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教訓
夜緋姍從睡夢中醒來,已經是上午十一點鐘了。
一覺醒來,夜緋姍對**之事已經看的很開了。她並不是個庸俗女子,不會因為**於人,而自怨自艾,相反,她十分信奉既來之則安之這條名言。
只是李明宇,她一定要給他個教訓。
刷牙洗漱完畢后,夜緋姍換了一件紅色毛線衣,為了遮掉脖子上的吻痕,她在脖子上圍了一條紅紗巾,下身穿了一條緊身牛仔褲,酒紅色的長發挽了起來,讓她看起來清爽活潑。
她打電話約李明宇到渲溪巷子,然後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
因為李明宇家離渲溪巷子近一點,所以在夜緋姍趕到之前,他便已經站在那裏等候了。
夜緋姍一下車,便撇見了李明宇的背影,他穿了套白色衣褲,她不由冷笑,穿上了白衣,你就是天使了嗎?
“李明宇——”夜緋姍語氣十分惡劣地叫了他一聲,只見他回過頭,俊逸的臉上掛着溫和地笑,卻只能讓她感到噁心。
李明宇邁這優雅地步伐走過去,語氣溫和地問,“緋姍,你叫我來這裏有什麼事嗎?”
“緋姍?你不配叫,不過我還確實有事找你。”夜緋姍暗紅色的眼眸中似盛着衝天怒氣,語氣里夾雜着濃濃的嘲諷。
“緋姍,你怎麼突然這樣?我做錯什麼了嗎?”李明宇滿臉無辜地看着她,只是那雙眼睛卻閃過了一絲心虛。
夜緋姍自然沒有錯過他那一閃而過的情緒,她看着他的眼神越發陰狠,絕美的臉龐上醞釀著危險,忽然,她猛的伸手,一把拽住李明宇的衣領,氣惱地開口,“為什麼要給甜兒下藥?”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給甜兒下藥呢?”李明宇不承認,掙扎着要甩開她的手,只是像他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怎麼可能甩的開從小就受訓練的夜緋姍。。
“呵……”夜緋姍冷笑一聲,狠狠甩開他,一臉諷刺地看着他,“胡說,昨晚的那杯酒,甜兒為何說是你給的?胡說,如果真是胡說,我剛才問你時為何眼裏會有心虛?胡說,為何我約你出來時你要推三阻四?”
李明宇面如死灰,想要為自己爭辯,卻無從開口,因為這件事確實是他所做的。
“說,為什麼要這麼對甜兒?”看着李明宇的樣子,夜緋姍便確定了是他下藥,想到甜兒對他還有情,眼中的怒意就更甚。
李明宇眼中頓時閃過濃濃地恨意,氣憤地沖她嘶吼着,“老子怎麼了?老子追了她半年才追到她,她媽的連個吻都不願意給,我怎麼就不能對她下藥了?”
此時的李明宇,脫下了溫和的外衣,表情是那樣的猙獰,那樣的讓人厭惡。
夜緋姍看着眼前發飆的男子,氣不打一出來,狠狠甩了他兩巴掌。她真是沒想到,李明宇竟然如此混蛋,平時對甜兒溫柔似水,原來心裏面想的都是那些齷齪之事。
李明宇吃驚地瞪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被一個女生打了,回過神,他張牙舞爪地沖向夜緋姍,就想打她。
夜緋姍嘲諷地撇了他一眼,一個踢腿將他踢翻在地,在他想要爬起來時,一腳睬上他的咽喉處,冷冷說道,“李明宇,我告訴你,從今以後,甜兒不是你的女朋友,不許再糾纏她,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李明宇如在怒火中燒,眼睛死死瞪着她,不得不說,現在的李明宇十分狼狽,俊逸的臉上有紅腫的巴掌印,額頭上還沾了些灰。
“聽到了沒?”見他只是瞪眼,不回話,夜緋姍睬他咽喉的腳微微用力,語氣十分陰狠。
李明宇怒極反笑,一臉不屑地看着她,“呵……你有什麼了不起,整天穿的像個妖精一樣,昨晚上被男人上了吧?本來看你喝了那杯酒,我是想親自上你的,可是卻被冷朔給搶先了。對了,冒昧地問一句,昨晚很爽吧?”他的語氣諷刺極了,笑的一臉**。
夜緋姍咬碎了一口銀牙,臉氣的通紅,狠狠地踩着他的咽喉,直到他呼吸困難,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放……放開!”李明宇困難的說著話,雙手不停地推着夜緋姍的腳,卻未啟任何用。
“再問你一遍,聽到了沒?”
