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第一名施傾苒
(XX網站www.xxx.com)(XX網站www.xxx.com)(XX網站www.xxx.com)“程炎釗挺有意思，竟然走的是一條桃花路，反倒是楚問天走了第一條道路，看來這屆學員全是不服禮教的人啊！”海晟悠然的擺弄不知從哪淘來的戒指鼓動，眼中非但沒有不滿，反倒是閃現出一絲興奮。(XX網站www.xxx.com)
“嗤……像這種刺頭不好好管教，指不定以後出什麼亂子。”
“哦？既然你害怕出亂子那你去管教啊？沒事瞎嘀咕有屁用！”海晟斜眼瞅瞅一臉看似仁義實則滿嘴噴糞的和善家，不屑的諷刺道。
“海晟！你沒事非要和我作對不成！”和炎頓時一怒，拍案而起。
“呵！誰樂意和你這種虛偽的人作對，會掉價的！我是實事說事，哪像某人只會說風涼話，有本事你去教育楚問天啊，不行就別亂說，小心遭雷劈哦！”海晟眉頭微挑，似笑非笑的瞅瞅他，好似下一刻就看見他被雷劈了一樣。
和炎嘴角抽搐，他確實不敢教育楚問天，只不過隨便發表一下感慨咋就被否定了。
海晟嗤笑，瞅瞅沉默不語的和炎，嘴角泛出一抹冷笑，沒能耐就不要說大話，會遭雷劈的。
“咦？那是施傾苒？”一道疑惑的聲音打破尷尬的氣氛，大家立刻朝大屏幕看去，果然，施傾苒在一處枝葉茂盛的地段停留。
“那是……水松？”海晟疑惑的瞅着施傾苒停留的地方，這一刻他再也淡定不了了，施傾苒竟然會選擇這樣一條路，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僅是他，哪怕是老者的眼中也閃過一絲震驚，真要說起來，水松這塊地方才是第一條道路，只不過自從迷宮建立起來，真正能從這條路上走出來的人不過二人，以前就算有人能發現水松的道路，也有不出去，可再看看施傾苒，不僅發現了這條道路，還走完了一半的路程，馬上就要到達終點，怎能不讓他們震驚！
而在大家震驚異常的時候，和炎的眼中露出一抹得意，很淡，旁人很難察覺。
“今年的第一名出來了。”過了很久，程老方才吐出一口氣，略微失落的感慨道。
沒有人比他更希望是趙祈若贏得比試，畢竟趙祈若的天份得到了他的認可。
可施傾苒竟然可以從水松這條道路上走出來，無論她花花費了多長時間，只要她能憑藉自己的能力走出來，第一就屬於她，自從迷宮建立起來的那一刻起只有二人通過了這場考驗，可見其珍貴程度。
施傾苒從這一刻起是真的由廢材變成寶了。
“出來了！楚問天和程炎釗同時出現了！”海晟拍拍和炎的肩膀，眼中閃過一絲驚奇，二人竟然像是約好了一般一同出現在終點。
“我看見了，拍什麼拍！”和炎不滿的拍拍剛剛被觸碰的肩膀，好似海晟的手有多臟似的。
海晟也不以為意，目光僅僅的盯着令一處出口，不出他所料，趙祈若在他們出來的下一刻同樣現出了身形。
“哈！我敢說上輩子他們一定是同父同母的三胞胎！太齊了”
眾人一臉黑線，就連老者也不例外，這傢伙，腦子裏裝的都是些什麼玩兒意，真的很懷疑他是如何熬到如今這個地位的。
“鄭老，比試的分數應該如何算？”程老看着屏幕上的一個個學員們，問道。
“當然是以前怎麼憑，現在還怎麼憑，制度還能改變不成！”一旁的和炎聽見程老的話頓時急了，立刻截住他的話搶先說道。
“程老問的是鄭老怎麼看待，又沒問你，接什麼茬，難道你從中作梗了？”海晟斜眼瞅瞅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這麼著急幹什麼？
和炎一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真當我是木偶任你欺負不成！”
“嗤……”海晟不屑的別過頭，不在說話，惹怒可以，不過要是他魚死網破就得不償失了。
老者若有所思的盯着和炎，過了片刻，直到和炎滿臉不在意方才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一切按規定安排，我們總不能開後門，否則育天就不再是育天。”
“程哥哥，你也出來啦，看來我們真的很有緣誒！”趙祈若出來后一眼便看見一臉溫和的微笑的程炎釗，心裏一喜，連忙跑到他的身邊拉住他的手大聲喊道，直接忽略了楚問天一臉陰沉的臉，或者可以說是她故意忽略的。
