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殺人王賀天清
慕容府的地窖內,蕭格聽了慕容信講的故事,蕭格覺得很奇怪,上一輩子的恩怨不能給這輩人帶來痛苦,如果柳余香真的是柳肖生的女兒,慕容信該如何面對曾經結義兄弟的女兒,從小柳余香就無依無靠,柳余香該如何做出選擇,慕容信道:“上輩子的罪孽,曾經發過誓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蕭格想了一會言道:“兄弟間的情義是上天的安排,背信棄義只因為地位和名利,出賣兄弟”,慕容信有點目瞪口呆,唇舌無語,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蕭格知道慕容信並沒有說出事情緣由的全部結果,蕭格道:“等柳余香醒了也不要告訴她這些事情,畢竟不是光彩的事情,以後的事情也很難做”,慕容信用讚許的眼光看着蕭格道:“是的,你考慮的是正確的”,慕容信站起來身來對蕭格道:“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還有很多事情都急着處理”,慕容信和蕭格快要走到門口了,突然慕容信止住腳步回頭對蕭格道:“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你的女兒是無辜的,希望你保護她,這是老朽最擔心的事”,蕭格斬釘截鐵道:“為什麼這麼說,你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事情嗎”。慕容信道:“常在江湖走哪能沒有仇人,我最不放心我的寶貝女兒”。蕭格點了點頭。
慕容信和蕭格一起走出地窖,緩緩的腳步,慕容信似乎在想事情,蕭格也不忍心去打擾他,一切隨緣吧。水德淵慌慌張張找到慕容信,水德淵看到蕭格也在,水德淵道:“蕭大俠也在啊”,蕭格點了點頭,慕容信道:“什麼事慌慌張張的,發生什麼事情了”,水德淵道:“出大事情了,賀天清在風雨城附近出現了,殺了余庄一百八十餘人,全遭屠殺,無一倖免”,慕容信道:“你怎麼知道是賀天清乾的”。水德淵道:“這個屬下也不能理解,余庄村門口石碑上竟然刻着,誅殺蕭格,否者繼續屠下一個村,賀天清”,慕容信憂傷道:“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慕容信帶着疑問道:“什麼事情發生了,賀天清不是成魔了嗎?怎麼還能向正常人一樣寫字”,蕭格道:“我聽我師傅曾經說過,世間有一種人他能夠剋制魔性,讓魔的血性為他所用”。
水德淵感嘆道:“世間竟有如此可怕的人,哪有什麼辦法可以消滅嗎”,蕭格道:“就算他成魔了,一樣是我的手下敗將”,慕容信打斷道:“如果他吸收魔性,那他的功力將增強百倍啊”,蕭格道:“天下蒼生的運命就算自己赴湯蹈誰也在所不辭”,慕容信道:“就算他吸收再多的魔性,也有弱點的,我們只要抓住弱點,一定將他擊潰”,上官令雲和慕容雪梅從遠處走來,上官令雲看到大家都在,上官令雲好奇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水德淵解釋道:“現在我們面臨親所未有的困難,賀天清入魔”,上官令雲道:“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怎麼是困難了”,水德淵道:“你知道人一旦控制自己的魔性,利用自己魔性為自己所用,那他的功力會增加多少倍”。
上官令雲聽到這句話后驚呆了,語無倫次道:“還有人能控制魔,他還是人嗎”,蕭格很淡定的道:“賀天清本來就是殺人如麻,雙手不知沾滿多少武林中人,還有無辜百姓的血,他成魔屬於預料中的事情,我去會會賀天清”,上官令雲趕緊攔住蕭格道:“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現在冒冒失失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圈套”,關鍵時刻還是上官令雲聰明沉住氣。
