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唔……”袁文珊有些痛苦的哼了兩聲,她的身子不知為何酸疼的厲害,那都不舒服,渾身的不適更讓她不想動,不想起。
她的意識模糊,伸手摸了摸床頭的鬧鐘,愣是半天沒有摸到,反而摸到一部手機,迷糊中按了解鎖鍵,正要看上面的時間,這時,她猛的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她的手機!
腰上的一隻手,刺激了她所有感覺,同時刺激了她的意識。
一回頭,一張熟悉且又陌生的臉出現在眼前,下一秒袁文珊狠狠的吸了口氣。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連亦辰!
袁文珊被驚嚇到了,隨即感覺到自己什麼也沒穿,抱着她的人同樣也是!袁文珊感覺到從所未有的恐懼,害怕,慌亂,恐怕這一生的恐懼全數出現在了這一刻。
一雙丹鳳眼被驚懼沾滿,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她不想抖的,她不想害怕,可是她還沒有堅強到這個地步!!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他!
她寧願是個陌生人,是任何人,都不能是他連亦辰!
睡夢中的連亦辰感覺到懷裏的顫抖,那樣恐懼的眼神他似乎也能察覺到,幕地,他睜開一雙最迷人的眼睛,一雙桃花眼帶着慵懶朦朧望着害怕到絕望的袁文珊。“三小姐,早上好。”
袁文珊猛然驚醒,一雙眸子寫滿了恨意,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連亦辰。”這一聲連亦辰她從牙縫裏蹦出來的,咬牙切齒的意味任誰都能聽的清楚。
連亦辰挑眉,腰上的手惡意的捏了捏她的腰,袁文珊一個激靈想逃,他卻猛的收緊手臂抱在了懷裏,她的背緊貼他的胸口,過分的是他的一條腿竟然禁錮她的雙腿,那根堅硬的熾熱示威般的盯着她的大腿。
“連亦辰,放開我!”袁文珊不顧下身的疼痛使勁的掙扎着,奈何她的力量哪能和一個軍人相比。
連亦辰翻轉過她的身子,讓她整個人面對自己。“三小姐似乎忘記昨天晚上怎麼求着我上你的。”他說的輕言輕語,在袁文珊聽來就是一道惡魔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她在吶喊又似像他索要緣由,她緊閉的眸不敢睜開,甚至不敢去看。
連亦辰冷笑一聲,他也想知道為什麼!“三小姐是你喝了那杯酒,擅自把酒倒入我的酒里,三小姐問我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嗯?”他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睜開眼睛看他。
袁文珊睜開眼入目是他黃金比例的上身,麥色的肌膚,六塊腹肌,此時他傾斜上身,她躺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她。“你為什麼不把我扔在大街上!為什麼要碰我!”她在質問他,她寧願在街道上自生自滅!也不願再次醒來面對的竟是這幅光景!
“扔在街上,任人觀賞你的自【間隔】慰?”他可是記得很清楚,三小姐在悍馬車裏可是很豪放的。
聞言,袁文珊不自禁的顫抖,腦海里想到這一幕覺得恐慌,不可置信,她怎麼會做這種事!還是人前!可是……“我寧願如此,也不願跟你做!”
連亦辰的眸子突然變得陰暗,手中的力度加深,捏痛了袁文珊他視而不見。“難道你忘了是你昨天晚上一直纏着我要,你還說好爽,好舒服,一會讓我快點,一會讓我慢點……”
他的話硬生生的刺激着袁文珊,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她卻害怕聽到這些,她失聲尖叫出聲。“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
“既然三小姐這麼有精力,那我們就來做點消耗精力的事。”他的話音一落,翻身而上整個人壓着袁文珊。
他的手直入森林放肆的柔捏,嘴角掛着蠱惑人心的壞笑。
袁文珊驚恐出聲,她的聲音摻加着絕望,從未有過的絕望。“不,求求你,連亦辰我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不可能。”連亦辰撂下殘狠的話,張嘴咬上了她的肩頭。
袁文珊痛苦的尖叫出聲。“啊……”他似乎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絲毫不留情,直到嘴裏嘗到濃厚的鐵腥味。
光滑白皙的肩頭血淋淋的完整牙印,鑽心的疼痛讓她有些麻木,連亦辰舔抿嘴角的血,嗜血的笑容看的她心驚,下一秒連亦辰不顧她還沒有完全濕潤整根沒入。
“啊……”這一聲聲痛苦絕望的尖叫他聽的煩了,附身他堵住這張嘴。