“小公主看來是春風得意了，否則怎麼會這麼高興。”程炎釗揉揉她柔軟的髮絲，嘴角含笑道。
“哪有，我不是很長時間不見，想你了嘛，故意忽略我的好好意是不是！說！”趙祈若撅着嘴不滿的瞪着他，手上絲毫不手軟的向他的腰間掐去。
程炎釗臉色一變，嘴角不由泛起苦笑，我的小祖宗，真疼啊！
“嘻嘻～”趙祈若豈會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嘴角一咧，眼中閃亮亮的，全是戲謔的神色。
一旁的楚問天目不斜視的朝一棵榕樹下站定，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眼中方才露出失落的目光，心中泛起一陣疼痛。(XX網站www.xxx.com)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施傾苒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裁判方才站出來宣佈比試結束，沒有出來的學員當做不過關處理。
楚問天眼中閃爍，用打量的目光看着施傾苒，心裏有一絲擔憂，他清晰的看見施傾苒走出來的方向，那是連他也未能發現的方向，按理說比試的時間早該結束了，而裁判卻是從她出現的那一刻方才宣佈比試結束，如此一來比試的第一名……
但願是自己想多了，楚問天如此安慰自己，前兩項比試誰輸誰贏並不重要，重中之重的是今天的這場比試，若這一場輸了，結局就會再一次發生變化。
施傾苒趾高氣揚的走在趙祈若等人的前面，當看見楚問天後，連忙一路小跑，“問天！等等我，我就知道你會參加比試，你知道么？知道我能在這場比試爭取進入前三名，我就可以嫁給你了呢！”
楚問天腳步猛然頓時，臉色陰沉的看着她喜悅的表情，語氣冰冷“你——說什麼！”
“問天，你怎麼了，我很快就能嫁給你了，難道你不高興么？”施傾苒疑惑的看着他，看見楚問天冰冷的眼神，心裏越發憎恨起趙祈若起來，若不是她，楚問天絕不會如此的排斥自己，至少不會用這樣冰冷像看待死人的眼光看待自己。
就是她，眼前的男人的心才會變，就是她，事情才會變得如此複雜，就是她，自己才會這般狼狽，就是她……
一切全是她的出現，她該死！
楚問天雙手握拳，恨不得將她看似天真的面孔砸的西叭爛，該死的，是我要結婚，竟然我這個當事人什麼都不知道，如同不存在一般！
真當我是受人擺佈的木偶不成！
“我從未聽說自己要結婚的消息，你應該找錯人了，我不是你將要結婚的對象。”
“你……你說什麼！”施傾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冰冷的眼神，恐慌的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楚伯伯親口對我說的，到底是我哪裏做的不好，說不出來好不好，我改，我改可不可以……”
趙祈若拉着程炎釗炙熱的雙手，慢慢走進他們的身邊，聽到他們的對話，猛然抬起頭，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心痛，他……要結婚了，對象還是挑釁自己的敵人！
原來自己在他的心中始終是一個玩偶，可有可無的可戲謔的傻瓜。
原來這幾天的美好全是他製造的假象，自己就像是傻子一樣被人戲弄。
原來……如此！
楚問天瞥過頭看見趙祈若越來越淡淡漠的目光，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恐慌，好像眼前美好的女孩會在下一刻消失不見。
“祈若……”
“恭喜，你終於要結婚了，可惜眼前的對象……”趙祈若瞥眼儘是得意之色的施傾苒，接著說道“可惜了，不是你的良緣！”
說完拉着程炎釗的手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只是在他人看不見的地方，一滴眼淚從臉頰劃過。
程炎釗一直看着她的狀態，當他看見趙祈若臉頰上的一滴淚水后，頓時一怔，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不由在心裏問自己，自己終究還是輸了么？
