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用我的方式愛你
他身上的味道莫名的讓她心安,竟讓她想要依賴。如果思晴依舊不肯放手,那麼她也不會再被動,這個男人,她並不願拱手讓人。
因為她的主動,顧灝南的理智徹底在崩潰的邊緣無法再能剎得住,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這蜻蜓點水般的撫摸讓她覺得全身的細胞都開始誇張,每個細胞都被擴大到極致,傅雅立時渾身一顫,明明想要躲閃。
緊緊壓制住她的男人因為她這一微喘的低喚而渾身緊繃,唇再度貼上她已變紅的唇瓣。忽然,他將她放下來,他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着她的一切,動作狂熱急切的彷彿已等待了太久,徹底失去了耐性,褪去兩人身體之間那些遮蔽與阻隔的一切,嗓音因為壓抑而黯啞:“你還是……?”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上次沒有發生?他們不是已經……。”傅雅心裏迷迷糊糊想道。傅雅睜開眼,看着他因為隱忍壓抑而微微汗濕的俊顏,啞聲說:“我……其實,沒關係……”不適應和無法控制的喜悅感從心裏湧出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心裏的想法,算了,即使是一夜情也無所謂了,她只想在此刻好好放鬆放鬆,不管明天發生任何事情,明天再說。
她再度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傅雅,你是我的女人。”
可是,就在她鬆了一口氣的剎那,他赫然以着迅捷無比的速度和力度再次開始,在她啞聲尖叫時,撐起雙臂,居高臨下的俯瞰着她所有的表情。她渾身顫抖,心臟瘋狂的跳動,看着他狂熱無比的表情,傅雅的臉再次泛起緋紅。
顧灝南忽然捧住她的臉,在她唇上細細輕吻,她心下一動,驟然抬起手緊緊攀住他的脖頸,將臉深深埋進他頸間,呼吸着他身上獨特好聞的淡淡煙草香。
“傅雅,你是屬於我的。”
“傅雅,你記住,你是我的,誰都不可能搶走你,誰也無法分開我們。”
傅雅望着這個男人,有些遲疑,可他眼裏的堅定讓她又開始相信,於是,她微微揚起嘴角,“我知道。”
一切停止,傅雅渾身是汗,為免她發燒加重,他在她臉上落下一吻,起身清理了“戰場”,將通身無力的她抱進浴室,將羞赧的把臉整個埋在他頸間的女人直接放進滿是熱水的浴缸里忑。
“看什麼看?”
他輕輕笑着,一臉的興味,手探入水中試了試水溫,伸手又放了些熱水,直到溫度讓他覺得滿意了,才關閉了熱水源,看着她道:“要我幫你洗?還是你自己洗?”
“我自己洗!你出去!”她大聲強調,本來就沙啞的生疼的嗓子在剛剛時不時發出的呻`吟間更是沙啞的可憐,雙眼警戒的瞪着他,像是怕他再又獸`欲大發在她渾身都酸疼無力的時候再對她做什麼。
顧灝南知道她身體不舒服,剛剛也是一時情難自禁,倒是也不為難她,走出去將沙發上的浴巾拿進來,疊整放在她伸手便能觸及的盥洗台邊,“別再摔了。”說完這話,便轉身走了出去。
傅雅深吸一口氣,看着被他在外邊輕輕閉合的浴室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之前被她掛在一旁的那件乾淨的家居服,再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總覺得身體的每一寸都有着屬於顧灝南的味道。
當她快要洗好時,倦意也同時湧來,她揉了揉依然有些昏沉的頭,因為有了之前摔着的前例,便小心的站起身,圍上浴巾將身上的水吸干,又用毛巾將頭髮擦乾后,才換上那件屬於顧灝南的衣服,這才拉開浴室的門走出去。
雙腿依舊有些發軟,更因為之前的歡`愛而像是雙腳踩在雲端似的幾乎找不到着力點,剛走出去,便直接撲在沙發上,死活不肯再動一下。
顧灝南隨後也洗了澡,走到她身邊時,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很是好聞。
好吧,就算是只禽`獸,他也是一隻帶着香味兒的氣質涵養俱佳的禽`獸……
這讓她對他伸手過來覆在她額頭上的觸碰並沒有太敏感的推開,他的手很溫暖,但貼在她微燙的額頭上卻顯的有些涼意,她倒頭將臉貼在沙發背上,難受的哼哼:“我看我這發燒是好不了了,這種時候你都能把我給吃干抹凈,果然當總裁的就是沒人性……”
顧灝南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那一副明
明是自己也很享受,現在倒是全怪罪在她身上一樣的無賴模樣,好看的眉宇隱隱一挑:“是不是要我再沒人性一次,你才知道運動流汗有助於退燒的效果?”
要不是看在她發燒,他願意這麼快就放過她?
