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夜半顯神人
卻說甄琪無奈的長嘆了一會兒氣,一時也解決不了被影響的事,只好作罷。
這時帘子輕響了一聲,甄琪見是襲人,說道:“你不在外面玩去,回來幹什麼?”
襲人沒理甄琪,只是說道:“寶玉,你怎麼又惹林姑娘了哭了?老太太叫你呢。”
甄琪見襲人又是一番說教的口氣,頓時不喜,說道:“我又沒惹她,是她自己要哭的,我有什麼辦法。”
說完也不理襲人,徑直走了,襲人望着甄琪,不知該如何是好,說起來,寶玉近幾ri比以前是上進多了。
襲人記得賈寶玉自三年前醒來以後,就xing情大變,再不是混在胭脂粉堆里的“混世魔王”,而變成了一個時而沉默寡言時而嘻嘻哈哈的“瘋子”,襲人有時望着沉默寡言的賈寶玉,都懷疑他不是賈寶玉了。尤其是近幾ri這種感覺最為強烈。
襲人搖了搖頭,按下了這種念頭,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不會的,我一直在看着他的。”
且不說襲人的懷疑,甄琪出了自己的屋子,也沒去賈母哪裏,只是無聊的走着,看着榮國府里來往忙碌的下人,甄琪就無比的煩惱。
對於襲人那懷疑的神情,甄琪也是看在眼裏的,可是那有怎麼樣呢?雖說他此時有着賈寶玉身體的控制權,但感情這東西是很微妙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襲人那丫頭倒是很機靈,什麼“林姑娘哭了,在老太太哪裏呢?”
這不是很明顯告訴自己,賈母知道了自己惹哭了林妹妹嗎?要自己小心點,老實認錯嗎?
說起來這也怪不得襲人,自從甄琪能控制賈寶玉的身體以來,脾氣大變,以前對林黛玉是多方仍讓,現在是針鋒現對、蠻不講理,次次使得林黛玉大哭不已,賈母為此都訓了甄琪好幾次了。
想起賈母的訓斥,甄琪就納悶,心道:“賈母不是對賈寶玉很溺愛嗎?不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飛了’的嗎?如今怎麼會訓斥自己呢?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想到這裏,甄琪心裏瞪得一驚,“不會被看出了吧?襲人都感覺我不對勁,賈母活了這麼老了,會沒感覺?”
甄琪想到這兒,頓時汗流浹背,心道:“是呀,養了這麼大,去了一趟寧國府xing情就大變,不由得不讓人懷疑。”
這時突聽的背後有人叫“寶二爺,寶二爺,你快回來,老太太叫你呢?”
甄琪轉身看着來人,只見長的‘**’靈巧,兩眼靈動之極,腰入水蛇,比方才的襲人都美上三分,甄琪憑着記憶,知道這是晴雯了。
只聽小晴雯望着甄琪說道:“二爺,老太太叫你呢?你趕快回去吧!”
甄琪點了點頭,知道這是躲不過的,有些事必須要面對,跟着晴雯,便一路回到了賈母的上房。
剛進屋子,正要向賈母請安,卻不曾想,被賈母一把抱在了懷裏,只聽賈母說道:“我的兒,你去哪兒了,可擔心死我了。”
甄琪被賈母死死的抱在懷裏,都喘不上氣來,只能倚在賈母的懷裏,過了好大一會兒,賈母才放開他,摸着臉問道:“寶玉,和nǎinǎi說,晚上想吃什麼,我讓他們做。”
甄琪被賈母突如其來的表現,頓時不知所措,剛才還怕賈母看出他是假冒的,如今和剛才想的截然相反,一時半會兒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這時感覺賈母旁邊有人總盯着自己,甄琪向賈母身旁看去,只見淚光盈盈的黛玉看着自己,頓時有了話說,“老祖宗,您問林妹妹吧,妹妹吃什麼,我就吃什麼,我聽妹妹的。”
賈母聽甄琪如此說,也不奇怪,只好看向林黛玉,黛玉瞪了甄琪一眼,說道:“也沒什麼,以前吃什麼,如今就吃什麼?”
賈母點了點頭,向旁邊的丫鬟吩咐了幾句,這時甄琪不由自主的向黛玉走了過去,說道:“妹妹,剛才你不是要玩,九連環嗎?現在飯菜還沒上來,我們玩一會子吧?”
黛玉見甄琪提議要玩九連環,頓時大喜,可是又想到方才的事,小臉一沉,轉身就走,邊走邊說道:“哼!誰和你玩呀,我找三妹妹玩去,你自己找小丫頭玩去吧!”
甄琪見黛玉不理他,自己走了,潺潺的和賈母笑了笑,忙追了過去。
賈母望着追黛玉的甄琪,長出了一口氣,心道:“是我太敏感了,哎!”
玉階生白露,夜久侵羅襪。
此時甄琪的屋裏突然閃現出了“一僧一道兩人”,只聽那和尚說道:“我們這麼做行嗎?會不會出什麼事?”
道人搖了搖頭,“這就不知道了,這種情況我也沒遇見過,是頭一回呀!”
和尚點了點頭,“誰說不是了,一個是神瑛侍者和一個七彩補天石已經夠我們受得了,誰曾想現如今又跑出一個,哎!真是流年不利呀!”
道人說道:“哎!這有什麼辦法?就是太虛幻境的jing幻仙子都沒有什麼辦法,我們能有什麼招呢?”
“可是,就不能把神瑛侍者另投他出嗎?非得三個擠一個嗎?”和尚問道。
道人慢慢想熟睡的甄琪靠近了幾步,說道:“不行的,他們二人是好幾百年前就定了的,怎麼可能說變就變呢?再說了這是天意,他們怎麼會又怎麼敢違抗天意呢?”
和尚嘆道:“是呀,大道五十,天演四十九,獨遁去其一,這個‘其一’可是千年都難遇呀,有誰敢碰呢?”
道人說道:“遁去的其一,代表的是生機,代表的是不可測,看來這賈薛史王在這一代也有一些希望呀?”
和尚看了看那道士,問道:“那我們就什麼不管了?真的任由他發展下去?”
道士望着和尚說道:“管?你怎麼管?把他從賈寶玉的身子剝離出來,他是凡人,剝離出來會死的,到時候我們就是違抗天意,就憑我們兩能承受的了天怒?”
和尚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是不能把他剝離,可是有人可能辦的到呀,他出手肯定會沒事的。”
道士望着和尚笑了笑,說道:“他可是遁去的其一,出現代表的是天意,雖說有人能把他剝離,可是這樣一來,就是和天下的生機作對,和天道作對。辦到了只有壞處,沒有好處,說不好,還會牽連所有的修行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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