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吃了

第三百二十章 吃了

凌音一整套的美容美體做下來,就花費了將近一天的時間。

到了下午四點鐘,凌音終於走出了“女/子/香/體館”的大門。

司機王叔已經在門外候着幾人,凌音先讓王叔送了景緻和簡心簡愛回去,她今天另有準備,不準備住小別墅。

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幾人的小別墅前,簡心先扶着景緻下了車,簡愛臨下車前,卻將一樣物事塞到了凌音手裏,還調皮的對着她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讓凌音摸不清她什麼心思。

簡愛看見她一副茫然的模樣,笑嘻嘻的趴在她耳朵邊說了一句話,隨後顛顛的下了車,和凌音擺擺手,一轉眼不見了人影。

“老大,破/處愉快啊!”

破/處愉快!愉快!愉快個毛線啊愉快!

凌音看着手中的潤/滑/劑,哭笑不得,還略有些羞惱,她用手捂住自己的雙眼,不知道手裏的東西該怎麼處理!

心中琢磨着要將手裏的東西毀屍滅跡,腦海里卻不住的循環往複着簡愛最後說的那句話:破/處愉快!

凌音一張小臉都開始滾燙起來了。她用手將小臉捂起來,有點不想見人了。她的企圖有這麼明顯么?!

明顯么明顯么明顯么?!!!

車子開的不快,但是因為這個時間段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凌音到了目的地的時候,時間也不過才下午五點多。

讓司機在一家大型的超市門口將她放下,凌音揮揮手讓王叔回去。她今天不準備回大院,而是要住在學校附近的一處小公寓。

凌音在超市大肆採購了一番,買齊所有要用的東西,才自己打車回了小公寓。

說是小公寓,其實也有一百七八十平米的面積。距離京大不遠,徒步過去的話卻也要五十多分鐘。這處公寓是她和三哥訂婚的時候,三姑送的禮物,凌音和三哥在這裏住過兩晚。嗯,按照簡愛的話說,偷/情!

小公寓裏什麼東西都是備齊的,且因為每周有鐘點工過來打掃,屋子裏非常整潔乾淨。

凌音將手中的東西放進廚房。而後果斷拿出手機給某個男人發短訊。

——晚上回來吃飯。給你過生日。

輸完這句話,凌音微頓了頓又將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報了過去。男人久久沒有迴音,凌音也不在意。顧自換了衣服去了廚房。

她今天可是下定決心要將某個悶/騷的男人拿下的,絕對絕對不能出任何意外。

凌音握拳,自己給自己鼓勁。而後,帶着滿臉羞紅,忙碌開來。

三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他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氣,漆黑深邃的風眸卻是一片清明,鮮見是喝了酒,只是並沒有醉。

彼時凌音躺在沙發上已經睡了過去。屋裏只開着一盞暈黃的壁燈,卻顯得格外溫馨寧靜。

三哥站立在房間玄關處,直到雙眸適應了房間裏的光亮,才向沙發上的小女人走去。

他腳步輕巧,落地無聲,沙發上的小女人並沒有被他動作驚醒。

凌音睡得酣暢。粉嫩的小嘴兒無意識的輕啟着。她素凈細膩的一張小臉,在暈黃燈光的照耀下,有種別樣的溫婉與嫻雅,讓他的一顆燥亂的心也跟着安靜起來。

今天上午出門的時候,他的手機就被阮程頤幾個發小沒收了。本也沒有太在意。誰知卻錯過了她的短訊。

六點的時候她已經到了這裏,到現在十點,已經讓她獨自等了四個小時。這是他的女人,她一心惦念着他,他卻放了她鴿子。

男人漆黑的眸中閃過莫名的情緒,狹長的風眸看着睡的略有些不安的女孩兒,眸中某些情感好似再也壓抑不住,蠢蠢欲動的欲要破體而出。

控制不住的微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綿軟的唇。女孩兒卻在兩唇相觸的剎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倏然睜了開來。

她惺忪的眸子帶着茫然的神色,恍惚的看着眼前俊美冷峻的男人,訝異的小聲呢喃,“三哥。”

