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側廳里坐了滿滿一桌的人,為首的花無映、無塵看着下首的男人們,在看被所有視線集中的雲兒,非常得意自己收了個這麼有魅力的徒弟。

坐在雲兒旁邊的公孫羽與北辰煜兩個離她最近,正好在雲兒的左右,姬禹、北辰寒、方子塵還有一直都沒有出聲的楚流風就坐在他們對面。

雲兒的第一眼便是看着方子塵下首的楚流風,見他只是一個勁的看自己,也沒有說一句話,雖感覺到奇怪,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見雲兒的眼神看過來,一直不知如何開口的楚流風心中竊喜。

“雲兒,喝點湯”

北辰煜細心的為身邊的人剩好一碗湯,另一邊的公孫羽也沒閑着為她夾菜。

上首的兩個老人看着這邊一融恰的三人,在看另一邊陰沉的四人,最終兩在對方眼裏看到同樣的想法。

“我們吃好了”

趕緊開溜的兩個人隨便動了動就跑開,就剩下六男一女。

氣氛開始變的尷尬起來,除了雲兒身邊的兩個人,對面四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雲兒。

本就有食慾的人見八隻眼睛總盯着自己,在好的食慾也被他們看沒了。

“說吧,到底什麼事?”再這樣看下去,我還要不要吃飯了。

“雲兒,我……”

見楚流風又不說話了,急道:“快說”

“我……”

“算了”以前能說會道的花花公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婆嘛了,一點都不像他。

“雲兒看來已沒什麼大礙了”相對楚流風的尷尬,方子塵到是自然的多。

“還得多虧子塵三年來的照顧”昨天早就聽師兄和羽他們說,三年來子塵可沒少累到,要說到謝謝,他可是第一個。

“哪裏,煜可是時刻在雲兒身邊照顧,我只不過是幫幫忙而已”能像從前一樣就好,何必去奢求那麼多。

比起方子塵突然的自然,其他三人似乎察覺到什麼,紛紛看眼方子塵,心裏同時驚訝他的闊達。

“子塵你……”

旁邊的北辰寒小聲音耳語,不明白他為何這樣。在他的信念里,是自己想要的就要想辦法得到,而方子塵的態度讓他吃驚。

難道他真心甘願自己的女人擁有別人嗎?堂堂男兒怎麼能連自己的女兒都守不住。

朝着旁邊吃驚的人微微一笑,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就像雲兒之前說的,只要對方開心,做什麼都是值得的,只不過是少分點。

桌子下的拳頭越握越緊,姬禹覺的方子塵很沒有出惜。

除了方子塵身邊的人,就連他對面的兩個男人也同時驚訝,只有雲兒雲里霧的里不明白他們在驚訝些什麼。

“喂,你們怎麼了?”

心思被打亂的幾個人同時看向雲兒,那堅定、勢在必得、坦然、不放棄一系列的眼神,看的雲兒心裏發毛,靠近北辰煜小聲的說道:“他們四個今天是怎麼了?”

聲音雖小,不過坐在她旁邊的公孫羽可是聽的一清二楚,有些事情,他不想參與,只要雲兒高興,他無所謂。

“他們沒事”

同樣的北辰煜也不解釋什麼,這些事情還是雲兒決定為好,他只要守護好雲兒就是。

一頓好不容易的早飯就這樣尷尬的吃完,吃的雲兒消化不良。完了立馬拉着北辰煜到花園散步。

天空藍的很,灑在身上的陽光暖暖的,很舒服。

十針緊扣,兩個白色身影慢步在石子路上。

“師兄”

“嗯?”

“師兄”

“怎麼了?”

奇怪雲兒不停的叫着自己,看着她的笑容,多希望這一刻永遠停住。

“就是想叫叫”雙眼眨動,笑道:“師兄可有天天想我?”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你”

喲喲,本性露出來了,都會說這麼肉麻的話了。

“真的?”

“恩”

“那想到什麼程度?”

