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失憶的師兄
當伍齊龍蘇醒過來時,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四個身穿古代服飾的男人,他們正圍在旁邊焦急不安的看着自己。
其中一人最先發現伍齊龍醒來,便激動的叫道:“大師兄醒了,大師兄醒了。”
其他三人也都喜出望外的說道:“太好了,大師兄終於醒了,真是洪福齊天化險為夷啊!”
伍齊龍晃了晃腦袋,感覺自己像是剛睡醒了似的,頭腦很清晰,並未出現反常現象。
記得被那怪異的東西照shè后,自己頭昏腦脹,猶如靈魂出竅后便昏了過去,為何此刻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一切正常的很。
他直起身來,看了看身邊的四個大漢,從他們的衣着判斷,像是江湖草莽的打扮,個個jing氣神十分的充沛,jing悍。
但是伍齊龍一個也不認識,卻偏偏聽這四個人不停喊自己大師兄,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在哪個劇組拍某個武俠劇。
但是劇務人員卻為何一個也沒有。這就奇了,他們究竟是誰,我又是怎麼了,伍齊龍腦子裏不停閃動着疑問。
面對這些疑惑,伍齊龍很謹慎的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喊我大師兄,我可不認識你們!”
他這一問讓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作答。
其中一位三十歲左右,四個人中年紀略大的說道:“
吳師兄你這是怎麼了,我們是你的師弟啊,你不會不認識我們吧。”
另一個也說道:“是啊,吳師兄,我們可是師兄弟啊,你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吧!”
伍齊龍站起身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抬頭望去,遠處有山,近處是湖,周邊草木蔥綠,天空也是別樣的藍,環境如此的優美,好像是生態公園才有的景象。
“這裏真是個好地方。”伍齊龍自語的說道:“好久沒有出來享受大自然的美好了。”
他沉默了片刻,努力回想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妙經過。
清清楚楚記得自己開車迷失在蘇北的一處田野間,不巧遭遇到一顆詭異的亮光體的照shè后,便昏厥過去。
按理說自己應該還在蘇北地區,或是某個醫院才對。怎麼會出現在一個不明不白的地方,而且還會有四個打扮奇怪的人圍着自己。
昏過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現在一無所知,如今要面對的必將是一團疑惑。
這四個jing悍男子也不知是好是壞,先試探着和他們聊聊看。
伍齊龍說道:“請問,這裏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和你們在一起。”
四個人都一頭霧水,迷惑的看着眼前的大師兄,不知他究竟是怎麼了,凈說些奇怪的話,而且像是對身邊的事一無所知的樣子。
“難道剛才那一記驚雷真的把大師兄給擊傻了,要不然怎麼會像是什麼也記不得了。”年紀最小的叫肅穆,他對二師兄魯格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魯格點了點頭,比較贊同肅穆的說法,道:“有這個可能,他連我們都不認識,一定是頭腦受到雷擊,丟了記憶。”
“大師兄頭髮蓬亂,額頭上的頭髮都發焦了,臉上也灰黑一片,肩膀上的衣服更是被雷電燒了個洞,這就證明他的的確確被雷擊中過,雖然失憶了,但是大師兄並沒有傻,所以我們要試着讓大師兄記起我們來。”名叫婁肯的師弟觀察仔細,他發現大師兄的眼神不像傻了的樣子,反而顯露出深邃睿智的神采。
“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好好的大白天竟然晴空霹靂,響起打雷聲,更怪的是偏偏打中了正在休息的大師兄,真是詭異,讓人不解!”個子最矮的巴納心煩的說道。
伍齊龍用心聽着四人的談話,發現他們一直圍繞着大師兄被雷擊一事展開討論,完全把自己當成了這個大師兄。
看他們情緒表達無一絲虛假,明顯比演戲真誠的多;沒有欺騙,只有關心和擔心,把這個所謂的大師兄視為主心骨。
那麼他們真的是我的師兄弟不成,可是這可能嗎,伍齊龍非常困惑。
伍齊龍帶着疑惑說道:“我是伍齊龍,我不認識你們,你們一定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吧!”
魯格看着眼前這個連自己是誰也搞不清楚的大師兄,心情不無難過的說道:“你是吳齊龍,不是什麼伍齊龍,你是我們的大師兄,不是我們錯把你當成什麼人,而是你已經失憶了。”
肅穆接過話說道:“大師兄你被雷擊了,頭腦也許暫時失憶了,但是你不要害怕,說不定我們多加引導和交流,能讓你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伍齊龍急了,忙再次解釋的說道:“我的確叫伍齊龍,是‘新時代創意’公司的董事,真的不是你們什麼大師兄,你們不要拿我開心了。”
伍齊龍越這麼說,他們四人越是覺得師兄頭腦不但失憶了,而且頭腦混亂語無倫次了。
婁肯說道:“我們先不要強迫大師兄承認他到底誰,搞不好會加深他的頭腦混亂,我們應該慢慢來,讓他先適應一下,在做打算。”
魯格說道:“婁師弟說得對,大師兄既然醒了,已經是大好事一件,此刻最該做的事,就是讓大師兄梳洗乾淨,然後安安靜靜的讓他面對我們。”
巴納搶着說道:“那邊就是湖,我帶大師兄去梳洗。”
魯格說道:“也好,那就你吧,速去速回。”
巴納回道:“好叻!”
伍齊龍早先聽到說自己頭髮蓬亂,臉上灰黑一片,心中一直想着這件事,他一向比較注重儀錶,如果真是這般難堪,那豈不是丟人之事。
雖然自己身上此刻穿的衣物乃古代裝束,但比較合身,而且感覺不錯,也就沒在意太多,就擔心臉部是不是見不得人。
一聽說可以去湖邊梳洗,伍齊龍二話不說,搶先一步,向湖邊走去。
魯格見大師兄完全明白他們的意思,知道他沒有傻,行動能力正常,就對巴納說道:“你就別去了,讓大師兄自己一個人安心的處理他自己的事。”
巴納只好應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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