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情聖,淫賊
“獻給你,買樂!(mylove)”江飛羽把頭撇向一邊,凹了個冷酷的造型,同時將口中盛開着的紅花遞了過去。
沒想到袁婷壓根兒不接,反而退開兩步,說道:“這是幼生期的大王花,被拔下后便會分泌一種特殊的液體,很臭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等等,你說……很臭?”
江飛羽如夢初醒,狠狠地吸了吸鼻子,果然空氣里瀰漫著一股異樣的臭味,就像夏天封閉的車廂里,突然有人放了個悶屁,汗味、屁味、狐臭味混雜在一起,那感覺……
都怪自己剛才耍酷太專註,居然連這麼明顯的細節都沒注意到,剛才自己好像還把花叼在嘴裏的……
蒼天啊,大地啊,打個雷把我劈死吧!
江飛羽飛快的將花扔到一邊,連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快漱漱口吧!”袁婷終究是心軟,遠遠地遞過來一個水袋。
“她居然遞給我水?”江飛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說,我還有戲?”
接過水來漱十幾遍口,直到把一袋水都用完,江飛羽這才覺得心裏好受了些,同時也更堅定了一個信念——我絕不能放棄!加油,不泡到妹子誓不罷休!
江飛羽一邊在心裏給自己鼓勁,一邊把空袋子遞了回去,同時瀟洒的甩了一下頭髮,緩緩吟道:“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她讓我結一段塵緣!”
語調低沉婉轉,似乎飽含心事,江飛羽在這一刻,將上一世**文藝青年的氣質發揮到了極致。
“你到底想幹嘛?”袁婷被他攪得有些不耐煩了,豎著眉毛問道:
江飛羽震驚了,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咳咳……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這麼經典的情詩,姑娘,你就放棄抵抗吧!
話沒說完,就聽“鏘”的一聲,一柄雪亮的鋼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袁婷臉sè有些發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生氣,喝道:“你再胡言亂語,信不信老娘一刀砍了你?”
刀刃上森冷的寒氣刺激着脖子上的毛孔,讓江飛羽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幾乎要放棄了,可恰在此時,耳中隱約聽到遠處傳來幾聲悄不可聞的笑聲。
太丟臉了,要是就這麼回去,以後面子往哪兒擱!
江飛羽把心一橫,老子拼了,這妹子連山上的山賊都不忍心下手,老子就不相信她真會砍我!
“你應該這麼做,我也應該死。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你的刀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猶豫了!如果上天可以給我個機會重來一次的話,我會對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給這份愛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說到最後一個字時,江飛羽努力的擠出了一滴眼淚。
jing彩,完美,perfect,我真他媽是一個好演員!——江飛羽都要被自己感動得哭了!
沒想到袁婷卻一下子跳了起來,罵了一句:“你神經病啊!”,轉身就走。
“別,別啊!等等我!”江飛羽連忙追上前去,伸手想去拉她。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裏
不舍不棄……”
話沒說完,袁婷突然轉身,江飛羽頓時覺得自己伸出的手掌按在了一團軟軟的凸起上,那超贊手感讓他忍不住捏了兩下。
“我jing告你,不要再纏着……”袁婷氣急敗壞的吼道,一句話沒說完,突然感到胸前有些異樣,一低頭髮現有雙手正按在自己的胸脯之上。
一股奇怪的感覺瞬間蔓延到全身,袁婷發出一聲足以撕裂耳膜的尖叫,一巴掌扇在那面目可憎的男子臉上!
別看袁婷只是一介女流之輩,論臂力,從小習武的她用力能扛鼎來形容也不過分。
江飛羽被這一巴掌扇的飛了起來,只來得及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就咕嚕嚕的滾下山去。
江飛羽被這一巴掌扇了個七葷八素,要不是凝練了命符,身體素質得到了大幅度提升,說不定頸骨都能被扇斷了!
這妹子下手還真狠!
等他恢復清醒時,發現自己身處一處小山坳里,身上倒沒什麼大傷,就是臉頰火辣辣的疼,估計被這一巴掌扇腫了。
耳中聽到簌簌的泥沙滑落的聲音,顯然有人正從山坡上下來,不是三妖和晚晚,就是袁婷。
自己這次丟人丟大發了,好在現在袁婷應該還不知道那冷峻男子就是自己喬裝的,這時候無論如何要鎮定!
江飛羽飛快的將畫皮脫下揣進懷裏,努力調勻了氣息,數息功夫之後,三妖、晚晚和袁婷同時出現在他面前。
沒等三妖和晚晚開口,袁婷就當先驚呼出聲:“師父,你怎麼會在這兒?那個yin賊呢?”
