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第415章 對付凌家

416.第415章 對付凌家

黃石和胡廣很快就回到了辦公室,關好門之後,兩個人在辦公桌的前後坐了下來。

胡廣在坐下來之後,見黃石直接拿着熱水壺往瓷杯里倒水,便開口笑道,“黃哥,你們福建人不是最愛喝茶嗎,怎麼你這裏只有白開水招待我們。”

“呵呵,愛喝茶的那是閩南人,我可是福州人。”黃石笑了起來,這種地域上的錯誤認識不僅胡廣有,就是他所認識的其他省份朋友也有,他們有的時候都會問老黃,你們福州那兒是不是也說台灣話,黃石先開頭還有興趣解釋幾句,後來被人問多了,也就麻木了,再有人問,他也就“嗯嗯”應兩聲意思意思。

“黃哥,我們這一次……”在喝了口水,又閑扯了幾句話之後,兩個人的談話就正式進入了主題,胡廣把他這次福州之行的詳細經過作了一個敘述,雖然在前面文德嗣他們已經通過QQ式的無線電台作了彙報,但那畢竟只是對事情結果的一個說明,而現在胡廣說的卻是這幾件事情的詳細經過。

說完了如何讓高師爺“庾斃”的過程之後,胡廣接着就說到了怎麼對付海商米家家主米凌的經過,米家的發家並不是在這一代,最早發端於米凌的父親開了一家叫“米家舟”的裝裱店,他替文人騷客裝裱書畫,因此漸漸的在福州城裏有了名聲。

因為這書畫裝裱是伴隨着書畫創作產生和發展的一種特殊工藝,在兩晉時代,書畫裝裱就進入了初創時期,不過那時期在選材、樣式以及技法上還並不完善。到了南北朝時,書畫裝裱才有了初步的發展,產生了捲軸這種裝裱樣式。

接着又到了唐代,以人物、山水、樓宇為題材的大幅繪畫勃然興起,書畫裝裱業獲得了很大的發展,產生了掛軸和冊頁這兩種新的裝裱樣式。五代的歷史非常短暫,但繪畫藝術卻取得了明顯的進步,對後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這一時期,由於畫絹幅面的擴大,大型繪畫的創作就成為可能。一些作品成為屏風的裝飾,而後人可能在屏風修理過程中,將它們以單幅作品的形式進行裝裱和收藏。

而宋代的書畫名家因為層出不窮,所以書畫裝裱也就飛躍發展。宋代帝王十分喜好書畫,在宮廷內設置翰林圖書院,以奉繪事;同時又設立裝裱書畫的作坊,制定裝裱書畫的格式。這時,書畫裝裱工藝進入了成熟階段,裝裱的樣式有了新的發展,產生了著名的“宣和裝”手卷。

隨着絲織技術的發展,各種質地花紋的織物為書畫裝裱提供了豐富的物質基礎,被廣泛用作裝裱材料。不過,著名書畫家米芾認為:絹比紙耐磨,書畫展開和捲起過程中二者的相互摩擦容易導致書畫磨損。因而,他主張以紙來托裱書畫,他的這種觀點對後世書畫的保存產生了重要影響。

明代則是我國繪畫發展的重要時期,書畫裝裱也進入發展的黃金時期。明朝皇帝把仁智殿作為御用畫院,並設立了專門從事書畫裝裱的機構。此時,江南地區也出現了一批通曉詩文書畫的文人雅士,文人畫有了很大的發展。

在這種背景下,以蘇州為發祥地的“蘇裱”開始興起並廣受推崇,書畫裝裱出現了“普天之下獨遜吳中”的景象。在書畫裝裱樣式方面,原有的手卷、冊頁等裝裱樣式更加完備,掛軸已經基本定型並開始普及,萬曆年間在掛軸的基礎上,產生了對聯這種新的裝裱樣式。在裝裱理論方面,周嘉胄所著的《裝潢志》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部專門的書畫裝裱理論著作。

書畫裝裱因為所在的地區以及使用的工具、材料的不同,加上裝裱格調、工藝的差異,形成了不同的流派和風格。因此明清兩代出現了“京裱”與“蘇裱”,它們一起成為中國書畫裝裱業的兩個主要流派。“京裱”古樸莊重,講求防燥,防裂;“蘇裱”工藝精湛,用料考究,講求防霉、防蛀。就是直至今日,這兩個流派仍然影響看中國的書畫裝裱。

米凌的父親是屬於“蘇裱”的流派,他個人經驗豐富、技藝高超,又認真敬業,因此他的書畫裝裱能夠更好地表現文人畫的藝術魅力,使得書畫得以長期保存,自然也就在福州府里聲名鵲起,這就給米家攢下許多的文人人脈,這在後來為米家的發達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文德嗣領導的福州情報站,雖然是把重點放在了高師爺身上,但是作為二號目標的米凌,他的行動規律自然也得安排人員進行摸清才行,好在米凌的貨棧與宅院都不在城中,他們跟蹤起來倒也很方便。

