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拷打刑罰(極為殘忍 慎入)

第九十二章 拷打刑罰(極為殘忍 慎入)

很美好的天氣,有微風輕輕拂過臉頰,不甚燒灼的陽光則帶給人們絲絲溫暖的感覺,甚至連呼吸中都帶着舒意,讓人不自覺的放鬆精神。

然而本應悠閑地賞景的時刻,衍都百姓卻皆是雙雙奔往菜市口,腳步匆匆的像是有人在那裏分發錢財。

當然,肯定沒人發銀子,只不過有一家子在那裏斬首而已。

上至祖母,下至孫女,一家人,除了一個兒子幸免於難,其餘雙雙在這裏等待斬首。

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奇觀,不去看看怎麼行呢。是以衍都百姓紛紛趕往菜市口,只為見那傳說中惡毒的一家。

但見此刻擁擠的菜市口周邊站滿了持着森冷長矛的士兵,個個滿面嚴肅。中間文案上端坐着順天府伊,旁邊有人在時時刻刻測量着太陽。

明明是很暖的天氣,這菜市口卻像沒有絲毫溫度的冰窖,氣憤令所有來到這裏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此刻,那一家五口人正綁了身體,身後插着長長的令牌,長長的頭髮又臟又亂,亂蓬蓬的搭在臉上,看不清究竟哪個是哪個。

只從那或纖細或粗壯的身體,勉強辨別是男是女。

赤紅的太陽掛在天上,照射着溫度卻暖不了菜市口。順天府伊瞅着時間差不多了,便將斬令抽出來,重重的往地上一扔,大喝一聲,“斬。”

犯人身後站着的儈子手,一臉凶煞的將令牌抽掉,而後高高的舉起雙手,泛着森冷光芒的精鐵九環刀被舉在半空,而後迅疾的落下。

“撲哧”

鮮血噴濺在地上,一顆顆瞪大雙眼死不瞑目的頭顱簌簌滾落在地,沾滿了灰塵更是分辨不清出誰和誰。

人群中,一名男子緊緊地捂着嘴巴,雙眼中掛着憤怒的淚痕,神情陰沉的像是來自鬼界,似乎在醞釀著什麼惡毒的計策。

因為是罪大惡極之人,所以不允許家人來收屍,故此那砍掉的頭顱和身體被直接用破涼席裹了扔在了焚屍崗,也就沒人發現其中的蹊蹺,更沒人知道,死的那些不過是些死囚罷了,真正的人,此刻在衍都東郊的一個荒涼的村莊裏。

東郊,村莊內,郁錦鸞從車上款款下來,左手搭扶在初青臂上,看着眼前這個滿臉激動的女子,心中浮現一絲感慨,“綠萌,好久不見。”

“小姐。”女子激動的下跪,秀氣的面容上浮現濃濃的感激之情,“綠萌等了三年,終於等到了小姐的到來。”

郁錦鸞微微低下身子,親手將綠萌扶了起來。

當初善念之下救下的女子,在一個地方勤學苦練了三年,如今出山助她,收拾惡人。

“綠萌,不必行如此大禮,你與冬卉她們一般在我身邊就好。”郁錦鸞淺笑,清秀的面孔上是暖暖的柔和,令人看了不自覺便放鬆下來。

綠萌受寵若驚的笑,似乎沒料到自己當初一介粗使丫鬟,竟能和安樂侯府嫡女身邊的大丫鬟一樣。

可是想到當初小姐救了自己的性命,又安排自己學東西,讓自己如今有了一身的技藝,她又只有滿腔的感恩。

是的,感恩,感謝小姐救了她,感謝小姐給了她又一次生活。所以,即使小姐要了她的性命,她也會毫不猶豫,至於其他的,就更不算什麼了。

能讓自己在小姐身邊幫得上忙,這才是最重要的。

想通了前後關節,綠萌的笑也開始變得自然爽朗。她微微側身站在前面帶路,引着郁錦鸞等一路來到了院子內。

這原本是一個荒村,後來被郁錦鸞斥巨資購下,在這裏存儲東西,收留乞丐等等,如今兩三年下來,裏面的人數也不少了。

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或許她應該向虞非清借幾個人了。

可是當務之急卻不是這個,而是來做一個,很有趣的遊戲。

這時,綠萌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房間前,而後她站在門前摸索了許久。只聽“咔嚓”一聲,綠萌腳下的地迅速的移開,變成了一片虛無。

