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事與願違
上天不知道是為什麼?究竟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這短短二十多層的空間,只要幾秒鐘就可結束的事情;我卻好像掉進無底的深淵,沒有盡頭、、、、、、
“奕兒!奕兒!奕兒醒了!夫君,奕兒醒了!”迷迷糊糊間聽到略帶沙啞有很動聽的聲音驚喜的尖叫着!
在一旁看書的少年、哦!應該說是青年,瘦弱的身體猛的一顫;一瞬間猛的起身,失去理智的高呼道:“夫人!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美貌的婦人眼中已經灌滿激動的淚水,再次說道:“奕兒醒了!”說完身體就癱軟了下去!
“奕兒!奕兒!奕兒。芳兒,芳兒、、、、、、”剛醒來一個又倒下一個,青年男子左手輕輕的探了探被叫做芳兒的鼻息,發現沉穩緩慢;可能是七日來無日無夜的看護讓她太過疲乏了吧!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將女子抱上了榻上。轉身緩緩抱起七八個月大的嬰兒,看着懷中俊美異常的孩子眼睛骨碌的亂轉,青年男子臉上掛着慈愛的笑意,輕輕的逗了逗他吹彈可破的小臉;無比幼稚輕柔的低聲道:“奕兒乖,來,叫爹爹!”
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兒?怎麼房梁都是木頭做的啊?這人是誰?恐怕只有十多歲吧!叫我喊他爹爹,暈!我的爺爺都快90了!我都比你大得多!郭奕揮手就想給這少年一個暴栗,誰家的小子這麼沒大沒小的。“哇~~~”手不能動了,好痛。“嗚嗚嗚~~~”我怎麼變得這麼小,怎麼在這少年懷裏啊!
郭嘉可是不會哄孩子啊,見到郭奕大哭,只好愁眉苦臉的哄着郭奕道:“哎呀!我的小祖宗喂,不哭行嬤?你娘親在睡覺呢?要不等你娘親醒了再哭好不好?”
這叫什麼話?榻上睡覺的是我娘?那他是我父親?我變成了小孩兒了?難道我投胎了?不對啊,我怎麼會記得以前的事呢?難道是沒喝那猛婆湯?還是不對啊!爹,娘,這不是古代的稱呼嗎?難道我穿越了?那這是哪個朝代?
陡然想起了什麼、、、、、、小姨曹穎呢?不!!!“哇~~~~~~!”郭奕的長哮,只能是哇哇大哭。
郭嘉沒想到這個小祖宗是越哄哭的越厲害,這下真沒轍了。搖頭苦笑道:“想我郭奉孝也算是飽學士子了,可可偏偏拿你這小祖宗沒轍。哎!這是否叫一物降一物呢?看來你老爹我算是被你打敗了。不哭好麽?奕兒乖,你要是不哭爹給你將故事好不好?”
果然講到這裏,郭奕的哭聲停了。郭嘉就奇了怪了,吶吶道:“難道奕兒能聽得懂我說什麼?可他才不足八個月啊。難道是心智早開?不會吧,這也、、、恩!看來這孩子將來定然不凡。”
郭嘉這裏在吶吶自語,郭奕可是心中震驚非常:郭奉孝,難道是三國時的鬼才郭嘉?這、、、這也太能扯了吧!哎!不管了,先聽聽這貌似半大小子的父親講什麼故事。若是真回到三國,曹穎她也能來嗎?
