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5章 同門相殘
水煙一劍一個,兩名血族弟子倒在地上,朝前走,轉一個彎,路盡頭是監獄,裏面囚禁着一人,頭髮蓋住了臉,手腳被手腕粗的鐵鏈捆住穿着白衣,上面有幾條血痕。
“莫仇師兄是你嗎?我是水煙,你的頭抬起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穿着白衣的人沒反應,土行不確定這個蹲在地上穿着白衣的人是不是金莫仇師弟?
“莫仇師兄,我是水煙師妹,你不認識水煙師妹了嗎??”
穿着白衣的人抬起了頭,兩人後退,穿着白衣的人臉被火燒過,被毀容了,不是最近被燒的,不是金莫仇。
“你們找我?”穿着白衣的男人站起來,兩手握着鐵欄杆:“你們是來救我的嗎?我沒幹壞事,波塞冬卻把我關在了這裏。”
穿着白衣的男人的眼睛瞪大了,土行,水煙的心收縮,回頭,站着一個男人,一個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和土行差不多高,長發被紮成一束
“你是什麼人?”
“殺你的人。”穿着黑衣的男人抽刀,兇猛劈向土行,土行如風沖了過去,刀刀在空中相撞,濺出火花,分開又撞在一起,又分開,又撞在一起,分開。
土行看了穿着黑衣的男人的腿一眼,刀砍穿着黑衣的男人的胸,在快砍到穿着黑衣男人的胸的剎那,刀轉變方向,砍穿着黑衣的男人的腿,穿着黑衣的男人的腿被砍到,血流出,穿着黑衣的男人咬牙切齒,後退,撕下衣袖,包紮腿上的傷口。
土行不給他機會,在他彎腰包着腿上的傷口的剎那,土行已經到了穿着黑衣的男人身後,一拳打在穿着黑衣的男人的背,穿着黑衣的男人回頭,眼裏迸射殺氣,土行覺得這雙眼很熟悉:“你是雕塑里的人?”
“我是。”穿着黑衣的男人拿着刀兇猛砍土行。土行只閃不攻:“我明明砍傷了你的眼,你的眼為何沒事?”
“哈哈哈你在地獄想吧。”穿着黑衣的男人的刀從空中劈下,土行閃開,一腳踹在穿着黑衣男人的小腿,穿着黑衣的男人半跪在地上。
土行抓着穿着黑衣的男人的頭髮,一手握刀,抵着穿着黑衣的男人的脖子:“說,為什麼要殺我?”
“我是血族弟子不殺你殺誰?”
“你不是血族弟子。”
“你怎麼知道?”
“血族弟子的頭髮不是金黃色的。”
“我的頭髮是黑色的,你怎麼看成是金黃色的?你的眼睛有問題。”
“遠遠地看你的頭髮是黑色,我抓住你的頭髮時看見你的頭髮根部全是金黃色,還有你的鼻樑很挺,你是西方神界的人。”
“土行好眼力。”
“你不想知道,明明砍傷了我的眼,現在,我的眼卻很好,為什麼?”
“想知道,我問了你你不說,我再問,你也不會說。”
“你錯了,你要是再問。我一定會說。”
“要是我不再問呢?”
“我也會說。”穿着黑衣的男人從褲口袋拿出血袋,拋到土行手裏,土行伸手接住還很熱,明白了。
土行把血袋還給穿着黑衣的男人,穿着黑衣的男人伸手接住。
“金莫仇被關在哪裏?”
“要是我不告訴你呢?”
“我會殺了你。”
“很好。”
“很好?”
“我喜歡被殺。”穿着黑衣的男人揚刀砍土行。土行揚刀迎接穿着黑衣的男人的刀,刀刀在空中相撞,撞出火花,很快分開,又撞在一起。
土行啟用神格,從神格射出血色波光,黑衣男人的眼睛成血色,有血絲,黑衣男人的眼睛瞪得很大。
土行收刀到黑衣男人身後,一刀劈下,黑衣男人的身體被劈成兩半。
土行,水煙朝前,裏面很黑,很靜,除了兩人的腳步聲沒有別的聲音,土行覺得怪怪的:“水煙師妹,裏面有古怪,要小心。”
“知道了師兄。”水煙也感覺到裏面有古怪。
土行聞到特殊的氣味,以前沒聞到這種氣味,前面蹲着一頭怪獸,特殊的氣味就是從這怪獸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土行小心翼翼地接近。怪獸的眼盯着土行,也許,莫仇師弟被囚禁在裏面,也許沒有。
土行展開神識,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是莫仇師弟的,土行關閉了神識:“水煙師妹,我感受到了莫仇師弟的神識,在裏面。”
“師兄,現在怎麼辦?”