米凌的貨棧也在河口港,距離南門有二三里路,但在白天卻是繁華之地,而他的宅院下杭街離此也不是很遠,兩地之間的徒步距離大約有二十幾分鐘的路程。

米凌每次出行都是坐着轎子,原先轎子兩邊還有四五名的打手護衛,但是自從前幾個月時間傳來了與他親密合作的蔣巡檢一家破家滅門的事情之後,他的出行就更加小心了,又在自己的身邊放了不少好手護衛着,可能他隱隱的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

只是他雖然做了種種的戒備,但是過了好幾個月居然也沒有新的消息傳出,那個蔣家的滅門案就像是一個孤立的案件,像在一個小池塘中投入了一粒小石子,除了先頭的漣漪外,後面的波紋漸漸的平靜下來,只剩下了在各個衙門中要求調查的卷宗。

要不是米老爺是蔣巡檢他們的“窩家”,可能連他都會如旁人一樣忘記了這件事情,只不過這日子一長,又沒有發生其他事情,他也就把戒備的心放了下來,畢竟畢竟這裏是福州府,他的宅院又離着河口的“柔遠驛”是近在咫尺,在他的家中又豢養着一批的打手,因此他不免就有些有持無恐的放鬆了警惕。

在第一個目標人物行動完成後,胡廣讓戰士們好好的休息一天,而他和文德嗣、金塔山、何慊他們商量着針對第二個目標人物的行動。

當時文德嗣在會議上提出要不要就在米凌從家門口到河口的半路上去襲擊他,因為胡廣他們這一次雖然沒有帶着大刀長槍,但是卻帶來了上界的另一項神奇法器“電棍”,這絕對是殺人掠貨的好裝備,他當初就曾經在蔣家莊對幾個要逃跑的家丁用過,這種絲毫不引人注意的“短棒”,完全可以在他們靠近目標時使用,絕對是能把那些打手都坑完了,他們還不定能反應過來。

不過胡廣卻否決了這個方案,因為在白天的時候動手,鬧得動靜太大,他們的人手總共才6個人,比對方的人手還少一些,而且一旦是在白天動手,路上的行人就成了現場的目擊證人,而他們的撤退方向只有三處,一是抓捕人後退回城內躲藏,二是從城外的其他方向逃走,三是迅速地在河口搭帆船離開。

不過前者那就意味着會被官府四門緊閉,來個瓮中捉鱉;如果去往城外的其他方向,那麼也要擔心被人追上的危險;而去河口雖然路途更近,但是那邊江邊卻駐有水師,上船之後可能就要面臨著他們的圍追堵截。

“那就只能到他的宅里綁人了,貨棧里在白天也抓不了人的。”金塔山聽了胡廣的意見后,就提了這個建議。

“那也只能如此了。”考慮再三,胡廣無奈地點了點頭,其實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也只有在晚上掏被窩這個辦法能夠避實就虛。

因為在白天米家貨棧里的人員更多,除了他豢養的打手護衛,還有貨棧的夥計和客人,胡廣他們就更沒有勝算的,只要他們中有一個漏網之魚跑到河口的大街上一喊,他們便只能前功盡棄,反而會有消耗和傷亡。

而在下一個晚上動手,還有很多的便利好處,這裏是城外,沒有城牆和城門,也沒有宵禁和更夫,比較容易接近目標的住所,在得手之後也容易隱藏和轉運。

雖然凌家的宅院沒有辦法像高師爺家那樣容易滲透進去,但是胡廣他們也還是有自己的辦法,他們這次還帶來了上一次攻打蔣家莊時,用到的那架八臂飛行器,它可是偵查地形,打印地圖的好幫手。

到了晚上天黑之後,當這架的八臂飛行器從情報站飛起來,順着大街走向飛向城外的時候,雖然有人聽到天上傳來輕微的嗡嗡聲,但是卻不明白是什麼東西,抬着頭看了一眼之後也就不再光注了。

飛行器飛得很快,胡廣和文德嗣通過攝像頭,操縱着它沒有過幾分鐘就飛到了凌家宅院的上方,在一個適當的高度,拍下了好幾張的平面圖。

因為情報站里就有電腦和打印機,胡廣就把這幾張的平面圖拷貝到電腦里打印出來,雖然拍的時候是深夜時分,但是因為八臂飛行器是採用了微光紅外攝像儀,所以這平面圖的質量也還不錯,可以清楚的看清凌家宅院的具體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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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8年的天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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