郭奕這裏思泉如涌,郭嘉在那裏滔滔不絕;這還真是一對父子倆。只聽郭嘉那未完全變音的公鴨嗓子,略帶低吭的男低音道:“這話說啊、、、、、、”
不知什麼時候郭奕已經累得睡著了,而郭嘉終於鬆了口氣。輕輕的將小郭奕放在他母親的身邊,暗自搖頭道:“這娃娃還真不簡單,要不是老爹對時局夠清楚,還真的哄不了你呢?奇哉!怪哉!為什麼奕兒只聽現時上的那點事呢?不說還就哭!哎!隨他去吧!還得好好溫書!家裏財貨不多了啊。還得早作打算啊!總不成讓她娘兒跟着我受苦吧!”說完就到案几旁看他的破竹冊去了。
郭奕這會兒睡的還真叫個香啊!弄清了時事,確定了身份,滿懷着對曹穎的憧憬酣甜的睡去、、、、、、
次日,日上三竿,估計已過巳時中。(也就是上午10:00)公元186年秋(漢靈帝中平三年),睡夠七日的郭奕第一個醒來,也是來到三國見到的第一縷陽光;但是他的歡迎方式確實哇哇大哭。這無疑驚醒了年輕的郭呂氏的美夢。呂芳看到揪心多日的兒子大哭,開心的直抹眼淚。毫無顧忌的就解開衣襟,將那還未變形的殷紅塞到郭奕口中。郭奕哭笑不得,但腹中的飢餓讓他不得不允吸着這為年輕媽媽的乳汁。
郭嘉含笑看着妻兒,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披上件唯一值錢的藍綢風衣,傻呵呵的只笑道:“夫人幸苦了,待為夫上集市賣點葷腥來好好犒勞犒勞我們郭家的功臣來。!不待郭氏反映,一溜煙出門去了、、、、、、
郭氏本想阻攔,讓他賣點大豆來的;可一想連日來夫君也是憔悴了許多,就沒有阻止了。
郭奕飯飽,不!應該是奶飽,打了個奶咯。他不想打攪半大孩子的母親,就閉目回想起父親昨晚的話來:他已經可以確定自己還是郭奕,而且還是鬼才郭嘉郭奉孝的長子。現在是公元186年(漢靈帝中平三年),張角黃巾起義第三年。漢靈帝那位歷史上最昏庸不堪的皇帝之中佼佼者!像什麼《裸游館》、《流香渠》、《宮中市》、《賣官店》等等荒謬絕倫的事情不一而足;其中又以賣官為最。依稀記得曾靜看過的史料:崔烈買官的例子更能發人深省。崔烈出身於北方的名門望族,歷任郡守及朝廷卿職。中平二年(185年)三月,崔烈想當司徒,便通過關係,花了500萬錢買了個司徒。到冊拜之日,宮廷舉行隆重的封拜儀式,靈帝親臨殿前,百官肅立階下。望着崔烈春風得意的樣子,靈帝突然覺得崔烈的司徒一職來得太便宜了,忍不住滿懷惋惜地對隨從親信說:“悔不少靳,可至千萬!”旁邊的中常侍插嘴說:“他能出五百萬,已經很不錯了。像崔公這樣的冀州名士,豈肯輕易買官?陛下您不知道我從中做了多少工作!”事後,崔烈的兒子對崔烈說:“大人實在不該當這個三公了。外面議論紛紛,都嫌這個官有銅臭味。”“銅臭”這個典故就是從這兒產生的。賣官已賣到朝廷的最高官職——三公,堂堂皇帝竟然貪婪地像買賣貨物那樣討論着三公的價格,讓人一方面感受到靈帝的貪婪,另一方面也看出當時政治的黑暗。
皇帝都是如此,那些貪官酷吏更是變本加厲地搜刮、盤剝百姓,榨取更多的“禮金”來給靈帝送禮,博取更大的官職然後利用手中更大的權力來撈取更多的財富。靈帝曾在西園遊樂場與一班無賴子弟玩狗,並給狗帶上了進賢冠和綬帶。東漢的進賢冠為文官所用,前高7寸,后高8寸,長8寸。給狗戴上文官的帽子,實際上是對官吏的一種侮辱,而當時有些官吏欺壓百姓,無惡不作,簡直像惡狗一樣兇殘。靈帝的賣官鬻爵無疑是飲鴆止渴,將東漢王朝推向死亡的深淵、、、、、、
哎!郭奕心中為漢末的黎民悲哀,同時又有強烈的一統天下之心。不為別的,說道為君之道,他有一年多的大型企業總經理的經驗;還有這個時代無法企及的經商才能;更有《天生郭奉孝,豪傑冠群英。腹內藏經史,胸中隱甲兵。運籌如范蠡,決策似陳平。可惜身先喪,中原棟樑傾。》的父親相助。成就一番事業又何嘗不可呢?
可是現在已經186年了,我還不到一歲。群雄逐鹿的時間已經到了,到208年短短22年。自己還要積累實力,佔據地盤;武!老爹和我都不會。好!那就讓我先專心學武吧,只要再學點兵法,這個時代東西幾乎不值一提。可是我現在要做什麼呢?對!196年父親可就要拜曹操為主了。到時我豈不成了曹操家臣了?不行古人的名節比生命都重要的,我要怎麼阻止呢?對了!父親可是很短命的啊,207年可就撒手人寰了。不行,得先將華佗拐到手。至於張機張仲景他可是一郡太守,可以忽略了。哎哎哎千頭萬緒,只恨晚生幾年,要爭霸談何容易啊?輔助一位明主到時輕鬆,可如果老爹英年早逝,中原一統就幾乎沒我什麼事了!呀!我這都在想什麼啊?只要老爹和我共輔曹操,那天下亂世還不是早早結束?不對!曹操這個人雖有疑心病,但性格還是直爽可愛的;但他那個陰險兒子曹丕我還是惹不起。對不起了曹操,主角只能是我這穿越重生的郭奕郭伯益了!無限YY中、、、、、、頭昏腦脹,睡一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