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現在就想治你
好吧,吳天真是被打敗了,你妹的,你就是來搞笑的嗎?懶得理他,來到三人前面,氣勢不能輸,揚眉說道:“玩法,大小,擺出道兒來吧!”
小老頭看了看吳天,笑着說道:“小夥子,氣勢不錯,我們這裏玩血戰,大小隨意,一千起步,見清三番,五番止步,怎麼樣,合不合胃口。”說完雙眼直勾勾地盯吳天。
吳天也不是嚇大的,裂嘴一笑,說道:“那我今晚一定可以盡xing了,哈哈。”
小老頭沒有看出吳天的眼神變化,眼珠一轉,指着花瑾塵說道:“無關人員不得呆在裏面。”
吳天被將軍,眯眼看了看小老頭,心裏暗罵了他八輩祖宗,這不是故意找事嗎?但問題還得解決,一把拉過小胖子,把他摟進懷裏,說道:“為啥你們身邊都有人,我身邊不能有人?”
大鬍子在旁邊哈哈大笑,說道:“小兄弟,我們這個你懂的,你那算什麼啊?”
吳天下巴一抬,說道:“基友!鬍子哥不會這都不懂吧!”說完一個白眼送過去,嚇得他打了個冷顫,把頭縮了回去。
胖大媽被吳天逗的直樂,隨後搖頭說道:“哎呀,可惜了,這麼好的苗子去搞基,白白浪費了好料子!”
花瑾塵也被吳天的話雷的不輕,小聲說道:“老大,你不會真好這一口吧!”他現在覺得吳天找兔女郎更為靠譜一些。
吳天懶得理他,抬頭說道:“三位,**苦短,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花瑾塵受不了了,把頭撇到一邊,假裝不認識他。
小老頭卻是不敢小看吳天了,嚴肅地點點頭,起身向牌桌走去。胖大媽還在糾結吳天是基友的事情,一邊搖頭嘆息,一邊拉着小服務生也走向牌桌。大鬍子站起身來,好奇地看了看兩人,這才摟着兔女郎向牌桌而去。
吳天心裏那個悔啊,用吃人的眼神望着花瑾塵,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實在這裏獃著。”說完轉身跟了過去,兔女郎啊兔女郎,因為小胖子而沒有了。
四人依次坐下,吳天的右手邊是瘦老頭,對面是胖大媽,左手邊是大鬍子。
吳天首先感受了一下這玩意的手感,再努力回記憶以前見過別人打麻將的情景,從來沒有的過麻將的苦逼事情,實在沒有辦法說出口。
“可以開始了嗎?”瘦老頭首先開口說道。
其餘二人點點頭,吳天也跟着點了着頭。
眼鏡男走到桌前,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是第一次參加,就由我來講一下規則,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吳天知道說的是自己,雖然不服,但也只能忍了,誰讓自己的確是第一次來呢。
眼鏡男見吳天沒有意見,繼續說道:“現在各位面前的酬碼是十萬人民幣,每一個酬碼為價值為一千,正好符合各位所玩的大小,以其中一方的酬碼輸光為一局結束。打麻將的方式是血戰到底,也就是必須三方胡牌,一盤結束,放炮的一方給錢,**,未胡牌的全部給錢。”說到這裏眼鏡男停了下來,把目光看向吳天。
吳天摸了摸下巴,故作理解地點點頭,心裏卻暗暗吃驚,妹的,這樣玩的話,一把要是給三家五翻,就十萬塊沒有了。
眼鏡男見吳天沒有異議,眼光一閃,繼續說道:“具體的玩法剛才張老闆已經說過了,我再重複一遍,一千底,五番止步,也就是一把最高可以胡到五番,見清三番,其中包括清一sè和明五對,為三番,扛另算。各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吳天沒有玩過,但不代表沒有見別人玩過,點點頭,這個還難不到自己。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就可以開始了,祝大家玩的愉快,有任何需要,可以叫服務員。”說完眼鏡男客氣地對大家笑笑,離開了。
大鬍子叫就不耐煩了,這時第一個開口說道:“總算講玩了,真啰嗦,來吧,小子,你坐東,讓你先來。”
這可給吳天一個難題,麻將桌這高級玩意吳天可沒有玩過,平時都叫小區的老頭老太太玩手搓的。
但這難不倒我們的吳天同學,手指一彈,打了一個響指,伸手指了一個在旁邊候着的兔女郎,說道:“妹子,過來,哥試試你的手氣。”
兔女郎二十歲的樣子,看起來比吳天同學還大一點,卻絲毫不介意被叫過妹子,一臉微笑地走過來,俯身按下擲骰子的按鈕,絲毫不介意因府胸而露出的雪白半圓。
吳天不自覺目光移到上面,心裏一熱,無恥的硬了,急忙轉過頭去,按點抓牌,心卻不由自主地飄到了三年前的那一次。
嗯,雖然有c的樣子,但不如我的女神好看,她現在也有c了吧,要是能再看一次就好了。
“喂,發牌啊,發什麼愣,牌太好了嗎?”大鬍子不耐煩的話語把吳天從回忙中拉了回來。
“一筒!”吳天隨手扔出一張,有些心不在焉地開始了麻將大戰。
很快,吳天的十萬塊酬碼就所剩無幾了,他倒還不覺得,倒是把花瑾塵急的夠嗆,早已坐不住了,靠到吳天身邊,一臉緊張的模樣。
吳天理了理桌上的酬碼,大約還有兩萬左右,再看桌面上,三家都贏,一副三方瓜分自己的局面,笑了笑,對花瑾塵輕聲說道:“看着吧,哥發威的時候到了。”
血戰麻將,還是機麻,想要依靠開始記住牌的位置,根本沒有機會,完全只能依靠別人的出牌來算計。
這是個問題,但對吳天來說卻不是問題,三年從小學學到高中的速度,證明了他如果從小開始上學,也將是學霸一名。
不理會花瑾塵的白眼,吳天笑着說道:“幾位手氣不錯啊!”
