青年都喜歡的那個女孩,被人成為華都學的門薩女神。在華都大學內幾乎無人不曉,堂堂華都大學四大學霸之一,年僅二十一歲便已經是學校的研究生,七篇sci論文的第一作者,並且還曾多次擔任國際高智商組織門薩組織的入會主考官。樣貌甜美,家境豐優。對於這樣女神級別的學校校花,根本就不是釋兵這樣一個只靠走後門才進入花都大學的酒囊飯袋能夠覬覦的。
“哎呀,那個人好像是釋兵啊。夢夢。他被打的好慘。”好不容易才擠入人群當中的那名“不知火舞”以及張夢竹終於看清了人圈當中倒地被毆那人的模樣。
看到地面上那個被打的滿臉是血的青年,張夢竹眉頭微皺,對於這個一直死皮賴臉追求自己的釋兵,張夢竹一直對其一直沒有什麼好感,此刻看到他被打,雖然沒有如同其他人那般看熱鬧還有幸災樂禍的情緒,但是張夢竹也絕對不認為青年是無辜的。
倒地的士兵死死的抱住自己的頭,但是奈何來自四面的攻擊不斷的重創着釋兵的身體,看的出來,今天這些人真的是下了重手,在這裏不把釋兵打出一個生活不能自理估計也很難收手。
這個名叫釋兵的青年本來就是一個靠着家庭背景進入花都大學的繡花枕頭,年紀輕輕,但卻也就微微的酒色虧空,這樣的身體,是絕對無法承受這般重手的。
亂腳之下也不知道是重重的一腳,這一腳直接踢到了到底青年的後腦上,猛烈的攻擊,令青年瞬間鬆開了原本抱着頭顱的雙手,身體瞬間僵直,全身猛烈抽搐。
釋兵的大腦受到那最後的一腳重創,這個身體的最後一絲生機轟然消散,死之絕,生之極。穿越無盡位面,一道流光夾帶着一股強大的能量流穿破重重的空間阻礙,就在這個時間與空間的節點,一道舊的生命隕滅,也意味着一次新生的初始。
剎那間整個世界的時間都停止了,若是有人能夠不受這般時間靜止的限制的話,他會發現,這一刻,風不再吹,雨不再下,地球不在旋轉,所有的一切全部定格在這一刻,永恆絕對的靜止。
在原本剛剛死去的釋兵屍體的上空,一道細微的空間裂縫瞬間破開,那來自遠處星空的詭異力量,一股強大的能量流與意識流宛若找到了冥冥中命運給自己註定的歸宿,決堤一般的湧入了倒地釋兵的身體之內。
強橫的意識流瞬間與原本青年大腦內的記憶結合,原本的意識流內平增一股新的記憶。餘下的強大的能量流徹底沖刷了釋兵的身體,甚至包括他身上的衣着。酒色虧空的身體急速的被改造着,甚至哪怕釋兵原本用於cosplay破爛山寨服裝也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蛻變,人造革的皮甲退化為真皮,鋁製的佩劍色澤越發的暗淡,最終其內質徹底巨變,當最後一絲能量流消耗殆盡,曾經這個世界的釋兵已經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會叫這個世界未來不久將會因為他的到來而為之顫抖的“士兵”。
釋兵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會,在這個過程當中,時間短暫的停止,沒有人意識到,就在他們意識陷入停滯的時候,在那倒地青年的身上倒地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在這個青年身上發生的事情,對於這個世界意味着什麼。
釋兵的異狀令周圍圍毆他的青年們瞬間停手,但看到似乎這傢伙還活着的時候,這些人再度動手。
“媽的,這小子還真他么禁打,咦,這傢伙怎麼好像比剛剛硬了很多?”
不得不說,打人是很過癮的,尤其是這個被打的人根本不敢還手的時候。那拳拳入肉,腳腳貼骨的感覺。真的無法形容
剛才這些人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跳踢踏舞,腳尖上的觸感真的**,但是猛然的,快感沒有了,這些人感覺自己的腳踢在好像是踢在了一塊石頭上,自己的腳被震的生疼。
沒有反抗的毆打畢竟不能長時間的維持快感,這些人漸漸的也有些打的累了,而且看這釋兵的樣子,人估計也廢了,身上的好骨頭估計也沒有剩下幾根。就當這些人準備以一記爆頭腳來為整場毆打來做一個算收尾的時候。之前倒在地上只只是抱着自己頭被動挨打卻一下不敢還手也沒有能力還手的青年,卻猛的伸出了自己的一隻右手,一隻已經被踢的遍佈是血手。
“我要是你現在就不會那麼做。”一聲沙啞的聲音,低沉,夾雜着痛苦,更多的則是一股瘮人的冷漠,驟然間,在場的所有聽到地上那突然響起的嗓音,心中皆是一凜。眾人心中疑惑,這樣的話語會是那個家道已經破落的酒囊飯袋說出的話么?
“哎呦,還沒死呢,我叫你裝b”地面上驟然傳來的那冷漠的聲音卻是令那正踢腳要踢的青年心中一凜。身體驟然一滯,但轉瞬這傢伙又想到了那地面之人現在的身份。想到自己居然一瞬間被這麼一個廢物給嚇到了,惱羞成怒之下,那人無視了釋兵的精告,猛然提腳。看準倒地青年的頭,狠狠的踢了下去。
“啊!”這一腳下去這個人也就算是廢了,所有的人皆是清楚,一些膽小的人在外圍已經是不敢再看。
“啊啊啊啊!”瞬間過後,眾人果真聽到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心中一寒的同時卻有立時驚詫,咦,這不是倒地那青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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