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有大米了
“我不管你和她有什麼過結,在我們大部落裏面,絕對的不能出現對她不好的事,不然,被族長知道了,你就要離開大部落的。”
“我有小獸人和小雌性……”阿心不服氣的回嘴,什麼神,她就是一個大壞人。
那個女人看着她這樣子,哼了一聲,“有小獸人又能怎麼樣,我們這裏有小獸人和小雌性的人多着呢,哪怕你有十個小獸人,要是在這裏得罪了若文,你照樣會被趕出去。”
她說完,也不理阿心的就離開了,嘴裏還嘀咕了一聲,真是蠢人一個,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還和若文比。
阿心氣的肚子都疼,她憋紅着一張臉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見秦烙回來,就把剛才的事說給他聽,一會還說給了小他們的聽。
小也是聽人說過的,對此她真的不願意說什麼,但是還是勸了一下阿心。
“阿心,你要記的,這裏不是我們的小部落,這是大部落,這裏有這裏的不規矩,只要她不找你的麻煩,你最好也不要主動去惹她,不然,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有小獸人,”阿心不以為意的說著,她有小獸人,她到要看看許若文能拿她怎麼辦。
“你有小獸人又怎麼樣?”絲哼了一聲,“人家從來都沒有在乎過你的小獸人,管你是個什麼東西?”
這話說的很重,很難聽,也是沒有給阿心留下半分面子,阿心窩了一肚子氣。
“絲,你在說什麼?”
絲早就看阿心不順眼了,比許若文還要不順眼,“我有說錯嗎,如果人家在乎你的有小獸人,還會拿走那些食物嗎,再說了,人家憑什麼要在乎你的小獸人,”她用力的強調着你的獸人這四個字。
不要說許若文了,現在她都不想管阿心的事了。
又不是她絲生的,管她做什麼,自己吃飽了,才是對的,
阿心本來還想要說兩句的,結果秦烙拉了一下她的胳膊,“你就不要再說了,我們和他們沒有關係,你知道人家現在在這裏是什麼身份啊,他們是神,是神啊,只要人家願意,我們隨時都會被趕出去。”
“出去就出去,”阿心扭過臉,“什麼神,非明就是兩個壞東西的。”
“那你自己出去,我們不會陪你,”小實在是不想再說了,這個女人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她都說了,現在都到了大部落了,以前的事,,以前的認識的人,都要在這個大部落重新的認識
自然的,阿心也不歸她去管了。
小走了,絲走了,其它人也都是走了,真的不再管阿心了,阿心突是感覺有些害怕,不會是他們真的不管她了吧,如果這樣,那麼她吃什麼,她喝什麼啊。
“秦烙,你可不能不管我,”她死死的拉着秦烙的袖子,就像是拉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秦烙抿了一下唇片,最後只能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這是他選擇的女人,他選擇的雌性,不管怎麼樣,所有人都可以離開她,就只有他不能。
而阿心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只能用普通來形容了。
普通的食物,普通的雄性,還有一個普通的小獸人,她想要過人上人的生活,以她這種性子,根本不可能。
冬去春來,好像一個季又是過去了,
許若文從屋子裏面走出來,她抬起臉,看着頭頂上方的天空,天晴了啊,快要到春天了,終於是一個冬天過去了,他們緊緊張張,總算是熬過了這一個有驚無險的冬天。好幾次都是面臨的斷糧的危險,還好,都過去了,
一年的春天來了,萬物復蘇,他們也要有新的獵物了。
林正好走了過來,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你怎麼出來了?”
“我……”許若文一笑,“只是出來看看,對了,外面的地怎麼樣了?”
“恩,”早就準備好了,林很有自信的說著,這些地他們從冬天就開始準備了,完全都是按照許若文所說的做的,現在雪早就融化了,也是露出了黑色地表。
“我去看看,”許若文跳上了林的背,準備去看看外面的地開彩的地怎麼樣了,她這是要種上水稻了,那些種子還有很多的,現在比起秋天的時候種還要好一些,說不定他們到了這個秋天的時候就要有大米飯吃了。
“好,”林將她的身體扶了扶,就帶着她去了外面。
阿心生了一個小獸人,路上,林淡淡的說著關於這個部落里最新發生的事,
“小和絲都是離開了那個部落,投到大部落里生活了,其它人也是一樣,現在就是秦烙的阿心住在一起了,日子過的不是太好。就靠秦烙一個人。”
“哦……”許若文卷了起來自己的頭髮,好不好就要看他們了,她又不是慈善家,在這裏每一個人需要付出,才會得到,你付出的越多,自然的得到的就越多,阿心那種好吃懶做的性子,過成什麼日子,那也是他們自找的。
她對此不發表意見,她不找他們麻煩,已經算是夠仁之意盡了。
林走的很快,不出幾分鐘已經出了大部落外面,越走,許若文就越感覺自己視野上的寬闊,遠遠的望過去,都是一片無際的田野,這裏本來以前都是森林的,而現在都是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田地,黑油油的土地有着春天的生機,只要有種子,相信,一定可以長出吃不完的食物的。
“真好,”許若文將自己下巴搭在了林的頭頂上,“我們很快就有大米飯吃了。”
“大米飯是什麼東西?”林不明白的問着她,一直聽說大米飯,大米飯,可是大米飯到底是一些什麼。
“這個啊……”許若文還賣了一個關子,“等到種出來的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不說,是因為我怕讒死啊,那香噴噴的大米,可是最好吃的食物呢。”
她將手放在自己的頭頂,明暖的陽光歸在她的身上,似是為她度上了一層金黃的色澤,她笑着,林也是笑着,她的笑是張揚的,而林的笑是清淡的,這樣的一幅畫面,正好是落在一個人的眼中。
這人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眯起雙眼,就這麼直直的盯着他們,直到很久以後,他才是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