“呃,不用擔心,那個yin賊已經被為師打跑了!”江飛羽一邊說,一邊朝三妖和晚晚猛使眼sè。
三妖不敢不聽話,此刻臉上肌肉抽動,很辛苦的憋住不敢笑出來,不過晚晚可沒這方面的顧慮,哈哈哈哈的笑得很大聲。
袁婷有些莫名其妙,突然又發現江飛羽的半邊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不由得關切問道:“師父,你的臉怎麼了?”
“我這是……”江飛羽眼珠一轉,瞎話張嘴就來:“這是我跟剛才那個yin賊殊死搏鬥留下的傷痕!”
“啊?可是那個yin賊修為很平常啊,師父你怎麼會受傷?”
“呃,你不知道,那yin賊還埋伏了十幾個幫手,本來是要對付你的,不過為師既然看到了,豈能讓他們如願!”江飛羽嘆了口氣,道:“為了你受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說這話時,江飛羽表情真摯,正氣凜然,臉上隱隱閃爍出聖潔的光輝。
“是嗎?”袁婷聞言,大眼珠滴溜溜的轉了兩圈,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問道:“那麼多人都被你打跑了?為什麼我們在上面沒聽到什麼動靜呢?”
“這……可能是我出手太快了吧!”
“是嗎?”袁婷側頭想了想,繼續問道:“那這兒怎麼沒有搏鬥的痕迹?”
“這……是啊,怎麼沒有痕迹呢?哈哈……”江飛羽額頭有點見汗了,這女徒弟jing明的很,看來不好糊弄!
“那他們往哪兒跑了?”
“呃……那邊!”江飛羽隨手往遠處一指,心想你要是再刨根問底,老子就發個小火,總之不能再讓你這麼盤問下去了!
“這邊嗎?”袁婷聞言,順着江飛羽手指的方向走了幾步,四下查看,似乎在尋找什麼蛛絲馬跡。
還真是個死心眼的妹子啊,江飛羽心虛的快要流汗了,突然卻聽見袁婷發出一聲驚呼:“啊!你們快來看……”
聽她聲音惶急,不似作偽,眾人都圍攏過去,眼前的一切讓所有人都沒了開玩笑的興緻。
映入眼帘的是一處大坑,長寬都在二十米以上,深約五六米。
大坑中橫七豎八躺着至少數百具屍體,看打扮大多應該是野豬嶺周邊的村民,也有少數身披甲胄,像是前來征繳的兵士。
有些屍體看上去像是剛死不久,也有些肌肉腐爛,散發出一股惡臭之味,最下面的幾具屍體甚至已經露出了皚皚白骨。
據此判斷,這些屍體的時間跨度起碼在兩年以上。
“王二叔!”袁婷突然指着一具剛死不久的屍體叫道。
王二叔和乃是鎮上的獵戶,和袁婷家更是近鄰,可算是從小看着她長大,大約半個月前,王二叔外出之後便再也沒有歸家,沒想到竟已殞命在此。
不用說,肯定是山寨中那三個魔教妖人下的毒手!
驟然間看到這麼多死屍,所有人都收起了玩鬧的心態,袁婷眼中隱約有淚珠在打轉,江飛羽心中也是一陣煩悶,幾yu作嘔,但同時腦子裏總覺得不對勁。
到底是那兒不對勁呢?
對了,傷口!
這麼多的屍體,除去那些腐爛過度的不考慮,其餘的屍體上完全沒有傷口,每個屍體的表情都顯得很平和,恍若夢中。
他們是怎麼死的?
“你也看出來了?”晚晚看到了江飛羽眼中的凝重,問道。
江飛羽點了點頭,問道:“能不能看出他們的死因?”
晚晚搖了搖頭:“應該是魔教的某種邪術。”
一邊說一邊隨手劃去,只見一道銀光在她的指甲上一閃即逝,王二叔的右腿突然從中截斷。
“你幹什麼?”袁婷又驚又怒,喝問道。
“別大驚小怪的!死人有時候也會說話!”晚晚冷冷說道,一指王二叔的屍體,道:“自己看!”
只見切開的屍體,現出一種詭異的蒼白sè,傷口處竟無一絲血液流出。
晚晚又如法炮製,切開幾具相對新鮮的屍體,情況和王二叔一模一樣,屍體內都是一滴血液都沒有。
“不損傷肌肉骨骼,直接奪取人的血液,你可知道是什麼邪門功法?”晚晚皺眉問江飛羽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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