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憤怒一擊
任飛恍恍惚惚的走進山洞,當看到城的時候,又回過神來,知道傷心於事無補,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麼把城治好,他強打起精神,苦笑着,望着城,問白咲舞,“城這樣還能撐多久?”
白咲舞見任飛再次進來后愁眉苦臉的模樣,而且閉口不提醫治城的方法,又見水漣漪沒有跟進來,就知道事情有變了,不過她也沒問為什麼,只是低聲地說:“慢則半月,快則十天。”
“對不起,我沒有把救治城的解藥帶回來。”任飛用力搓着額頭,痛苦地說。
斯嘉麗她們都能感受到任飛的痛苦,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良久,斯嘉麗才說:“也許布蘭登會帶好消息回來呢。”
任飛這才發現布蘭登沒在,不用想,肯定也是出去找回源花了。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蘇昊開口了,“漣漪呢?”他很納悶怎麼任飛沒有拿出水家馳名的“霜月露”出來,心想這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
任飛搖着頭,說:“還在外面吧。”
“我出去看看,”蘇昊說,而後又看着墨明智,“你要不要一起?”
墨明智點點頭,反而率先出去了。
等蘇昊二人出去后,任飛突然想到可能還有一絲希望,連忙從儲物戒中拿出在白素洞府中得到的那枚不知名的金丹,遞到通曉丹藥的白咲舞面前,說:“你看看這個對城的傷勢有沒有幫助。”
白咲舞接過丹藥,只看了一眼,便搖了搖頭,說:“這是五品金烏丹,好是好,但是對城的傷勢沒有幫助,不過對布蘭登卻是有大幫助。”
任飛點點頭,說,“那你幫我留着吧,等布蘭登回來,你幫我交給他。”
“為什麼不是你自己交給他?”白咲舞問。
“我要去一個地方。”任飛淡淡的說。
白咲舞沒有追問下去,她清楚任飛的個性,如果他不想說出來,那麼就一定不會說的。
蘇昊和墨明智這時又進來了,蘇昊一見到任飛,劈頭就問:“剛才你和漣漪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漣漪不見了?”
“不見了?”任飛站起來,看着難掩憤怒的蘇昊毫無懼意,心想,這個水漣漪到底玩的是哪一出?
“是的,我們出到外面,並沒有看到她。”墨明智倒沒有蘇昊那般緊張水漣漪,他的語氣不急不緩。
任飛說:“等我出去看看。”接着又回過頭來對白咲舞她們說:“等我回來。”
白咲舞她們下意識的點點頭,任飛便率先出去了。
任飛、蘇昊和墨明智在洞外觀察了一陣四周的環境,幾乎是同時得出了一個結論:水漣漪是御劍飛行離開的。
毫無踐踏過樹叢的痕迹,正因為如此,他們無法得知水漣漪的正確去向,這時,蘇昊也因為緊張水漣漪的安危,沒有心思再去和任飛糾纏,只想着儘快找到她。
“我們分頭找找吧。”任飛提議。
墨明智點點頭,正想說點什麼注意安全的話,又見蘇昊給他使了個眼色,便沒有開口。
任飛指着前方,說:“我從這邊走。”他所指的方向正是前往陰陽洞的方向。
蘇昊和墨明智各選了一個方向。
時間緊迫,沒有多說,任飛御劍先行離開。
等他走遠,墨明智問蘇昊:“怎麼了?”
蘇昊凝神觀察了一下周圍,壓低聲音對墨明智說:“如果我們真的一個人去找水漣漪的話,危險會大大增加,所以我和你不能分頭行事。”
墨明智點點頭,說:“到底是你比較謹慎細心,我贊同你的想法,先從那一邊找起?”
蘇昊沒有再說話,而是用下巴朝左邊點了點,一個閃身,先走了一步。
任飛一路上全速御劍飛行,倒不是為了儘快找到水漣漪,而是為了儘快到陰陽洞。其實他的心裏並不太擔憂水漣漪的安危,他認為,水漣漪很有可能是因為內疚,一時心煩到山洞附近坐坐而已,等她平靜下來,就會回到山洞了。
也不知飛行了多久,他感受到了危險,來自地面成群的躁動的魔獸的獸視眈眈,他知道此刻御劍飛行並不是理智的做法,卻突然想到,或許魔獸的躁動是因為水漣漪之前從這裏經過……
想到這裏,他又聯想到水漣漪之前的任性行為,越是覺得她有可能孤身一人闖陰陽洞……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必須要趕在她進洞之前阻止她了。
任飛是這樣想的,就算水漣漪之前騙了他,那也是因為她不想他到陰陽洞冒險,說到底是為了他好,他怎麼能責怪一個對自己好的女生呢?
