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相思劍法

第十七章 相思劍法

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

“珠姐,今天我去後山玩玩,你就不用跟我去了,”李剛背着琴對着珠兒說道。

“哦,好的,那你早點回來。”珠兒也沒有多問,她知道今天是妙妙的祭日,李剛每年的今天都會去找個地方靜靜心。

“嗯,知道了。”李剛答應了一聲,轉身向後山走去。

昨天會議只是個大概的計劃,計劃的主角是李剛,可是也要李剛同意才行。正午,幾個年青人遊玩歸來,坐在亭里閑聊。

歐陽盈盈吃着糕點,向司馬艷問道:“艷姐姐,你這一年在外好不好玩呀,有沒有什麼趣事?”

“盈盈呀,外面的世道亂得很,每天都有死人。”司馬艷說道。

“這樣呀,那外面的人不是很壞?”盈盈道。

這時一旁的慕容雪說話了,“盈盈,外面的人有好有壞,這人心隔肚皮,是看不清的,以後你要多加小心,知道嗎?”

“哦,知道了。”

“艷妹,你和李傷情是怎麼認識的?”東方明珠好奇地問道。

這個話題吸引了幾個年青人,目光齊齊地看向司馬艷。

“是這樣地,當時我和梅兒被幾個大漢圍困,想抓我們回去…….事情就是這樣的。”司馬艷把自己與李傷情的相遇給大家講了一遍。

“看來李傷情也不是什麼好人,見死不求。”歐陽盈盈說道。

“我當時的想法也和你一樣,不過現在的想法卻和你相反了。”司馬艷說道

“那是為什麼呢?”歐陽盈盈不解地問。

“因為他那雙眼睛。”幾個人不明白地看着她說過這句話,司馬艷見此,接著說道:“眼睛是人心的窗口,而傷情有雙無邪的眼睛,這說明她不是那種人,只是他的眼中有几絲憂傷。”

“艷妹說的對,我也從她的眼睛中看出來了,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憂傷?”慕容雪接過話說。

司馬艷搖了搖頭,也不清楚,一時無語。

東方明珠見氣氛不對,叫道:“好了,好了,你們老是說那個李傷情有什麼意思,”東方明珠一語打破了沉寂,氣氛輕鬆了起來,幾女又放開心懷聊了起來。

“咦,你們看那不是他傷情的侍女嗎,怎麼他一個人在這呀?”東方明珠指着靠橋欄看着魚兒的珠兒說道,眾人看去,只見一身白衣的珠兒站在橋頭,臉上淡淡的微笑,給人一種文靜的美態。

“珠兒,你怎麼一個人呀,要不要過來玩一下呀?”司馬艷向珠兒喊道,正在遊玩的珠兒被喚醒,過來說道:“一個人無聊,出來走走。”

“你的那位公子呢?”一旁的慕容雪問道。

“這位是?”珠兒看着司馬艷問道。

“這位是慕容雪,那位是東方明珠,其餘兩人一位是歐陽盈盈和歐陽芳芳。”司馬艷介紹道。

“你們好,各位小姐,我叫珠兒。”珠兒有禮地說道。

“不用客氣,我們都是好姐妹。”慕容雪回敬道。

司馬艷拉着珠兒坐到自己旁邊,然後問道:“珠兒姐姐,傷情呢,怎麼今天上午沒有看到他人呢?”

“去後山了。”珠兒說。

“我家後山又沒有什麼好看的,他怎地去那兒了?”慕容雪不解地問。

“哦,他去散散心,那兒清靜。”珠兒說。

“那你為什麼不去呢,你們不是常在一起的嗎?”司馬艷有些疑惑地問。

“今天不同,少爺每年的今天都會自己找個清靜的地方靜靜,今天是妙妙的祭日。”珠兒道。

“哦,妙妙是誰呀?”司馬艷好奇地問道。

“少爺沒跟你說過嗎?”珠兒也有些吃驚地問。

“沒有,他從來就未說過這些事兒。”司馬艷道。

“哦,這樣呀!”珠兒有些驚訝,接著說:“妙妙是少爺心頭一塊病,小時候……,妙妙死後,少爺就再也沒有笑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十年來都不曾笑過,還是上次悟燈大師點化,心情才有了些許變化。”

兒女淡然了,歐陽芳芳說道:“珠姐,你家少爺如此痴情,像他這樣的人,現在很少了。”

“重情傍無情呀!”珠兒感嘆地說道。

珠兒的話讓別人有些不懂,“為什麼?”眾人問道。

“不說這個了,我們說別的吧?”珠兒遲疑了一下,想轉移話題。

一旁的慕容雪卻問:“那他的父母親也沒有辦法改變他嗎?”

