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二天早上醒來,頭疼的厲害,君晨歌早已不見身影。寧湘寒隱約記得自己昨晚上好像哭了,還是君晨歌安慰的自己。而且自己昨夜還拉着君晨歌不讓他離開自己,想到這裏,不由臉紅懊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青筠剛進屋就看到寧湘寒坐在床邊,“公主醒了?頭還疼嗎?”看到寧湘寒點點頭,拿起放在桌上的碗走過去:“這是蜜糖調的水,是將軍一早就吩咐奴婢調的呢。說是酒後喝能緩解頭疼。”
君晨歌?他怎麼會對自己這麼好?、、、也對,合作關係嘛,應該的。找不到別的理由,寧湘寒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不斷告誡自己和君晨歌只是合作關係,如果真對君晨歌有什麼想法,到時候自己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輕輕的嘆一口氣,對青筠說:“端下去吧,我不想喝。”
“、、、是。”青筠知道她難受,也不勉強。端着葯碗便退下了。
想起昨日在宮中皇后對自己說的一番話,寧湘寒就知道皇后是想要借自己的手除去蘭妃。可寧湘寒怎麼也想不明白,皇後到底認為她有什麼能耐,能將蘭妃除去。自己才嫁到君府沒多久,君晨歌不可能因為她對蘭妃動手,且在朝中,現在君晨歌也是處於下風。除去君晨歌,自己手中就只剩下玉璽了,那皇后又怎麼會知道玉璽在她手中?這件事,現在也只有她,君晨歌和雪姨才知道,而雪姨和君晨歌是絕不可能告訴她的。那麼,皇后就是在詐自己,如果自己手中真有玉璽,那麼經過皇后的一番話,自己就會將玉璽拿出來查母妃的死因,為母妃報仇。如果自己手中沒有玉璽,也沒關係,就當為蘭妃多製造一個敵人。想通了這一點,寧湘寒不由冷笑,想拿我當槍使,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其實皇后還真是詐寧湘寒的,畢竟當年傳國玉璽在君家是事實,她早派人打探過了,君府以及君家的墓地,根本就沒有玉璽的蹤影。君府不可能讓玉璽消失,只會將它藏起來了。而寧湘寒勉強也算是君家唯一的後人,那麼,說不定玉璽就寧湘寒手中。這也是皇后和蘭妃一直不敢動寧湘寒的原因。
如今朝中的局勢明顯有利於三皇子,蘭妃沒必要多此一舉,惹怒寧湘寒,萬一寧湘寒手中真有玉璽,那麼蘭妃就得不償失了。
。。。。。
吃過晚飯,寧湘寒在房中練字,不自覺的想起第一次在梅林的見君晨歌的印象。
“陌上顏如玉,君子世無雙。”待一個溫潤如玉的嗓音在耳邊想起的時候,寧湘寒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連君晨歌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還把第一次見他的感覺寫下來了,不由臉紅。
君晨歌一進來就看見她愣愣站在桌前,手中拿着筆,看着幾個字發獃。而且在他念完這幾個字時,她的連紅得厲害,不由摸摸她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臉這麼紅?”
寧湘寒大窘,要不要這麼沒出息啊,居然想他想到連他進來都不知道。雖然他的確長得還可以、、、、好吧好吧,是很好看。難道自己就看上他的美貌了?惡(⊙o⊙)…寧湘寒被自己的想法寒得囧囧有神。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和他在一起呆久了,自己也變得油嘴滑舌了。
君晨歌看着寧湘寒臉上的表情一直在變化,可一直也沒理自己,不由納悶,難道本公子沒有一點存在感,
要不要這麼打擊人啊。
“想什麼那?這麼出神?”君晨歌果斷主動出擊,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就一直和你說話,知道你理我為止。
“當然是、、、、、呃、、”忽然反映過來快速的捂住嘴巴,還好沒有說出來,不然臉就丟完了。不由深深的懊惱,自己什麼時候也學會出神了。
君晨歌好奇的湊過去:“是什麼?”什麼東西能令她反映這麼大?還臉紅?
寧湘寒“。。。。。沒什麼、、、”說出這句連她自己都不信,更別說君晨歌這個妖孽大腹黑。果然,剛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某妖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臉上一副“我很好騙嗎?”的表情看着她。寧湘寒沉默,決定不跟他說話,免得多說多錯。轉過身,果斷上*床,睡覺。
君晨歌:“。。。。。。”忍住爆笑的衝動,她這樣子,實在太好笑了。不過顧忌到某人的自尊心,他還是很給面子的沒有笑出來,一張俊臉憋得通紅。
床*上寧湘寒翻來覆去都睡不着,想到自己對君晨歌好像真有那麼一點點感覺,就覺得心煩氣躁。
“怎麼還不睡?”忽然他低沉暗啞的嗓音在耳邊想起,寧湘寒嚇了一跳。黑暗中,聽他的聲音像是吉利隱忍着巨大的痛苦,不由摸摸他的臉。呀!好燙人。
本來好好的沒什麼事的,就該睡覺了。可是誰知道這該死的女人翻來翻去的,就是不睡,手腳一會兒碰到自己身上,滑嫩的肌膚在他身上磨蹭來磨蹭去的,他又不是不正常,身體自然就有反應了,雖極力忍住了,可她偏偏還不知好歹的拿手來摸他的臉。終於忍不住了,本來都打算放過你了,可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倏的翻身,一把將寧湘寒拉近懷裏,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寧湘寒一呆,櫻唇一張,靈巧的舌頭就趁機滑了進去。反應過來才用力的掙扎,她不要,雖然對他是有感覺,可根本不愛他,只是有一點喜歡他罷了。況且,他和她只是合作關係,她一直不敢忘。
寧湘寒這一動更加深了君晨歌的慾望,現在他只想把懷中的這個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君晨歌是行動派,說做就做,馬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順着腰摸上去。
忽然被他壓在身下,寧湘寒即使再不諳世事也知道這代表什麼,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引起一片顫抖。更加的用力掙扎了起來。
感覺到她的掙扎,君晨歌更加用力了,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寧湘寒逃不開,忽然一種悲哀蔓延心裏,真的,就是如此嗎?慢慢的也安靜下來,不在掙扎,一滴淚,劃過眼角。寧湘寒不再掙扎,被君晨歌視為了默許,當即大喜。卻觸手溫熱,濕濕的。心頭如被一盆冷水澆過。你就,這麼不願意嗎?
寧湘寒本來都準備接受了。可沒想到身上的人居然慢慢放開變了她,慢慢的往外走。寧湘寒心裏閃過一絲異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把我當什麼?
君晨歌出去洗了一個冷水澡,想起她的那滴淚,就覺得異常煩躁,沒有再去卧室,就在書房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