他可以不顧一切到陰陽洞尋找回源花,但是卻不能讓水漣漪冒這個險。
當下他無視了地面上魔獸的躁動,還有在天空中飛行的那些危險魔獸,繼續全速御劍飛行。
也許是他的運氣特別好,竟然讓他躲過了飛行魔獸的攻擊,沒過多久,就讓他甩開了那些追着他的魔獸。
然而,水漣漪的蹤影還是未見。
……
正當練仲就要一劍把水漣漪劈成兩半的時候,一直陰沉不語的楊德大聲喊了一句:師兄劍下留人。
“唔”練仲的劍術已經練到收發自如的境界,聽到楊德這麼一喊,略一遲疑,落在水漣漪秀髮上的巨劍竟是硬生生停住了,然而帶起的巨風已經無法收回,形成了一道劍氣,在水漣漪俏麗的臉龐留下了一道血痕。
練仲手腕一番,巨劍便架在了水漣漪如雪一般的玉頸之上,稍一用力,即可了結她的性命。
“你想幹嘛?”練仲嗓門奇大,震得周圍的樹木索索發抖。
楊德快步走到練仲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只見練仲陰惻惻地笑着,又點點頭,最後他說:“真沒想到你是個童男啊楊德。”
楊德沒有血色的一張臉泛起紅暈,感激地說:“多謝師兄成全。”
王聰見他倆耳語甚久,心中好奇,便問:“你們偷偷說些什麼?”
練仲哈哈大笑,“這裏又沒有外人,楊德啊你就別害羞了,”又轉頭望向王聰,說:“我們的楊師弟今天要做大人咯。”
王聰人並不笨,略一思索,便知練仲所說的是什麼意思,當下羞澀地說:“師兄、師弟,我也……”看着水漣漪漂亮的臉蛋竟是再也不能移開半寸。
“哈哈,你們兩個小SE狼,好吧,你們先商量一下誰先誰后,我先把着**的靈力封住,好讓你們玩得痛快如意。”
水漣漪又怎會不知道他們商量的是什麼,一聽之下,自然是氣憤交加,若是受了他們的凌、辱,簡直生不如死。
想到這一點,她脖子一歪,求死心切,豈料練仲反應甚快,先是把巨劍一撤,左手奇快地排在她的氣海穴之上,一下子就把她全身的靈力封住,而且還讓她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這下她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王聰和楊德商量了一陣,王聰走到了練仲的身邊,說:“我們兩兄弟想着就在此地把事情辦了,師兄可否為我們護法?”
“不找個偏僻幽靜一點的地方么?這裏這麼開闊,看你倆猴急的。”練仲說。
“天為被,地為床,還有哪裏比在這開闊的野外干那種事更讓人亢奮?”楊德少見地發表了自己的想法。
練仲點點頭,說:“也罷,你們不要太粗、暴了。”
王聰看了一眼水漣漪,又看了一眼楊德,見他微微點頭,便一邊解開褲子,一邊往水漣漪點點方向走去。
水漣漪氣海穴被封,神志仍然是清醒的,見到王聰恨不得撲上來的模樣,她連呼救的氣力都沒有了……
練仲已經閃到在百米之外探聽着周圍的情況,耳目卻是忍不住朝王聰他們那邊望去,看到王聰正好褪下褲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唔,有人!”他朝着王聰大喊:“師弟,小心!”說著用最快的速度朝他們哪兒奔去。
王聰正在亢奮之中,那還顧得上周遭的劇變,楊德倒是挺緊張的,聽到練仲大喊,馬上拔出巨劍,警惕地望着四周。
王聰正在撕扯水漣漪的上衣,見到水漣漪雪白的肌膚,也是醉了,雙手微微有些發抖,正要向那山峰攀登,突然一個無比憤怒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艹你大爺的!
王聰感到自己左邊的太陽穴好像被燒紅的烙鐵猛擊了一下,腦袋一下子就昏沉下去,接着好像哪裏炸開了花似的,整張臉被不知從哪裏噴出來的粘稠的液體所覆蓋,然後就倒在了地上。
水漣漪原本受到驚嚇而睜得大大的雙眼,此刻更是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裏不由得呼喊了一聲:
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