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東安美酒醉情人王后同做鴛鴦夢

第99章 東安美酒醉情人王后同做鴛鴦夢

第99章東安美酒醉情人王后同做鴛鴦夢

太平王燕帖木兒是元朝權傾一時的朝廷高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在官場上得意,情場上更得意,在他的王府里美女成群,大老婆,小老婆,一大堆,他心猿意馬,吃在碗裏,望在鍋里,慾壑難填,對美女的貪婪永不滿足。一有機會他就在外拈花惹草,與女人勾搭,鬧了無數的風流韻事,鬧得滿城風雨。

太平王燕帖木兒為了私會老情人,帶領着幾個隨從,來到了離大都京城不遠的東安州,徑直來到泰定皇后居住的地方,與泰定皇后和兩位泰定皇妃幽會。當她們詢問他朝廷最近發生了些什麼大事的時候,太平王燕帖木兒就把平定雲南叛亂,皇太子阿剌忒納答剌患上天花,不治身亡,皇次子古納答剌又患上了天花,移出皇宮居住療養,病情痊癒,朝廷里發生的許多重大變故,都向她們述說了一遍。

泰定皇后聽了,心疼地對他說:“我們真是桃源中人,不知有漢。我們遠離宮廷不久,卻發生了這麼多驚天動地的大事,怪不得累得我們的王爺,臉上都清瘦了許多,真讓我們心疼。”太平王燕帖木兒說:“還有一樁更可悲的家事,就是我的妃子,竟然生病去世了,不能不讓我萬分傷心!”泰定皇后聽了這個消息,悲喜交集,臉上流露出令人難以猜測的表情,她不禁嘆息說:“她一定是一位美麗無比的女人,突然死去,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太平王燕帖木兒回答說:“俗話說,萬事由天,不由人。那又有什麼辦法呢,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坐在旁邊兩位泰定帝皇妃,接過了話頭,插話說:“我們王爺的王府里,天仙般的美女多了去了。我們的王爺如果看上了哪一位美女,叫她做王妃。就可以填補王妃的空缺,治癒我們的王爺生離死別的傷痛了。”其實這三位美女也在內心裏耍小心眼,各人都在打她們的小算盤,她們都在對太平王燕帖木兒挑逗暗示,在暗地裏羨慕王妃的位置,多麼想讓太王王燕帖木兒看上自己,把王妃的位置佔為已有。

太平王燕帖木兒這時不明白她們的心思,沒有猜透她們的真正意圖,接着對她們說:“不瞞你們說。我的王府里的確有幾位美人,長得也很美貌,她們都是皇上賞賜給我的皇室貴族美女,但是她們都不能讓我滿意。我必須要另行選擇更好的配偶,當我的王妃,這樣才能彌補我失去王妃的傷痛。”兩位皇妃聽了,若有所思,又對太平王燕帖木兒說:“不知我們的王爺需要哪裏的天仙美女。人間鳳凰,才能享受到無上的幸福。真正配得上王爺,成為新的王妃呢?”

太平王燕帖木兒聽了這句話,故意裝瘋賣傻,滿臉含笑,睜着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滿含深情地緊盯着坐在身邊的泰定皇后。又轉過頭去,對兩位皇妃說:“不瞞你們說,在我的心中恰好有一人,她最適合做我的王妃,但是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放下身價。願意不願意做我的王妃?”兩位妃聽了這句話,心知肚明,立即看出了其中的奧妙。她們不約而同地向泰定皇后看去,發現她的臉色不禁紅潤起來,好像她也感覺出了太平王燕帖木兒話語中的含意。泰定皇后立即覺得很難為情,故意岔開話題,看了看站立在身邊的侍女,對她說:“今天我們的王爺好不容易來到這裏,我們應該準備一杯薄酒為他接風,你們現在就去吩咐廚師,叫他們趕快安排酒菜吧!”侍女聽到吩咐,回答說,知道了,立即離開了那裏。

等到侍女離開后,太平王燕帖木兒接着對皇后和皇妃說:“你們到這裏后,我就專門給地方官員寫信,命令他們這些地方的州官,讓他小心地伺候你們,對所有供應你們的物品,安排你們的生活起居,都不得違抗和怠慢,他們可是遵照我的命令,好好地對待你們嗎?”泰定皇后回答:“多蒙我們王爺的悉心關照,這裏的州官對我們的供應和照顧都很周到,我們在也一點也沒有受苦。只是我們的王爺這麼悉心地照顧我們,我們實在是萬分感激!我們能用什麼來報答你的三思而後行呢?”