他的嘴裏還殘留着她血腥的味道,他的吻又猛又急,惡意的懲罰,袁文珊一雙眼瞪的老大,沾染了幾分水汽,硬是忍住不讓淚水奪眶而出,身體裏的每一下撞擊都在深刻的提醒她這再也無法抹去恥辱,終究,眼角的淚水再也忍不住。
身體裏起初的疼痛被快感取代,袁文珊覺得羞辱難堪,她的身體為什麼要這麼有感覺!眼角的淚水越涌越凶。
連亦辰心下一軟放慢了動作,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他溫柔的聲音像是安撫他最心愛的寶貝。“別哭。”
一番風起雲湧后,袁文珊痛苦的逼着眼睛,整個人被抽空了力量,連亦辰抱起她,她就像沒有知覺的木偶娃娃任由主人的擺弄,連亦辰抱着她放在放滿水的浴缸里,替她清洗身子。
“連亦辰,你不覺得恥辱嗎?我覺得很噁心,很恥辱。”她輕飄飄的一句話成功怔住了他。
聞言,連亦辰掛着惡魔的笑,抬腳進了浴缸。“我只覺得很爽。”抬起她的腿,他再次毫不留情的衝刺進入。
再一次翻身復雨,袁文珊徹底沒了力量。
清洗完,連亦辰抱着袁文珊回床上,抱着她閉目養神。“我一直在軍訓演習,好幾天沒睡覺了,你乖一點,一會醒來我帶你去吃飯,現在陪我睡一會。”
連亦辰禁錮着她,她想逃也逃不掉。
一雙空洞的眸望着天花板,半晌,她眨了眨酸澀眼睛,動了動身子,身上禁錮她的手臂立刻收緊。“我……我想去廁所。”
他明明睡著了,身為出色的軍人,他的感官高於平常人太多,他鬆開手,袁文珊得到解放,光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她赤【間隔】裸的身子更讓她羞愧不已。
她偷偷的走向那扇開着的門,客廳里她的衣服碎成碎片已經不能再穿。沒有衣服她怎麼離開?
幕地,她眼角撇到毛毯上連亦辰的衣服,想也沒想她胡亂的穿在身上,穿好自己的鞋子她逃也是的離開這間時時刻刻提醒她的恥辱。
連亦辰的衣服,她穿着蓋住了屁股,褲子太長,她太害怕沒有來得及挽褲腳,逃出那間讓她恐懼無法呼吸甚至讓她覺得噁心的房子,這才蹲下身子挽褲腳,跑出大廈,她頭也不回的跑,就好像她身後有嗜血的魔鬼在追她。
跑,拚命的跑,直到見到人群她才略有安心的放慢腳步,她沒錢,只能徒步。
手觸碰到休閑褲口袋,那裏有東西。
錢包。
身份證,銀行卡,還有現金。
袁文珊管不了那麼多,拿了一張現金攔了一輛的士。
坐在出租車上,窗外倒退的建築,人行街道上形形色【間隔】色的路人,這一次她沒有望向窗外,蜷膝而坐,臉深深埋在膝蓋里,柔亮的黑髮順勢垂下遮擋了她的面容,以及她的情緒。
只是那時不時顫抖的身子泄露了她的痛苦。
遮擋的面容下,她痛苦不堪的咬着唇瓣,一絲鮮血自嘴角流下,她渾然不顧。
劉曉雯跑步回來的時候,見自家門口蹲了一人。
袁文珊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自己,埋在膝蓋里,雙腿已然麻痹。
劉曉雯走進一看有點像袁文珊,試探喊了一聲。“文珊?”
“劉姐。”袁文珊抬起頭,一張臉滿是淚痕,眼裏還蓄着淚水。
劉曉雯大驚。她認識的袁文珊從來不會哭的,她或許委屈,或許難過,父親從小的嚴苛再多的為難,再多的嚴厲,即使昨天被退婚,她也不曾哭過半分,掉過一滴眼淚,現在究竟什麼原因?她哭的這麼撕心裂肺?
“這是怎麼了?先進來再說。”今天報紙上她看到袁文珊在訂婚宴上表現的落落大方,不輸任何人的氣勢,不像會為這事哭的這麼傷心絕望。
扶起袁文珊坐在沙發上,她去到杯水,拿着水回來坐在沙發上一話不說。
突然,劉曉雯看到她露在外的脖子上的痕迹,她大驚失色,略開披散在兩肩的發,她紅腫帶血的嘴唇,鎖骨上脖子上的痕迹讓她倒吸了一口氣。“誰幹的?!”
袁文珊流着淚,不說話,緊咬的嘴唇再次咬出血,劉曉雯有些心疼的抱着她。“好,不想說就不說,我不會逼你。”
“是……是連亦辰……”袁文珊顫着聲音說道。
劉曉雯一聽,整個臉色都變了,猛的鬆開她,急促道。“你瘋了!”
袁文珊拚命的搖着頭,嘴裏不停的說。“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被你爸爸知道他會殺了你的!”
袁文珊抓着她的雙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劉姐你幫幫我,我現在不能回家,我也沒有地方去,我求你幫幫我,不能讓我家裏人知道……”
劉曉雯沉默了一會,嘆了一口氣。“先在我這裏住下,我不會告訴總裁,總裁那裏我會跟他說。”
“謝謝你劉姐。”
“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袁文珊去浴室的期間,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劉姐,你……你這……有……有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