她會為了楚問天結婚流淚，這樣的待遇會在我身上出現么？
他眼中不由自主的閃現出那一天，眼前的小女人在看見自己和夜夜總會的小嬌說說笑笑時的表現，嘴角劃過一抹自嘲，原來那時就已經輸了啊！
楚問天在看見趙祈若轉身而過的場景，心裏頓時急了，不顧施傾苒是什麼時候和自家的老頭子達成的協議，連忙想要追上趙祈若的腳步，想要和她說清楚。
只是施傾苒怎能如他的意？施傾苒伸手攔住楚問天的腳步，眼中含悲“難道你真的要棄我而去，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你為我想想可以么！”
“滾開！”楚問天一怒，用力扒開她的手，將她扒的一個鏗鏘。
“楚問天！這是楚伯伯的意思，就算你不喜歡我，至少也要顧忌楚伯伯的意願吧，如果楚伯父不接受趙祈若，你真想讓她當小三么！”
楚問天的腳步一頓，嘴唇微抿，愣愣的看着趙祈若越走越遠，回頭看向凄然的施傾苒，警告道“不要惹怒我，否則就算是老頭子，也保不住你！”
眾人跟隨裁判的腳步走出禁地，在禁地前面已然有人在等待大家的到來，此人赫然是程老。
“大家在迷宮裏的表現都很不錯，不過命運女神選中的好運者只有那麼幾個人，所以有些人只能黯然離開，為了不讓大家久等，我們一直奉行立刻出成績。”
說到這，程老語氣一頓，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下鄭重的宣佈了比試的結果。
“今年在迷宮這一項比試中，第一名的是……”
趙祈若心裏頓時一緊，心中不斷祈禱，但願不但願不是施傾苒，但願不是施傾苒，可惜如今命運女神沒有站在她身邊，不，可以說命運女神一直沒有站在她身邊過。XX網站www.xXx.com。
“第一名是……施傾苒！第二名楚問天，第三名程炎釗，第四名趙祈若，第五名冷天然，第六名余易，第七名……”
趙祈若獃滯的看着前面，後面他說的是什麼一點沒有聽進去，腦海中一直在想着程老說的第一句話，第一名施傾苒！
命運真是和自己開了一場大大的玩笑呵！千辛萬苦走到今天這一步，卻是這樣的結局。
程炎釗垂下眼瞼，沉默半晌沉聲道“一場比試不是最終的結果，過幾天會有一次面試，面對的會是育天高層，甚至有可能是育天校長，那才是真正的龍爭虎鬥，你的希望很大，就讓她先得意一會兒。”
趙祈若沉默不語，沒有去看施傾苒得意的眼神，心中一股想法漸漸成型。
“我們走吧。”
“……好。”程炎釗輕聲應道。
楚問天眯着眼看着施傾苒“你竟然能從那條路上闖出來，以前為何沒發現你有這項才能。”
“那是你從未真正正眼看過我，如果你用心去看，我也不至於如此。”施傾苒臉色凄然的說道。
楚問天眼神閃爍，沒有看她，“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則……”
“為什麼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哪怕一次！趙祈若她何德何能得到你的青睞，我們在一起十餘年，為什麼你就不能對我稍微在意一點，為什麼”
“……你的目的不純，心計太深，何況你哪點也比不上她，施家永遠都是楚家的附屬，浪費在多的心機也是無用。”楚問天眼睛一閉，隱藏住眼中的傷感，冷聲道。
“什麼……”施傾苒向後倒退數步，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裏吐出的冰冷無情的話語。
自己喜歡的男人怎會是如此……的無情，還是除了趙祈若，他可以向任何人揮起手中的屠刀？
楚問天不再理她，大踏步向前走去，在施傾苒難以置信的目光下突然停下，“水松這一關自從迷宮建立以來只有兩個人通過，你是第三個，如若沒有一定的能力，通過水松只會將你推向地獄，遭人記恨，雖不知道是誰幫助的你，不過我只想說一句話，你真的蠢的可以。”
楚問天毫不留情的譏諷讓的施傾苒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嘴角湧出一抹諷刺，將自己推向地獄！