太平王燕帖木聽了,臉上不禁流露出滿意的笑容,對她們擺了擺手說:“這也沒有費什麼心,那些州官所管的是些什麼事呢?供應物品,照顧皇后和皇妃,這點區區小事,也是理所當然的。”他們正說著話,看見有一位侍女走了進來,向他們通報說,有一位州官來到這裏,請求拜見太平王。太平王燕帖木兒聽了,立即疑惑起來,他問侍女說:“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並沒有告訴他們,我來到了這裏,他又來見我做什麼呢?”他低下頭想了一會兒,又抬起頭來,對侍女說:“他既然來到這裏,我也就去會他一會吧!”

侍女走出房間后,太平王燕帖木兒也跟在後面,緩緩地走了出來。太平王燕帖木兒到東安州,並不是為了朝廷的什麼公務,不敢大肆張揚,只能微服出遊,私會老情人,因此也並沒有帶領儀仗隊伍,幾個人悄悄地到來。他來到這裏后,就火急火燎地私會泰定皇后和皇妃,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行為,所以當地州官也被蒙在鼓裏,對此毫不知情。後來他們不知從哪裏獲得了太平王燕帖木兒到來消息,不敢怠慢,連忙着上正裝,穿好官服官衣,前來請求拜見和巴結太平王燕帖木兒。燕帖木兒來到會客廳,會見了當地州官,說了許多官面上應酬的話語。當地州官見到了王爺,更是百般逢迎巴結,不停地在他面前討好。等到當地州官離開后,太平王燕帖木兒重新進入皇后和皇妃居住的地方,當時款待他的美酒佳肴已經完全安排整齊。俗話說,客隨主便,太平王燕帖木兒聽從皇后和皇妃的吩咐。一起來到內廳,一邊喝酒吃飯,一邊敘述久別重逢之情。

太平王燕帖木兒,泰定皇后和皇妃進入酒席后,一身素凈打扮,輕勻淡裝的泰定皇后。滿滿地斟了一在杯酒,為了表示敬客的禮儀,故作姿態,故意裝出避開嫌疑的樣子,退到別的座位去入席,不與太平王燕帖木兒同桌喝酒吃飯。燕帖木兒立即心知肚明,對她說:“皇后真是多禮了,你到別桌去入席,舉着酒杯。獨自飲酒,那還有什麼趣味呢?我今天既然得到你們的皇后和皇妃的格外款待,不妨一同暢飲,況且我們又不是外人,同席喝酒又有什麼關係呢?”泰定后還是裝出怕羞的樣子,臉頰緋紅,站在那裏左右為難,她躊躇好一會兒。經太平王燕帖木兒的再三催促和逼迫,恭敬不如從命。她只好命令兩位皇妃入席,陪太平王燕帖木兒飲酒。

太平王燕帖木兒滿臉堆笑,望着泰定皇后說:“既然你讓皇妃與我同席飲酒,皇后你卻單獨一席,把天仙般美人兒涼在一邊,這怎麼使得呢?”他一邊說著話。竟然一邊情不自禁地對泰定皇后動起手來,他走到泰定后的前面,伸出手去,想拉住披在她身上的華麗衣裙,泰定皇后紅着臉。流露出很難為情的樣子,他知道無法推卻,她只得紅着臉,低着頭,繞過太平王燕帖木兒,躲開他那雙很不規矩,想讓她當面出醜的咸豬手,側過身子,進入了酒席座位。她挑選一個客人的位置,想在那裏坐下去,太平王燕帖木兒卻不依從他,他無論如何都得請泰定皇后,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他明白,無論他的權力多麼大,地位多麼高,都不過是朝廷里的大臣,泰定皇后畢竟是皇后,皇帝的老婆,地位可比他高多了去了,他不敢壞了朝廷的規矩,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後果不堪設想。泰定后故意笑着對太平王燕帖木兒說:“你就坐在那裏吧,我們王爺不必過於謙虛了!”於是燕帖木兒就坐在了客位上,泰定后后坐在了主位上,他們的兩旁站立着兩位花枝招展的皇妃。太平王燕帖木兒又笑着對她們說:“二位皇妃如何不坐呢?請坐這裏用餐吧!”二位皇妃才彎下腰去,向太平王燕帖木兒致了謝,道了歉,分別在左右兩旁坐了下來。

