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三皇子拓撥真

第十章三皇子拓撥真

“叮”李天揮劍刺向拿刀護衛,卻不料對方隨手一撩就把長劍彈開,順勢一刀直劈下來。

多年生死博殺讓他有了種對危機的奇異敏感,發覺不對立即提劍後退,但還是被護衛的刀劃破了掩飾身份的麻布衣服,一些鮮血從裏面的黑sè特戰服緩緩流趟出來。

拿刀護衛呵呵冷笑道;“原來拿把劍是用來噱人的,怎麼不拿出昨天那拳腳功夫來拚命啊!”

李天當即醒轉過來,現在應該牢記自已要用劍的方式去戰鬥,剛才那一刺卻是拿長劍當匕首去突襲的用法,使用彆扭的武器當然不可能打到相府護衛。

本來他有無數種近身殺人的技巧,但都是在現代世界拿槍或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使用,對方十人手中全拿着利劍和砍刀,根本無法正面去近身攻擊。

李天現在只能用手中長劍去戰鬥,所以緊急在腦海回想獨孤九劍密籍里的內容,很快記起一幅標着第二訣破刀式的插圖和註解,當即擺出模仿插圖上小人舉劍指天的姿式。

他忽然想起註解上的文字,苦着臉想道;“古代武功都是需要一種叫內功的東西輔助,自已在米國生活這麼多年哪知道內功是什麼啊,練空手道和拳擊時也沒聽說需要用到。”

密籍上記載着獨孤九劍的九式都需要內功運轉才可使出,而且運功要用的穴道和氣脈路徑均不相同,幸好在圖上人物身體都標明了要用到的穴道和筋絡,程小姐又特別加上了直白的解釋。

李天在馬車裏閑得無聊,便把圖解和文字註釋全部記下並爛熟於胸,現在只能死馬當成活馬先默想運起來在說,誰想心念一動就感到身體中有一般能量緩緩運轉。

他驚訝的心道;“難道我自已天生就有所謂的內功,就是不知道擺出這姿式真能戰鬥嗎。”

此時拿刀護衛獰笑着舉刀狠狠劈來,李天心中大駭道;“自已沒有練過真正的劍法,難道只擺出個抬劍的ps就能打贏?”在這緊要關頭身體裏的奇異能量突然急速動起來,他下意識往後倒仰身體險險避開護衛的刀鋒,同時出於感覺迅速將手中長劍抵上刀身又牽引着向別處。

“鏗”護衛手中長刀狠狠劈入一旁的牆體中卡住,急得他漲紅着臉使勁往外撥。

正在起身的李天那還有遲疑,當即調轉劍尖狠狠刺入護衛的心臟,這一系列動作完全是多年殺戮養成的條件反shè而已。

“你耍詐,我!”拿刀護衛在九個大漢的驚呼聲中不甘的倒地死去,臨死前的嘶吼不能讓李天有一絲神sè變化。

“大膽!竟敢殺了相府的人!”其餘大漢看到同夥被殺死,紛紛發出驚呼。

李天迅速撥出染血的長劍,冷冷道;“我膽子一向很大,再說不動手難道伸着脖子讓你們砍嗎!”

“殺了你領賞啊……!”九人大吼着一起沖向李天,狠狠揮舞刀劍劈下去,想要將目標砍成肉醬。

李天忙用破刀式和破劍式去應對,發現每當敵人揮動武器殺來時身體總有種自己要活動的感覺,而且照這感覺去行動果然能躲過敵人的刀劍。

他憑着感覺再配合多年的殺人心得抽空做出反擊,把九個大漢殺成哇哇大叫,但還是被這些刀尖上舔血的武者壓制着打,甚至連身上都出現好幾個不大不小的傷口。

李天上一次和邪派修真者戰鬥儘是用巨劍去拍砸,此次戰鬥用普通長劍就不那麼順利輕鬆了,他又不能召喚藏在額頭的傳承巨劍,因為這可能會引來修真者。

九名壯漢是為賞錢來殺人,而李天是為了生存而戰鬥,所以在抵住最初的不利后漸漸摸索出一些用劍心得,而且出劍的速度愈來愈快。

隨着他在劍的運用上有了更多感悟,快劍加上殺人心得讓自已的攻擊逐漸銳利起來,竟反在九名敵人的身上留下傷口,而且全都是致命的重傷。

其實為也有地形限制師因素在裏面,九名武者擠在巷道中施展不開,最多只有三人才能同時攻擊李天,所以才會被他漸漸殺敗。

九名受傷大漢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呤,看到李天提劍走近知道自已成了被獵殺對像,慌忙爭相告饒起來,更有人痛哭流涕說自已是被逼跟來的。

李天彷彿毫不在意佈滿全身的傷口,面sè平靜的問道;“你們想要活命也可以,但要說出是誰要殺我,把背後的人供出來我就放你們離開。”

大漢們遲疑了一下,一個受傷最重的人掙扎着搶先供述道;“大俠請放過小的狗命,是相府管家叫我們來殺您的,說是大夫人不想四小姐受人糾纏,所以。”

“啊!”

“你不守信!”

“嗚嗬!”