呵呵，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豈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我做的這一切為的是誰！
可笑你竟然因為趙祈若對我不屑一顧，並加以嘲諷，楚問天！我這麼卑微的想要和你在一起，難道還不值得趙祈若的不屑一顧不成！
趙祈若！不眼睜睜的看着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我誓不為人！
“鄭老，為什麼要把趙祈若安排到第四名？沒進前三，她和施傾苒的賭約豈不是……”
老者淡淡的看了一眼海晟，“你對趙祈若跟上心。”
老者說的十分肯定，海晟尷尬一笑，“呃……我感覺和炎的狀況不對，以施傾苒的能力，應該不能進入那條路才對，可事實是她進入了，原因……”
“呵呵，原因是裏面有人破壞規則？”老者淡然一笑，不置可否道。
“呃……嘿嘿！”海晟嘿嘿一笑，不在說話，老者心裏有數就好。
老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低頭看着數據，就在海晟以為他不在說話想要輕聲離開的時候，老者突然說道“通過水松一關並不是什麼好事情，楚問天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沒有進入其中，至於趙祈若……”
老者停頓了一下，在海晟期待的目光下“趙祈若，呵呵，她純屬是好玩兒的心態，覺得櫻花美好，才選擇的這條路，沒選擇水松是她的幸運。”
海晟恍然，怪不得老者在得知施傾苒通過不公平的競爭得到第一后沒做任何錶態，原來，他是知道的，育天裏發生的一切全在老者一人的眼中，他就像是育天的神一般，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忽然海晟咧嘴一笑，他突然想起來既然老者知道是誰破壞的規則，定會做出懲戒，以他的判斷，那個人肯定是和炎那個和善家。
真的很期待他哭喪的臉呵！
老者瞥眼他邪笑的面孔，豈會不知他心裏想的是什麼，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哦，哦哦，明白明白！”海晟‘嗖’一聲跑的比兔子還快，一點也看不出已是老年的人。
“哈哈哈哈哈！和炎，你完嘍！哇哈哈哈！”
‘呱呱呱呱呱呱’一群漆黑的烏鴉呱呱呱的從其頭頂飛過，似在嘲諷某人的神經質。
520寢室，趙祈若手捧筆記本電腦，眼中閃現出一抹亮色，原來如此，迷宮自建立起來，僅僅出現過兩名憑藉自己的能力走出的水松這條路，而他們後來的成就無一不是世界的頂層。
“施傾苒能走出水松，怪不得會得第一名，引起他們的注意，只不過她真的……是憑藉自己的能力走出來的么？”
趙祈若不信，如果她真的有這項才能，施家就不會憑藉楚家上台，早自立門戶了。
眼前施家在sy還沒有完全立足，趙家同樣不允許他們站穩腳跟，sy不會任由除楚趙兩家以外的勢力立足。
若施傾苒真的有能力，豈會像如今這樣……愚蠢！
無論是楚問天還是趙祈若，亦或是程炎釗，他們都可以走進水松，可誰都沒有選擇這一條路，不是他們走不出來，而是隨心所欲，看心情而定，顯然，水松並不是他們喜歡的。
在看看他們背地裏的成就，施傾苒做得到么？
“呼！還以為是因為什麼才讓施傾苒贏得的第一，走後門呵，可惜了，在這方面投機取巧，真不知道她的腦子是不是壞了，當育天的高層是傻子不成！”趙祈若看着手裏收集的資料，猛然鬆了一口氣，不屑的冷哼一聲。
按資料上的內容來看，能走出迷宮的學員都會受到重點培養，水松這條路更是重重中之重，如若沒有那個能力，最終的結果……
世界上最缺乏的便是時間，僅僅一眨眼的時間裏就已經過去了三天，各院系的導師召集所有通過比試的學院集合，至於要去哪裏就不是他們知道的了。
育天四十九人，共有二十人在前兩場比試中遺憾離開，迷宮一項有九人沒有通過算作失敗，並沒有在今天的人選當中。
二十人聚集在一起，趙祈若環視四周，想要尋找程炎釗的身影，忽然看見一道寬闊的肩膀站在施傾苒的身旁，眼中頓時閃現出不明的神色，心中淡淡的窒息讓她一陣害怕。