前行的腳步停住,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溫熱的雙手捧起她的小臉。溫和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那溫柔的笑容彷彿天使般。他的吻很輕很柔,像是棉花一樣,讓雲兒沉醉。

陽光下的男女,因為愛而神聖。百花爭相奪艷,鳥兒高歌協湊。

一雙陰鬱的眼睛望着花園中深情相吻的二人,在他的世界周圍,是寒冷的冬季,時刻迎接着暴風雪的來臨。

該死的女人。

許是太過關注花園中的兩個人,一向武功很好的姬禹竟沒發現不遠處注意他的楚流風。看着他怒氣沖沖的離開才將視線轉移到深吻的兩人身上。

他想阻止,他想將雲兒搶過來,他不能這麼做。楚流風知道自己失去了擁有雲兒的資格,但他不願意放棄,即使沒有機會,他也要給自己有機會的理由。這一切的一切,是因他自己的決定而改變,他願意彌補,用盡一切去換回雲兒的一片心。

多想就這樣一直吻下去,可北辰煜知道在吻下去,懷裏的人更加難受。

“雲兒”

急促的喘息着,對比北辰煜,她這個還虛弱的身體確實吻不長久:“我…我沒事”

看着她因為呼吸而漲紅的小臉,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柔情。

“想必你也累了,到前面亭子坐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雲兒本想說不用了,可剛準備說話就見北辰煜已經離開。

涼亭里,一人無聊的呆坐着,看着湖裏的魚兒游啊游,突然覺的自己來到這裏是件幸福的事。

一直躲着的楚流風見北辰煜離開后才慢慢走了出來,看着涼亭中發獃的人,深吸口氣大步走了過去。

“雲兒”

抬眼見了楚流風,雲兒笑了笑繼續看湖裏的魚。

對她的反應,楚流風說不上高興還是難過。

“雲兒,我們可以聊聊嗎?”

突然覺的這楚流風有點奇怪,比起平常的他,今天總感覺他怪怪的。

“有什麼事?”以前這傢伙不是很能說嗎?什麼時候變的有些沉默了。

“你願意……跟我回候府嗎?”只要雲兒願意,就是得罪皇上,我楚流風也甘願。

好奇他突然問這話的原因,“你什麼意思?”

“回候府,少夫人”

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確定他沒有發燒后才看着他說道:“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的少夫人是北辰玲”

早在我昏迷前不就已經成定局了,況且人家皇帝老爹也默許了,難不成他還想抗旨啊。

“候府的少夫人只有你,北辰雲”

“我說你是不是哪受刺激了?你都與北辰玲成親三年多了。還想讓我跟你回候府,這不是沒事找事”雖然當年聖旨自己接受,可那北辰玲妒嫉性子哪會放棄少夫人的位置,何況她丟的起,皇帝可丟不起這臉。

“不會的,我會去跟皇上請罪,只要讓你回候府,後果我一人承擔”

“有病”冷冷的丟給楚流風兩個字。現在她確定今天這男人真心有病。

見她不理自己,楚流風情急之下抓住雲兒的雙手,語氣帶着祈求:“雲兒,跟我回雲好不好,我與北辰玲只有夫妻之名”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有夫妻之實,那也是很正常的,跟我又沒半毛錢關係。

她越是與自己拉開關係,楚流風越是急,“你是我的妻子,是皇上親自下旨賜的婚,怎麼和你沒有關係。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你就慢慢的愛上了你,明白嗎?”

突如其來的吐露真心確實讓雲兒吃驚,她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或是眼前的人說錯了。

“呵…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

這樣認真的表情,雲兒就是想隨意敷衍過去也不行。確定他真沒有開玩,雲兒開始慌了。

“我…我說騷包,別鬧了好不好,我現在心弱的很,承受不了你的笑話”這傢伙決對病了,好好的怎麼跟我表白,他喜歡的難道不是北辰玲嗎?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北辰雲,你就不能認認真真的聽我說完。”

真只你說完估計我就得交待在這了。

“不用說了,你跟我是不可能的”想到北辰煜,想到那兩個孩子,還有他們的父親,她欠的情太多了。

“怎麼不可能,我喜歡你,我愛你就足夠了”

“我說你別這麼死腦筋好不好,你我之間不可能存在男女關係,即使你沒有與北辰玲成親,我們也不可能”

不可能三個字重重的敲在楚流風的胸口上,悶的他喘不過氣。

“為什麼?”為什麼你就可以接愛毫無感情的公孫羽也不願意接與你有婚約的我,為什麼?

