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當乾隆穿越汪展鵬(完)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疑惑在她的心中生根發芽,女兒明明以前是自願和費雲帆好的啊?
現在怎麼又變成了被暴力脅迫了呢?
可她的心神卻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停留太久,她此時此刻腦子裏出現的都是女兒被毒打了的凄慘。
她竟不知女兒何時受到了如此非人的待遇。
“是的,楚漪雖然讓我隱瞞你,但是我害怕她再出事,她現在沒有家,居無定所的。上次還被郭玉瑩誣告,我很害怕上次郭玉瑩在學校對她做的事情又在她身上重演一遍,其結果可能會更加的嚴重。”女執法人員語重心長的闡述她心中的憂愁。
身為一個女人,她很同情楚漪。
身為一個母親,她也設身處地的站在心怡的立場考慮。
作為一個母親怎麼會不想知道自己女兒的蹤影呢?
怎麼不會擔心?怎麼不會彷徨呢?
也只有母親才是最呵護自己孩子的人啊。
“楚漪,我的楚漪…”想着在醫院裏被路人打的半身不遂的楚濂,心怡慌了。
女兒雖然不清白了,可是只要還是個健康的人就能再找到佳偶。
只要她還好好的就比什麼都強。
心怡心裏這樣安慰着自己卻不料楚漪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在於身而是心。
“孟女士,你放心吧,我們是不會饒恕任何一個惡人的。”心怡猶豫了。
她是想要將費雲帆治罪的,可是楚漪這事若是傳來出去還會有人要她嗎?
是選擇息事寧人還是追究到底?
到最後,這些事還是要讓丈夫知道的。
“阿s,你能告訴我楚漪現在在哪嗎?我想見她,我好想好想她。”女執法人員點點頭,起身準備帶心怡去找楚漪。
卻不料楚漪已經先一步的來到了警察局。
咚咚咚…
“請進。”笑容滿面的楚漪拉着郭玉堂的手走進了內室。
她臉上的笑容在見到心怡的時候瞬間凝固了。
媽媽怎麼會在這裏?
“楚漪。”心怡激動之下想要走過去抱抱楚漪,卻被她的話卻被楚漪給打斷了。
“你來幹什麼?”那話中帶着凌厲,讓心怡的腳步硬生生的止住了。
“乖,和媽媽回家好嗎?”她的女兒,瘦了,變的憔悴了,都是她這個做媽媽的沒有做好,沒有保護好好她。
“回家,我才不要回家。”楚漪眼珠一轉拉着郭玉堂說:“我有家,他的家就是我的家,他是我的丈夫郭玉堂。”
“丈夫!”
“丈夫?”心怡和女執法人員都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她們的表情無疑愉悅了楚漪。
她們都這樣了,那費雲帆的表情不是會更有趣嗎?
心情極好的她轉身擁抱郭玉堂,兩個人就開始親吻了起來,旁若無人的態度氣的心怡顫抖。
“你結婚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我是你媽媽啊。”楚漪那紅腫的嘴唇吐出最最冰冷的字眼。“我不需要媽媽!”心,忽的痛了,可是她只能這樣說。
她的心裏有着毀滅一切的**,卻偏偏還有一絲尚存的理智,想要把父母隔絕開來。
讓她一個人去面對一切不好嗎?
“你走吧,我和玉堂要去拉斯維加斯結婚了。你想參加也可以,其他的我不想和你多說了。阿s,我想去看看費雲帆,行嗎?”女執法人員有些搞不懂楚漪和她媽媽的關係,只好答應楚漪的請求。
臨走,心怡痴痴的看着楚漪的身影走遠,可自始至終楚漪都沒有回頭。
她只好離開警局,臨走前女執法人員安慰她:“孟女士,郭玉堂是郭玉瑩的哥哥,現在有他保護楚漪,你可以放心了。”
她怎麼能放心呢?自己的女兒如何她都是不會放心的。
可是楚漪不要她管,她究竟該怎麼辦?
