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驢喊馬叫

第015章 驢喊馬叫

?寫完了這章,

我立即站牆角,

開展了自我批評,

不是因為YD,

而是因為猥瑣,呵呵——

**********

陸魁昨晚睡得比較遲。

為啥呢?因為很興奮。

昨天晚上,他熱情地召集來同村的一些光棍漢,眉飛‘色’舞地敘說他白天發威時老范的表情。

那些光棍漢們,本來也閑得慌,喜歡湊到一起說說別人家的事,尤其是別人家媳‘婦’兒的那點事。

而且陸魁當時就說了,只要去他家的,管煙‘抽’。看在煙的份上,大伙兒也就去了。

這不,第二天的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他還沒起來。

陸魁的老婆,原本是外村魯家的閨‘女’,娘家的家境很不錯。

於是,自打被陸魁連哄帶騙地娶進‘門’之後,她向來都是好吃懶做的主兒。

這些年來,倒是勤快了些,偶爾也有興趣把家裏收拾收拾,燒個早茶,做頓便飯什麼的。

而這陸魁呢,雖說不是一個勤儉持家的男人,但沒少動歪心思。

今天晚上出去偷王家一隻‘雞’,明天半夜出‘門’逮李家一隻鴨。

因此,在吃喝方面,還真沒虧待過老婆。

而且,陸魁家底子本來就不錯,再加這些年跟着魯智強坑‘蒙’拐騙,小‘日’子過得‘挺’滋潤。

這不,跟老范家相比,陸家的條件可以稱得上優越:

三間全新的青磚大瓦房,光亮耀眼的白‘色’牆磚,老遠看過去就知道這是有家底子的住戶。

堂屋中的紫紅‘色’八仙桌,高大結實,一看就是上好木料加工而成的,邊沿還雕刻着龍形圖案畫。堂屋東牆是一輛半新的嘉陵摩托車,整個牆壁也是清一‘色’潔白光滑。

至於夫妻倆的卧室,那更不用說了。彩‘色’的電視、寬大的木‘床’、大紅的窗帘,一眼看去,就知道這生活水平,在十里村,那絕對是屬於名列前茅的。

按理說,嫁到了這樣的人家,陸魁的老婆應該尚且滿意。

但是,凡事總有美中不足。

比如說,那‘床’事。

不知為啥,陸魁這挨千刀的,最近是越來越不樂意干那事了。

其實,陸魁的老婆不知道,他不樂意干,是有原因的,主要有三:

一來,她又白又胖,下起手來叫陸魁發憷。

二來,干起那事來,她總要驢喊馬叫,而且特別能幹,餵飽一次不容易。

三來,因為她姓魯,而且還取了個叫智森的名兒。

魯智深是啥樣貌,陸魁當然知道,電視劇里看過呀!

這廝還有一綽號,叫‘花’和尚呢。

自己的老婆,跟那‘花’和尚,不過一字之差。

正是這一字之差,苦得他每次關燈干那事時,聽着滿屋的驢喊馬叫,總覺得那一躺到自己身下就火急火燎地打開雙‘腿’的人,就是那電視劇里的‘花’和尚。何況,那魯智深可是個倒拔垂楊柳的猛漢,而且是連根拔起呢——

這不,昨天晚上,魯智森等陸魁等到半夜,最後失望地獨自睡去。

於是,這天早上,見陸魁遲遲不肯起‘床’,魯智森心裏沒有氣,反倒有點高興,還親自起來,給陸魁熬了他最喜歡吃的糯米粥,一直端到房間裏。

而她這樣做,顯然是有用意的。

啥用意呢?討個好唄。

指不定陸魁一高興,放下手中的糯米粥,就能把昨天晚上的事給補了呢。

房事對於魯智森來說,就像腳氣,只要癢了,就得止癢,止不了癢,那真是生不如死。

而且,這一回,她不是癢,而是特別癢。

如果不是因為陸魁正在‘床’上的被窩裏,她指不定就能一個人偷偷躲到衣櫃裏,然後伸出手去撓,自己撓:叫你癢,叫你癢,我戳你,戳不死你——

真要那樣,怕是要不了幾分鐘,這娘們就能活‘色’生香地撓出滿柜子的“啊——嗚——喔——”來!