李天知道了自已想了解的訊息,迅速割斷九人的喉嚨,殺手絕不能留下一點威脅因素,只有死人才不安全。

他看看自已全身染滿鮮血的衣服,皺了皺眉看向巷子裏的死牆,現在肯定不能就這樣走出去,便想看看有什麼其他的路走。

這些青磚砌成的高牆都有三米左右,接縫外好像是加了糯米的粘土,這種障礙是難不倒一個頂級殺手的。

李天把長劍放回鞘背在身上,然後拿出攀岩的技巧向上爬,不一會就到了牆頭,只見牆后是一座佔地很大卻又有些破敗的花園。

他見周圍沒有人就翻牆跳到花園裏,然後向鋪滿枯葉的庭院深處走去,這座宅院建築和宰相府一樣宏大,卻處處破舊衰敗。

李天還以為這是座廢宅,一直走到宅院靠前區域時才遠遠看見一個提着飯盒的少女,她的穿着十分漂亮且華麗,款式就像自己當年盜取華夏古畫裏的仙女裝扮。

他覺得自已需要弄清這處陳子的情況,並且找到一套衣服換,便悄悄跟在快歩行走的少女身後。

少女對這座院子似乎很熟悉,經過一條蜿轉曲回的長廊來到個有花園的duli小院,被人修整過的花園中心有個靜坐石凳仰望藍天的黃衣少年,如同園子中一截被華衣包裹的木樁般杵着發獃。

她輕輕嘆了口氣,對黃衣少年輕喚道;“三皇兄又再想念德妃娘娘了,她已經故去這麼久,你還看不開嗎?”

黃衣少年聞言回過里神來望向少女,木然的臉上忽地有了笑意,輕聲道;“原來是四皇妹,妳又給我送飯了,那些下人真多事。”

少女嗔怪道;“別怪他們通報你不吃飯,要是餓壞了身子父皇會擔心的。”

少年苦笑道;“父皇不會擔心我這個沒有加息的兒子,兩位皇兄都是那麼優秀,我算什麼。”

少女急道;“就算父皇關心兩位哥哥多一些,你也不能不吃飯啊……”

兩人專註聊天,卻沒有發覺李天藏在小院花叢中靜靜觀察着,在少女一再堅持和催促下,少年只得順從的在石桌上打開食盒開始吃飯。

李天心中暗喜不已,不經意間隨便闖入的宅子居然正是自已要調查的三皇子,而且兩人的說話透露了太多隱密。

為了聽清楚兩人的談話內容,他不得不小心的爬近花園中心,把龍子龍女兄妹見的話完全聽進耳朵里。

原來現年十八的三皇子名為拓撥真,因為母妃出身於宮女而備受其他貴妃和兩位哥哥的欺負,過成年禮也被賜封到這座根本沒人要的荒宅做為三皇子府,服侍的下人丫環更是極少。

少女是四公主拓撥芳,年紀只有十六歲,卻已經生得俏麗可人頗有傾城之貌,平ri就她對拓撥真最好。

四公主拓撥芳似乎覺得說了太多傷感的話題,忽然捂嘴嬌笑道;“三皇兄不要整天想無意的事,等父皇賜婚的旨意下來,你就要去迎娶宰相府一位小姐當王妃,到時可得挑一位才德品行皆佳的美人回來呢。”

拓撥真淡淡笑道;“誰會看得起一個註定被皇家拋棄的沒落皇子,我聽說宰相府最美的大小姐很湊巧的外出靜修,這是準備拿庶出小姐來塞給我呢。”

四公主拓撥芳嘆息道;“三皇兄也別太過在意,如果真迎娶到那位千嬌百媚的相府大小姐反而會引來禍事,聽說她和大皇兄和二皇兄都有交集,卻又沒有給其中任何一個皇兄明確表示。”

拓撥真冷笑道;“這位相府千金大小姐是在待價而沽,等我哪位哥哥登基了她才會真正下決定,真是好算計的人兒。”

四公主拓撥芳關切道;“三哥不要這麼傷感,也許相府庶出的小姐里會有一個比大小姐更好的人呢,真不應該再想那麼多。”

拓撥真淡淡的微笑站起,卻是再次望向藍sè天空沉思,久久之後才嘆道;“四皇妹請回吧,我會按父皇旨意去選一位相府小姐的。”

四公主默默收拾好飯盒,又對三皇子勸道;“我晚上再送飯來給你,一定要看着你吃完才行。”

她同情的看看三皇子,然後向來路走去。

李天趴在花叢里慢慢向後爬,準備離開小院去找衣服換上,對這個失落的三皇子沒有什麼好關注的了,等去相府求親時還得程小姐自已努力才行。

他期待着三皇子重新坐下裝木雕,這樣自己就能更安全離開,同時心中對程小姐為母報仇的想法很懷疑,就算當上三皇妃恐怕還是要受制權勢滔天的宰相府。

當四公主的身影消失在轉角時三皇子突然苦笑起來,然後是很大聲的狂笑,但眼角卻已經流出兩行淚,笑聲漸漸變成悲愴。

李天暗暗搖頭,程小姐為母報仇的想法看來很難實現了,這三皇子也許是受排擠太久而jing神有些失常。

誰想三皇子漸漸止住悲愴,慢曼從腰間取出一柄軟劍,望着頭頂上的天空嘆息道;“我真的好像離開這個牢籠去做個普通人,可是兩位兄長為何不肯放過我。”

李天驚疑的停下動作,只見三皇子神sè傷感的低頭看向自已藏身的方位,手中軟劍也指向這裏。

他心中驚道;“難道這個三皇子發現我了,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

拓撥真指着李天藏身的地方大喊道;因為你沒有推薦票,所以不能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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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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