綠萌猛地躍起來,提氣收氣,而後輕輕躍回了郁錦鸞面前,對着她脆聲道,“小姐這邊來,那邊不是入口。”

郁錦鸞聞言跟着過去,一路來到了有些空曠的房內。因為許久沒有人住,所以顯出了几絲陰森的氣味,郁錦鸞暗暗提高警戒,雙掌含了靈力,時刻提放着前後,也提防着綠萌忽然對她的出手。

很可笑,她培養了三年的人,到頭來自己卻不信。

只是她真的沒辦法全心全意的信任誰,雖然表面上親密無間,好姐妹好朋友,但是心底,仍舊有那一絲不太多但永遠存在的戒備,那不叫虛偽,那只是源於上輩子的傷害而造成的忐忑以及不安,那是受過傷的人都會有的表現。

或許她也是真心對待她們,但這並不代表她全身心無條件的去信任她們。

可能,虞非清真的是她唯一比較全心全意信任的人,或許是因為那愛情的盲目,以及郁錦鸞骨子裏的瘋狂和執着。

又或者是他一直默默地付出和寵溺,讓她從心底接受了這個人,從心底認可了這個人,從而愛上了這個人,然後想和這個人廝守一輩子。

突然,耳邊傳來聲音。郁錦鸞低下頭,神情愈發警戒。

“嘎吱”

有門開的聲音,綠萌擰動書架,一個僅僅一人大小的洞出現在眼前,“小姐,這是請江湖上有名的師父來安裝的,如果那人開了門以為入口在那裏,或者躲不開那塊木板,便會掉進去,萬箭穿心而死。”

萬箭穿心而已?郁錦鸞眨了眨眼睛,好狠的手段,不過她喜歡。

轉過臉,綠萌已經率先走進了地下室,郁錦鸞隨後,冬卉等人排成一溜也跟了進去。

才走了幾秒鐘的窄窄的通道,便到了一個極其亮堂的內室,內室四角掛着四個大大的夜明珠,將裏面照的極為亮堂。

郁錦鸞認得那四個明珠,是白蔚然送給她的,然後被她用在了地下山莊的建設。

視線下移,這個大大的內室裝的極為富麗堂皇,尤其是和方才進來的那個通道對着的大門撒更是金子造成的,上面鑲嵌的,竟然是紫色的水晶。

郁錦鸞扶額,這也太大手筆了吧,自己送來的東西,是不是都當做飾物了。

旁邊的綠萌似乎看清楚了她的想法,當下脆聲道,“小姐不要看這些水晶,若是有人貪圖錢財試圖將水晶摳下來,便會引發機關,一萬個羽箭射來,基本上也沒有活頭了。”

這話說的,冬卉等人齊齊打了個哆嗦。

這地下山莊,怎麼到處都是陷阱。

此刻,綠萌將郁錦鸞拉到一邊,將開門的訣竅告訴了郁錦鸞,而後輕聲道,“小姐總要知道開門的訣竅的,您看着,我給您示範一遍。”

言罷,雙手微微用力,對着兩塊較大的紫水晶微微用力,又使勁往下一扣,又往外掰了一點,而後門才緩緩打開。

郁錦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一行人便又穿過了幾個巷口,來到了一個潮濕陰暗的最角落的房間,站在門口,還能聽到滴滴答答的水聲以及動物的叫聲,