“當然有說過,勸過,但都沒有什麼辦法,也沒什麼效果,少爺一生中最重視的人就是妙妙,不管是過去,現在或是將來都是這樣。”珠兒說道。

“難道沒有其它值得他去重視的東西嗎?”慕容雪說。

“有,當然有,誠諾,少爺也是最為重視的,少爺視誠諾如命,甚至比命還重要。”珠兒非常肯定地回答。

“哦,是嗎?”慕容雪淡淡地應道,目中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目光。

一時間,眾人沒什麼好聊的了,相互之間扯些家常話。

不知不覺中,天已近黑了。

“我終於找到你們了。”司馬治的聲音響起,幾女只見司馬治,歐陽霸和東方羽三人形色匆匆地走了過來。

“有什麼事嗎?”幾女問道。

司馬治吸了一口氣說道:“慕容伯父要為我妹妹和李傷情的事慶祝,要我們來找你們,對了,李傷情沒和你們在一起嗎?”

“沒有,他去後山了,”司馬艷說

“啊,我暈,那我還要去後山,”司馬治有些灰心地說,轉身就走。

“等我們,我們一起去看看。”幾婦叫道,紛紛向後山奔去。

慕容家族的後山可以算一在景點,山水相依,夕陽無限,形成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司馬治眾人一路向山上奔去。

“大哥,你慢點,我們都快累死了。司馬艷喘着氣。

這一路奔走,眾人都有些支持不住。

“好的,我們慢慢走,反正來不及了。”聽到妹妹的叫道,司馬治只好無奈的說道。

於是大家放慢了步伐,幾女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黃昏夕陽,雄偉山峰,清澈小溪,碧綠樹綠,時不時的鳥叫聲,讓幾女沉迷其中。

“錚,……”一曲琴聲從山峰上傳來,驚醒了沉迷中的眾人,琴聲忽低忽高,似情人相互纏綿,又似向人訴說著什麼,似悲似苦,似愛似痴,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在眾人的心中浮起。

“這是什麼曲子,我怎麼沒聽過?為什麼我感覺我心中有什麼東西塞住了一樣?”司馬艷捂着心中說道。

“是呀,我也有這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讓人難受。”慕容雪也說道。

“我們也是這樣也,怎麼回事?”眾人不解地說。

“看來我們是受到了琴聲的影響。”慕容雪頓了頓向珠兒問道:“珠姐,你和你家公子相處那麼久了,應該知道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吧?”

“其實也沒什麼,只要放開心懷,讓心隨琴聲一起跳動就可以了。”珠兒說

眾人按珠兒說的方法做,沒過多久,眾人就沉迷在琴聲中了。

良久,琴聲結束,眾人紛紛回過神來,“姝妹,你家公子有傷心事哦。”慕容雪向珠兒說道,珠兒淡淡的一笑沒有回答。

山峰頂,司馬治眾人看着迎風而立的李剛,長發在風中飄動。

李剛緊閉雙眼,樹葉的拍打聲讓他心口發慌,難受之極,他討厭這種感覺。一聲長嘯,李剛一躍而起,手持玉笛,舞起劍來。

“竹塢無塵水濫清,相思迢迢隔重城,秋陰不做霜飛晚,唯有枯荷聽雨聲。”李剛低沉的聲音傳遍山谷,身形在山頂上不停地閃動,形成一道道虛影,若隱若現。

“天崖海角窮有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身形應聲而至,道道虛影慢慢重合,顯出李剛的體形。

“這是什麼劍法?”司馬治驚嘆的問。

李剛撫摸着手中的玉笛,似自言自語地說道:“相思如肝腸寸斷般苦痛,相思劍法斷腸之痛。”玉笛好像回應李剛似的,一截一截斷開,紛粉落地。

李剛嘆了中氣,說道:“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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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小子艷遇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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