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秘洞激斗,降服寨主
“看招!”
費猜突然發力,指刀抹過自己頭頂削下了一大片寸許長的頭髮shè向大當家,另外數十根眼線也一起卷向了石筍。
“水鏡!”
大當家一聲怒吼,一個圓形的透明水罩出現護住了大當家和他身旁的石筍,費猜shè出的數百根髮針撞擊在水鏡之上發出一片叮叮噹噹的急響,然後數十根眼線纏上水鏡將其切割得支離破碎,不過眼線的五行之力也在切割中耗盡,大當家和石筍毫髮無損。
這一擊之後費猜的速度和攻勢明顯下降,他雖然還在儘力攻擊但是已經無法對大當家構成有效的威脅了。
大當家在心中獰笑,等我右臂恢復就是你的死期!
又過了半刻鐘,大當家的手臂已經長好,費猜的攻勢也更加散漫了,突然,費猜腳下踩空身形向前撲去,四周石壁上的閃光也恰好黯淡下去。
“納命來!”
大當家一聲快意的大吼,數十道水箭直奔費猜而去,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這個機會也來得正是時候,恰到好處。
費猜這邊因為腳下踩空眼看着就要被亂箭穿心卻突然加速向前撲倒,水箭擦着費猜的後背飛過而他就這樣橫着身子被無形的眼線拉向了大當家。
大當家倏然一驚趕忙布下水鏡然後一道水箭shè向眼線,但是這根眼線卻比之前的要堅韌許多水箭竟然沒能將其shè斷,費猜藉著眼線的拉力飛臨大當家跟前,他左手手錘一擊下去就砸破水鏡還順勢掃向了大當家腦袋。
大當家一個向後急跳勉強躲開了這一擊再次布下水鏡。大當家正在後怕着呢費猜這邊卻沒有趁勝追擊而是右手指刀削斷石筍柱將石筍頂部的石碗給撈到了手中。
“住手!”大當家想要阻止費猜削斷石筍卻終究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着費猜將石碗撈到了手中。
這時四周石壁上的閃光再次明亮起來,一明一暗之間勝負已分。費猜端着石碗嘴角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嘴巴對準石碗一吸,小半碗水jing就全部落入了費猜肚中,石洞裏水行之力也迅速消散。
“真好喝!”費猜喝完水jing將石碗隨手一扔,石碗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費猜緩步走向大當家,眼線已經先一步透過水鏡將大當家綁了個結實。
“成王敗寇,你動手吧。”大當家胸脯一挺,閉上了眼睛,沒有了水jing的加持他是鬥不過費猜的。
“呵呵,你就算贏了也還是寇,真是白讀了一肚子書。”費猜嘲笑了大當家一句,然後手一伸取出了大當家的心臟。
看着眼神變得空洞的大當家,費猜用力捏了捏手中的心臟,大當家的臉龐急速扭曲發出了痛苦卻無聲的哀嚎。
“雖然很想吞噬掉你的靈魂,不過你現在活着可能還有點用處。”費猜想想又將心臟塞回了大當家體內。
大當家手撫左胸跪倒在地向費猜表示着臣服,面容卻還是有點扭曲,顯然剛剛那種來自靈魂的痛苦一時還難以淡忘。
費猜不管大當家向來路走去,他已經耽誤了很久時間,不知道紀芽在外面還安全不安全。
費猜又從洞口回到了瀑布深潭,這次入水幾乎感覺不到那刺骨的寒冷了,應該是服食了水jing的效果。費猜浮出水面,入眼就是紀芽那張焦急的小臉,耳畔還傳來一些砍殺的聲音。
“費猜快上來。”紀芽踏進水潭邊上去伸手去拉費猜。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兩人同時問道。
“沒事。”“沒事。”兩人又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邊怎麼回事?”費猜問紀芽。
“你的人和外面的土匪打起來了,他們正藉著那條走廊阻擋土匪進來,那個叫牛七的人受了重傷快不行了。”紀芽一邊往後堂入口處跑一邊向費猜解釋。
費猜跑到入口處,看到壯碩的牛七正倒在血泊之中,胸膛被斜劈了一道深能見骨的口子。費猜幾步上前,手在牛七傷口抹過為他止住了血然後又用髮針眼線幫他縫合了傷口這才關注起正在和人搏命的瘦麻子幾人。
“都讓開。”費猜一聲輕喝用眼線將幾人往後拖,走廊里一個獨眼土匪一刀劈在空處,無處受力的他一個趔趄闖進了後堂院子裏,後面的人也迅速閃了進來,擺出個扇形堵住了入口。
“牛七誰砍的你?”費猜對土匪們視而不見,轉頭問牛七。
“獨眼龍砍的。”牛七瓮聲瓮氣的答道,這被人砍總不是個光彩的事。
瘦麻子幾人嘖嘖稱奇的看着牛七衣裸露的前胸嘖嘖稱奇,他之前那道見骨的致命傷口現在只剩下一道紅印,主人的神通可真算是活死人肉白骨了。
“還不謝恩?”瘦麻子一腳踢在牛七屁股上。
“多謝主人救命之恩!”牛七單膝跪地,向費猜謝恩。
“起來吧,你的命本就是我的,不用謝來謝去,不過那獨眼龍敢砍你就是跟我過不去,你去砍回來。”費猜指指獨眼土匪道。
“這個...還是不用了,剛剛也是因為各為其主,我既然技不如人輸了也認了。”牛七有點躊躇道。
“真是這樣?”費猜問道。
“他是我鐵哥們,也曾救過我的命。”牛七吞吞吐吐的回道。
“懇請主人留他一命。”這時大當家的也上了岸,一聽費猜要殺獨眼龍他趕忙跑來求情。
“你也是他好友?”費猜奇道。“不是,不過這獨眼龍乃是我手下頭號大將,如今我等歸降主人,按說其他人現在也是主人手下的人了,畢竟現在牛七經過主人妙手回chun並無生命之憂,白白損失一員大將於主人無益。”大當家回道。
“牛七怎麼說?”費猜又問牛七。
“大當家所言極是。”
“那就饒了他吧。”費猜點點頭,招手喚來紀芽,牽着她穿過滿頭霧水的獨眼龍幾人走向大堂。
大堂的太師椅上,費猜一言不發的聽着堂下大當家講敘洪澤鎮的形勢,紀芽則在一旁無聊的拿着毛筆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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