帶着深深的憂愁與疑慮,她回家了。
“楚漪,你來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我那麼愛你,你竟然陷害我…”剛一見到楚漪,費雲帆就像一隻瘋狗一樣叫罵著想要撲過來。
執法人員鉗制着他,他只能咆哮怒吼。
郭玉堂見此心中火氣:“閉上你的臭嘴,我不許你侮辱楚漪。你已經傷害了她夠深的,現在有我保護她,你啊就坐你的牢吧。告訴你,我今天已經和楚漪結婚,你…”
“你說什麼?你竟然和這個賤.人結婚了?”這女聲不是別人,正是從醫院裏趕來的郭玉瑩。
“郭玉瑩,你說誰是賤人?”楚漪冷聲問到。
郭玉瑩用一種嫌惡的表情看着她說到:“當然是你了,賤人賤人賤人…”
“啪…”郭玉堂對於自己打的這一巴掌並不後悔,怪只怪玉瑩太無理取鬧,太任性了。
他費了千辛萬苦,才娶到了楚漪,玉瑩怎麼能夠跑出來破壞他的幸福呢?
更何況她不佔理,之前還污衊楚漪故意傷害罪。
他真是受夠她了。
“郭玉堂,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打我?”郭玉瑩說著說著動起手來,她的手指甲因為住院多天沒有修剪,尖銳鋒利,盛怒之下很輕易的就撓壞了郭玉堂的臉。
一旁的執法人員沖了過來制止住了郭玉瑩的瘋狂。
改變,往往在一瞬間發生。
瘋狂的不只是郭玉瑩一個,還有費雲帆。
他趁着執法人員還他自由突然的撲到了楚漪的身前,狠狠的掐住了楚漪的脖子。
楚漪本來想反抗,可是想到若是費雲帆當著警察殺人,那他的罪名就落實了,她也就顧不得什麼了。
窒息傳來的瞬間她想了很多,她還很年輕,她還不想死。可也僅僅是一瞬間,她沒有掙扎,安詳的在費雲帆手中隕落。
靈魂是輕盈的,一切都變的虛幻了。
下輩子,費雲帆,我不要再遇見你。
執法人員和郭玉堂想要衝過來解救楚漪,卻被怪力無窮的郭玉瑩阻攔。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楚漪就當著他們的面死去了。
郭玉堂心碎了,楚漪才剛剛和她結婚,他們還沒有舉辦婚禮,還沒有度蜜月,還沒有生個共同的孩子…
什麼都沒有…
都是郭玉瑩的錯,都是費雲帆的錯。
費雲帆顯然也楞住了,他只想着報復楚漪一下,沒有想到要真的殺死她。
這個他曾經愛着的恨着的女人就這樣死了嗎?
執法人員的槍抵上他的額頭,他只能投降。
在死亡面前,他是懼怕的,他不止懼怕死亡,也懼怕坐牢。
郭玉堂跪倒在楚漪的身旁,不死心的給她做着人工呼吸,那場景看的費雲帆毛骨悚然。
竟然和一個死人接吻?真噁心!
四個人唯一開心的自然是郭玉瑩了,楚漪這個賤人當著她的面死了,她怎麼能不高興呢?
她以為借用費雲帆的手殺了楚漪就可以了,卻沒有看見執法人員看着她那凌厲的目光。
警局裏,女執法人員聽着剛才在監獄裏陪同楚漪的執法人員描述完事情的經過,愣住了。
她剛才還和心怡說楚漪會好好的,可是怎麼就十幾分鐘的時間就變成了這樣呢?
沒有辦法,她只好給心怡掛了一個電話。
“孟女士,楚漪她已經…去了,你…”這,這怎麼可能,剛剛她還看見女兒的身影。
她寧可她罵她,不要她這個媽媽也不要她有事。
她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身體用力過猛大腦傳來了一陣暈眩,她昏厥了過去。
想要隱瞞的始終還是暴露了出來,讓楚尚德知道的卻是更加殘忍的事實。
郭家楚家聯合起來對費雲帆提起了訴訟,心怡顧不得許多了,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強迫了女兒,也不管女兒的名聲會不會受到損傷,只要費雲帆能夠得到報應,她義無反顧了。
最終,費雲帆以暴力脅迫婦女罪和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三罪並罰,被判處了死刑。
不止這樣,還要賠償郭家楚家精神損失費各五萬。
錢倒是其次,楚漪的命回不來了,心怡的心也碎了。
而郭家並沒有因為費雲帆的死刑而開心,因為郭玉瑩也被判刑了。
郭玉堂以楚漪丈夫的身份控訴郭玉瑩故意傷害罪,可楚漪的身體上根本就沒有因那場毒打所造成的殘疾,所以並不算故意傷害罪。
但讓郭玉堂出了一口惡氣的是,因為妨害公務罪,郭玉瑩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
可郭玉瑩的父親郭毅拿出了五十萬幫郭玉瑩爭取了緩刑三年,郭玉堂因此徹底和郭毅兩個人父子反目了。
曾經郭玉堂和楚漪承諾過,他爸只有他這個唯一的兒子,絕對不會讓他自己養老送終,所以讓她完全不用擔心。
現在這矛盾點卻激化了。
郭毅凍結了郭玉堂名下所有的財產,誰讓他因為一個外人就把自己的妹妹送上法庭呢?