蕭格的腦海中顯出師傅的話語,不要在武林中人面前顯現你的寶劍,蕭格腦海中又閃過自己前幾天對付賀天清在危急的時候拔出寶劍,師傅送他的寶劍寒光逼人,靈氣高,力道也特別大,蕭格心想道:“為什麼師傅不讓我在別人面前顯現他的寶劍,難道這寶劍有重大意義嗎?和武林中人有關係嗎”,蕭格有很多疑慮卻無法解釋。
另一方面,陳彥博和上官海棠正在趕往回家的路程,馬車的顛簸絲毫阻擋不住陳彥博回家的路程,江南一帶是魚米之鄉,雖沒有陡峭的山勢,卻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平整,加上陳彥博已經失去左臂,馬車的顛簸使陳彥博和上官海棠時不時碰到一起,陳彥博直接用僅剩的右臂把上官海棠抱入自己的懷抱,上官海棠在陳彥博的懷裏感到很安穩,陳彥博用右手撫摸着上官海棠的頭髮道:“讓你跟着我受苦了”,上官海棠被陳彥博這句話驚醒了,從陳彥博的懷裏緩緩起身,用右手的兩個手指堵住陳彥博的嘴唇道:“彥博,不要這麼說,這些都是我自願的,沒有人強求我,我對你的心也是真誠的”,陳彥博此時此刻什麼話語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着這個美如天仙的仙女。
上官海棠依舊躺在陳彥博的懷裏,馬夫突然道:“公子,現在天色已晚了,是否我在在附近的客棧休息一晚,馬也累了,需要餵養些糧草”,陳彥博道:“就聽從你的安排”,馬車走過之後,路上出現一行人,為首的是黑白雙煞和幾個小嘍嘍,常無黑道:“按照主公的吩咐,我在客棧殺陳彥博取回青索劍”,幾個小嘍嘍雙手作揖道:“是”。
黑色的夜空,烏雲絲毫擋不住月色,美麗的月色,少有的幾顆星星在閃耀着,陳彥博和上官海棠來到客棧的園院裏,坐在走廊的坐凳上,陳彥博從懷裏掏出蕭對上官海棠道:“以前我特別喜歡吹簫,可是現在”,上官海棠明白他的意思,海棠從陳彥博的手中拿起簫就開始吹奏起,簫聲婉轉曲折,清脆悅耳,美妙動聽,陳彥博背後的寶劍也開始顫抖,心有靈犀一點通。陳彥博笑眯眯的拔出寶劍,舞弄着寶劍,行雲流水,陳彥博腦袋裏的記憶似乎想起劍聖舞劍的場景,陳彥博沒有正式學過劍法,看過蕭格耍過一段劍法,沒想到陳彥博正是武學奇才,竟然耍的有模有樣,忽然微風四起,房屋頂上站着一行人,為首的正是常無黑和常無白,常無黑道:“陳彥博,好久不見,沒想文弱書生竟然會舞劍了,不錯,不過,是否在下的勾魂可以討教一番”。
陳彥博道:“原來是黑白雙煞,潮州城敗給我蕭大哥,怎麼今日有閑情雅緻出來”,陳彥博的話語中帶着諷刺,趁陳彥博放鬆警惕,常無白瞬間越過陳彥博一把抓住上官海棠,常無白道:“陳彥博,把青索劍扔過來”,黑白雙煞雖然有足夠勝算打敗陳彥博,為了以防萬一,非常時期必須要非常手段,陳彥博看到上官海棠被抓住了,陳彥博緊張道:“別傷害海棠,寶劍我可以給你”,上官海棠直搖頭道:“不要啊!不要”,陳彥博看到上官海棠痛苦的表情,把寶劍放在地上,常無黑看到陳彥博已經放下寶劍,順勢一招把陳彥博打倒趴在地上,陳彥博吐着血還要往常無白的身邊爬去,況且還是單臂,上官海棠心疼道:“不要啊!不要啊!彥博”,上官海棠已經露出了眼淚。陳彥博還在拚命往前蠕動,嘴裏不停念叨:“海棠海棠”,常無黑道:“好深情,不過這些對我們都沒有用,我們要遵循主公的命令”。
烏雲遮住了月色,天色變得沉暗,似乎上天都在憐惜這份感情,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陳彥博恨自己不會武功,連自己心愛的人保護不了,常無白道:“我不明白,主公為什麼對書生感興趣,弱不經風,而且還是斷臂的”,常無白似乎對雄飛的命令很不解,常無黑道:“我們還是把陳彥博交給主公吧!況且上官海棠還有利用的價值,我相信主公會喜歡的”,常無白點點頭道:“此話有理”。黑白雙煞吩咐手下,把陳彥博和上官海棠帶回蘇城,交給雄飛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