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加班還債

同一時刻，高譚市城西，市郊某農家樂飯店大堂

羅賓：“（突然感到一陣惡寒）...”——皺眉

鄧特：“（發覺）...怎麼了？菜不合胃口？”——停下筷子

羅賓：“不是，我也搞不清楚...（轉動脖子）後背，莫名其妙的發涼。”——不舒服

鄧特：“（瞅向【羅賓】的‘主治醫生’-【瑟茜】）...”——眼神詢問

瑟茜：“可能有人（暗指【鄧特】）在念叨他了。”——不緊不慢，壞笑

鄧特：“...”——回以臭臉

羅賓：“念叨我？那不應該是打噴嚏嗎？”

瑟茜：“打噴嚏？”——不懂

鄧特：“《詩經》有雲，「寤言不寐，願言則嚏」，被人想、念叨就會打噴嚏。”——引經據典，解釋

瑟茜：“哦？中國還有這種說法？”

鄧特：“中華流傳這種說法已經有三千多年了。你不知道？”

瑟茜：“我不知道很奇怪嗎？”

鄧特：“很奇怪，你可是活了幾千年的傳說中的女巫啊。”

瑟茜：“活了幾千年又怎樣？我就變得無所不知了？我只知道我知道的事情。”

鄧特：“你知道的可真夠少的。”

瑟茜：“不是「少」，是「偏」。我對於不感興趣的領域一無所知...（將杯中的高度白酒一飲而盡）也懶得知道。”——糾正

鄧特：“別喝得這麼猛。”

羅賓：“是啊，這酒很烈的。”

瑟茜：“沒事，我的身體沒那麼容易醉的。”——斟酒

鄧特：“青春不老之身的副作用？”

瑟茜：“嗯，除了青春不老以外，我的身體對詛咒、毒物等等異常狀態的耐性均有大幅提升，普通的酒無法讓我產生醉意...（飲盡）你不喝嗎？”

鄧特：“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

瑟茜：“（瞅了瞅【鄧特】吃的菜）...不喝酒，是因為要開車。不吃辛辣、氣味大的食物呢？”——輕蔑一笑

鄧特：“我最近上火。”

瑟茜：“別跟我瞎胡扯了...（壓低聲音）你待會兒要跟重要的人見面？”

鄧特：“不只我，你和【羅賓】也一樣。所以，少喝點。”

羅賓：“我也有份？”——意外

瑟茜：“你要帶我們倆去見什麼大人物？”

鄧特：“...”——不答，安靜的吃飯

瑟茜：“（觀察、思考）...老瘸子？”

鄧特：“要叫【鄧將軍】！”——低聲，口氣嚴厲

瑟茜：“知道了，知道了。”——敷衍

羅賓：“在哪兒見面？”——得知等會兒要見大人物，有點小激動

鄧特：“地點我現在還不知道。”

瑟茜：“時間呢？”

鄧特：“我只知道大概的時間，確切時間我也得等通知。”

瑟茜：“嘁~，至於嘛，這麼小心翼翼的。”

鄧特：“現在是非常時期。”

瑟茜：“那也用不着...（轉念一想）是不是同時為了防範我啊？”

鄧特：“是有一部分原因。”——如實回應

瑟茜：“那還真是謝謝了。”

鄧特：“防範你，代表神盾高層認同你的實力，這不全是壞事。”

瑟茜：“行了，說到底還不是想利用我？”

鄧特：“不怕被利用，就怕你沒用。”

瑟茜：“哼，不管哪個國家都一樣。”

羅賓：“【鄧將軍】要見我，是不是也沒有那麼簡單啊？”——反應過來

鄧特：“（點頭）...你曾被冥府女神【赫卡忒】附過身，又與其簽訂了契約。”

羅賓：“我那是...”——欲解釋

鄧特：“我知道，你的情況我都如實向上面彙報了，只要你能一直保持自我意識且不背叛組織，組織就不會把你怎麼樣。”

羅賓：“真的？”

鄧特：“真的，我可以拿性命做保。”

羅賓：“如果我無法保持自我意識了呢？”

鄧特：“那你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了。屆時組織會給你一個痛快，送你一程，我保證。”——信誓旦旦

羅賓：“...”——無語

鄧特：“你有什麼不滿嗎？”

羅賓：“不是，你們就不能先搶救一下我嗎？萬一我又恢復了自我意識呢？”

鄧特：“這個你放心，組織肯定會先嘗試喚醒你的意識，不會一上來就使用終極手段...”

羅賓：“那就好。”——鬆口氣

鄧特：“之後就要看你在喪失意識期間造成了多大的損害。”

羅賓：“損害？”

鄧特：“你的狀況跟精神病人罪犯的情況類似：在未發病時造成的損害，需要負起相應的刑事責任和賠償責任；在完全喪失辨認或自控行為能力時造成的損害，不負刑事責任，但需要負起相應的賠償責任...你不是不想負責吧？”

羅賓：“當然不是，只不過...我沒錢啊。”

鄧特：“你可以先欠着，之後加班工作、努力掙錢還債。”——一派輕鬆

◆

下午兩點十分，阿克漢姆精神病院地下三層，「合作科研項目」實驗室，CT室（Computed_Tomography，電子計算機斷層掃描）

艾爾：“（坐在電腦前，觀看CT成像）...”——為「實驗體J」（周克）做定期體檢

周克：“（躺在CT機上）...【艾爾博士】，我身體裏的「惡性腫瘤」怎麼樣了？”

艾爾：“增大了...肺部的較上次檢查增大了12%...肝臟部位的較上次檢查增大了18%...”——操作CT機，逐一檢查

周克：“這玩意兒長得還挺快。”

艾爾：“你吃得好、睡得足，生物能充足，自然長勢喜人...（檢查完成）好了，可以下來啦。”

周克：“（坐起）...我的其他身體指標怎麼樣？”——穿鞋

艾爾：“也相當理（險）想（惡），讓任何一個專業腫瘤醫生診斷，你的剩餘壽命都不會超過一個月，對你的「肉體改造」肯定能如期開始。”——自信滿滿

周克：“如果【康納斯博士】反對呢？”

艾爾：“我把這些數據擺在他面前，他就沒有理由反對。”

周克：“沒有理由人家就不會反對了嗎？”

艾爾：“...”——被【周克】一句話噎住了

周克：“「反作用力」就是最大的理由，你們必需考慮到所有的可能性。”

艾爾：“明白了，我們會堵住所有可能的漏洞。”

周克：“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