聲音綿軟而依戀,帶着初醒時的嘶啞,卻又有着別樣的性感。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少女迷茫的很,黑白分明的眸子矇著一層薄如蟬翼的水霧,氤氳而柔美,像似被狠狠欺負了的羔/羊,只能在男人身/下嬌/喘/微微。

男人悶悶的恩了一聲,漆黑深邃的風眸卻更加幽深,他聲音中有着自己都壓抑不住的情/欲,狂放的叫囂着要釋/放。不待她再多說什麼,卻是率先箝制住她的唇,強勢的啃/噬起來。他的攻擊一如既往的熱/烈而迫/切,唇中含着濃郁的酒香,凌音被熏得昏昏欲醉,身子卻好似更加敏感起來。

他有力的舌在她口腔中一陣翻/攪,纏着她的小舌嘖嘖允吸着,像似在品嘗最極品的美味佳肴。漸漸的,男人好似再也不能滿足如此程度的親昵,他開始更大範圍的攻城略地,雙手伸進她的衣衫中難耐的摩挲,揉捏着她胸前兩團飽/滿的高/聳,不住的變幻着各種形狀。而他的唇卻轉移去輕吻她白皙飽滿的耳垂,低頭沿着她的脖頸往下,一路深吻。

他炙熱滾燙的呼吸盡數噴洒在她的面頰上,讓她忍不住渾身戰慄。

房間裏是難耐的喘息和濡/濕的聲音,月光透過半掩的窗帘灑落進來,落在少女白皙的面頰上,她的皮膚溫潤的如暖玉一般,半點瑕疵都沒有,捧在手裏,入了懷便是暖春。

男人沉浸在這融化春水般的柔軟里,少女的腰身卻在他的懷中微顫。她耳根子發紅,臉頰亦是滾燙,她眼眸迷濛,眸色含/春,分明被撩撥起了情/欲。但她卻仍是努力剋制着自己,努力保持着最後一線清明,顫抖着嘴唇,試着和男人打商量

“三,三哥,先吃飯……”

今晚的男人太反常。她直覺感覺到危險。雖然她已經做好了“獻身”以及“不成功便成仁”的準備,但是,這男人突然而來的強勢攻擊,卻讓她徹底慌亂了陣腳。

這和她今晚的計劃不一樣。

她的計劃是,兩人先吃一頓唯美的燭光晚餐。她甚至連玫瑰。紅酒,蠟燭等一應物品都準備妥當,甚至還特意做好了烤的七成熟的小牛排;便連助/興的鋼琴。都在前幾天讓人送來了一架。

飯後他們會在公寓內看場纏/綿的愛情電影,她在會男人提醒她該睡覺的時候,去浴室洗個澡,獨自品嘗着忐忑與緊張的滋味,也許會磨蹭到水冷才一狠心換上事先準備好的情/趣/內/衣,將自己收拾到最完美。但是最後,無論引/誘或勾/引,總之,不管用什麼手段。她一定會在今天晚上將這個男人拿下。

一切都像是一個儀式一樣完美鄭重,她會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可是,眼前這情景,為什麼會和她預想中的情況出現這麼大的偏差?!

這男人一直以來不是都標榜着,要等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才動她?距離十一月還有五個月的時間,這男人到底是怎麼突然“想通”的?

凌音腦子裏亂成了一團漿糊。男人卻好似在懲罰她的不專心一般。握着她兩團綿軟的大掌,倏然用力;便連正在親吻她耳垂的唇齒,都微微使了兩份力氣。

凌音不受控制的輕叫了一聲“疼~”本是抱怨的聲音,誰知配上她此刻被情/欲暈染的略有些性感的嗓音,竟是說不出來的魅/惑勾/人。不像是羞惱抱怨,更多的卻像舒/服的呻/吟。聲音一發出,凌音自己都驚呆的有些反應不過來,而她身上的男人,精瘦健碩的高大身軀更是狠狠的一僵,呼吸也在瞬間變得更加急促炙熱起來。