綠萌從袖口中掏出鑰匙,將門打開,示意郁錦鸞可以進去了。

郁錦鸞點頭,嘆了口氣,還是人手不夠,事事都要綠萌親力親為。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將她鍛鍊出來了。

思緒掠回,她微微抿嘴,視線從眼前一排掛着的人,心內冷笑。

你們終於落到了我的手上,這一次,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在郁錦鸞面前的是六個十字架,架子上面各自綁了六個昏迷中的人,雙手雙腳被劈開,呈大字型。

說是六個,除了那本當被斬首卻被換下來的五個人,還有一個叫粉桃的婢女。

因為她的重生,很多前世的軌跡被改變,那粉桃雖然還是安樂侯府的家奴,卻不是郁錦薇身邊的紅人了,而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打掃婢女。

可即使是打掃婢女,她也不打算放過她。

郁錦鸞命聽雙仔細的搜查安樂侯府每一個婢女,終於找出來了她,之後就很利索的綁了送到了地下山莊。

“澆醒她們。”身後是綠萌特意備的貴妃椅,郁錦鸞懶懶的靠了上去,一邊輕輕地搖晃着身體,一邊冷聲吩咐道。

原本守在那裏的血蓮盟成員低頭應聲,而後拿了冷水對着昏迷中的人便澆了下去,動作利索,毫不留情。

郁錦鸞淺笑,虞非清就是貼心,知道她沒人用,還特意留給她幾個差使的。

只是待會,莫嚇壞了他們。

這樣想着,嘴角的笑意便越發森冷,她雙掌輕輕拍動,綠萌會意,將早先郁錦鸞飛鴿傳書讓她準備的東西拿來進來。

一個大缸,兩個火盆,四個火鉗,一盆辣椒水,一盆鹽水,還有鋒利的匕首,一罐蜂蜜,一個中等的匣子,以及幾個髒兮兮的乞丐。

“小姐,要怎麼做。”血蓮盟成員持起鞭子,看向郁錦鸞。

郁錦鸞微微嘟起嘴,雙眼水汪汪的眨動,配上那略微無辜的眼神,整個人可愛的仿若掉落凡間的仙女。然而就是這個仙女,用着調皮可愛的語氣,細嫩的手指着辣椒水,脆聲道,“就沾點辣椒,來五十鞭子吧。”

五十鞭子,若是身子瘦弱一點的,都會被生生打死,更何況這辣椒鞭子。

血蓮盟的成員微微汗顏了一下,都說自己盟主老大心狠手辣,看來這位未來盟主夫人,手也不軟嘛。

此時,郁錦雪等人依舊沒有清醒,尤其是郁博岩,還在迷迷糊糊的沉睡。

當第一鞭子下來的時候,他“嗷嘮”一聲,尖叫出聲。

鞭子原本用的就是帶有倒刺的,一鞭下去能勾起一大塊皮的那種,又夾了泡的極紅極紅的辣椒水,這一鞭子下去,都能痛昏人。

郁博岩便是華麗麗的暈了過去,只是這鞭子既能讓他痛昏,當然也能讓他痛醒,於是第二鞭子下去,郁博岩又尖叫着醒了過來。

如此節奏,郁博岩醒來又昏過去,昏過去又醒來,整個人一直承受着各種鞭打的痛苦,血蔓延了整個木架子,更將他身上髒兮兮的灰色囚服染成了紅色。

整個內室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郁博岩一直昏迷醒來昏迷醒來,尚不覺得驚恐,可他那渾身鮮血的慘狀,卻將旁邊的人嚇得哆嗦個不停。

郁錦雪咬着下唇,雙眼透露出一股憤恨,她看着痛苦的嚎叫着的郁博岩,心底透出的恨意幾乎要將她的雙眼充血成紅色。

“明明都要斬首了,為什麼要換下我們,郁錦鸞,你究竟是何居心。”

為什麼,她明明都死心了,都認命了,都等待着死亡的來臨了,郁錦鸞卻連死都不讓她死!好惡毒的女人!