傅雅嘴角一抽,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靠在沙發里,滿眼寫着勿近,又一臉虛軟的將臉繼續貼在沙發背上,哀凄着喃喃:“頭好暈……”
顧灝南輕嘆,到冰箱的冷凍櫃中取出一些冰塊,用毛巾包住,拿出來,直接覆在她額上。
冰涼的感覺弄的她一個激靈,正要坐起身,卻結果被他按住,身體不得不繼續靠在靠在沙發上仰着頭,額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舒服了些,看着他眼中那明顯寫着一副“活該”的神色,頓時抬起手捂着額頭上包着冰塊的毛巾不讓它掉下來,直接閉上眼,享受着額上冰涼的舒服感,不去看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
“零度的天氣,一動不動的站了整整三個半小時,只是發燒已經算你命大。”
聽見他的話,她倏地睜開眼:“你怎麼知道我站了三個半小時?”
他沒有回答,僅是眉宇微挑,就這樣高深莫測的笑看着她,彎下身坐到她身邊,在她下意識的想向一旁移開的剎那長臂一伸便將她圈入懷裏。
他因為剛剛洗過澡,未乾的短髮上墨黑晶亮,比起平時的整齊,此時略有幾分碎亂,卻是自然的親近的讓她心頭莫名伴了一絲甜蜜和奇怪的酸楚感,之前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毫無距離的相貼的極致感在她心頭復又回想起,她臉上一紅,沒能從他懷裏閃躲開來,目光直視着他挺直的鼻樑和那雙暗如深淵的深邃瞳眸,一種莫名心安的感覺襲上心頭。
他輕輕的展臂將她輕攬入懷,沉默了半晌,忽然俯首,在她鼻尖輕輕印上淺淺一吻,轉而溫柔細密的吻便落在她唇上,輕輕的,溫柔的。
而傅雅在他抬起頭的同時這才注意到他唇上一塊像是被咬破的痕迹,隱約想起剛剛在地毯上她在滅頂的情潮中情不自禁的咬他,原來是咬破了他的唇角,她臉上不由又是一紅,因為兩人彷彿一瞬間靠近了距離,因為他疏朗的眉宇間那淡淡的平靜情緒而感覺踏實。
這樣的他,彷彿專屬於她一個人,不是那個眾民敬仰崇敬的高高在上的顧總裁,不是七年前那個在她眼前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的冷漠的背影。
這樣的顧灝南,好到讓她想伸手摸一摸,去回抱他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實的。
她能看得出來,自從她在昨夜那醉酒與40度的高燒中醒來后,他的每一言一行都在試圖讓她安心,他彷彿能察覺得到她這一次不告而別的原因和內心那些不為人知的懼意,他像是在安撫着她通身所有纏綿多年的傷,溫柔的刻意的卻又是那樣讓人無法抗拒。
忽然,卧室里傳來一道短訊的聲響,她一滯,正要起身去看一眼,誰知顧灝南居然不放開她。
“我去看看短訊……”她小力的掙扎。
“也許是10086。”他輕描淡寫的說。
她嘴角一抽:“就算是10086那也興許是手機快要停機了!我去看一眼!”
終於,他放開她,看着她一手捂着額頭上的毛巾,另一手努力將剛剛遮到臀部的衣服下擺向下拽了拽,踩着虛軟的腳步衝進卧室里。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見是秦秦牧發來的短訊。
‘我星期一下午回國,晚上出來一起吃飯。’最後還特意加了一行落款:“你親愛的秦牧。”
傅雅汗顏,正想回復,忽然感覺到身後籠罩了一道身影,猛地轉頭,見顧灝南正一臉頗有些意味的表情站在她身後的卧室門邊,雙臂環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雙手托着那隻手機的動作。
他挑眉,笑的一臉溫柔,卻是溫柔的讓她忍不住輕輕打了個顫慄。
她放下額上裹着冰塊的毛巾,逕自抬手撫額,覺得這條短訊似乎不應該回,不如裝做沒有看見好了。
正想着,手機鈴音忽然在她手中叫囂,她眼皮微微一跳,低頭看見那上邊顯示的名字,頓時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怎麼不接?”顧灝南裝似不經意的倚在門邊輕聲問。
傅雅窘了窘,只好當著顧灝南的眼前接了電話,還沒開口,那邊便傳來秦秦牧清朗的聲音:“短訊收到了?你可別想跟爺玩沒看見短訊這種戲碼,用不用我給你重複一遍短訊的內容?”
傅雅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暗暗低咒這死秦秦牧越來越猴精一樣的不好對付,哼聲哼氣道:“不用!我看見了!”
