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小野宗流vs於靈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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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宗流的雙眼,卻是始終陰沉的望着對面的於靈兒,心中驚駭莫名。
本以為施展秘法之後,自己可以輕鬆取勝,但如今反而是徹底的落在了下風,這於靈兒難道也會什麼秘法不成,怎麼突然間實力竟然暴漲到了這個地步?
“我小野宗流身為一派之宗主,難道還會敗給一個女子不成?不,絕不……”
心中響起一道充滿殺意的咆哮,小野宗流的雙眼之中,逐漸的湧上一抹令人心寒的血紅,他目光森然的盯着於靈兒,眼中的殺意,幾乎要化為實質一般。
接下來,小野宗流手掌猛的一握,一柄日式長刀出現在手中,他手臂之上血氣繚繞,然後飛速的向長刀凝聚而去。
很快,長刀便已凝聚成為一把遍體血紅的血刀,濃郁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緩緩的自刀上蔓延而出,小野宗流也是渾身血腥,殺氣縈繞周身,遠遠看去,血氣瀰漫,宛如一尊殺神臨世。
“殺!”
一聲充滿殺意的低聲咆哮,自小野宗流的口中傳出,而他的身形一閃,便是消失在原地,一剎那間,於靈兒身側的空間一陣波動,一柄被血氣瀰漫的鋒利血刀,直接劃過空間,狠狠的對着於靈兒的玉頸暴斬而去。
“哼。”
察覺到小野宗流的攻擊,於靈兒卻只是一聲冷哼,身體似緩實疾的右移一步。便是將那血刀閃避而去。
“血殺狂刀!”
一擊落空。小野宗流眼中的血芒更甚。長刀猛然舞動,化為一道道血影,將於靈兒的周身要害盡數籠罩。
面對着小野宗流這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勢,於靈兒的腳掌之上火光閃動,一道道殘影浮現而出,居然是輕鬆的便將那些密密麻麻的血色刀影給避了開去。
“叮!””
血刀暴斬之間,突然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那瘋狂舞動的長刀頓時凝固。而小野宗流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只見得那血色的長刀,被於靈兒手中驀然出現的朱雀神劍猛地架住,再也無法前進半分。
小野宗流倒也不愧為一派宗主,當機立斷,血色長刀順勢上揚後撤,身形卻是藉機一轉,化作一道血影沖向於靈兒的身前,左手中不知何時已出現了一柄短短的太刀,刀刃上凝聚着濃稠的血霧。
鋒利的太刀上帶着濃稠的血霧。以及一股強烈的腐蝕味道,狠狠的對着於靈兒的心窩刺了下去。
面對着小野宗流詭異狠辣的攻擊。於靈兒的俏臉上浮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左手之中,鋒利的凰刃突兀出現,帶着炙熱的火焰,毫不示弱的向著太刀迎了上去。
“叮!”
雙刃相交,不分軒輊,但是上面附着的火焰與血霧甫一接觸,卻是爆發出“嗤嗤!”的響聲,濃稠的血霧在炙熱的火焰中瞬間蒸發,一股股白霧升騰而起,隱隱的,還有一股腥臭味傳出。
隨着血霧的散去,那柄太刀便是難以為繼,在凰刃的鋒利與火焰的高溫下,砰然破碎,小野宗流也只得鬆開刀柄,身形急退。
幾次三番,用盡手段,但所有的攻擊卻都是未曾對於靈兒造成半點傷害,小野宗流的心中也終於是升起了一股煩躁與不安的情緒。
“不,我不會輸,我不能輸,拼了!”
小野宗流猛地一口鮮血噴出,噴在手中的血色長刀之上,同時雙掌握刀,粘稠的血霧,嗤嗤的不斷自皮膚表面滲透而出,最後居然是逐漸的轉化成一種彷彿凝固后的血液般暗紅之色,猶如一件血液盔甲。
“修羅血影刀!”
喝聲驟起,小野宗流手中那柄血色長刀周圍的空間,頓時劇烈的波動了起來,空間悄然蔓延出一道道漆黑的裂縫,那種衝天的殺伐之氣,令得在場人的無不色變。
空間中血霧瀰漫,小野宗流身形一顫,便是再度化為血影,帶着那滔天的殺伐之氣,對着於靈兒如同閃電般的暴掠而去。
面對着小野宗流這一次那異常強盛的攻勢,於靈兒卻是絲毫沒有後退之意,美目中,反而是湧上一抹淡淡的興奮,手中朱雀劍一抖,便是閃電般的變幻而起。
“鳳翅翔空!”
於靈兒一聲嬌叱,一道火紅的能量光團,便是在朱雀劍上浮現而出,然而朱雀劍卻並未就此停滯,反而是繼續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變幻着。
隨着朱雀劍的迅速變幻,那能量光團漸漸地變幻出一隻火紅朱雀的雛形,璀璨的能量光芒,緩緩的散發出來。
璀璨的能量光團上,光芒驟然強盛起來,奪人眼目,一雙絢爛美麗的璀璨翅膀,驀然伸展開來,一隻活靈活現,展翅欲飛的迷你朱雀,就此誕生在朱雀神劍之上。
伴隨着那迷你朱雀的徹底成形,於靈兒面前的空間,頓時劇烈的波動起來,一片片細小的空間碎片,居然都是在此刻從虛空掉落而下,然後湮滅而去。
而就在迷你朱雀剛剛成形之際,一道血影便是帶着滔天殺伐而至,被暗紅粘稠的血霧瀰漫的血色長刀,映襯着小野宗流那扭曲的臉龐,顯得分外猙獰。
“去死吧!”
猙獰的喝聲落下,小野宗流手中的血色長刀,便是狠狠的對着於靈兒當頭怒斬而下,空間,在此刻崩裂開一道道細長的漆黑裂縫,滔天血霧,瀰漫天際。
凌厲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望着小野宗流那猙獰的臉色,於靈兒的眼中也是掠過一抹冷意,手中朱雀劍攜着那迷你朱雀,悄無聲息的劃過空間,然後輕飄飄的在眾多驚愕的目光中,與小野宗流的血色長刀,狠狠的硬碰在了一起。
“砰!”
驚天的爆響聲,在這一刻陡然響徹廣場,擂台上,以二人為中心的二十米範圍的青石地板,均是“砰!”的一聲,爆裂成無數碎屑,一圈恐怖的勁氣漣漪飛速的擴散而出。
爆炸聲尚未完全散去,台下眾人便是看到,一道身影,如同那斷線的風箏一般,自爆炸中心倒飛而出,重重的摔落在地面,然後又擦着地面劃出幾十米,方才在擂台的邊緣處停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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