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窩異常溫暖
斜斜的目光恨不得在小寧子的背上穿出個洞來不可“最近幹事是越來越不利索了,刖刑司好久沒進去過人了,你是不是也要嘗一嘗它的滋味如何啊!”地獄的奇異花香徐徐散開,有來自淡淡的冷香。
夙無憂,撥弄着手掌心一串新鮮的葡萄珠子,眸子幽深一片毫無光明可言。
以小寧子多年伺候的經驗便知這是夙無憂生氣的前兆,山雨欲來風滿樓。
景綺撇撇嘴巴,死太監,啊啊啊--------
深深吸一口氣,衝著榻上妖艷絕倫的男人狠狠一瞪“死就死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捋捋袖子一副上戰場,死得其所的俏麗模樣逗得夙無憂失落的心情飄飄然的升起來。
微微點點頭,有種肯定的異樣色彩“孺子可教也。”
景綺艱難的爬上榻,着實是太、、、高了。
瞧她,這小個子多麼的不容易。
她發誓下輩子一定要當國際模特,一定是那種長腿一伸就能輕輕鬆鬆的搞定色、狼的內涵mm。
夙無憂,含着一顆葡萄,要死的是目光慵懶透着幾處風情萬種的模樣讓景綺的動作頓時停了。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夙無憂覆粉的臉龐,這男人是從**館裏走出來的嗎?
大男人能長成這副禍水模樣,是祖上積德還是造孽呀?
感情的是、、、這傢伙還是宮裏的大大太監來着,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夙無憂見着景綺對着自己迷倒萬千少女的臉蛋失神,不知心裏是喜?是怒?
“靠在我懷裏來!”
“啊?”景綺腦袋轉回來,聽到這句。好像是一隻如饑似渴的狼王對着自己說“親愛的,快到我碗裏來吧。”
她是想回一句,你才到碗裏去!!只可惜有這心沒那膽來着。
磨磨蹭蹭的爬到夙無憂的身旁,就是不敢到他的懷裏去。
就這喜怒難以猜測的朝王殿下,萬一待會他又不高興了,在扔自己下去?她也好找個舒服的地面自個跳下去,也不至於太難看。
現在她是為著自個可憐巴巴的屁屁着想,實在是、、、太太太對不起它了。
夙無憂本來蠻不錯的心情又跌了一層,死丫頭聽不懂人話是嗎?剜了緊張兮兮景綺一眼,呵道“要我親自動手是嗎?”
紫色的簾幔浮動,生生的就是因為眼前那廝的氣勢所逼。
你丫的,不是人?
“夙、、、夙無憂,那個我這樣想的、、、。”嘀咕了半天景綺把自己心裏的真實想法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夙無憂,不自然的皮笑肉不笑譏諷道“你還真把我當初畜生,就你這身板放在錦繡樓也沒有人敢**。”
不長不短的字眼落在景綺的耳中便是一個晴天霹靂,這是什麼話?她雖然不怎麼有料那好歹也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哪能和眼前不男不女,男生女相的朝王殿下相比!!
鼻孔朝天,以示心中的不滿。夙無憂自然是能看得出景綺心中所想,挽起少女胸前一縷髮絲,清香撲鼻。
長臂一攬,憤憤不滿的少女便落入懷中,溫香軟玉,馨香幽幽,精緻勾勒而出的下巴抵在景綺的頭頂,啐着“、、、傻丫頭,本殿要養你一輩子、、、”
這足足讓懷裏的少女身形一愣,僵硬的不像話。
沒聽錯吧!她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
養她一輩子,這是多麼大的許諾這本該是男女之間的深情的告白,為什麼現在這個高深莫測的男人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何況他的女人是白萼華又不是她,一錘腦袋想多了!!!!
還是因為他們之間有着義父與義子的關係,所以夙無憂才會輕易對自己說出這麼一些話。
這個解釋似乎更加符合實際一點,也更能讓自己接受。
唇角一彎心裏有種振蕩,酥酥麻麻的似乎,她、、、微微地、、、被感動了。
破天荒的景綺忘記了他的不好心裏,眼裏皆是滿滿的感動,新世界裏,陌生的環境有人會護你平安,雖然這個男人確實有時有些不容置疑的傲嬌柔語輕聲道“、、、好。”
擠擠身子貼近冰涼的胸膛,原來、、、狼窩也異常溫暖。
眼梢浮上一絲笑意,其實、、、夙無憂,也挺不錯的。
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讓人厭煩。
——————————————朝王殿下的葡萄切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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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喜歡夙無憂這娃子,老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