凌音心中不由的更加慌亂,男人卻也在此時起身,在她尚且還在出神的時候,抱着她大步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門被男人一腳踹開,她也在一秒鐘內,被男人狠狠的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凌音幾乎是條件發射的開始掙/扎,男人渾厚的笑聲卻在此時悶悶的響起。他胸膛處緊實的肌肉一塊塊賁張起來,單是觸手的感覺,就讓凌音更加羞窘。這個男人的身體,她看過,摸過,很多次,卻直到如今,對這副矯健的身軀都沒有半分的抵抗力。

男人的笑聲寵溺而愛憐,他聲音喑啞,帶着誘哄,微喃着“寶~”單是這略有些寡淡的一個字,卻仿若蘊含了男人無窮盡的摯愛與熱戀,他所有的熱忱與傾心。這聲音是如此的纏/綿/悱/惻,卻又是如此的溫潤執着,竟讓凌音再做不出一點反抗的動作。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凌音不知道她的雙臂是什麼時候環上男人修長的脖頸的。她躺在男人身/下,男人俊美的臉頰泛着暈紅,他眸中充斥着滿滿的*,眸底最深處卻只有她一個人的倒影。

他親吻着她,水潤的嘴唇,透明的耳垂,精緻的鎖骨,他強勢的將自己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強/硬灌入她的身體,再不厭其煩的一點點在她身上烙下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印記。

吻到興/起,男人大手一撈便將那一對誘人的柔軟高聳用力的擠在了一起。這男人對她身上這兩團軟肉,向來興趣十足,此刻看到兩個紅嫩的尖尖都ting立起來,男人本就滿是*的雙眸,不由變得更加黯沉,甚至隱隱有些發紅。

男人的喘息更加粗重起來,凌音被男人如此灼熱的視線看的臉頰滾燙,不覺就微微側過頭,將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裏,她要羞死了。

胸前傳來濡濕溫熱的感覺,凌音纖細的腰肢不受控制的ting了起來。她*的上半身微微揚起,卻更加讓男人難耐。男人口一張就將那嫩紅白膩納入口中,隨即貪/婪飢/渴的吮吸起來。有嘖嘖的水聲在空闊的卧室響起,凌音敏感的身子微顫,便連那白皙無暇的羊脂玉趾,都不受控制的蜷縮起來。

男人略帶薄繭的大掌,卻已經不滿的再次順着她纖柔的身體曲線緩緩下滑。劃過肚臍,小腹,直到那處隱隱散着馨香的密/處。

男人的手指一點點的進入其中,異物填/充的感覺讓凌音不適的微扭了扭身子,臉頰卻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只是。她也知道,今天這男人肯定不會再中途退場,因此,也只能繼續難耐的等待着。

身上的男人手指緩緩開闢着渠道,凌音凌音感覺到一點疼。更多的卻是酸酸漲漲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好似想要的更多。想要他更深入一點,……

身/下有溫熱的液體流出,凌音更加羞窘。而她身上的男人,漆黑的風眸卻更加深邃。他的眼眸不再是沉暗的如同黑夜一般顏色,而是一種血腥的,一種壓抑已久,如今卻完全暴露出來的侵略性。

凌音現在才知道,這男人以前對她的侵略和佔有和今天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之前那都是他狠狠壓抑過後才展現出來的一面。而他壓抑了這許幾年,今天將會一起釋/放。她便成了他忍受飢餓,忍耐潛伏了幾年才捕獲的獵物,她從他眼睛裏看見了野性的力量與殘暴,生命力第一次,凌音想逃。