“我沒有說讓你死,你就不能死!”郁錦鸞猛地自貴妃椅上站了起來,瞪圓的雙目和微微豎起的柳眉,讓她整個人多了幾份凌厲的氣勢,聲音更是帶着肅殺的嚴厲。

只是驀然,她的語氣又溫柔起來,連眉目都柔婉的仿若對着情人講話,“我怎麼能讓你死呢,我不會讓你死的。哦,不對,應該是不會讓你輕易死的,我會把你折磨到不能再折磨了,才會讓你死。”

看着郁錦雪那張逐漸放大的瞳孔,和顫抖着的身體,郁錦鸞笑了,笑的張揚而肆意。

驀然,她猛地上前一步,雙手拖住郁錦雪頭部,一用力,郁錦雪的下巴便被她卸了下來。

“想咬舌自盡,也要看我樂不樂意。”眯着眼,郁錦鸞笑的狠毒。此刻的她,像一朵有毒的罌粟,活的美麗張揚,卻分分鐘能要人命。

郁錦雪恨恨的盯着郁錦鸞,卸掉的下巴讓她無法說出話,只是那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的恐懼。生恐自己被折磨,這樣還不如痛快死。

可郁錦鸞會讓她痛快死嗎?答案是不可能的。

果然,片刻之後,郁錦鸞對着那幾個髒兮兮的壯年乞丐招了招手,將他們喚到了跟前,而後指着郁錦雪道,“那個女人,給你們了。”

反應有些遲鈍的乞丐轉頭,看到了如花似玉的郁錦雪。男人的本能,讓他們要眼裏放出了陣陣貪婪的精光。

郁錦鸞哈哈大笑,看着郁錦雪迅速褪卻了血色的臉,心中的暢快是無法言說的。

讓你害我,讓你害我們一家,讓你有惡毒的心思,如今你報應來了,好好享受做女人的滋味吧!

“拖出去,外面,你們盡情。”抿着嘴微笑,郁錦鸞對幾個乞丐朗聲道。

乞丐們點頭,神情興奮,那血蓮盟的人也極有顏色的將郁錦雪身上的繩子割斷,而後她便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像是失去了骨頭,只拿眼睛不停地恨恨的看着郁錦鸞。

“再瞪我也沒有,你吃了軟筋散,什麼力氣都不會有的,但是我保留了你的感覺,為的就是讓你有做女人的享受,記得感謝我。”

郁錦鸞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着嗚咽的叫着的郁錦雪被拖走,神情輕蔑。

叫那些乞丐將郁錦雪拉走,不是為了給她留面子,而是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一陣的嗚咽聲,似乎遭受了極大的痛楚,女子叫的極為凄厲。

郁錦雪感受着下巴的痛苦,想張口怒罵郁錦鸞,卻又無法說話,只能恨恨的盯着郁錦鸞,想用雙眼在她的身上燒灼出窟窿。

可是這樣也無法阻擋她被乞丐拖出去的事實,當那幾個渾身散發惡臭的臟男人碰到她的身體的時候,郁錦雪死的心都有了。

那麼冰清玉潔乾淨清爽的郁錦雪,心高氣傲,普通男子都瞧不上,非要那皇子世子的,嫁過去當妃子,當一品誥命。

可是如今,那麼高貴的她,要被一群乞丐論劍。

當那不知道幾年沒洗的手撕扯掉她的衣服,撫摸着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真的後悔了。

後悔曾經那麼算計郁錦鸞,處心積慮的想殺死她一家人,然後代替她成為安樂侯嫡女。

或者,她也後悔,當初在牢裏沒一頭撞死,如今只留給自己滿腔屈辱。

然而這些都是不可能的了,她回不到過去,也沒有重生的機會。如今的她,只能感受着那逐漸摸到她隱。秘的地帶的手,閉上眼忍受屈辱。

那些乞丐根本沒機會碰到女人,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人,早就一個個瘋狂的不知所已,直接扯掉她的衣服,毫無遲鈍的進去。

