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晉江獨家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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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索一頓,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進了右側的路口,走了十數米了。看着比之女.娼街更加晦暗難明的巷道,西索撥了撥垂到額前的髮絲,眼眸暗沉。

走走停停,哪怕他突然隨着本心進了這mb街,哪怕身下的**早已臌脹的有些刺痛,心裏的興緻卻依舊不高,百無聊賴的隨意走了幾步,西索無所謂的推開有些老舊的木板門,擠進了一家至少比別處看起來要整潔的多的木屋。

木門外‘空’的字樣明晃晃的顯示了裏面尚未營業的事實,西索挑了挑眉,心中小小的輕鬆了些,畢竟他可不想為了紓解**而殺一個一點也不合他口味,完全沒有戰鬥力的渣滓嫖客,是以眼下沒有生意的男.妓,正中他的下懷。

幾乎是木門甫一推開,伴隨着刺耳的‘吱——’聲,一道刻意裝出的發嗲男聲便適時響了起來,“先生,你嚇到人家了!”

西索激靈靈的一震,收回了掃視周圍環境的目光,扭頭看向旁邊扭着小蠻腰婀娜走來的紅髮少年……我次奧!大概也只有這三個字能形容西索此時的心情了,不是說這少年不美,相反,這少年的五官十分的精緻,甚至比之小伊都不逞多讓,只是那沒有巴掌大的遮蔽布片和身上大面積披着的黑色薄紗,以及少年臉上極濃的艷妝,都無一不挑戰者西索‘脆弱’的神經,並且強烈的散發著一股濃郁的即視感。

少年先是裊裊娜娜的走到門口,把寫着‘空’的牌子翻轉過來,‘營業中’三個字十分明顯的表達了這個屋子裏目前的狀況,“先生想玩些什麼花樣,價錢都是不一樣的喲!”少年在西索麵前站定,解下了身上的薄紗,露出了一張遍佈鞭痕燙痕的白皙胸膛,□處巴掌大的遮羞布半遮半露,反而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曖昧的尾音在西索耳邊響起,他突然恍悟自己為什麼一瞬間覺得眼前的一切十分眼熟,這少年濃妝艷抹一走三扭的樣子,和他發情的時候簡直不要太像!西索眼抽的側過頭去,第一次對被他視覺折磨過的那些人們產生了由衷的歉意,當然,歉意歸歉意,他的習慣依舊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就是了。

“嗯哼,你說呢?”西索大喇喇的站在床頭,低頭瞄了一眼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的床鋪,雖說他沒什麼潔癖,在流星街也不知道比這臟到什麼地步,可他依舊不怎麼想要去床上做。雙手環住肩膀,西索的嘴角老神在在的拉起一個涼薄的弧度,惡意的任由對面的少年即興發揮。

顯然少年被這種不上不下的刁難為難住了,西索詫異的看了眼渾身僵硬的少年,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那人可能並不像他想的那般是個熟手,不滿的嘖了一聲,還沒等西索說些什麼,對面的少年就下意識的一抖,生怕丟掉生意趕忙擺出之前那副風情萬種的樣子,直挺挺的跪在了西索的腳邊,拉開拉鏈,掏出鋼硬挺立的欲.望,就把薄唇覆了上去。

索卡特賣力的舔.舐.抽.吸,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滿足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大正常的成年人,直到自己嘴巴都開始發麻,那個人也沒有絲毫的表示,哪怕就連舒服的悶哼都沒有,不禁叫他十分鬱悶的低下頭,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

索卡特開始做童.娼還不到兩個月,若非是一直瘋瘋癲癲但至少還能庇佑他的母親突然罹難,他也不至於連一般的貧民區都住不起,直接卷包袱被丟到了更加魚龍混雜的紅燈街,不過十三歲便無可奈何的干起了皮肉營生,不過想想這些大城市下的灰色地帶,誰不是這樣過來的,便也只能麻木了自己,老老實實順着被別人走過無數次的既定軌道,漫無目的的繼續走下去。

紅燈街里來的人大多是貧民區得了些閑錢的傢伙,或者是那些見不得光乾地下營生的小混子,那些人或是積攢了怨氣想要發泄,或是脾氣暴虐的不好伺候,是以不到兩個月,索卡特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今天本來才剛剛做完一搭生意,才把木牌換成沒有營業的一面,猶豫着不知道還做不做,畢竟上一個傢伙確實太過粗暴,他的後面還真有些承受不住。

卻沒想到只他猶豫的這麼一會兒,們便被推開了,是的,推開,以往什麼時候不是嘭的一聲踹開,這次遇見個難得一見推門的傢伙,索卡特一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驚呆了,殊不知那傢伙可絕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而且天生的警惕心慣愛在淺眠中虐殺床伴。

索卡特的嘴巴被撐到極大,口水也剋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西索卻仍舊沒有一絲想要釋放的意思,明明已經那麼龐大堅硬了不是嗎,索卡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都這樣了,那人仍舊一副似笑非笑的危險嘴臉,仍舊不滿足呢?他微微闔上酸麻的下顎,委屈極了,要知道就算之前那個渾身臭氣又粗暴無比的傢伙,也是急匆匆的幹完事,然後丟錢走人的啊!