“那就好。”那邊滿意的低笑道:“別忘了星期一,就是後天,我去你公司接你。”
“我那天加……”
“放心,你那天不會加班~”秦秦牧笑的暗測測的,直接打斷她的話,在傅雅正要發飆的時候頗有些得意的笑道:“別忘了誰才是你的頂頭上司”
傅雅臉一黑:“你當我那麼有閑心?我就算是有時間也沒必要陪你吃什麼晚餐,幹嗎非得找我?”
眼角的餘光瞥見斜倚在門邊的某個仍舊存在的人眉宇微微一挑,她卻是眼皮狠狠抽了抽。
那邊秦牧沒有說話,過了幾秒,她以為是自己的話太傷人了,心底正悄悄泛濫出几絲歉意,那邊忽然傳來幾分疑惑的聲音:“傅雅?傅雅?你那裏是不是信號不好?怎麼半天都沒有聲音?”
她一滯,正要開口,卻聽那邊秦牧連續“喂”了好半天,對她開口的回應全然不理,最後直接說:“你那手機的信號果然有問題,先這樣,掛了。”
喀——他直接將電話掛了。
她倒抽一口氣,猛地低下頭看着手機暗下去的屏幕,恨的牙痒痒,靠!他丫什麼時候已經把無恥學的這麼爐火純青了!
見她那一副吃了黃蓮了似的表情,顧灝南微微一笑,不說話。
她再度將裹着冰塊的毛巾覆在頭上,只覺得頭更疼了。
“你在g市所寫的會議報道在數十家媒體中可算頭籌,我公司公關部門正好有個空缺,要不要考慮下?”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
她詫異的看着他眼中那若有若無的深意,難道他剛剛聽見了秦牧在電話中所說的內容?
“我?”
“這不正是你真正喜歡的工作?”
“你怎麼知道?”
“我在書房裏看見不少有關公關方面的新書,而且你都很認真的翻看過,甚至還標汪注了不少你的見解。我看過了,見解很獨到犀利。”
她想起自己前幾天在搬走行李時,因為那些書太重而暫時沒來得及拿走,沒想到他竟看到了。
放下兩人之間的關係,單單站在他是總裁的角度,能這樣給她一個中肯的評價,對她來說是一種事業上的肯定,這已讓她很欣慰。
曾經她讀大學時本就是學的政法專業,因為現在這世道,沒有錢沒有人脈的話政府的大門並不好近,她曾經最高的目標便是在有生之年能做到政府公關這一層就好。但是她不想進入政府,主要是不想與傅建國有任何牽扯。
在中國,走後門是家常便飯,但是她和顧灝南的關係,若是就這樣直接進了盛世工作,恐怕這些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也會被放到最大。所以,前幾天顧灝南會讓她去g市,是早就發現了她在書房裏的那些書?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林舒雅住在這裏的時候?還是……他還真是個做任何事都如此腹黑老道的狐狸,明顯早已有了如此打算,卻是等到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才說。
她點頭:“我考慮一下。”
顧灝南並不勉強她,和緩的說道:“檢察院那邊最近的幾個案子不太平,你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別去過問。”
他這話一落下,傅雅便眼角一顫,抬眼看向他波瀾不興的臉色。當夜傅雅的燒退了,病情有所好轉,因為第二天是星期天,她更是被顧灝南監督着老老實實在家中休息。
她這一天,不是睡覺就是偶爾去陽台上曬太陽,終於這場去如抽絲的大病好了許多。
星期一。
隔了一個星期,再回到工作崗位,發現辦公室里的人依舊變化巨大,除了她曾經指命升為自己助理的周覓外,又有許多人被調走。
“傅主編。”
當傅雅走進辦公室時,幾個辦公室里的新人對她熱情的打着招呼,畢竟她是財經部的主編,該是他們巴結奉承的對象,加之她的身份在公司里早就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對於這些笑臉,傅雅早就習慣了,客氣的應了聲,便走向自己的辦公桌。
“傅姐”這邊周覓忽然溜到她身邊,俯下身貼在她耳邊低聲說:“聽說坐在最裏邊那個黑直頭髮的女的是咱們總編新處的女朋友,咱們以後說話做事可得悠着點兒!”
傅雅聽罷,回頭看了一眼周覓所說的那個人,見是一個長相普通但是身材好到不像話的年輕女孩兒,便淡淡對周覓應了一句:“知道了,回去做你的事,我這一個星期沒來,把上周的幾個重點發給我,有什麼沒跑完的新聞也列出個表來給我,我分配一下工作。鉍”
“哦,好。”周覓忙轉身退了回去。
傅雅翻看了一下桌上積壓的幾個新聞稿,心下卻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悄悄回眸看了一眼那個坐在那裏,雖然認真工作,但似乎總是被人注視而有些不太自在的女孩兒。
就算是光明正大的正牌女友,就算是有工作能力,忽然被安插到公司來,一樣會面臨流言蜚語,不僅對工作沒有幫助,也許更會起到反效果。
那她若是去了盛世工作,恐怕也不會好到那去,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不看你的工作能力,只會記着你走的後門,只會看到你和誰誰誰的關係,每個人都有這種八卦心態,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流言蜚語這麼簡單。
這算不算是,那位顧總在變相的吃飛醋?