這還用問為什麼嗎?感情是你情我願,何況連情的都沒,還用的着談感情嗎?他這個情場高手什麼時候連這些都忘了。

“好了,我也不想跟你在爭論下去”

見她要抽回手,楚流風握的更緊,他害怕這一放永遠都會失去她。

“放手”今天這傢伙看來真欠揍。

“放?談何容易,也偷走了我的心,還想讓我放手,你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雲兒無語望天,她發現自己跟他講不清楚。

“停,第一,我沒有偷走你的心,第二,你跟我就談不上感情,第三,我心裏已經有了別人的位置。明白?”

說的這麼清楚,你小子可以放開了吧。

明白?我不明白,不明白。

看着他糾結的表情,不用問就知道他肯定不明白,無耐嘆氣。也許時間能沖淡他這不合邏輯的想法。

“好了,跟你說不清楚”

趁他呆愣的時候強行抽回自己手,揉了揉被握痛的手腕,現在現在的楚流風讓她有點看不懂。

自涼亭那日後,雲兒就在也沒有看到過楚流風,想想他可能是回候府便也沒在意。之後的幾天,雲兒可以說是過的無比輕鬆自在,沒事就跟北辰煜到花園散散步,要行就是公孫羽陪着她下下棋,或者是跟方子塵一起弄些新葯。到是姬禹與北辰寒,兩人平常就沉默少語,看着他們幾個其樂融融,他們就是想插進去也感覺到彆扭。

看着桌上的棋盤,雲兒突然問道:“羽,我師父和花前輩哪去了?最近怎麼沒看到他們?”

那日早飯後就好少看到他們,總是不見蹤影,到底在搞些什麼。

準備下棋子的手一頓,看着她依舊認真看着棋盤,茖下棋子說道:“雲兒找兩位有事?”

“沒事,就是覺的奇怪”抬頭看向對面的人:“你是不是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我……”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最近就覺的奇怪,這幾個一天到晚輪流陪在身邊,不可能他們真這麼閑,或許有什麼不想讓我知道。

“我…”

“不要瞞着我”

突然認真的表情讓公孫羽慌了,他從沒見過這麼認真的表情。

“雲兒,不是的,只是…”

“只是什麼?”

見她追問,想到以後她早晚也會知道,現在她的情況也穩定了,公孫羽乾脆也不想瞞着她。

“雲兒,你可還記得你的母親?”

突然的怎麼提起母親?難道?

“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

“恩”

“快告訴,母親在哪?”

安撫着她的情緒,看着她激動的表情慢語道:“就在禹王府”

什麼?在這裏?

“恩,你昏迷后我想近辦法進入南僵,在王宮的後山山洞裏找到你母親”

“南僵?母親沒有死?”

“恩”

“在哪?快帶我去見她”從小到大,就沒有母親的印象,如果爹爹知道了,定會高興。

看着雲兒的喜悅,公孫羽本不想打擾她,可有些事他必須提前說:“雲兒,你母親她……”

“嗯?”

算了,“沒什麼,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想到都在這裏見到母親,雲兒喜不自禁。可前腳剛出門,便聽到府里動靜非常大。

“怎麼回事?”

看向吵鬧的方向,正是雲兒母親住處。

不好。挽上旁邊雲兒的腰,腳點地便帶着她向西院去。

看着衝天火光,禹王府上下已是亂作一團。一邊急的跳腳的無塵看着着火的房子上竄下跳。

“雲兒?”

發現是雲兒,方子塵驚訝的看着公孫羽。

聽到有人叫雲兒,一直守在邊上的幾人份份看了過來。

“雲…雲兒,你怎麼來了?”