“聽……聽到了。”面對死亡的恐懼,李明宇急忙說著,臉上那明顯的討好之意,讓夜緋姍厭惡之極。
夜緋姍不想鬧出人命,收回了腳,鄙視地撇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李明宇瞄到地上的一塊碎玻璃,眼睛閃過一絲陰險,他飛快地拾起玻璃,使勁地扔向夜緋姍。
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夜緋姍身子微微一閃,躲過了朝她扔來的碎玻璃,並且,同時,她手中拈了一顆銀針,向李明宇射了過去。
只聽李明宇慘叫一聲,雙手附上自己的下身,那個陰毒的女人,竟然刺他的小弟弟,整張臉痛的都扭曲了。
夜緋姍對此置之不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她原本也沒打算如此懲罰他,可李明宇他竟然敢對自己不利,他活該如此。
“我**這件事,要是你敢穿出去,我就將你丟給一群取向不正常的男人。”語氣陰森地放下這句話,她優雅地邁開腳步,離開了。
離開渲嘻巷子的夜緋姍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寧甜兒的家。
這件事,她必須告訴她,即使她會感到難過,但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
“叮咚”,夜緋姍按着門鈴,那張精緻的臉滿是沉悶。
不一會,一個大嬸大步走出來了。
她是寧甜兒家裏的僕人,大概四十多歲,人很好,待人和善,身上帶着一種親和力。
夜緋姍和寧甜兒都很喜歡她,因為她姓劉,大家便都稱她劉嬸。
“是夜小姐啊,來***的吧,她正在花園裏澆花呢!”看清門外之人,劉嬸忙開了門,略顯滄桑地臉掛着慈祥的笑,眼睛彎成了一道曲線。
“嗯,那我去找她了。”說完,夜緋姍便沉着臉,朝花園走去。
“啦啦啦……我是澆花的小行家,澆花除蟲都成啊,我的花兒真好看,摘下一朵插頭上。”某個悠閑的女女,正悠閑地唱着自己的改編歌曲,一邊還細心地給花兒澆着水。
夜緋姍走到花園,看見的便是這幅畫面,額頭上掉下一條黑線,為什麼聽着寧甜兒的歌,她有一種天塌地陷的感覺?
擦了下額頭,夜緋姍朝她走去,蹲在她身邊,輕輕拍了下她背,很鄭重地對她說道,“甜兒,我有事跟你說。”
“緋姍。”寧甜兒回頭看去,嚇了一跳,不由叫了聲她名字,僅一瞬,她就氣憤地瞪着她,很火大地說,“夜緋姍,你昨天為什麼不辭而別?丫的,害我在酒吧等你那麼久,打電話也不接,接了又不說清楚就掛了,你知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啊?”
憤怒中的寧甜兒像機關槍一樣,咄咄逼人而又不給人解釋的機會。
夜緋姍深知這一點,所以開始沒有說話,直到她把話說完,她才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聽的寧甜兒呆在原地,她眸子裏充滿了震驚,以及深深地失落,還有好朋友緋姍地歉疚。
“對……對不起,緋姍,都是我害了你。”寧甜兒十分難過地說,語氣是那般的落寞和受傷。
“那不是你的錯,我把這些事告訴你不是想你自責,而是希望你儘快和那個李明宇了短關係,不要中毒太深。”看着極度失落的寧甜兒,夜緋姍不由在心底嘆口氣。
一張處女膜在她眼裏,根本不算什麼,反正總有一天會失去,現在的男人都壞的要命,給誰又有什麼意義?可是看着寧甜兒這個模樣,心裏不由更加憎惡那個虛偽的李明宇。
“緋姍,我們去旅遊吧,順便散散心!”沉默了好久的寧甜兒,突然抬起頭,沉沉地說道。
夜緋姍莞爾一笑,點頭同意了。
是該散散心,順便將自己心裏的小小鬱結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