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獲救(二)
皇城玉都似乎變天了,即使萬里無雲晴朗的天氣下,卻沒人能夠感覺到,一絲暖意。因為每個人似乎都能感覺到,總是有不斷巡視的目光。但卻又發現不了在那裏,真是見鬼了!頗有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而位於距皇城中心頗遠的睿王府更是陰雲密佈,而下人僅知道的是,王妃和王爺鬧矛盾了,不知道躲哪去了,王爺很是生氣!
“有沒有找到?”王府的暗格里,軒轅玥毫無感情的話語傳來,那立於他面前的人,便立刻回話,深怕晚了半分。
“回主上,並沒有發現王妃的蹤跡,但是在墨河的岸邊發現了一大攤血跡一直延伸到江內,而且還發現了這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侍衛,將手中白色錦緞包裹着的發簪遞到了軒轅玥手裏。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去調查清楚御前侍衛林蕭!知道怎麼做?”
“是主上!屬下明白。”黑衣人閃身離開,寂寞暗格里,徒留一習孤獨的身影在黑暗中獨自,狂笑!無心亦無情!
然後又一黑衣人閃入室內。
軒轅玥微閉的眼眸緩緩睜開,有了揉腦袋。
“殘影你加派人手,幫我尋找這個人,然後把這封信給他。”軒轅玥邊說便從他坐着的書桌下拿出了一封信和一張紙條,扔給殘影。
不多時軒轅玥扭動暗格的機關,然後整個人便出現在了書房裏。正在這時,一個是為匆匆來報。
“稟王爺,四王爺此刻這在前廳里等候王爺。”
“本王知道了!”屏退下人,軒轅玥這才合上書房的門離開,向大廳走去!軒轅舒那麼快就知道了!看來這有意的隱瞞,根本是在做無意義的表演。
來到大廳,軒轅舒正負手而立,目光幽深的看着遠方,似遺世而獨立的謫仙。
“四皇弟,怎麼有空來看皇兄啊?”軒轅玥面帶少許笑意,走入大廳,坐上了自己專有的座位。並吩咐丫鬟重新戚上一壺尚好的碧螺春。
“三哥還準備瞞到什麼時候?既然有人故意如此,你以為你可以瞞過相府?”軒轅舒語不該調,說話一針見血。這其中也有對“江月吟”的歉意!
“我從來就不忌憚相府!你是知道的。”軒轅玥淡淡開口,似乎這種事情於他來說根本無所謂。
“但是你卻會失去一股強大的支持力量。”
“這種事情你以為我會讓它發生?既然他都開始向我下手了,我就陪他玩玩!”軒轅玥饒有興味的把玩着手中的精緻瓷杯,眼中滿是玩味。
軒轅舒淡定的眸子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一向鎮靜的他,與然轉過身去走向前拽住軒轅玥的前襟。
“你就這樣讓她當作了無謂的犧牲品?”
“舒,你是說江月吟嗎?我不記得你們有什麼交情?”軒轅玥疑惑的說道,用手掰開軒轅舒的手。“再說了,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而壞了我們兄弟的情誼。當初娶她也只是迫不得已,如今她已沒用處了。而且她的死並非全無好處?”軒轅玥想起那枚金牌不禁笑了,但那笑卻無情的嗜血!讓人生畏!
“玥,你並非如此無情的。走到這一步,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但是這件事我無法原諒你。除非她還活着!”說完話軒轅舒便甩手而去,如今這個王府他半刻也不想呆。
他總無法忘記那日大殿上的驚鴻一瞥。
時間總是和人的意願背道而馳。眼見已經過去三天了。南宮翎,慕沉淵五殤和慕沉月三人對忘憂草卻尚無頭緒。
風凌厲的從山頂刮過,將蹲點在各個山頭的幾人,肆意的蹂躪着。
蹲多久?不記得了。眼中有的全是對忘憂草的希翼?玩出的鮮血,在不斷的留着。傷口雖小但那畢竟是血,流久了任誰都會受不了的。
上天似乎很憐憫幾人的誠心,終於在第七天之前,紛紛找到了一棵。
“呼……終於找到了。可沒白費這幾日流的寫啊!”慕沉淵以哦那個藍的靠在座椅上,無不感慨的說道。
“師父快出關了,你們悠着點。我去看看這葯好了沒?”
“師妹你放心吧!”南宮翎沉聲道,慕沉月這才離開。
紫華洞內,千年暖玉上,一襲白衣的江月吟正襟端坐着,臉色仍就蒼白,卻不難看出額頭已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一雙眼眸緊緊的閉着,眉頭有些糾結,似乎很痛苦。坐在其身後的獨孤笑,雙手撐在其背後,將內力渡在其體內,以維持其心脈。已經七天了,早已有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他快支持不了了。
在洞外等后的兩人終於聽到了洞門被打開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向洞內走去,但是眼前的情景,卻讓兩人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