“師父,母親在哪?”

看着衝天火光,雲兒有預感這就是母親的住處。

“我……”

除了無塵因為內疚外,一邊幫着忙滅火的花無映也不敢看她。

要不是與那老不死的鬥嘴,也不可能讓背後的人有機可剩。好不容易救出來的人就這樣被燒死,都是他們的責任。

半個時辰前,無塵與花無映這兩個因為一味葯而意見不和的鬥起嘴,兩人正吵的天翻地覆的時候,南宮仙的房間突然燃起大火。

“說,母親是不是在裏面?”想到之前的喜悅,雲兒此時已急切的想知道是誰放的火。

到底是什麼人,非得要至我們於死地,到底我們做錯了什麼?

一把搶過下人的水桶,將冷水浸在自己身上,不顧一切的衝進火海。而就在這時,勁風掃來,腰間一緊,整個人被長鞭帶走。

“雲兒”

突然出現的人引起所有人注意,而她的旁邊正是他們以為被困在火海中的南宮仙。

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花無映臉色一沉。

“什麼人?”

來人笑看着質問自己的雲兒,看着她這張與南宮仙幾乎一樣臉笑道:“呵呵,怎麼,連姨娘都不認識了?”

姨娘?

沒有繼續理會雲兒,朝着花無映的位置喚道:“祭司,怎麼?見了本宮到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大公主什麼時候在乎起這些了?”這火果然是她放的。

“祭司還是老樣子,不過該有的規矩還是得有”

“大公主的規矩不是王座嗎?”

早就在南僵一手遮天的她怎麼會害怕這樣說,笑看着不怕自己的老太婆,一把將奄奄一息的南宮仙提了出來。

看到這張熟悉的臉,雲兒突然喚到:“母親”

耐何南宮仙不能言語,已有知覺的她看着十多年未見的女兒,淺淺的笑容浮現。

雲兒還活着,她還活着。

發覺不對勁,雲兒想過去,怎麼耐被鞭子給禁錮了行動。

“放開”

從小她就討厭這張臉,特別是在父王母後面前,永遠都只記得這張臉。現在,就連這個賤種也長的跟她一樣。

“放開?你這是在命令本宮嘛”

指甲劃破雲兒的臉,血液順勢而下,站在下面的幾個人着急又不敢動。憤怒的看着陰晴不定的女人,此刻她就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怒火已無法阻擋的燃燒起來,寒粟的眸子看着笑的張狂的女人。

這雙眼睛,與她一模一樣,就連看本宮的眼神都是如此像。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本宮,有一個南宮仙還不夠嗎?

啪!

狠狠的甩出一巴掌,看着側臉那嘴角的血,“嘖嘖,瞧瞧這張臉,都流血了”

今天來這裏可不是讓人看錶演的,望眼那幾個出眾的男子,在看他們關切而又怒火的眼神,唇角的笑容越發的美。

呵,就連這水性楊花的性子也遺傳了,南宮仙你可真有本事。

“二公主作為南僵王位繼承人,大公主這樣是不是有**份?”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狠,長的沒人家漂亮也用不着毀容啊,那丫頭的病還沒好利索,這要是毀容了,讓我家禹兒怎麼辦。

不提還好,一提到王位的繼承,南宮靈就有無限的恨要發泄,冷笑的看着指責自己的花無映,在她的眼裏,她才是南僵的王。

“祭司,你身為南僵的大祭司,與昔屬國禹王勾結在一起,可是想背叛南僵”

說話可是極其的溫柔,可看人的眼神確是極度的冷。

在場的人除了姬禹,全都意外花無映的另個身份,但一想到她解蠱毒便也不覺的那麼奇怪,到是旁邊的無塵深深的看了她兩眼。

花無映本欲要說什麼,這時南宮靈朝一直站在身後的鬼影打了個手勢。白霧一起,眾人的視線開始模糊,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已沒了方向。

“該死”

“快追,他們應該沒走多遠”