刺痛來臨,郁錦雪的眼眶裏是滿滿的淚,身體被刺透的痛讓她連連抽氣,而郁錦鸞清脆的笑聲更是讓她羞愧的難耐。

當初她還能高傲的對着她宣戰,如今卻只能在她跟前屈辱的被論劍,這究竟是怎樣一種從天堂到地獄的區別,她身體在被摧殘的同時,心也像在地獄中煎熬一般。

刺痛還在繼續,身上的人本能的起,伏,胸卻被另一隻手握住,甚至連玉足也被人把弄,郁錦雪,真的遭到了報應。

門外口申吟接連起伏,郁錦鸞轉過頭,看着一臉驚恐的周氏和童氏,以及滿臉無辜的粉桃,森冷的笑了。

經過了這一段時間,那放在炭火里燒灼着的烙鐵,也已經到了溫度。郁錦鸞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執起那隔熱的木頭柄,仔細的端詳着那通紅通紅的烙鐵。

這是一個梅花形狀的烙鐵,因為長時間的燒灼而變成了通透的紅色,倒襯得那梅花形狀極為好看。花周圍有透明的霧狀飄散進空氣里,想來是因為梅花烙溫度太高而將空氣燒灼的都扭曲了。

眨眨眼,郁錦鸞將着梅花烙拿的略微遠一些,而後甜笑着看向童氏,聲音柔美可人,“二嬸,衍都最近流行梅花烙呢,您知道吧。就是在額頭印上好看的梅花,襯得整個人都很美啊,您因為入了牢房而沒來得及弄。如今侄女兒心疼二嬸,親自給二嬸畫這梅花烙。”

童氏拚命的搖頭,張大嘴卻因為緊張害怕而發不出聲音,只用口型說道,“不,不,不要。”

“為什麼不要,二嬸最愛美了呢,曾經搶了娘不少嫁妝,如今侄女兒要給二嬸印這美麗的梅花烙,為何二嬸連連拒絕呢。”郁錦鸞一步一步的往前,手中高舉着梅花落,神情已經略有些猙獰,聲音卻依舊像親昵的呢喃。

童氏幾乎要被嚇哭了,她想往後退,可是雙手雙腳皆被束縛着,根本後退不得。

眼見着那烙鐵越來越近,童氏驚嚇的幾乎要瘋掉,她嘶啞的吼叫出聲,“不。”

可是再大的聲音,也阻擋不了梅花烙落在身上這件事情。

“吱啦”

就像平常人們做飯,放好油之後又放肉的聲音一樣,滋滋啦啦的同時,伴隨着陣陣香味。

冬卉初青等有些作嘔的扭過頭,不忍再看。就是素來殘忍慣了的血蓮盟成員,也有些咋舌。

通常人們用烙刑,都是烙在身上便拿開,可是郁錦鸞並沒有拿開,反而徑直的用力往下壓,而後一溜往下滑,用梅花烙,在童氏的身上走出了一條直線。

梅花烙溫度極高,原本烙印在身上,便能瞬間把那肉給燙熟。郁錦鸞往下一壓,將肉燙的更熟,而後她再往下一拉,便是生生的將那塊熟肉扯掉,然後下面繼續燙熟繼續拉掉。也就是相當於,童氏身上整整一大塊肉都被燙熟,並且拉掉。

徹骨的痛席捲了童氏,讓她的聲音瞬間嘶啞,“啊……”

一大塊肉,就那麼泛着陣陣肉香,掛在周氏的腿上,大片大片的鮮血湧出,染紅了地面,也讓童氏的臉逐漸沒了血色。

“好,好殘忍。”旁邊的粉桃哆嗦着嘴唇,說話都結巴了。

郁錦鸞斜眼看她,聲音譏誚,“殘忍,當年你拿着烙印對着我的時候,心裏有沒有掠過殘忍這個字眼。”

