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摸入靈山
魯凌大吃一驚,手掌飛速朝她撕了一半的傷疤下拉,隨着玉臉露出,哐當下巴跟着墜掉,只見淇棋生的清奇無極,警惕的目光盛滿着恐懼,卻似怨似愁,又似嗔似嬌,果然約十七八歲,眉梢眼角有天真稚氣,又有二三十齡的嫵媚妖嬈。
“真漂亮。”細細把她打量了一番,他真心讚賞出口,又哈哈笑道:“你別害怕,我家專出美女的,你是挺美的,不過和真正的絕美還差一段距離,儘管放心好了!”
淇棋正嚇,聽得此話,心頭就安了下來,趕緊把假疤貼回臉上,蒙上紗巾追去,信勢旦旦一定要學會冰骨玉肌扇,不讓別人再瞧小了她們淇幫。
前後兩人不再說話,逕自向正東而行。
淇棋夜半與陌生人前來此種無路荒林,心裏自然害怕,只為一念強我族幫,靜默的一直緊追,只覺走了許久,黑林死寂,草叢、腐葉陷拉腿腳,來到一處稍敞叢地,她仰抬看了天上圓月,已向西偏墜了一半多,困惑之極朝自顧行走的那人瞧看,心想這人三更半夜要幹什麼,適才在城中聽得是在找人,可三更半夜有誰會躲在此種荒林間。
她正要詢問,忽聽得水聲淙淙,狐疑往前端草叢走出,竟是一處高峰懸崖,但見懸崖極高,處於半空,漆黑的前方是一座更巨的高峰,一條瀑布如是倒懸的銀河自前面高峰腰間往下傾瀉,因為相隔甚遠,轟隆水聲只剩淙淙。
魯凌隔着夜幕前眺了一番,就指着前方的高峰說道:“我要找的人,八成就在那裏!”
淇棋遠眺,黑夜也瞧不出遠端山裏有什麼,只是模糊有一座山的輪廓,困惑對他詢問:“既然你要找的人是在前面的山裏,怎麼卻前來此山,還是快尋道路吧!”
魯凌裂嘴笑道:“跳過去就行了,不用那麼麻煩。”話畢,伸手往她腰際摟入,只覺小蠻腰彈力極佳,心下暢快,哈哈就朝懸崖跳了下去。
“啊……”淇棋突然被抱,心裏剛嚇,忽地身軀急劇墜落,更是花容失色,慘叫甫出,只覺腰間手臂一個帶力,快速下墜的身軀騰升而上,她定目前看,只見山崖越來越近,一條大瀑布滾滾而下,傾入一座大湖之中,激的湖水翻滾沸沸,瀑布十數丈外,湖水一平如境,清澈之極,月亮晶照入湖中,湖心也有皎浩的圓月。
也不知這是何人,竟然自萬丈懸崖跳落,非旦沒有摔死,還帶着自已穩穩的來到了對面山峰,淇棋靴足踩在實地,幾乎要癱軟下去,所幸腰間有一隻手臂力量抱摟着自已,才沒跌成狗吃屎。
魯凌見她嚇的腿發軟,啞然失笑了半陣,放開摟臂,就往前方一條小徑走入,噓聲說道:“咱們在文門後山禁地了,不要說話,走!”
聽得此處是靈山禁地,淇棋急速雙手捂嘴,咕嚕大的雙眼警惕左右瞟瞄,不見人影蹤跡,心裏發慌往魯凌更靠過去,將嘴湊到他耳畔說道:“現在的文門跟以往可不一樣了,要讓人看到的話就糟了,咱們還是快走吧!”
魯凌眉頭一挑,似笑似非笑瞧了嚴如竊賊的她一眼,耳朵忽地一跳,急急低噓一聲,拉着她往旁邊的果樹躲入,在見着西面遠端走來兩名紅衣白斗少女,忙又伸手緊捂住她嘴鼻,自已呼吸也放的極輕,似氣若遊絲一般。
見着白斗,淇棋嚇的不輕,幾乎都不敢去呼吸,腰間被一隻鐵臂緊摟,嘴鼻則讓大掌摁捂着,臉腮幾乎都貼在他身上,一股男子氣息阻也阻不住朝自已的鼻里竄入,心臟頓時噗噗猛跳,雙腮不知不覺瀝出一片櫻紅。
魯凌很純潔,沒那些齷齪思想,待着文靜的侍劍離開遠遠,摟臂非但不松,反而更緊的抱着她躍上天空,牛鬼步一晃,拖着長長的幻影往東而去。
一會兒,他見着一條長廊,廊前有一座碧湖,四下全是石頭,湖中浸泡着五名女郎,湖畔之端分站大量少女,少女於五個方位站立,肩上披着青、黃、綻、紫、紅五色斗蓬,人人皆后負玲瓏劍,如是雕像動也不動,佇中畔端。
驚見這五批鬥蓬顏色,魯凌暗中咒罵,好死不死竟闖進各侍婢的澡堂里,目光急速四瞟,全都是怪石,幾乎沒了藏身之地,只覺前面洗澡的各殿侍婢要發現自已了,容不得多想牛鬼步一個側轉,飛速朝一塊稍微大點的石頭身後鑽了進去。
“咦。”才剛剛抵達,腳還沒有觸到實地,突見大石上方趴着一人,從遠處瞧看,那人幾乎和石頭融在一起,近里一瞧,卻不是少主那是誰,他尋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開心就大聲嚷喊:“少主,原來你真在這裏!”