“一筒!”這一次輪到張老闆開局。
“碰,九條。”大鬍子第一張就碰到,大嗓門激動地喊道。
“碰,二筒,鬍子你小聲點會死啊?”胖大媽也打出一張筒字。
“再碰,五條,哈哈,小子,你不會也是缺筒字吧!”兩家缺筒子,大鬍子有些激動了,摟着兔女郎的大手也不老實地動了起來,這可是定缺,沒有後悔葯可以吃的。
吳天暗牌正是筒字,而且吳天這把筒字有四張,條字只有一張,吳天存心想做萬字清一sè的。
還好,摸了一張一萬,二筒打出去,先消杠再說。
幾把過後,吳天聽牌了,但還沒有清,還有唯一的條字沒有打出去。
張老闆一對沒碰,唯一的大牌就是七對,胖大媽碰了兩對條字,一張條字沒出,很可能是做清一sè。
吳天暗暗鄙視,另外兩個人對這傢伙的清一sè牌面絲毫不在乎的樣子,都是信心滿滿。
“碰。”大鬍子再碰一張,打出一張八筒,看樣子聽牌了。
桌上打出的筒子十八張,加上他手裏十三張,暗牌一共只有二十張了,其中就有五張筒字。
輪到吳天摸牌,千萬別摸筒字了啊,這傢伙已經出筒子了,清一sè碰三對,很可能是明五對,那就是五番,三萬二呢!
吳天碰了一對五萬,手裏還有六七八萬,三個三萬,三個一萬,一個四條,很給力的起了一張五萬,不能放過機會,一張四條打出去。
“杠!”胖大媽肥臉一笑,說道:“小帥哥,你太夠意思啦!”
大鬍子yin笑道:“嘿嘿,小子,這個時候你不會還想要做萬字清一sè吧,沒機會了,我等着你放炮呢!這一把就給你洗白白。”
吳天眉毛一揚,笑着說道:“誰洗誰還不一定呢?也許洗的是你哦。嘿嘿。”吳天的話也不是沒有依據,現在他的牌面也是四番,一三萬都沒現張,如果瘦老頭做七對,無論如何拿不住。
“一萬。”沒想到從胖大媽那裏打了出來。
“不會吧,又出生張,還好沒有人要。”大鬍子見沒人動,鬆了口氣,說著就要去摸牌。
“別動。”吳天阻止道,絕對是故意的,就是看他不爽。
大鬍子不滿地說道:“不是吧,有沒有搞錯,要要就快點說。”馬上有可能**關三家的,那可是十萬塊到手的事情。
吳天笑着說道:“急什麼,我有預感,這一張可是要杠上開花的,怎麼也要默念兩秒鐘。”
大鬍子撇嘴說道:“少做夢了,杠來放炮吧你!”
“我胡了。”瘦老頭懶洋洋的話從旁邊傳來。
好吧,胡牌不影響杠牌,對吳天來說沒有什麼影響,依舊順扛一張,正好是四萬。
“哈哈,杠上開花,關兩家,不好意思。”吳天高興地笑道,可惜讓瘦老頭給跑了,看樣子他剛才不想胡的,真是猴jing。
大鬍子氣的夠嗆,一下子跑了兩家,可下一刻,他的臉sè就更jing彩了,胖大媽起手一張條字,直接胡了,條字清一sè,直接讓他五番泡了湯。
這一把吳天五番關兩家,直接把損失找了回來,隨後開始發力,半個小時后,大鬍子被洗白,胖大媽輸了五萬一樣子,瘦老子輸了兩萬左右,吳天成了唯一的贏家。
大鬍子把牌一推,氣道:“不打了,讓一個毛頭小子給坑了,沒趣。”說完把氣撒到身邊的妹子身上,捏得她一臉痛苦的表情,卻也只能強忍着。
吳天看不過去了,鄙視道:“玩不過你別玩啊,輸了就發瘋,真沒趣。小胖,咱們走。”
“小子,你存心找死是不?老子想捏就捏,你還心疼上了,你娃不是搞基嗎?”大鬍子看着吳天不爽,火氣上來了。
吳天可是贏了二十多萬,心情不錯,但有人找事,也不能認慫,站住腳步,頭也不回地說道:“咋的?想治哥?哥在外面等你好了。”說完拉起花瑾塵往外面走去,不太想在賭場裏面把事情鬧大,自己還想來求財呢。
大鬍子大步一邁,擋在吳天身前,說道:“小子,我看你不爽了,現在就想治你。”說完一拳頭就向吳天頭部砸過來。
吳天眼神一閃。
腳踢跨下,抬膝頂下顎,拳擊太陽穴,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