當然沒有,那時候的粉桃滿臉都是對着郁錦薇邀功的神情,哪裏有半分憐憫。

如今,她的報應也來了。

郁錦鸞回頭,將梅花烙丟進火盆,而後拿出一枚蓮花形狀的烙印,“看我對你們好吧,都是拿花兒的形狀,因為我知道你們喜歡花兒。”

言罷,也不拖沓,直接將蓮花印在了粉桃的腿上,同樣一溜拉了下來。

粉桃失聲慘叫,那種聞着自己肉香味的感覺,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還有的,是心理上的煎熬。

“饒命啊,小姐,我沒有害過你,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粉桃大哭,那股疼痛以及煎熬真的讓她受不了,這一刻,她寧願求死。

“沒害過?只是沒機會害,可不代表,你不想害。”更何況,前世你真的害過了呢。

郁錦鸞冷笑,下手毫不留情,持起一枚辣椒鞭子,便抽打在了粉桃的身上,鞭鞭見骨。

那邊,郁博岩的辣椒鞭子終於打完,他奄奄一息的看着郁錦鸞,眼裏流出似是而非的神色,有幾分譏誚,又有幾分嘲諷。

這樣的神情讓郁錦鸞心裏一緊,她丟掉手裏的辣椒鞭子,而後快步走到他跟前,雙手拽着他的脖頸,狠戾的問道,“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

郁博岩嘴角微微顫動,似乎想說話,郁錦鸞微微湊近,才勉強聽到幾個字,“皇子,會,為我們,報仇,的。”

言罷,頭一歪,死了。

皇子?哪個皇子?大皇子不是已經放棄了你們嗎?哪裏又冒出來個皇子替你們復仇?

郁錦鸞緊緊地捏着雙拳,眉頭深皺。難道,還有人在後面?

說話說一半,是故意要吊人胃口嗎?

郁錦鸞轉身看着死去的郁博岩,眼裏閃過戾氣,右手高舉,鞭子狠狠地抽了下來。

“死都死不安生。”

狠狠地踹了一腳郁博岩,郁錦鸞命人將屍首抬了出去,而後端坐在貴妃椅上,闔上雙目,微微思考。

可是她這安靜的表情,看在郁錦冉和周氏的眼裏,卻比惡魔還可怕。

她為什麼不動作了,她是不是想出了更殘忍的法子,她是不是在想怎麼死更慘。

周氏渾身都在抖,尤其是兩隻手,顫抖的停不下來。

郁錦鸞敏銳的感覺到了兩道視線,她一抬頭,便看到了恐懼的周氏和郁錦冉。

“祖母,您狀態可好?”看着兩鬢斑白形容枯槁的周氏,郁錦鸞不禁笑了。當初那個意氣風發,陰狠毒辣,精神十足,貴氣十足的侯門老太太去哪兒了。如今這個又老又丑的女人又是哪個?

“我,我,郁錦鸞,你要下手就快點,磨磨蹭蹭做什麼。”究竟是當了幾十年的侯府老太太,即使落魄成這樣,也不忘她的富貴傲氣本色,求死都說那麼高傲。

可郁錦鸞,偏偏不讓她如願。

“祖母,您這把年紀了,就不能滿足那些乞丐了。不如給你嘗嘗蜂蜜的滋味如何?”郁錦鸞一手托着腮,一手放在膝上,認真的思考着。

想了半天,像是確定可行,她拿起匕首,來到周氏面前。雙手快速的滑動,而後在周氏驚恐的目光中,放下了手。

片刻后,周氏的衣衫應聲而落,露出那乾枯的滿是褶子的皮膚。

周氏羞愧的尖叫一聲,似是沒臉見人般低下頭。

可是一低頭,她愣了。

但見自己乾枯的皮膚上出現了一個個很細很細的傷口,不會流很多血,只會慢慢的往外滲透血水,雖然血量不多,但是傷口數量太多。而且那遍佈的傷口像極了猙獰的面容,嚇得她不停的打顫。