此刻,見陸魁還捂在被子裏呼呼大睡,這又白又胖的‘女’人竊笑了下,將手裏的糯米粥放置於‘床’頭櫃,然後小心翼翼且興緻盎然地脫去睡‘褲’。

脫到大半時,她驀地停了動作,想了又想。

大概是覺得,這樣做有所不妥,她打算將睡‘褲’重新提起來。

未料,其後的情形,完全滑坡:她暫且放下手中的睡‘褲’,直接將殘留在下身的‘花’‘色’大‘褲’衩,也硬生生地往下扯,其後居然將下身脫了個‘精’光,再“噗”地一聲,把那衣物扔在了地面上。

緊接着,她便躡手躡腳地走向‘床’頭櫃,撅起‘肥’碩的屁股,彎下水桶腰,雙手托起那碗糯米粥,頗費力地挪身上了‘床’,再盤‘腿’而坐。

一切準備完畢,她將手中的糯米粥托到‘胸’前,接着竟然貓着嗓子,風情萬種地裝嗲:“親愛的魁哥,你看呀,快看看嘛,老婆對你多好——”

便是說到這裏,被窩中的路魁,不耐煩地掀開被子的一角:“你說你這個婆娘,一大早就聽你瞎鬧騰——”

奇迹出現了:正見那被子的一角,神奇地飛向碗底,頓時就將那碗掀了個底朝天!

“噗嗤——”

滾燙而粘稠的糯米粥飛濺開來,有一大片直接撲向盤坐着的魯智森的下腹,頃刻間又順着‘肉’身的溝溝坎坎,火熱下滑,快速下滑——

這還得了?不得了!

畢竟,那裏雖然不是桃‘花’盛開的地方,但起碼也是黑木耳生長的地方,而且此刻壓根沒有任何遮掩!

“啊!啊啊——啊啊啊——”

僅瞬間的工夫,魯智森發出了驢喊馬叫的聲音。

不。準確地說,是鬼哭狼嚎。

恰在這時,‘門’外傳來重重的敲‘門’聲,以及頗為憤怒的嚷嚷:“大白天的,你們動靜不能小點?黃‘色’錄像里,也沒你們這麼喊的!靠——”

不用說,這是陸二龍的聲音。

陸魁哪管外面,慌得立即半坐起來,問:“哎呀,我的老婆,燙着哪兒了?”

魯智森渾身贅‘肉’蹦跳,那是由於疼痛導致的:“B!燙着B了——你個挨千刀的陸魁——嗚嗚——”

哭吧,大概是真燙着了。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昨晚就開始的癢,解決了!

***********

為了完成對顧‘玉’嬌的承諾,周筱妍今天專‘門’坐車來到了十里村,為的就是幫顧‘玉’嬌遞個信。

范八兩的具體地址,她還是通過高三的班主任獲知了。

遺憾的是,還真如她預料的那樣,學生註冊薄里果然沒有聯繫電話。

坐大巴到十里鎮,整整用了一個小時。

然後換成電動三輪車,七拐八拐地用了半個小時。

到了村頭,便是連馬車也沒得坐了,直接靠兩條細腳伶仃的‘腿’,這才走到魯家小店。

不消說,周筱妍後悔死了,時不時地就用手機給顧‘玉’嬌掛個電話:“‘玉’嬌,紅軍叔叔長征的時候,也沒我這麼辛苦吧?我覺得,咱這兩條纖纖**,都快成蘆柴‘棒’了,輕輕一折,就能斷成兩截,哎呦,我的小腰呀——”