但是,男人那裏容得下她現在臨陣逃脫。

他充滿爆發力的胸膛。腰肢,長腿蓄滿了強勁的爆發力,將她完整的壓制在床/上。而他身上最具爆發力的一處,此刻已然如一個即將走上戰場的將軍一般直直ting/立。

那般可觀的尺寸,炙熱的溫度。堅硬的觸感,凌音都一一感受過。然而,此刻看着那個大的有些猙獰的傢伙,一點點向她逼近,一股陌生的惶恐竟然泛上心頭,讓凌音不知所措。

她頭腦發熱,卻像是燒斷了的保險絲一般,再起不到任何思考的作用。雙眸有些發直,凌音竟就這樣一點點的看着那個大傢伙,進入她的身體。

“嘶……”一聲倒吸氣的聲音傳來,那東西才剛剛進去一個頭,凌音竟疼的連淚珠子都滾出了眼眶。

男人的身體也整個的僵硬下來,他看着身/下小女人疼的淚眼迷濛的模樣,渾身的肌肉更加緊繃的罔若蓄勢待發的利箭一般。

身/下傳來不斷的收縮,讓他舒服的想低/吟,但是,小女人此刻無意識間展露出的媚/態,卻更加的刺激到他。

男人緩緩壓低了身子,一點點允吸女孩兒綿軟的唇,他一點點的親吻她,嘴唇,面頰,耳郭,他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在女孩兒的耳洞處喑啞的低喚“寶~~”

纏/綿的聲音和男子嗓音中毫不掩飾的摯愛,讓女孩兒的身軀一點點鬆緩下來。而就在她身體徹底放鬆的時候,男人身/下猙獰的某物,卻瞅準時機,猛的ting了進來。

“唔”伴隨着一聲慘叫,凌音的身體在瞬間緊繃到了極致。她雙眸倏然睜大,臉色煞白,額頭冒出冷汗,眼裏也不自覺滾出淚來。

身體好似被利斧劈鑿開來,讓她忍不住低喚了一聲,“痛……”

男人的身體好似比她更加僵硬,她能夠感覺到他渾身緊繃的肌肉微顫,他的喉頭好似在上下滾動,一種忍耐而享受的姿態,男人胸腹間發出低沉的悶吼。

他額頭的汗珠啪嗒啪嗒的打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凌音微揚起頭,便看見那男人俊逸的面孔上,一片性感的暈紅。他的神情略有些難耐和猙獰,竟是比她還要痛苦。

凌音知道這男人此刻也在狠狠的壓抑着自己,他也許比她更為難受,卻仍是顧念着她的疼痛,保持着剛才ting/進的姿勢,一動不動。

凌音努力忽視着身體某處的疼痛,不住的放鬆着身體。過了片刻,待身體舒緩了很多后,她竟是主動的伸出雪白的手臂環住了男人的脖頸,攀住了他寬闊的肩膀,在他耳邊低吟一句,“不疼了。”而後,像小貓似的蹭蹭男人濕漉漉的面頰,滿面愛嬌。

男人回應了她的廝磨,小幅度的緩緩ting/進了幾下,感覺到她的身體確實不像之前那樣緊繃后,男人渾身壓抑的難耐和渴盼徹底爆發開來。他充滿爆發力的腰肢狠狠一個聳動,身/下的某物更是亢奮不已,一個大力便完全進入女孩兒身體。

絲絲縷縷的血紅在墨黑滾着金邊的床單上暈染開來,到了此時,兩人卻誰都沒有說話,這感覺如此陌生,卻又如此激/盪。而兩人的身體赤/裸的交/纏在一起。空氣中到處都是屬於彼此的氣息,兩人的心跳快的像似打鼓,因為即將到來的最熱烈的痴/纏。

激/情的時刻來的很快,凌音感受着男人在她身體內橫衝直撞,疼的仍舊眸中含淚,卻也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聲。她略有些嫵媚妖嬈的小臉上。綻開一朵妖艷的花。而她的心中,此時此刻裝載的滿滿的,卻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們終於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兩個人。從此後繾卷糾纏,唇齒相依。

男人的粗喘聲,在這時卻更為急促和難耐,這個俊美的宛若天神,以往不管做什麼事兒都手到擒來,以為世間百態不過如此的男子,此刻言語卻已經不足以表達他的感受。她流下的每一滴汗水,每一縷蜜/液。還有她每一寸戰慄的肌膚,彷彿都為他主宰、與他共舞。