在心中不斷的問着自己，我到底是怎麼了？
“祈若？你……怎麼了？”冷天然原本在搜尋呂筱閆的身影，忽然感覺到身邊的好友神情不對，連忙問道。
“他……真的……”
“什麼？”冷天然沒聽清她低低的喃喃聲，疑惑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在重複一變，可看着趙祈若失魂落魄的表情，不由苦笑一下，自己算是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就沒有聽自己在說什麼。
“祈若，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呢？”程炎釗搜尋到她們的身影，快速走過來，看見她獃滯的瞅着楚問天的目光，心裏頓時一緊，臉上常年不變的溫和笑臉變了一變，瞥眼神情冰冷的楚問天，臉色瞬間恢復自然，還是從前溫文爾雅的優秀男子。
“程哥哥？”趙祈若神情恍惚間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回過神來，看見他關心的眼神，心中一暖，自己有程哥哥的關懷，還有什麼可難過的？心中的窒息可能是害怕育天會對自己有所懲戒吧。
趙祈若暗自搖頭，強自說服心中不該出現的感覺。
“為何每次看見的都是心不在焉的你，難道你不知道程哥哥心裏很心痛么？曾經的小公主從何時起開始多愁善感起來……”程炎釗不顧一旁的冷天然，一把抱住趙祈若低聲嘆息。
“程哥哥，我……”趙祈若一愣，不知該怎麼說，確實，她同樣很久沒有像從前一樣開心的大笑了，想想在軍區的日子，現在……很辛苦吧。
“不用多說，我都明白，如果有無法解決的事情和程哥哥說，不要在心裏憋着，可以么”
“……”雖然程炎釗的話很令人感動，可趙祈若不明白他說的‘我都知道’，所謂的知道指的是什麼，為什麼她自己這個當事人不明白，不知道的想法他也知道？
既然不明白，趙祈若索性就不說話了，育天的所謂比試也漸漸揭開它神秘的面紗，第四項比試說白了，就是育天高層的印象分，就像趙祈若曾經冒着‘生命危險’收集的資料上說的那樣，在育天靠的是機遇！
程炎釗暗嘆一聲，他怎會看不出懷裏的小女人的想法，對愛情懵懵懂懂的女孩最難攻略，因為不知道對方是從什麼時候陷入愛情的牢獄，只能憑感覺走，直到最後才發現她……的心早已交給了另外一個人，可笑就當事人自己都是在最後一刻才發現。
程炎釗將心思壓在心底，再次恢復了溫文爾雅，千百年不變的溫和王子，抓住趙祈若柔嫩的手掌，十指相扣，挑釁的看着臉色陰沉的楚問天，跟上大部隊朝遠方走去。
楚問天雙手握拳，嘴唇微抿，神色陰厲的看着他們成雙成對的走着，瞥眼施傾苒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走！”
“呵呵！”施傾苒冷笑，垂下眼帘將眼中的陰狠掩藏，趙祈若！你給在等着！過不了多久，我必讓你生不如死！
眾人各懷心思的跟上導師的腳步，不知過了多久，方才在一幢塗抹着濃濃奶白色的哥德式建筑前停下。
“這才是育天的核心部分，就連我們也沒有資格進去你們能進入這裏，已經證明了你們的才智，一會兒會有人來接你們進入，我們就先離開了，你們最終的結果會在這裏結束，祝大家心想事成！”一位男性導師淡淡的對二十名學員們說道，眼底露出些許羨慕。
趙祈若看着各位導師共同離開，心猛然收縮，等待她的命運是什麼？
“哈哈，恭喜各位小朋友能來到這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海晟，你們叫我海教授就可以，廢話不多說，大家隨我進去吧。”就在大家雀雀欲試的情況下，面前的大門緩緩打開，出來一位老者臉上儘是愉悅的笑容，此人正是海晟。
“海晟？有點老頑童的性情？為什麼看起來不像？”
程炎釗啞然失笑，揉揉揉趙祈若柔軟髮絲，無奈的說道“小祖宗，海晟怎麼說也是步入華夏高層的人物，在外人面前怎會不留點形象，如果不是你掌握了他的資料，你會認為他的性格像孩子么！”
“呃……是哦！不過你說他的性格會不會是他的弱點呢？”趙祈若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湊近程炎釗的耳邊小聲嘀咕道。