太平王燕帖木兒,泰定皇后和皇妃,他們坐在一起,開始喝酒吃飯,他們都各自在酒杯里斟上了淺淺的美酒,他們激情飛揚,興高采烈。但是礙於情面,開始也還是顯得有些若離若合的樣子,難免有些拘束,顯得有些不冷不熱,俗話說,春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他們一邊喝酒,一邊敘舊,後來在不知不覺中都有了一些酒意,未免就放縱開來。

太平王燕帖木兒滿臉通紅,醉眼朦朧,他色迷迷地觀看着泰定皇后,又轉過頭深情地觀望着二位年輕貌美的皇妃,他看見泰定皇后一身素凈裝束,清淡的扮妝,就像秋天盛開的菊花,真是秀色可餐。二位皇妃卻濃妝艷抹,猶如春天艷麗的桃花,真是光彩照人。太平王燕帖木兒就像一隻飛翔在花叢中的蜜蜂,不禁眉飛色舞,欣喜若狂,他魂不守舍,涎着臉,不停地目光挑逗泰定皇后,用神情勾引皇妃,他如痴如醉,似仙似夢,心中有說不盡的快活,忙得不亦樂乎,心花怒放。

那二皇妃也是過來人,也對老色鬼太平王燕帖木兒的意思心知肚明,她們對他輪番轟炸,一邊殷勤地勸酒,一邊脈脈含情地向他暗送秋波,眉目傳情。泰定皇后守寡了好長一段時間,如饑似渴,激情難耐,越來越把持不住自己,控制不住激情,但是她畢竟是宮廷貴婦,不能過於放肆,不得不竭力控制住心猿意馬,儘力裝出很正經的樣子,竭力掩飾眼神中的渴望之情。

太平王燕帖木兒卻與她們不同,他在酒精刺激下,放開了手腳,他斟滿了一杯,雙手捧着遞到泰定皇后的面前,笑盈盈地對她說:“今天主人對我盛情款待,情義深重,我無論如何也要回敬一杯。”泰定皇后,看見這種情景,左右為難,不接又不好。接了又不行,把酒杯放在燕帖木兒的席位上,沒有做出什麼舉動。但是太平王燕帖木兒卻賊心不死,他用雙手捧着酒杯,一定要請泰定皇后立即飲下那杯酒,泰定皇后盛情難卻。只得端起酒杯,仰頭喝下了那杯酒,頓時醉得她兩頰通紅,羞愧難當。

這時好色成性的太平王燕帖木兒,才心滿意足地放下酒杯,色迷迷地看着泰定皇后說:“區區微臣我有一句話想對你說,不知高貴的皇后能不能聽從?”泰定皇后調皮地一笑,看了一眼太平王燕帖木兒,對他說:“你少在我面前假裝正經。我還看不出你那點花花腸子,你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何必那麼吞吞吐吐的?”太平王燕帖木兒裝出很正經的樣子,對她說:“自從泰定皇帝死後,皇后就一直寄居在這裏,孤獨寂寞,鬱鬱寡歡,真是非常可憐。二位皇妃也貌美如花。正值青春年少,也跟隨你共同住在一起。美好的青春年華,怎能忍心讓她白白流逝呢!”泰定皇后聽了太平王燕帖木兒的話,立即收斂了笑容,不禁流露出滿臉的憂傷,心如刀絞,萬分難受。二位皇妃更是忍耐不住。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痛苦的淚水。

太平王燕帖木兒看見她們都動了心,不禁更加來了興趣,又對她們說:“人生有如早晨的露珠,稍縱即逝,人命苦短。我們又何必拘拘小節,苦了自己呢!我們只要享受到人生的快樂和幸福,就是人生最大的美事。我想請問皇后和二位皇妃,你們又何必苦了自己,自尋煩惱呢?”