而就在眾人準備追過去的時候,一大群侍衛軍沖了進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姬禹看着為首之人,冷語道:“張將軍”

“皇上有旨,禹王勾結外邦,意圖謀反,殺無赦”

時間上也到真是巧合,南宮靈剛走,後腳皇帝的侍衛軍就沖了進來。

幾個人聽着張將軍宣讀的聖旨,連想都沒有想便確定借虛名除掉姬禹。而作為當事人的姬禹在聽到聖旨后,沒有預想的意外,只是陰冷的看着聲勢浩蕩的侍衛軍。

“皇上有旨,取姬禹性命者賞黃金千兩,加封進候”

命令一下,包圍的圈子開始變小,但還沒有人敢衝上去。昔屬的人都知道,禹王武功超群,手段狠辣,誰也不想去做第一個替死鬼。

狗皇帝,禹兒幫你穩固了江山,現在忘恩負義的想殺禹兒,今日若是能出去,看老婆子我不給你吃上個一天一夜的蠱蟲。

“禹兒”

知道自己師父擔心自己,不過在他心裏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只是早晚的問題,如今他藉著這個機會,無非是想不給本王翻身的機會。南僵?呵呵,姬昊,你找的幫手可真夠遠的。

“你們先走”

看眼其他幾個男人,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救回雲兒,對付這些侍衛,他一個人就可以。

幾人都有幫他之意,卻也知道輕重緩極,除了花無映與無塵,其他們朝着雲兒的離開的方向追去。

“老傢伙,你留下來做什麼?”看着旁邊不走的無塵,花無映雖心裏高興,可嘴上去了硬的很。

“你自己不會看啊,這不是怕你年紀大閃到腰”

“你才年紀大”

兩人是早已將周圍的人當成空氣,在他們看來,這些小角色還用不着他們親自動手。

平靜的姬禹冷笑的看着周圍這些人,就在笑容出現時。一身黑色勁裝的殷力跳了出來,除了他,接二連三的黑衣人紛紛跳了出來,他們一點也不輸侍衛軍的數量。突然蹦出這麼多黑衣人,原先還勢在必得的張將軍有些害怕了,這次他奉命來殺姬禹,可是叫足了人,加上外面已經準備伏擊的士兵,對付他們幾個是決對沒問題,可未曾想到禹王府內會有這麼的死士。

“一個不留”

最後一個字音落下,以殷力為首,所有的死士快而狠的將包圍三人的侍衛砍殺。每一劍都極為的準確,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一百多號人就這樣被殺的節節敗退。以張將軍為首的十多人見形式不妙,本預逃出去讓外面伏擊的人動手,可腳還沒踏出去半步便不能動彈。

冰涼的刀刃架在脖子上,剛剛才得意的張將軍雙腿一軟跪在地上:“王爺饒命,屬下也奉命行事”

滿地的屍體,光是看也讓張將軍去了半條命,現在刀架在脖子上,就是在給他十個膽也不敢說殺禹王。

俯視的看着求饒的男人,只是一個眼神,了解他的殷力長劍一動,求饒的人再也發不出半個字音。

目睹姬禹的能力和手段,無塵不得這佩服他的能力,一想到他對雲兒的執着,又有點擔心。

不用姬禹下令,殷力已帶着所有的死士悄悄替入暗中將外面伏擊的人解決。

姬禹是很想去追雲兒,但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姬昊,竟然你那麼想見本王,在那位置上坐的這麼不老實,那便好好休息。

雲兒這邊,被帶走的兩人看着陌生的環境,回想之前突然升起的白霧,還沒反應便被人打暈,一醒來便發現自己被關在暗室內。

手剛一移動,碰到旁邊的人,低頭看去,南宮仙虛弱的躺在地上:“娘親”

“嗯……”

“娘親,醒醒”

尚有知覺的南宮仙吃力的坐了起來,看到雲兒嗯嗯啊啊的說不出一個字。早在禹王府的時候就發覺不對勁。

“娘親,讓我看看”