程炎釗嘴角抽搐“你的腦子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快說說嘛！”趙祈若不依，不滿的搖晃他的胳膊，撅着嘴略帶撒嬌意味的說道。
程炎釗攤攤雙手“你認為可能么，真要好糊弄，不用你說，其他人早實施了。”
“嘻嘻，其實我是想找點樂子，嘿嘿～”趙祈若賊賊的笑道。
“……”程炎釗無語中。
“進去后，如若再暗中小聲嘀咕，立即出去，這裏不需要不遵守紀律的人存在。”海晟在一處門前停下，眼神淡漠的朝趙祈若的方向警告道。
趙祈若撇撇嘴，沒敢反抗，反倒是程炎釗還是一副淡然溫和的面孔，沒有因為海晟的警告有絲毫變化。
施傾苒幸災樂禍的看着趙祈若，心裏那叫一個得意，巴不得所有人對她的印象全不好。
“鄭老，他們來了。”海晟走在最前面恭敬的朝主位坐着的老者說道，在老者點頭後方才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坐定。
趙祈若暗暗打量在座的幾位老人，那位是被稱作和善家的和炎么？聽說他看似和善，內心可是一點也不和善啊，在座的會是誰是施傾苒背後的人物呢？
趙祈若一臉的迷惑，老者饒有興緻的看着趙祈若滴溜溜轉的小眼睛，不愧是趙司令的小女兒，神經大條的可以。
程炎釗無奈的拍拍趙祈若小腦袋，示意她回過神來。
趙祈若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眾人的目光皆看向自己，不由偷偷拽住程炎釗的衣袖，弱弱的問“為毛大家否看我？”
看似很小聲的話語，可在寂靜無比的會議室里簡直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所有人皆聽見她無辜的話語。
程炎釗哀嘆，無力的撫額，為何他要和身旁的小女人走在一起。
“鄭老在問誰是趙祈若。”楚問天冷眼盯着施傾苒，低聲說道。
“啊？哦！我是，我是……我就是趙祈若～”趙祈若傻傻的點點頭連忙說道。
一滴冷汗按你冷天然額頭上滴落在地，強悍啊！
老者眉頭微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淡漠的說道“會議過後你留下。”
其他學員的目光立刻朝趙祈若的方向射了過來，施傾苒嘲諷的瞅着傻傻的趙祈若，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程炎釗垂下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連楚問天也沒敢多說一句話。
“你們的表現，我們這幾個老傢伙都看在眼裏，你們真的很不錯。”老者緩緩的說著誇讚的話語，隨後話鋒一轉“不過，據我所知，有些人的成績不真實，誠實是華夏的傳統美德，我希望大家能勇敢的承認錯誤。”
此話一出，施傾苒的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起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她是如何得到的第一名，想起比試后楚問天說過的話，通過水松只會將你推向地獄，遭人記恨，可眼前的狀況分明不是遭人記恨，而是被處置。
剛剛還在嘲諷趙祈若傻的可以，現在才發現自己才是真正的傻瓜。
原本還是忐忑不安的趙祈若聽着老者的話，詫異的目光朝施傾苒的方向投過去，看見她略顯蒼白的臉，嘴巴一咧，差點沒笑出聲來，好在她還知道現在在哪裏，沒敢放肆，否則估計老者的目光會再次投向她的懷抱。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連演戲都不會演，拿她當對手，都感覺恥辱。
“沒人敢承認！”老者的眼神瞬間射出一道寒光，語氣有些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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