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出去
“我收到可靠消息,近一年來被端掉的黑幫都是由於被滲入了警方卧底。”孤鷹站在一旁看着新聞說道。
“卧底?”項御天在唇間慵懶地重複。
“是。”孤鷹繼續說道,“不止國內,東南亞幾個國家的黑幫也遭到同樣方式覆滅,我們也有幾個點被查封,雖然只是小事,但看起來這像是一次龐大的國際聯盟反黑行動。”
顧晴天坐在項御天的腿上靜靜聆聽着,沒有離開。
半年以來,除了極機密的事,一般項御天是不會把她清場出去的。
“……”
項御天看着新聞沒有說話。
“項少,我想要不要傳意思下去,整個地獄天從上至下清洗一下人?”孤鷹問道,畢竟卧底什麼的最討厭了。
以項御天為首的組織,被外界統稱為——地獄天。
“交給你去做。”項御天抱着顧晴天,指尖在她腿上摩挲了片刻說道。
“是,我馬上去辦。”
孤鷹離開。
清洗人?有用么?
估計項御天做夢也沒想到,卧底會被派到他床/上來,還是他一手搶回來的。
顧晴天拿起一對沉甸甸的鑽石耳環,轉頭笑着看向項御天,“項少,這對耳環好看嗎?”
這半年來,她扮演情人扮演得越來越得心應手。
項御天喜歡看她笑,她就常常假笑。
項御天喜歡她的腿,她就破罐子破摔經常穿短裙短褲,反正她已經沒什麼輸不起的了……
“不夠亮。”
項御天隨意瞥了一眼,視線又回到電視上。
“那這條手鏈呢?”顧晴天抬起手上的藍寶石手鏈。
“老氣。”
“那項鏈?”
“難看。”項御天不厭其擾地在她細腿上捏了一把,黑眸盯着她,“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項少,你都多久沒帶我出去走走了?”
見項御天終於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顧晴天動了動,在他的腿上坐好,唇角勾着虛偽的笑容,雙手掛上他的脖子,矯柔做作地道,“我整天呆在別墅很悶的。”
她只不過想坐坐好才動了動,就發現項御天的身體起了敏感的變化。
這個禽獸!
顧晴天暗罵,下一秒,顧晴天就被項御天壓倒在沙發上,炙熱的吻一個個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一手游移過她的嬌軀,情~欲說來就來。
“這麼想出去,嗯?”項御天含住她的唇,喑啞詢問。
“行不行?”
“我高興了就行。”
項御天邪氣地笑,眼角輕挑魅惑。
聽到這話,顧晴天迅速躺平,垂放好雙手,閉上眼睛,一臉視死如歸的平靜,“來吧。”
“……”項御天的笑容僵在唇邊,伸手捏捏她的臉,“你以為女人光躺平就能讓男人高興了?”
“你要我在上?”顧晴天睜開眼,掛着無害的笑,“項少你有m的體質?”
“啪——”
項御天打了她的俏臀,眸光陰沉下來,“閉嘴。”
他是有意教她做為一個女人的主動,但真教了,恐怕她永遠在他腦門上刻下“m”的字樣了。
等下。
他在意她的想法做什麼。
顧晴天封嘴,項御天拋開腦袋裏的想法,立刻吻上她的唇,深嘗輾轉……
他埋在她脖頸間親吻時,她強裝的笑容慢慢冷卻下來。
她現在已經不會再冷着臉去逆他的意。
在他面前,她的骨氣和傲氣都只是無用的廢渣。
但要她像個賣皮肉的女人去施展渾身解數勾引他,她也做不到,她只有四兩撥千斤地滅了他的噁心想法。
驀地,項御天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呃……嗯……”
顧晴天痛得掙扎,反而引起項御天的性致,他一口便含住她的耳朵,輾轉輕咬,齒間磨着她……
她的身體像電流過般一陣陣麻顫,無法控制被他挑起來的情~欲。
“你看,我比你還了解你的身體。”項御天很得意。
“……”
“顧晴天,女人有感覺的時候不應該緊繃著,懂么?”
“……”
面對他的**和挑逗,顧晴天閉上了眼,只當自己是屍體一具。
是,他是能控制她的身體,但他控制不了她的思想。
“明天我去見個香港人,你跟着。”項御天咬着她的耳珠說道,算是答應了她之前的請求。
“謝謝項少。”
顧晴天扮順從。
“嗯,乖。”
項御天低應一聲,吻一路下滑,滾燙着她的肌膚,指尖觸摸過她每一個敏感的地方,宛如在彈奏琴鍵,目光欣賞着她的曲線,越來越深邃。
驀地,他將她橫抱起來,往房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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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窗外的樹上停着鳥雀,叫聲有幾分悅耳。
項御天醒過來,睜開眼睛,只見顧晴天站在角落的穿衣鏡前,手上提着幾套裙子在對比。
她的長發烏黑而柔軟,一直沒有剪,如流水般地垂到腰際上方,身上只穿着一件寬鬆版的女式襯衫,下面裸着兩條纖長的細腿,白皙如暖玉。
一大清早就看到個女人在房裏挑衣服,這感覺不壞。
項御天挑了挑眉,一手撐着臉,側躺在那裏望着她,唇角多了抹笑意,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挑准好一件前短後長的漸變淡綠長裙,顧晴天轉過身,盡情地扮着情人的本份,“這件好看嗎?陪你去見人不失禮吧?”
她擔心,他一個反覆無常又把她扔在別墅里困住。
所以她得提醒他。
“把你臉上的畫皮揭下來!”看着她“慘白”的臉,項御天的眉頭蹙了蹙。
“是,項少。”
顧晴天將臉上的面膜揭下來丟進垃圾筒里,露出一張美麗的臉。
即使距離有些遠,項御天都能感覺到她肌膚的吹彈可破。
“項少,你今天去見的香港人是什麼人吶?”顧晴天坐到化妝鏡前,一邊往臉上擦着爽膚水,一邊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男人。”
項御天起床,走進浴室洗漱完畢后,從佔據半面牆的衣櫃中拿出長褲和襯衫穿上,一如既往的黑色。
“又是你們道上的人?會不會有危險?”顧晴天繼續問道,問得極其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