而郁錦鸞則滿意的看了一會自己的作品,而後愜意的坐在貴妃椅上,輕聲道,“綠萌,將蜂蜜刷在她身上。”

綠萌微微一愣,但依舊順從的走上前,拿起蜂蜜,細細的刷在了她身上。

沒多大會,綠萌恭敬的站立在郁錦鸞面前,“小姐,弄好了。”

“恩。”郁錦鸞滿意的點頭,綠萌刷的很均勻,厚度也適中,相信小傢伙們會很喜歡。

這樣想着,她便一揮手,將初青喚道了跟前,“把我們帶來的匣子裏的東西放到祖母的跟前,算是我孝敬她老人家的。”

初青一愣,下一秒上下牙齒便忍不住打顫,她強忍着那股恐懼感,勇敢的踏步向前。

打開桌子上不一個中等大小的匣子,初青看着盒子內密密麻麻的小動物,頭皮一麻,忙不迭的將匣子放在了周氏的腳下。

此時,蜂蜜的香甜味已經吸引的盒子裏的動物蠢蠢欲動,它們有秩序的成排成隊的走了出來,循着痕迹一路爬到了周氏的腳下。

於是,旁邊的人便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大量的黑色螞蟻從周氏的腳下開始往上攀爬,而後那黑色從腳踝開始將她的身體逐漸淹沒,似是給她穿上了一層螞蟻做的黑色衣服。

只是那衣服,讓人一眼看了便會忍不住頭皮發麻。

“啊。”周氏凄厲的慘叫,因為有傷口在,所以螞蟻們吃了蜂蜜便開始拱進傷口,吃她的血肉。偏螞蟻口又小,一口一口的咬着,讓她一時半會死不了,卻渾身難受的恨不得立馬死掉。

旁邊的血蓮盟成員變了臉色,這麼殘忍的刑罰,就是血蓮盟都沒有,這位未來盟主夫人,真的夠狠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氏的慘叫愈發凄厲,她身上的螞蟻也愈來愈多,愈來愈多。

慢慢的,她沒有力氣尖叫,臉上更是沒了任何血色,雙眼獃滯無神的看着地下,一動不動。

初青慢慢的靠近,拿了一盒葯放在地上,那是驅趕螞蟻的葯。

螞蟻受到葯的熏染,很快轉身回到了匣子裏。初青白着臉將匣子蓋得結結實實的,而後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周氏。

此刻的周氏全身幾乎像是被洞穿一般潰爛,螞蟻咬一口雖然沒什麼大不了,可是架不住螞蟻多啊。那麼多螞蟻將周氏的肉咬了一個又一個大洞,仔細看那大洞之間連着的肉里也是小洞,只一眼,就看的初青頭皮發麻。

“小,小姐,接下來怎麼辦?”看着明顯沒氣的周氏,初青回頭看着郁錦鸞,顫聲問道。

“拉出去,燒了,挫骨揚灰。”郁錦鸞坐在貴妃椅上,神情沒有絲毫動容,那些話好似輕飄飄的問好,聲音更是聽不出任何狠戾。

血蓮盟的兩個男子白着臉將周氏拖了出去,所有人將目放到了郁錦冉的身上。

畢竟,所有的人幾乎是死的死傷的傷,就只剩下郁錦冉還沒有動過,不知道這位手段蛇蠍的小姐,要用怎樣的法子來對郁錦冉。

郁錦鸞低頭淺笑,似乎在思考什麼。突然,她拿起匕首,慢慢靠近了郁錦冉。

------題外話------

——!要不是看着訂閱數字,我幾乎以為我自己又是在自言自語了==啊啊啊,我不要當十一點半黨了,我發誓,我一定要早點碼字!我明天一定要早點發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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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蠍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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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拷打刑罰(極為殘忍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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