少年忍耐不住的咬合,叫西索的腫脹被刺激的更加龐大,也把西索一直神遊天外的思緒拽了回來。原來他之前一直不甚認真,自從少年溫潤的唇舌附上他的灼熱,他的腦海里便不可抑制的出現一張最近才開始熟悉的俊臉,五官同樣十分精緻,卻乾淨且俊秀,這種難得的純凈誘惑着他,想要佔有撕裂,盡數毀掉。

西索收回思緒,看着眼前沒得到允許仍舊費盡心力□的少年,不知怎的突然失了興緻,眉頭緊皺,他竟生起了一種自己臟污極了,十分想去洗澡的衝動!

這簡直太無理取鬧了!西索覺得不可理喻,對於性他自覺這二十多年來從沒有刻制過,十五歲之前的他和母親生活在貧民區里,那個時候的他就已經開始到處惹是生非尋求刺激了。記憶里的東西除了千篇一律的戰鬥就只剩下一個歇斯底里的母親和一個麵糰大小名叫弟弟的生物。十五歲的時候他面臨的則是母親毫不猶豫的拋棄,在面對十幾個凶神惡煞渾身帶着怪異並且十足惡意氣息的成年男子時,毫不猶豫的把自己交了出去。

然後便是數日的顛簸,和最後被推下飛行船的時候耳邊若有若無的一句抱怨‘原來竟是個廢物!’

再之後便是流星街苦苦掙扎的五年,墜落飛行船的時候無意覺醒的念叫他險險在流星街站穩腳跟,之後才發現,這個充斥着暴力絕望的世界,竟莫名的和他十分契合,殺人、搶劫、色.情……他如魚得水的以為自己會一直這麼下去,卻沒想到二十年後,他從未見過的父親,強硬的把他帶走了那片他自以為的‘天堂’。

墨菲亞家族的生活十分無趣,如果沒有那個老頭子勉為其難每月一戰的讓步,他大概只會把這裏鬧得天翻地覆,然後施施然的走開,雖然這個時候的他相比於普爾斯那隻老狐狸差的很遠。不過哪怕這樣,一年之後西索便再也不願停留,只答應了過節之類的日子會回來看看他順便打一場,便匆匆的離開了。

再後來四處挑釁求戰,遇見了揍敵客家的殺手伊爾迷,加入了肆無忌憚的強盜團伙幻影旅團,西索過的十分滋潤,卻從沒有意識到有一天,他竟會變得奇怪的不似自己!

摸着酸脹的胸口,西索一把推開少年,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他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少年了吧!對比曾經俠客閑得無聊找出來的愛情測試,西索一條一條的和上面的內容仔細對應,終於無奈的承認,那個黑髮的少年,對他來說,早已經不是一般的獵物與果實了。

索卡特茫然的看向西索,不明白那個男人為什麼突然發難,心下也開始惴惴,正打算認錯求原諒,卻見那男子只是把仍舊硬挺的火熱塞回褲子,然後動作利落的拉上拉鏈,像是突然想通什麼似的拍了怕額頭,接着花枝亂顫的狂笑了起來,等他一頭霧水的看着對方笑完,就見那人從兜里掏出了一打銀行卡,隨意的選了一張,一臉無所謂的扔給了自己。

索卡特簡直要被這突然掉下來的大餡餅給砸蒙了,慢半拍的看向西索,整張小臉皺巴在一起,赤.裸裸的昭示着主人的極端疑惑,西索好心情的沒有計較,而是半彎下腰來,仔仔細細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陣,而後盯着他灰藍色的大眼睛狀似滿意的點了點頭,“你想不想要變強?不再受別人掌控不再活的像條狗。”

機會已經給出去了,西索微微眯起眼睛,審視的盯着眼前仰坐着的少年,就是這個少年,在剛才幫他想明白了自己一直以來奇怪的情緒到底為何,讓他豁然開朗的同時也不介意拉他一把。這只是他一時開心做出的自覺有趣的小事情,而對方會不會抓住機會,可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不過看起來那個少年並不是個蠢蛋,西索滿意的走近幾步,在用力點頭的少年肩膀上輕輕一點,便看也不看的轉過身去,哼笑着離開了。

至於地上精孔大開渾身抽搐苦苦掙扎的少年。

那又干他什麼事呢?

西索斜靠在戶外天橋上的柵欄邊,慵懶的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木頭臉,小黑在幹嗎?……唔,這麼早就睡了嗎,真是的,那就由木頭臉轉告小黑吧……”對面的話筒傳來管家先生的問詢聲,西索從善如流的說出了自己需要傳達的內容,“小黑,人家好想你喲,這些日子小黑不在身邊,我都睡不着覺了,一個人在本家好寂寞,小黑來陪人家吧!”

唇邊帶着扭曲笑意的說完,西索掛掉電話,看着褲襠處仍舊高隆的臌脹,狀似好奇的輕輕點了點,感慨似的長長嘆息了一聲,便老神在在的席地而坐,碼起了撲克塔來。

畢竟壓制欲.火的方法他已經太過熟練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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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小丑,放開那隻魔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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