她低笑,想了想,看來她暫時還是不要到進盛世工作比較好,於顧灝南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尋私這種太過尋常的事情在他身上若是被人刻意去抓把柄,那就不是小事,她還是別給他添麻煩了。就算他不怕麻煩,她也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吶。
下午,抓着周覓出去跑了幾個比較趕的新聞,3點多時,兩人在市東邊的一個廣場的旗杆下拍攝花壇的造型。
周覓工作特別賣力,又很有上進心,什麼事都想要親力親為的去學習,傅雅就將拍攝工作交給她,自己到附近賣了兩瓶水回來,正要走過去把礦泉水拿去給周覓,忽然,視線里出現一道小小的身影。
只見一個白白凈凈的看起來五歲大小的小女孩兒扎着兩個辮子,在笑嘻嘻的花壇邊跑來跑去,像是在和什麼人捉迷藏,傅雅並不是特別喜歡小孩子,如果說喜歡,她是喜歡那種可愛的聽話的不哭不鬧的孩子,而常常哭哭啼啼嬌滴滴的小孩子她一般都會刻意離的很遠,見那小女孩一直咯咯的笑着,像是玩的很歡,她停下腳步,笑着看向那邊。
“哈哈~媽咪,你去那裏了嘛……媽咪……”小女孩兒圍着花壇跑來跑去,就是找不着自己媽咪躲到了那裏:“媽咪你出來呀……嘿嘿……媽咪快出來……”
傅雅回頭看了看,看見不遠處的公交站牌後有一個像是故意彎腰藏在那裏的身影,不由的又是一笑,再又瞥了一眼那個小女孩兒,忽然神情微微一滯。
剛剛只看見小女孩兒的側臉,這會兒看到,竟發現這小女孩兒的臉像是在那裏看見過,竟有幾分眼熟,可在她的印象里又一時間搜索不出來,正要走過去,卻是突然肩上被拍了一下。
周覓一臉得意的將手中的相機交給她:“傅姐,看我拍的怎麼樣?回去應該直接就可以交差了吧?”
傅雅低頭,接過相機,一張張的翻看:“不錯不錯,越來越專業了,要是新聞稿也能寫的讓我一次就給你通過,你就直接出師了,實習期學有所得了~”
“那是!”
周覓嘿嘿一笑,看見她手裏的礦泉水,直接拿過一瓶咕嚕嚕喝了兩口,傅雅這才趁空回頭再看向花壇那邊,卻看不見那小女孩兒的蹤影了,回眸見公交站牌后那邊看不太清楚的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看不清她們的樣子,便沒再將剛剛那小女孩兒的臉當回事,反正她時常會在看見一個陌生人的時候覺得像是在那裏看見過,其實根本就是很多人普遍的自然反映,便也沒放在心上,直接和周覓坐車回了公司。直到下班,傅雅剛走出公司,就看見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門外,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
該死的秦牧,真是陰魂不散!
那車還正好停在她必經的地方,不然沒辦法過馬路去坐車,想裝沒看見的繞過去也不行,只好走過去,敲了敲車窗,結果車窗沒有落下,車門卻是直接自里向外的被打開了。
“上車~”秦牧瞟了她一眼,單手橫在方向盤上,一副心情不錯的模樣。
傅雅見他停在這裏,其他同事也不好過去,明顯就是故意不給她機會跑,只好坐進車裏。
車門一被關上,紅色法拉利便嗖地在公司門前飛快的離去,駛向寬闊的馬路,在車流中穩速穿行。
兩人還沒說話,他就接了個電話,沒什麼表情的對着電話說著:“不用謝我,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也不會幫你這一次,你好自為之吧,你們的事情我不想過問太多,是福是禍也都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這天下從來都沒有後悔葯可以吃。要見他,這事你自己想辦法,我可不想惹的自己一身腥。”
說罷,便掛了電話,很明顯的,他對電話那邊的人很敷衍,又……很不喜歡。
難得看見秦牧對什麼人這麼冷漠沒耐心。
“怎麼才回美國一周,就又回來了?”知道今天晚上不陪他吃這頓飯的話這小子也不會罷休,她輕問。
但是她真不想因為自己而讓秦牧和顧灝南的兄弟感情受什麼影響,雖然她沒將自己看的太重,但也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想盡量的息事寧人,秦牧的主場畢竟是在美國波士頓,在a市只是暫時的,她想着能隱瞞就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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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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