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對你沒感覺
火流星的出場,可以說是給周末來了個措手不及的驚愕,從火流星出現的那一秒鐘開始,周末就一直盯着她看,直到火流星落座,周末的目光依然沒能從火流星的身上離開。
氣氛變得很詭異,尤其是火流星和周末,周末是一直盯着火流星看,而火流星卻一直在躲避周末的目光。
火流星長得其實很漂亮,身上自有一種貴氣,而她的身材和臉蛋也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級別,然而,周末一直在嘗試放開火流星,不是他不喜歡火流星這種級別的大美女,而是噁心,噁心火流星的行事作風,噁心火流星和那些男人的風言風語。
“妃姐,別逗我啦。”感覺到周末投來的目光太過僵硬,就好像是被周末用槍抵着腦袋一樣的感覺,這讓平素里光彩照人的火流星心生一種不自然,她說這話的時候,刻意抬頭瞥了眼周末,如開玩笑般幽幽地說,“人家才不會等我,更不可能和我有很多話說的。”
“呵呵!”將火流星投來的曖昧眼神看在眼裏,周末淡淡一笑,並沒有多說一句話,他自顧自地埋頭吃飯,偶爾為身旁坐着的蘇小月夾菜,就好像和一桌子的美食有仇似的,巴不得立馬將滿桌子的菜掃蕩乾淨。
周末不說話,不代表其他三個女人不說話,這三個女人都是美女中的極品,各有各的風韻,趙隆妃屬於那種熟得都流水了的蜜桃,胸脯大而挺,眼眸中不時泛着一波一波的動人漣漪,舉手投足間,無不顯示出她作為成熟女人的誘惑,而蘇小月是那種半熟半生、身體如小白菜的姑娘,她略顯羞澀,俏皮可愛中自有一股子說不明道不明的女生氣質從身上散發出來,讓人看着舒服,至於火流星,年齡和周末一樣大,將將二十歲的女孩,她的氣質介乎與成熟女人和少女之間,她可以做出很嫵媚的動作,也可以表現出和清純的表情,尤其是那雙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胳膊,如同白藕似的,圓潤又靈活。
三女從化妝品一度聊到了時事,又從人文說到地理,總之三個女人都是那種肚子裏藏有墨水的才女,談論的話題,很多都是周末通過自學才知道的。
伴隨着三女的閑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時,天已經黑盡了,而桌上的菜也被周末一個人掃蕩去大半。
眼看這場飯局就要結束,周末忍不住了,頓了頓,他說:“幹嘛要幫我?”
他說的這句話沒有主語,給人一種很唐突的感覺,但是,三女都聽得出來他這話是對誰說的,因為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就盯着火流星的俏臉看。
周末看火流星的眼神,雖然看似不遮掩,但絕沒有看其他女人的那種窺視的意思,就好像漂亮得一塌糊塗的火流星在?星在他眼裏只不過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品。
被周末看得有些不自在,火流星很抱歉地看了眼趙隆妃,然後才對周末說:“周末,你信不信我千方百計進皇冠地產就是為了收集洪門的犯罪證據?”
雖說火流星說的話是反問的語氣,但也相當於回答了周末的問題,她的意思是我不是在幫你周末,而只是為了收集洪門的犯罪證據而已。
不得不說,這句話之外,還帶有另一層意思,那就是趙隆妃在場,火流星這麼說,很有點取悅人家美女市長的意思。
周末也算得上人精一般的人物,論智謀論手段,他未必就比火流星弱,所以,他自然聽得出火流星說的這句話是“行話”,他心說,既然趙隆妃在你不說實話,那我就和你單獨聊聊。
過了一會,見趙隆妃和蘇小月也吃得吃不多飽了,而時間也到了晚上八點多,頓了頓,周末提出散場:“妃姐,小月,要不要我送你們回去?”
“得了吧,我可不想當電燈泡!我和表妹開車來的,自己開車回去就行,你那點三腳貓的開車技術,我也不敢坐啊!”
趙隆妃說這話的時候像是在開玩笑,但周末哪能聽不出來這位美女市長是吃醋了?
為了能早點知道火流星幫自己的動機,周末假裝沒聽出趙隆妃這句話的深層意思,走出酒店的時候,他說:“妃姐,那我就不送了。”
當下,兩撥人分道揚鑣,趙隆妃輕輕地跺了跺腳,甚至趁火流星和蘇小月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捏了把周末的腰,用只有他們倆才聽得到的聲音說:“混蛋,你可別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要不然我把你的那個東西給剁了喂狗。”
說完這話,趙隆妃挽着蘇小月飄飄離去。
良久,都目送兩女離去了,周末依然站在原地,彷彿身旁的火流星是空氣。
最後還是火流星說話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的,她說:“周末,看你和這位美女市長的關係很不錯嘛。”
“你不也和她關係很好嗎?”周末反問。
火流星苦笑着搖搖頭,說:“不瞞你說,雖然我和妃姐之前一直有通電話,但今天是第一次見面。網上的時候,我們視頻過,要不妃姐也不可能看到我就一眼認出來。”
“第一次見面就聊得這麼來?”周末有些不相信。
“人與人之間的溝通是一門藝術!”火流星拋給周末這麼一句話,然後指了指馬路邊那輛橘黃色的敞篷車,說,“咱到車上聊聊,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麼向妃姐提供孫洪等人犯罪證據的答案嘛。”
周末雖然不想和火流星單獨相處,但他迫切想要知道火流星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看來,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確實是火流星提供的,也就是說,沒有火流星一直在暗中把孫洪等人犯罪的證據提供給趙隆妃,周末今天殺了唐猛之後,不管趙隆妃的能量有多大,都未必能保得住周末。
換句話說,火流星才是救周末的人!