男人從來不知道。世間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歡/愛,原來竟是這麼美妙的事。親身體驗着這用語言文字也無法描述的極致快樂,三哥的喘息似乎更加急促粗重。

她的喘息埋在被褥間,柔軟纖細的腰肢隨着他的節奏而抖動。那嫣紅如火的臉頰,那彈跳豐盈的兩團高聳,還有纏在他腰間的顫抖的雙腿……她是如此的柔軟。又是如此的誘人。每一次進入,被她緊/熱包/裹的感覺,都是那麼的銷/魂/蝕/骨。

修長的大手,沿着那雪白如凝脂般的曲線,輕捏摩挲。他的攻擊一如他的風格:快速。精準,有力,但是又不失優雅與張狂。他全程都不忘俯首在她耳邊,用那低沉磁性,華麗的好比大提琴似地渾厚男聲,露骨的挑逗誘惑她不住的呢喃有聲:“寶~~”

這個……悶騷到極點的男人!

被他用身體和語言兩重刺激,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銳利……她的全身彷彿都沉浸在他滾燙的氣息里,昏昏沉沉的無所遁形,唯獨深埋在她身體內的他,橫衝直撞的他,貌是才是最真實最強烈的存在。

終於,在某個瞬間,男人最後深深的一ting而入,他喉嚨上下滾動,胸腹間發出如野獸般饜足的嘶吼,一連串炙熱的滾/燙髮/射進入她的身體,讓她也忍不住狠狠戰慄起來,而這個男人有力的臂膀,卻在此刻狠狠的箝制住了她的腰身。

他沉重的身軀完全覆蓋到她的身上。他不再律動,唯獨那一出,卻以最激烈的節奏,與她幼/嫩的器官,一起瘋狂的顫抖。

凌音全身再次蜷縮,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張開又握緊,張開又握緊,最後也只能虛軟的放在那鼓鼓的肌肉上。

凌音被男人折騰的昏昏欲睡,只是這男人在這天晚上卻當真發了狠。凌音一開始尚且勉強能夠應付着男人,隨後,在他幾次三番不依不鬧的索求下,她竟是再也忍不住昏睡過去。而她睡前最後的念想,竟是這男人依舊有力的在她身體內的ting動。

男人再一次狠狠發/泄過後,額頭的汗水緩緩的低落在身/下女孩兒暈紅嫵媚的小臉上。看着睡得香甜安穩的少女,男人俊美的宛若天神一般的容顏緩緩的升起笑意。他清冽的黑眸里,暗沉的情/欲尚且未來得及褪去,但是,他眸中最深處醞釀的炙熱與愛憐卻是那般明顯。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觸着女孩兒纖柔的面部線條,三哥風眸幽幽的看着女孩兒,滿目柔情。

至此,三哥終於開始懷疑,自己一直以來的自控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說到底,早已美人在懷的他,完全不需要這樣辛苦的自虐。這麼多年,他竟然浪費了這麼多年與她纏綿共枕的機會,這個俊美卓然的男子此刻心中鮮見的湧起懊悔。

不過,也幸而,他的等待是值得的,女孩兒的甜美甚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仿若最上等的綢緞,婉轉破碎的呻/吟則悅耳過任何一支樂曲。火熱精/致的內部包/裹着他,讓他幾乎想要一直停駐在裏面。

想起方才的美妙,三哥的風眸不覺變的更加黯沉。只是,看了看懷中睡得香甜的女孩兒,三哥到底只是合了合雙眸。壓抑住自己又開始蠢蠢欲動的某處。

他今天要的確實太多了,她需要休息,也許,明天可以繼續……

這一覺凌音直接從當天晚上,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整個屋子都籠罩着金黃色的光暈。近在咫尺的是三哥的睡顏。他合著眼,銳利的氣勢被溫潤平和所取代,更凸顯得他面容如玉。眉目如畫。

凌音有些餓,她從昨天上午開始,便沒有吃過東西,現在肚子都有些咕咕叫了。不過,與餓肚子比起來,身上的酸痛好似更勝一籌。想起昨天晚上和三哥的纏/綿,凌音一張白皙如玉的小臉不由佈滿了紅暈。

還是很羞啊!!