這種不孝的逆子,不要也罷。
郭玉堂因為此時更加恨郭玉瑩了,但他隱忍着不爆發,還對父親妹妹道歉。
父親原諒了他,而妹妹還恨着他。
恨就恨吧,我情願讓你更恨我,我現在做的還不夠狠。
費雲帆已經死了,你也別想逍遙法外。
每次午夜夢回,楚漪那張白凈的臉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刻骨銘心。
就在全國高考的那一天,他給郭玉瑩下了輕劑量的安眠藥,導致了郭玉瑩沒有參加高考。
可是父親照樣可以拿錢供妹妹去大學,於是他把孔希送出國了,他有的是錢,可以把孔希送到世界各地去,只要他想。
在父親不在的時候,他總是對郭玉瑩惡語交加,在父親在的時候,他溫文儒雅愛妹有加。
終於,在郭玉瑩知道是他送走並,在全世界隱藏孔希的時候爆發了,她開車從他的身上碾過,前前後後。
他踏上了和楚漪一樣的復仇之路,用自己的命來賭博,來讓別人萬劫不復。
這一點上,兩個人真的是殊途同歸的。
最後,郭玉堂死了,郭玉瑩坐牢了,郭毅也嘗到了比心怡夫婦痛苦百倍的折磨。
可誰讓他沒有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一個腦筋不清,一個肆意妄為。
郭家的一切畫上了一個悲劇的結尾。
而楚家,楚沛作為家裏唯一的孩子得到了父母所有的重視和愛護,他也勤奮學習考上了一本,雖然成績有些吊車尾,但是也是個值得父母驕傲的孩子了。
楚濂在何飛飛離開后瘋了,被心怡他們接回家撫養了。
他整日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叫着紫菱或飛飛。
一開始大家都接受不了,但後來也都習以為常了。
而何飛飛還在糾結着楚濂愛不愛他這個問題上,一時想不開跳進海里身亡了。
至於我們主角所在的汪家,乾隆皇帝帶着他的妻子上街舜娟的時候又看見了上次那個小三沈隨心,她淚眼朦朧的走了過來。
乾隆不負眾望的對沈隨心說:“這位女士,我們認識嗎?”
“展鵬,我是隨心,前幾天我們還…”欲言又止,裝模作樣。
“我看你不是隨心,是隨便的女人吧,你沒看見我有老婆嗎?”摟着舜娟產後越加苗條的身體乾隆走遠了。
至於後面那個什麼‘雨珊是你的女兒’‘展鵬我還愛着你’‘姐姐,我不是破壞你的家庭’之類的話,全數被夫妻倆忽略不計了。
他們現在要去法國度假呢,順便看看因為弟弟被判死刑的雲舟。
攤上這樣的弟弟真是倒了十八輩子血霉了。
和他們夫妻一起的,還有綠萍陶建波紫菱。
飛機上。
“汪紫菱,這是你寫的吧?”這聲音,是廖遠?
“幽夢無痕共學識,三載寒窗相伴日。金榜提名離別日,相逢無期苦自知。”這是她寫的心情小詩。
她像那一次和他在公園見面一樣,飛快的把紙張藏在後面。
“那首詩是你因為他而做,那這一首我可不可以自戀的以為是為我而做的。”她羞紅的抬眼,看見他眼中晶亮亮的,毫無保留的流露出情誼。
“恩。”她羞澀的點頭,唇角微抿,走到他身邊將小詩交給了他。“我太笨了,總是丟三落四,就請學委大人幫我保護好我的小心情。”
接過紙張的瞬間,他牽住她的手。
姻緣,由此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