雲兒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察覺到雲兒的怒火。

“唔…唔”雲兒,我沒事。

滿身是傷,還是毒,怎麼能不讓雲兒生氣,想到這十多年來娘親被南宮靈折磨,她就恨不得將那狠毒的女人一刀一刀的將肉削下來。

“娘親,放心,一定會有辦法治好你的。我北辰雲發誓,定將你所受的痛苦千倍還給她”

傻孩子,娘親能見你平安就已經很高興了。

這是第一次雲兒看到娘親的笑容,雖然時隔數十年,但她感謝老天讓娘親活着。

啪……“真是母女情深”

刺耳的聲音傳來,一身藍裙的南宮靈走了出來,看着地上相依的母女兩,唇嘴自然的翹起。

“妹妹,生了個好女兒,本宮到是很期待她如何將你受的還給本宮”自己都已是自身難保,還想報仇,笑話。

南宮仙不能言語,只能眼神告表現她的情緒。

“我是叫你大公主了還是該叫姨娘了?”比起剛才的怒火,雲兒突然變的很隨意了起來。

“哦,雲兒想怎麼叫?”

笑看着南宮仙,等的就是她的這句話。“毒婦如何?”

“哈哈哈,毒婦這名字也不錯,不過本宮最喜歡的知道是什麼嗎?”笑的陰測測的看着雲兒,突然揚手就是一鞭子甩過去,看着身上裂開的皮膚,笑道:“本宮最喜歡看人求饒”

啪,又是狠狠的一鞭子,皮開肉綻的雲兒咬着牙看着南宮靈。旁邊的南宮仙見雲兒身上一道一道傷口,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抓住南宮靈揮過來的鞭子,只是比起她虛弱的身體,帶着內力的長鞭將她的手震開。

“娘親”

如此無力反抗母女讓南宮靈心情大好,恨恨的甩了幾鞭子便停手。蹲下身子,看着雲兒一雙寒氣的雙眼,愉悅道:“放心,本宮不會讓你們母女這麼早斷氣,哈哈”

頤柔宮

明黃的龍袍垂落在身上,斜在軟榻上的姬昊正閉目養神,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睜開雙眼,便看見水藍色身影站在面前。

長臂一挽,輕柔的身體倒在身上,看着這張臉,大掌撫上她的唇瓣。

“靈兒”

“嗯?”

爬在身上,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剛剛還張狂的南宮靈此時如小女人般的依偎在姬昊的懷裏。

“失手”

簡單的兩個字所縕含的內容只有他們二人能聽懂,爬在他身上的南宮靈沒有出聲,食指把玩着他胸前的頭髮,一雙眼睛定定的看着某個方向。

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以姬禹的能力,哪會那麼容易被除。

“雪妃娘娘,皇上已經睡下了”

“燈不是還亮着嗎?快進去通報”死奴才,要不是看在你是皇上的人,本宮非得扒了你的皮。

“娘娘,請回吧”

“你……”

外面嘈雜的聲音打斷了裏面的兩人,姬昊不悅的皺起眉頭,爬在他身上的南宮靈朝着殿外喚道:“讓她進來”

熟悉的聲音讓鳳雪瑩一頓,她明明查清楚皇上今晚沒有招人侍寢。寢殿內為何傳出淑柔的聲音。

裏面的有人令,守在外面的太監也不在攔她。

踏進內室,軟榻上的兩個身影交疊在一起。臉色難看的鳳雪瑩一步一步的靠近,就見兩人相擁在軟榻上,更讓她氣憤的是,明知她進來,卻一點沒有忌諱的意思。

礙於身份,鳳雪瑩不得不朝着軟榻上的兩人行禮:“臣妾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

看到一身水藍色衣裙的南宮靈,鳳雪瑩懷疑不着宮裝的她。

兩個都沒有讓她平身的意思,而鳳雪瑩又不敢自己站起來,只能半蹲着等着。

笑看着有恕不敢發的女人,南宮靈冷笑。

“雪妃找皇上有事嗎?”

