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朋友?炮友?
這是一個常見到爛熟的戲碼,別說監獄裏的犯人了,就算是在監獄外邊也有常有人拿這個橋段來開玩笑。但魯魯修顯然是不知道這一點的,所以當那個矮個子男人裝作撿肥皂的樣子走到他身後的時候,他也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直到被人猛地抱住了腿,這才意識到了不對!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矮個子得手之後,立刻又有另外兩個男人衝上去。他們一左一右地拉着魯魯修的胳膊,其中一個還抬起腳,用力地在他的腿彎上踹了一腳!魯魯修驚叫了一聲,他在遭到攻擊之後,幾乎立刻就腳下一軟,一頭栽倒在了堅硬的地面上。
他還沒有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光頭就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像座大山似的從背後將魯魯修死死地壓住!
光頭一臉興奮地笑着,他一把抓住魯魯修那微長的黑髮,強迫他向後抬起臉。魯魯修臉上那種略微扭曲的痛苦表情讓他非常受用。他伸出舌頭,非常色晴地在魯魯修的臉上舔了一下之後,才得意洋洋地對着他耳語道:“小寶貝,我們又見面了!如果你現在肯乖乖地把腿給我張開的話,我可以考慮對你溫柔點,否則的話我就要用強的了……”說完,光頭一邊呵呵呵呵地笑着,一邊把他的手放到了魯魯修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搓了幾把。雖然他覺得魯魯修的屁股長得瘦了點,沒什麼肉不說還不結實,但勝在皮膚夠好,又白又嫩,摸上去倒也有幾分別樣的手感。
“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混蛋!狗娘養的……”魯魯修雖然沒有過跟人上床的經驗,但他也並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人,當然立刻就知道了對方的意圖。他即驚且怒地掙紮起來,並且下意識地用所有他能想到的骯髒詞眼對着對方破口大罵!
光頭聽得煩了,其實他也知道魯魯修不可能心甘情願地張開雙腿讓自己來上他,所以他也不願意再浪費時間了,直接將腿強行插入了魯魯修的雙腿之間,然後微微提起臀,單手握住他下面那個早就硬得不行的玩意兒抵在了魯魯修股間。
魯魯修清楚的感覺到有東西抵在了他的股間,那是一根堅硬而粗壯的器具,緊緊地貼在他的雙臀之間,散發著驚人的熱量!他聽到壓在他背上那個男人興奮的呼吸聲,心裏頓時產生了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恐懼感!
他不顧一切地亂動掙扎,想要逃離對方的鉗制,但除了那個壓在他身上的光頭之外,還有另外三個男人死死地按住了他的手腳,將他完全固定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別說逃脫了,就連移動一下都做不到。這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尾被釘死在了棧板上的魚,只能無能為力地任由對方在他的股間杵着、晃動着、摩擦着,最後停在了那個閉緊的入口之外……
####################魯魯修就快要被獄霸吃掉的分割線########################
朱雀總算是聽明白了弗朗西斯話里的意思。
犯人該怎麼管理,就怎麼管理,你要是看誰不順眼,打他一頓或者上了他也都是無所謂的,但是對於同僚所做出的一些“無傷大雅”的違規行為,你就不用管了,而且你也管不着!只有警長和典獄長才有權力處置獄警,只要他們倆沒發話,那就沒有關係。
朱雀的理智告訴他說,他應該聽從弗朗西斯的建議,但他在感情上實在接受不了這樣的說辭,所以他在離開警長辦公室的時候,故意非常用力地甩上了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本事不大脾氣還不小!只不過是個新人而已,居然敢摔警長辦公室的門,什麼玩意嘛!”朱雀剛一離開,基爾伯特就又鑽了進來。他對着弗朗西斯發了一通牢騷,認為他對這個名譽布里塔尼亞人實在是太過溫和了,像這種血統骯髒的殖民地居民,實在是沒必要跟他說那麼多廢話,直接教訓他一頓就好了,如果他以後還不聽話的話,就把他弄死之後扔到海里去!反正天堂島這個地方四面都是海,偶爾有那麼一兩個人失足落水,也是很正常的。
弗朗西斯看着他一臉不忿的樣子,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親愛的小基爾,哥哥我知道你是純血派,但也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血統上面扯嘛……是,在天堂島死一兩個人的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即使死的是獄警,要壓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但這樣的行為始終存在着風險,哥哥我也實在是不願意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弄出人命來,而且我始終認為我們獄警之間應該團結友愛,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內杠的好。你也說了他還是新人嘛,對於新人應該要稍微包容一些,今天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只要他以後循規蹈矩、不再多管閑事不就行了?”
基爾伯特心裏雖然還是有點不舒服,但弗朗西斯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他也不能不給弗朗西斯這個面子,畢竟他除了是自己的惡友之外,還是他的上司,如果他太過固執己見的話,萬一把弗朗西斯給惹火了,那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想通了這個問題之後,基爾伯特一臉不爽地癟了癟嘴,結果一不小心牽動了他嘴角旁的傷口,頓時便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來基爾,讓哥哥我看看你的傷口。”弗朗西斯也不等基爾伯特回答就突然湊了過去,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過來,然後輕輕地在他那破掉的唇角上印上了一個吻。
“該死的……”基爾伯特一把把弗朗西斯推開,這個時候他也不管弗朗西斯是不是自己的上司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就吼了起來:“鬍子混蛋,本大爺警告你不要再對着本大爺發11騷了!你要是欲求不滿的話就到監倉里隨便挑個犯人來玩不就好了嘛,幹嘛老是對着本大爺動手動腳的!”
“哥哥我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又何必那麼激動呢?”弗朗西斯也不生氣,他攤了攤手,神情慵懶地接着道:“哥哥我實在是不願意再和犯人扯上關係了,他們比獄警都還要亂來,天曉得會不會有病,萬一一不小心中招了,那哥哥我不就慘了嗎?再說了,你不是哥哥我最好的朋友嗎?在朋友有需要的時候奉獻一下自己的身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基爾伯特對着他翻了個白眼:“那不叫朋友,那他媽叫炮11友。對了,新來的犯人里有一個貴族,據本大爺所知他還沒有被人動過,里裡外外都很乾凈,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本大爺可以替你跟阿西拿點葯,把他迷暈了之後再送過來。雖然安東尼奧說最好不要招惹這種政治犯,但是如果他不知道是誰上了他的話,應該也沒多大問題才對。”
“噗嗤——”弗朗西斯輕輕地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了基爾伯特一眼:“是你對他有興趣才對吧?不過我也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這麼做,安東尼奧的話很有道理,你是獄警,監獄裏有那麼多的犯人可以隨便挑,實在是犯不上為了一個屁股給自己惹上麻煩。而且貴族什麼玩過一次也就夠了,這幫從小就養尊處優的雜種性格太糟糕了,動不動就走極端,哥哥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被人拿槍指着頭的感覺,那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