敞篷車是女式的那種,車子是流線型的,光是看外觀就知道價值不菲,上車后,火流星將敞篷關上,然後啟動車子。
“我們去哪?”周末不溫不火地問道。
說這話的時候,周末點了一支煙,他不是煙癮犯了,而是敞篷關上后,車子裏全的空氣彌散着火流星身上的味道,那種混合了女人的體香以及高檔香水味的氣味讓周末覺得不自然。
坐在副駕駛的他忍不住偷瞟了一眼火流星的身體。
站着的時候,火流星身上那套鵝黃色的連衣裙裙底能遮擋住膝蓋,但是坐在駕駛室的座墊上后,裙底就到了大腿處,火流星沒有穿絲襪,兩截雪白就這麼暴露在周末的視線里,看得周末一陣暈眩。
再看火流星的胸脯,倚靠在靠墊上的時候,火流星那雙胸脯顯得異常的高聳挺拔,圓鼓鼓的,讓人看一眼就忘了把眼睛移開。
而火流星那張側臉,通過路燈的映照,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光芒,這張臉,曾是周末一度在夢中親吻的對象。
不過現在,不是了!
火流星並沒有告訴周末她要開車去哪兒,而是專註地控制方向盤。車裏播放着輕音樂,很古典的那種古箏曲,聽着就好像置身於古代的雕樑畫棟中。
就這樣,女孩專註地開車,而小青年則偷偷地看女孩的身體。
良久,火流星似感覺到被對方看得不自然了,她突然將車停在馬路邊,然後側身面向周末,她說:“一直盯着我看幹嘛呢?你不是總說我身上的脂粉味太濃,金錢的氣息太重嗎?”
火流星說這話的時候,情緒顯得有些激動,甚至眼眸里閃過一抹晶瑩,她住嘴的時候,一行清淚順着她白皙精緻而且很漂亮的臉頰靜靜地滑落。
周末倉惶地將視線移開,他看向路旁那對正站在路燈下擁吻的年輕男女,那對情侶穿的也是高中校服,讓周末一頓陷入了神情恍惚的狀態中。
末了,周末感覺到自己的腿上有一隻手壓來,他的心頓時變得火熱起來,他下意識地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很輕很柔的動作,緩緩地將自己的手壓在那隻放在他大腿上的小手上。
火流星的手背依然是那麼柔軟,摸着就好像是把手放在了水中一樣,當然,火流星的手也很冰涼,好像嚴冬的冰塊。
周末的手抓着火流星的手后,火流星整個人就湊到了周末的懷裏,她另一隻手掛到周末的後腦勺上,胸前的兩團堅挺直接貼在周末堅實的胸膛上,而她精緻的臉頰,則送到了周末的嘴邊,火流星呢喃般地說:“周末,摸我!”
說這話的同時,火流星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粗重可聞,帶着香風的呼吸扑打在周末的臉上,而她那隻被周末抓着的手,在這時候突然反抓住周末的手,然後將周末的手拿到她的胸前。
就在周末的指間幾乎就快要觸碰到那兩團渾圓的時候,周末的身體突然一個激靈,下一秒,他將火流星推得重新坐回駕駛室的座墊上。
“我對你沒感覺!”周末的視線從路燈下擁吻的小情侶的身上落到火流星的身上。
這一刻,火流星的面部表情在劇烈變化着,有主動把自己的身體讓周末撫摸的羞澀,也有被周末蠻橫地推開的失落,更有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什麼要去倒貼周末的疑惑,種種情緒浮現在火流星的臉上,令得她的香肩都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良久,火流星輕咬了一下貝齒,然後當著周末的面整理自己已經有些凌亂的裙子和長發,她撫弄頭髮的時候動作特別輕柔,就好像古時候的官家大小姐對着銅鏡化妝一樣。
這樣一個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女人,周末怎能不動心?只不過,周末不可能任由自己的衝動亂來亂搞,畢竟,潛意識裏,他始終覺得火流星是個骯髒的女人。
周末對火流星有最原始的衝動,當然,這種衝動被他埋藏在心裏了,用一塊挺大的石頭壓着,如同五指山下壓着的孫猴子,縱然有翻天的本領,也依然逃不脫如來的五指山。
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和長發后,火流星用一種近乎冰冷的語氣對周末說:“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衝動了。”
說罷這話,車子再度駛向前方,速度快得如同閃電,幾分鐘的時間不到,車子就進了一個住宅小區。
“怎麼帶我來這裏?”周末記得很清楚,這個小區就是孫毅的別墅所在的小區,當初周末埋伏在小區里暗殺孫毅那一夜,火流星也在場,周末甚至看到了孫毅和火流星準備做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