起初,顧‘玉’嬌還抱怨周筱妍,說“活該!你去的時候,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呢?一起去呀”,不過到後來,她就心疼上了,一直在電話里安慰說:“親愛的筱妍,我這輩子,都會記住你對我的好!回來的時候,我請你去大餐,你想吃啥就吃啥。王府的酸魚湯,你想想那味道——堅持再堅持,加油再加油——”

到後來,也許是真捨不得周筱妍,也許是迫不及待,顧‘玉’嬌直接在電話里說:“我立即出發,去接應你。你繼續前進,但要保持電話暢通。”

想到顧‘玉’嬌正過來,周筱妍勉強抖擻‘精’神,打算去店裏買一瓶她最喜歡喝的佳得樂,順便問問距離范八兩家還有多遠。

可是,結果又讓她痛心:這裏沒有佳得樂,只有外包裝明顯作假的汽水,以及過了保質期的劣質酸‘奶’。

“渴死算了!顧‘玉’嬌,這是你欠我的,我恨你——”周筱妍‘玉’哭無淚地想,接着便問裏面的店主,“大叔,你知道範八兩家怎麼走?還有多遠?”

這店主,自然是魯智強。

十里村的姑娘,少有‘花’枝招展。

偶有‘花’枝招展的,也脫不了那一身鄉土氣。

周筱妍雖然不屬於‘花’枝招展類型的‘女’孩,但到了十里村,怎麼看都是一副城裏來的小姑娘家,尤其是那股稚嫩的讀書氣和俏皮嫩‘肉’。

換句話說,十里村的人家,暫時還生養不出那種氣質和膚質。

那麼,作為全村為數不多的見過世面的魯智強來說,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小‘女’孩是城裏來的。何況,今天的周筱妍,是一身清涼T恤、牛仔‘褲’、運動鞋裝束。

再一聽說是來找范八兩的,魯智強倒是有些驚訝:這老范家的小兒子,到底是讀書人,都能讓這麼漂亮的城裏丫頭找上‘門’來!

對於范八兩磚拍陸二龍的事,魯智強只是吃驚不小罷了,並沒有上心。

畢竟,這只是小孩子之間的事情,自己這個當舅舅的,沒有必要一定過問。

於是,他拿下嘴角的香煙,做出一副溫和大叔的模樣,笑道:“哎呦,你是來找八兩的,是高中同學吧?”

周筱妍沒什麼處世閱歷,又不知這十里村的民風世態,更有一身稚嫩的小城市‘女’孩的優越感,再加一路辛苦,於是聽魯智強這麼一說,便嘟噥着抱怨道:“算是吧。這范八兩,真是夠可以的,我大老遠地輾轉過來,都不過來接駕。”

這顯然是小孩子之間談情說愛的小怨氣,魯智強猜測地想,便也隨意道:“看來,大叔猜錯了,你大概是八兩的小‘女’朋友,對不對呀?”

啊?八兩的小‘女’朋友?周筱妍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不信地睜大眼睛看着魯智強,稍有不滿道:“大叔,您真覺得我是八兩的小‘女’朋友?請問,你從哪兒看出來的?不瞞您說,我還真——”

“還真不是八兩的小‘女’朋友!”

忽然間,毫無遮掩的怨聲,從周筱妍的身後傳來,唐突地接下了她的話茬。

周筱妍被嚇了一跳,趕忙回過頭去,正見一穿着‘花’格子襯衫的姑娘,目不斜視地走到小店售貨窗口,然後“咣當”一聲,將一隻塑料瓶砸在窗台上:“強叔,半斤醬油——不,八兩醬油!”

周筱妍頓時就樂了,笑呵呵地側頭問:“八兩醬油?真有意思。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范八兩的小‘女’朋友呢?”

那姑娘也側過頭來,卻冷冰冰地盯着周筱妍,彷彿示威一般‘挺’‘胸’說道:“因為,我才是范八兩的小‘女’朋友!”

周筱妍傻眼了:啊?真的假的呀?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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