林阿真口水嘩啦下流着,突聞姓魯的大叫,霎時間頭髮刺豎了起來,兇狠往他瞪去,還沒破罵,但聽得數聲大喝:“是誰。”嘩啦水聲大驟,他驚棘轉目往湖中瞧去,美麗的胴體不見了,五個水噹噹的侍婢身上裹着斗蓬,一眾女郎全往自已這邊射來瞪目。
“我的媽呀。”林阿真驚棘大叫,但見數於百計的少女持劍飛射圍來,頓時嚇的臉色蠟白,揚聲雷咆:“你還愣在這裏干毛,跑啊。”咻的一聲掠上了天空,但聽得數道嬌叱:“淫徒哪裏逃。”呼呼風聲在身後冽刮,不回頭也知是各殿侍婢追來了。
他腳下的凌波微步高強,眨眼間已經逃的遠遠,稍感巨大壓力消褪,回頭一瞧,只見姓魯的牛鬼步被追到,大量的彭彭拳掌聲響不絕耳,沒被打死,也要落了個一級傷殘。
“嘿嘿。”自東逃竄,林阿真陰笑跳落一個大廳,這廳碩大無朋,少說也容得千人之眾,知道是文門的武廳,那麼離正殿還有一段路途。
靈山文門就是他讓文羽建造的,他還曾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每徑每道是再熟悉不過了,兜兜轉轉往主殿宇而去,越近樓宇越是密集,大量的男女持火把奔來奔去,明顯就是在抓自已這個偷窺狂。
他從前殿貓入後堂,但見從庭到堂每三步就立有兩人,守的是密不透風,不敢有大動作,往天空連續滾翻,拉離地面至少四五十丈,完全融進了夜色中,才往主卧樓宇下竄,輕飄飄落下之際,但見各種顏色斗蓬從敞開的卧房內奔出,一道冰冷聲音大喝:“門主令,權當無人闖入,散了!”
“是。”人群密麻的內園聲巨如雷,大量男女火速退了出去,待着所有人離開,又一道蒼老呵笑聲從卧房內飄出,“主人家,您來就來,怎麼卻這般偷偷摸摸的!”
林阿真從天上飄落,靴腳幾乎沒發出半點聲音,聽得此道揶揄聲,嘴巴驀地裂到耳後根,輕輕往檐下跳落,但見樓門敞開,宇室通明,門前站着一名駝背老太婆,手持拐杖笑吟吟看着自已,俯身就要跪了下去。
“不用這些禮節。”他當先擺手阻止老太婆,裂開大嘴往廂門走入,輕輕拍打老太婆肩膀,眼珠子左右轉騰詢問:“我的小寶貝呢!”
那老太婆眯着濃濃笑意,拐杖無聲朝側邊的巨大擋屏指去,“主人家還是自個兒瞧瞧吧,老奴先行告退了。”邁步往框外走出,順手帶上了兩扇廂門。
林阿真回看了一眼帶門出去的老太婆,狐疑往擋屏走入,在見着那個抱胸盤坐在床上的丫頭,只見小寶貝穿着褻衣褻褲,髮絲散亂落於腮上,一對紅撲撲的小腮幫子鼓的老高,杏眼兒瞪的大大,正生氣着。
“哈哈,哈哈。”眼見小寶貝這般可愛模樣,他忍不住暢笑出聲,一蹦來到床邊,伸手狠狠往她鼓高的小腮子捏道:“見着夫君不開心啊!”
“開心你的頭。”文靜氣死了,惡狠狠凶瞪了他一眼,小小手指點入他鼻頭嚷喊:“不要臉,偷看別人洗澡,要讓你長大針眼!”
就知她在生氣這個,林阿真踢掉靴子,拉開腰帶,伸臂抱過她小肩膀,可憐兮兮往床上倒道:“我累死了,陪我睡一覺!”
被擁躺入床上,文靜恨恨拉開他的衣服,小手掌不依地堵住他的壞嘴巴,嘟嚷道:“這麼久才來,人家都快要悶死了,你倒好啦,聽阿靈說你帶着個好美的人兒到處遊玩,人家不要當門主了,也要跟你去游山玩……唔……”
林阿真哪裏能讓她小手掌擋住,狼嘴一滑,對着這張氣嘟嘟的小杏唇深深吻了進去,大掌飽含着思念自小褻衣縫沿鑽入,隔着肚兜包住屬於自已的小胸脯,在感覺靜兒也充滿思念的解拉自已的褻衣,再也受不了了,儂語道:“小寶貝,我好想你!”
“才怪。”文靜輕啐一聲,紅撲撲的腮兒滴出血來,拉開他的褻衣,卟通就把臉兒深埋進他巨大的胸膛內,想思成災就喚:“夫君,夫君,夫君……”
她每喚一句夫君,他就吻她一遍,吻上了千百遍,抬手扯下簾幔,極快兩襲褻褲被拋了出來,唔唔嗯嗯儂昵聲起,玉床從輕微到劇烈晃動,濃情蜜意的房內,讓大量的羞恥呻聲和喘息給填滿了,你道落地簾幔內的這對男女在幹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