姬昊一起沒有出聲,本想向他求救的雪妃隱忍着繼續保持着行禮的姿勢。

“妾臣聽說皇上最近因國事操勞沒有好好休息,前不久臣妾學了套推拿的手法,想給皇上解乏”

“哦?雪妃這個時候來是給皇上推拿?”

“是”

“呵呵,皇上,雪妃來給你推拿了”真是好笑,這鳳雪瑩除了這張臉和身材,腦子可以說是蠢的可以。

半蹲的姿勢快讓雪妃撐不住,就在她要倒的時候,南宮靈適時開口:“起來吧”

“謝…謝皇後娘娘”賤人,等本宮坐上皇后位置,看本宮怎麼收舍你。

軟榻上的姬昊依舊沒有動,似乎對雪妃的推拿之術一點也不感興趣。

“閣下蹲在上面不累嗎?”

冷笑的看着藏在樑上的人,雪妃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點了穴,瞪大着雙眼看着出現的黑衣人。除了雪妃,姬昊與南宮靈一點也不意外。

“閣下夜闖皇宮,可是對宮裏什麼感興趣”

“聽說皇宮的月色很美,在下一向喜歡美好的事物,到是不想打擾了二位”

呵呵,賞月賞到頤柔宮來了。

一直躺着的姬昊坐了起來,眯着眼看着突然出現的黑衣人,以他對姬禹的了解,肯定不會是他。

“昊,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練過功了”

果然話剛結束,本坐在軟榻上的姬昊嗖的一下就到了黑衣人面前。掌風掃過,後退數步,黑衣人一定也沒有放鬆警惕。

兩個男人打的難解難分,這時一條長鞭甩向黑衣人,碎不及防,手臂被傷到。

被點了穴不能出聲的雪妃瞪大的雙眼看着大打出手的三人,更吃驚的是南宮靈會武。

二對一,黑衣人自然處於弱勢。

“閣下可是累了?”

嘲笑的看着滿身是鞭傷的黑衣人,南宮靈把玩着自己的長鞭。

暗室這邊,正到處找出口的雲兒突然聽到響動,以為是南宮靈過來意外看到影消和影霧。

“宮主”

“你們怎麼來了?”

“一會在向宮主解釋,影武和影鷹已經在外面接應”

邊說邊背起虛弱不能動的南宮仙。

果然如影消所說,外面一切都準備好,就連該尋視的看守也沒有。

“你們怎麼找到這的?”

提到這,前面的影消沒有停下,而是旁邊的影霧回道:“宮主,屬下能找到是…是因為楚世子”

楚流風?他怎麼知道這裏?

“他在哪?”

問到這,影霧突然頓住。

發覺到奇怪,雲兒停了下來,“他在哪?”

“在……在頤柔宮”

該死的,莫非他是故意去那裏?這笨蛋。

“王爺”

前面的影消看到來人,將背上的南宮仙放下。一趕到的北辰驊接到影消他們的消息后就一刻都沒停下。

“爹爹,你怎麼來了?”

還好他們母女安然無樣。

“我不放心你們”特別是得知仙兒還活着,我怎能不來。

“不行,我要去找楚流風”

拉住要走的人,北辰驊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在碰到那可怕的女人:“站住”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

“你跟影消回,楚流風那邊爹爹過去”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帶仙兒到安全地方”

而頤柔宮這邊,已是滿身是傷的楚流風已體力不支,為了多爭取時間,始終不敢妥協。而玩的正興的南宮靈似乎標察覺到什麼,狠狠的一鞭子甩在楚流風身上。

“該死”竟然為她們爭取時間,該死。

丟下受傷的楚流風大步朝外面走去,身後的姬昊也察覺到不對勁,吩咐侍衛將楚流風關起便隨着南宮靈一起離開,而殿內一直不能動的雪妃急的只能眼睛瞪的老大,但沒有皇帝皇后的命令,沒人敢給她解開穴道。

暗室內,哪還有兩人的身影,氣急敗壞的南宮靈對着地面狠狠的狂甩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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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郡主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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