如此這般想着,竟又有些昏昏欲睡。凌音伸出手指痴戀的描摹着三哥鋒利冷峻的面部線條,輕柔的動作着。竟在不知不覺間,再次睡了過去。

而她不知道,就在她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后,剛剛還“睡得香甜”的男子,竟是倏然睜開了雙眸。他漆黑的風眸一片清明,那裏是剛醒過來的人。

俊美的男子看着女孩兒像只小奶貓一般乖巧的窩在自己懷裏。漆黑的鳳眸抑制不住的泛上笑容。那笑容柔和而寵溺,光華流轉間,風眸粲然生輝。

三哥早已醒來,準確來說,這個男人一整晚都未睡。鼻端縈繞着女孩兒身上淡淡的體香。緊貼着他身體的是她溫軟玲瓏的曲線,就算覺得不該,三哥仍舊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他試圖讓自己冷靜起來,身體卻控制不住的一再發燙,就連他身/下的某物,也幾次三番蠢蠢欲動。

炙熱,堅硬,有些隱隱發疼。

心愛的女人就這麼毫無防備的依偎在他懷裏熟睡,就算是自控能力極強的三哥,也有些吃不消。

更何況,二十八歲的男人,正是情/欲/旺/盛的時候,昨夜又是第一次開葷,嘗到了個種滋味,三哥難免有些想入非非。

目光久久的停留在懷中少女的臉上,三哥的視線一點也移不開。

想到昨晚上她在他身/下低/吟,再想起剛剛她看向他時,毫不遮掩的痴戀的視線,三哥的風眸不由更加黒沉,他緩緩起身,將手臂撐在少女的另一側,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仍舊睡得香甜的女孩。

不知危險將近的少女,微張着水潤的唇瓣,她的唇有些紅腫,這都是他昨天晚上的成果,男人看見這些印章,風眸更加炙熱。女孩兒的雙頰在金色陽光的照耀下,也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極其誘/人。

三哥再也忍不住俯首下來,含住女孩兒微啟的雙唇,另一隻手則在她光裸的身軀上游弋,觸手光滑細膩的肌膚,讓男人愜意滿足的低嘆出聲。只是一晚上的時間,好似,更渴盼了。

凌音正睡得酣甜,卻倏然感覺到臉上傳來濡濕的麻癢,那感覺像小蟲子在搗亂,卻騷擾得她睡不安穩覺。

不覺就低吟了一聲,凌音將小腦袋往一邊側了側。誰知,竟是聽到了男子低沉的悶笑聲。那聲音熟悉至極,卻也讓凌音大吃一驚。

見她醒來,三哥仍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只是親吻的更加柔和了幾分,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沿着她纖柔的身體曲線愛/撫着,更緊的將她貼合在自己身上。

凌音先是一僵,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后,深知抵抗不過三哥,也只是放鬆身體,摟着三哥的脖頸,任他為所欲為。

她嘴中卻不由羞赧的低喚了一聲:“三哥……”

發育良好卻仍有些青澀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女孩兒原本白皙的肌膚此刻被陽光打上一層橙色的光暈,映襯的皮膚上的青紫淤痕更加明顯。男人看到這些由他親自留下的痕迹,風眸不由變得更加幽沉,看向女孩兒視線,也更加火熱的好似要將她焚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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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佑這一章一定能發上去發上去發上去!!親們,這章夠肉了,希望不由被禁才好,嗷~上網才知道原來今天竟然是高考,我這腦子,唉其實不怪我,以往高考好像都要下雨的,今年沒下雨,我就把這事兒給忘了……不過還是希望:所有參加高考的筒子們,能夠正常或超常發揮,考個理想大學,么么大家!!新書《魅仙驚華》簡介:

五大修仙世家之一的赫連家,懷璧其罪,一朝之間,滿門修士盡被屠戮。

舉族之中,只餘一十歲廢柴女童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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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紫點頭,“師傅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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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妖魅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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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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