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師
上海繁華的大型都市,世界的金融中心,有着魔都的美稱,這裏的環境優美,四季分明,是一個很好的旅遊勝地。
深夜上海的海邊上是那樣的寧靜,海風吹起,海浪時不時拍打在沙灘上,使得整個夜晚顯得格外的祥和。
此時一道身影出現在這個場景中,他混身濕露露的樣子,因為被水泡得太久,臉面發白,樣子十分的疲倦。
真沒有想到一個人在海上漂泊了半個月,還有人能成功的活了下來,這真的是一大奇迹。
此時的少年又冷又餓,他曲着腿,雙手抱着自己的身體,縮成了一團,讓自己可以更好的保溫,來對抗這夜晚的嚴寒。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個人來到了上海,現在饑寒交迫的他,真不知道自已要怎麼辦。
少年艱難的站起身來,穿着濕露露的衣服,拖着那疲憊的身體,漫無目的的走了起來。因為從小在荒島上生活的原因,天賜從來沒有見過大都市的樣子,看着寬闊的街道上面飛駛的汽車和街上行走的路人,真是大開眼界,但此時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現在他身無分文,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對於這個陌生的城市,他即害怕又憧憬着,我要怎麼生存。
天賜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於一個修道之人來講,其實想要賺到錢對於天賜來說很容易,但是即可以賺錢。也可以積下功德的事情卻少之又少。
天賜想到自己會醫術,而且醫術還是相當了得,和師傅兩人生活在孤島15年,醫術是必修之課,也很有信心可以治好重疾患者。
想到這裏天賜獨自一人背着包來到了一所醫院,走在醫院的大樓里。來往的行人都打量起這個渾身上下濕透的少年,只見他來回的溜達起來,四處注視着每個人的臉頰。
天賜的中醫水平真的天下間難找,15年在荒島上,精通醫術那是必需的技能,看着一個個來求醫的人員,大多病情都不是很重,只是一些傷風感冒。這讓天賜心裏非常失望,全身疲憊的天賜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等待着有重病的人員的出現。這一坐就是兩個鐘頭,正當天賜剛要暈暈欲睡時候,醫院內的叫罵聲把天賜拉回到了現實。
“什麼破醫院,我爸爸把所有的檢查都做了,你們還看不出他的病來,你們這群庸醫只知道騙錢”
少女大發雷霆的叫罵著,天賜看到這裏高興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生意來了,看少女的穿着就知道他們非富即貴。
只見少女的父親臉色發黑,嘴角有黑色血液流出,不像是患了疾病,醫生給他做了很多的檢查,都查不出他的身體出了什麼毛病,家屬着急也是十分正常的。所以發生了口角。
天賜直接走了過去,來到了少女的面前問道:“可以讓我幫你看一下嗎?我可以治好他的病的。”
正在大吵的少女停了下來,打量了一下天賜,看得出此時的少女十分着急。見到天賜清秀的樣子,身上穿着濕露露的衣服,少女也是一楞沒有想到天賜會這樣邋遢,將信將疑的問道:“你是醫生?”天賜點了點頭,沒有廢話,直接拉起了病人的手,給他號起了脈。
少女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天賜已經號好了脈,他皺起了眉頭,知道這個中年人跟本不是得病,而是被人下了降頭。像他們這樣學術的人是不會對普通人下手的,難道這個中年人得罪了什麼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天賜此時也是驚訝的很,沒有想到,這對父女兩人還和修術的人有瓜葛,天賜本不想理這件事情。同是道上了人,天賜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才讓這對父女被道上的人下了降,此時的天賜也猶豫了起來。
他看了看少女和病人說道:“你們也不用看醫生了,他根本就沒有病,只是讓人下了降頭。你們是否得罪了什麼人,去給人家道個歉,讓對方給你解開吧。”
聽到這裏少女吃驚了起來,“你說什麼,我父親沒有病?”天賜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你們中的是失力降,這種降只會讓人全身無力,因為是被人下降,所以面色發黑,有黑血吐出,降頭不解除的話,他會一直全身無力,時間長的話會變成植物人的。”
少女急了起來,哪裏可以相信天賜的話,剛要發火好好的罵天賜一頓。把他打發走。
這時中年人聽到后眼前一亮,他恢復了幾分精神,一把制止女兒要說的話,從新的打量了天賜一翻,用虛弱的聲音對天賜說道:
“這位小哥,你有時間嗎,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一下好嗎,這裏人太多。說話不方便。”
天賜餓的有些發暈,他搖了搖頭,“我現在正要賺錢吃飯,沒有時間和你們聊。”
中年人一楞咳嗽了兩聲,用出僅有的力氣說道:
“這樣吧,我請你吃飯,也算是你幫我看病的醫藥費,請這位小哥一定要賞光。”
中年人的女兒這時不高興了,他急忙說道:
“爸,你都這樣了,還有時間去陪他吃飯,我們看病要緊。”
中年人搖了搖頭對少女說道:
“小雪,你就聽爸爸的話吧。我的身體我心裏有數,正好我現在也有些餓了,我們大家正好一起吃一頓。”
天賜高興了起來,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飯吃了,雖然他沒有給對方解除降頭,但他給中年人說出了實情,也算給他看了病。何況現在的天賜真的餓的不行了,他點了點頭,三人走出了醫院來到附近的一家餐館坐了下來。
少女叫來了服務員,把菜單給了天賜讓他點菜,“想吃什麼別客氣,這頓他們父女二人請客。”
天賜也不猶豫直接點了五菜一湯,然後合上了菜單,和服務員說道:“這些就夠了,再給我來一瓶米醋。”
少女看着天賜不客氣的點了這麼多的菜,心中本來就有氣,要不是自己的父親壓制着自己,少女早就發火了。
她看天賜就像一個騙吃騙喝的騙子一樣。中年人臉上難得擠出一絲笑容,
“這位小哥,我們認識一下,我叫王坤,旁邊的是我的女兒叫王雪,我是一個生意人,不知小哥你怎麼稱呼?”
“我叫天賜,現在也算是半個醫生。”
王雪聽到這裏一楞,
“什麼叫半個醫生,你不會是醫托吧。”
天賜剛剛出世不久哪知道什麼叫醫托。聽到王雪的話,天賜也是頭一次聽到醫托這個詞。
他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問道:“什麼叫醫托?我剛剛回國,所以很多事都不是很了解。”
聽了天賜的話,王雪真的氣得不行,王坤看着天賜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直接說道:
“別聽我女兒的話,他是和你開玩笑的。”這時話入正題。天賜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沒有病的,而是被人下了降頭。
天賜笑了笑,根本沒有在意“你脈像正常,五官充血,一看就是正常人,但你口吐黑血又做了這麼多的檢查,沒有中毒的跡象,所以只能是讓人下了降頭了。現在的你應該是全身無力,每天吐三次黑血,早中晚各一次,又無覺可睡,能吃能喝,精神一直興奮,你全身無力就是沒有覺可睡而導致的。”
此時王坤和王雪兩人大驚,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少年說的正是他的癥狀,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真的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