到裏面去只有這一條路:行神識傳音。
水煙抽刀。
怪獸站起來,有土行兩個高,土行要昂着頭才能看見怪獸的臉,這怪獸和先遇到的怪獸不一樣,先殺的怪獸有兩隻角,這怪獸只有一隻角,有兩隻角的怪獸都能殺,這隻怪獸也能殺。
‘吼吼’從怪獸的鼻子裏噴出黑色的毒氣:“是毒氣捂住嘴巴鼻子。”土行說著捂住了鼻子嘴巴。
水煙也捂住了嘴巴鼻子。
怪獸甩了甩頭,猛烈撲來,四蹄踏得地顫抖,洞快塌了似的。
土行從怪獸的肚子下飛過,一刀從怪獸的肚子劃過,怪獸趴在地上,‘這怪獸沒什麼戰鬥力’土行想,立即,土行就覺得自己的想法是錯的。
怪獸轉頭看着土行。
水煙的劍刺怪獸,怪獸的尾巴一甩,差點打脫水煙手中的劍,怪獸沒攻水煙只攻土行,嘴巴一張露出血紅的獠牙,要是平常百姓看見當時就會下出尿,紅色的毒氣撲向土行,土行的手捂住了嘴巴鼻子,揚起刀砍怪獸的臉,身子穿過毒氣,刀對着怪獸的臉一揮,‘嘩,’土行聽見刀聲,土行也看見怪獸在自己的刀聲劃破了空氣嘩地一聲響了之後就原地消失了。
那個龐然大物竟然剎那就原地消失了,土行愣在那兒,眼珠子轉着,怪獸在身後,猛烈撲來,土行跳開,怪獸撲空。
‘吼吼,’憤怒不已從眼裏噴出紅色的毒氣,水煙砍怪獸的屁股,怪獸用尾巴打水煙的劍,不攻擊水煙,只攻擊土行,土行流汗了。
腳下有石頭,怪獸攻來,土行踢起地上的石頭,打怪獸,打在怪獸的眼睛,怪獸的眼睛被打腫,怪獸更憤怒,四蹄一揚,飛到空中,張開血口大盆要一口撕碎土行。
土行的瞳孔收縮,從怪獸的身子下穿過,刀劃破怪獸的肚子,土行剛從怪獸的屁股出來,刀插進怪獸的皮眼,狠狠地轉了兩下。
血從怪獸的皮眼裏流出來,土行興奮,土行從怪獸的肚子下穿過,攻擊的目標不是怪獸的肚子,而是怪獸的皮眼。不知道怎麼回事,第一次明明劃破了怪獸的肚子,很快,怪獸的肚子自己癒合了,這次划怪獸的肚子,怪獸的肚子也可能很快癒合,果然癒合了,皮眼卻沒癒合,土行的刀抽出,插進,抽出,再插進,再抽出,跳到怪獸的身上,砍怪獸的頭。
怪獸的頭一甩,獨角把土行打到了地上,怪獸的尾巴一甩,纏住土行,把土行甩到牆壁上,摔在地上,土行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翻滾,所有的器官要被震出,擦去嘴角的血,怪獸以雷霆萬鈞的力奔來,砍破怪獸的皮眼,令怪獸徹底地憤怒,也許,一輩子,這是最憤怒的一次。
土系功法,從土行的身上飛出很多土,撲向怪獸,土行揚刀砍怪獸的頭,怪獸偏頭躲過,土行飛到怪獸身上,砍怪獸的獨角,怪獸撞牆,把牆撞出窟窿,水煙的劍刺怪獸的肚子,肚子被刺穿,水煙的劍拔出,被刺穿的肚子又好了。
土行跳到地上,刀砍怪獸的屁股,刀勁很大,把怪獸的身子砍成兩半。
洞深處出現一個人,一個穿着一身黑衣的人,面向土行,水煙。土行走向黑衣人,裏面的燈亮,土行看清臉,是波塞冬。
“我們又見面了波塞冬說。”
“是。”
“我沒想到這麼快。”
“你該想到的。”
“你們來了我就不客氣了。”波塞冬拍手,波塞冬身後的牆壁門開,走出兩人,抬着一把椅子,放在波塞冬身後。
波塞冬打了個響指,踢了下腳,坐在椅子上。
兩名西方神界的弟子返回,再來,押着金莫仇。
金莫仇的手腳被手腕粗的鐵鏈捆着。
‘好戲開演了。’波塞冬心想。
西方神界的弟子打開出捆着金莫仇手腳的鐵鏈。
“金莫仇你知道怎麼做吧?”波塞冬問。
金莫仇點頭。
“莫仇師兄我是水煙。”水煙看着金莫仇的臉問。
金莫仇的眼神陌生,眼睛血紅,已經被波塞冬的神念控制。
“大師兄,莫仇的神識已經被波塞冬的神念控制,我們要小心。”
“放心,水煙師妹,我能救你,也能救莫仇師弟。”
“大師兄,我信你。”
‘殺了他,’波塞冬的神念對金莫仇說。
金莫仇盯着兩人,眼裏迸射殺氣,濃濃地殺氣,手一伸,一柄銀色大斧出現在手中。
“莫仇師兄我是水煙,我是師妹水煙,你不認得了?”
金莫仇的眼神完全不認識兩人,金莫仇奔到兩人面前,揮動大斧,斧光閃,對面的石壁被斬出裂縫。
金莫仇豎砍水煙,水煙跳開。
“金莫仇,我是大師兄,我是土行。”
金莫仇已經完全被波塞冬的神念控制,金莫仇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們,見沒劈到水煙,金莫仇用大斧劈土行,土行握住金莫仇拿大斧的手腕,金莫仇的另一手掐住土行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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