泰定皇后聽了太平王燕帖木兒,滿臉憂傷,不禁嘆息了一聲說:“我已經快要老了,半老徐娘,年老色衰,還能想獲得什麼人生的樂趣?只是兩位皇妃,她年正是青春年少,年輕貌美的時候,跟隨着我在這裏受苦,真是可憐啊!”太平王燕帖木兒聽了,笑着說:“皇后雖然年近中年,卻風韻可人,一點兒也不顯老,好像還是二十多歲的人,如果你願意下嫁,我卻有一個想法。”他說到這裏,故意把下半句話打住,賣了一個關子,留下一個懸念。泰定皇后好像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不好再刨根問底地追問。

坐在旁邊的二位皇妃,聽到這裏,也來了興趣,用潔白的手帕擦乾了眼淚,異口同聲地問太平王燕帖木兒說:“我們的王爺有什麼想法,為何不說出來我們聽聽?”太平王燕帖木兒涎着臉,色迷迷地看了她們一眼,說:“我很想讓皇後放下身段作王妃呢!”他剛才賣了那麼多的關子,丟下那麼多的懸念,其實就是為了最後說出這句話。

泰定皇后聽,不禁心花怒放,好不禁嫣然一笑,故作姿態地說:“我們的王爺說話真是膽大,太欠尊重了!故意戲弄人。無論如何,我也不便於嫁給王爺,就是嫁給王爺了,你又要我這樣的老太婆何用?世間的美女多了去了,任意挑選一個都比我強百倍。”她這句半推半就的話,一半是推卻,一半應許。

燕帖木兒聽到這裏,更加來勁,接著說道:“皇后真是太不自信了,你怎麼是老了呢!如果你肯下嫁,明天我就會來迎娶你。”泰定皇后還是故意推辭說:“請我們的王爺不必費心了,與其娶我這個老太婆,還不如與二位皇妃商量,她們可比我年輕漂亮多了。”太平王燕帖木兒聽到這裏,更加放肆,大膽地對泰定皇后說:“我們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如果皇后肯屈尊下嫁,二位皇妃自然一起跟着過去,與我們成一家人。”

正當他們說著話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二位皇妃,羞紅着臉,站起身來,知趣地離開那裏,走了出去。到了那時,剛才還還站那裏的幾名侍女,也看出了其中的奧妙,知趣地走出餐廳,離開了那裏,她們生活在宮廷貴婦身邊,格外心明眼亮,她們都是很知趣的人。

這時屋子裏只剩下太平王燕帖木兒和泰定皇后,他們兩人坐在那裏,太平王燕帖木兒看見沒有外人在場,就更加放縱起來,他立即站起身來,走到泰定皇后的身邊,涎着一張老臉,輕罪地牽動了一下泰定皇皇后的衣袖。泰定皇后猝不及防,心裏異常忙亂,本能地躲避開去,抽身走開,慢慢地向她的卧室走去。她害羞地逃回到她的卧室。但是太平王燕帖木兒卻錯誤地領會了她的意圖,在他看來,這分明是叫他也跟着進去。

太平王燕帖木兒做賊心虛,跟在泰定皇后的身後,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來到了泰定皇后的卧室,這時他色膽包天,趕緊走上前去,緊緊地抱住了泰定皇后纖細的腰身,慢慢地挪到床前。泰定皇滿臉通紅,使勁地低着頭,一邊裝着拚命掙扎的樣子,一邊不停地嗔怪說:“王爺你這個狗東西,太讓人討厭了!你真是吃了豹子膽,難道不怕先皇帝發怒,懲罰你嗎?”太平王燕帖木兒聽了,一點兒也不膽怯,滿臉堆笑地回答說:“如果先皇真的在天有靈,也不會忍心看見皇后獨守空房,忍受寂寞。今天我一定要請你皇后開恩,滿足我的渴望和需求。”

太平王燕帖木兒知道,泰定皇后是一個守寡已久的女人,遇到太平王燕帖木兒這種情場魔鬼,勾引女人,手段高超,哪能不讓她動心和心醉!當時早已是熟女的泰定皇后只得半推半就,任憑狂妄的太平王燕帖木兒胡作非為,幫助她解開衣衣裙,潔白的肌膚裸露,散發出檀木般的奇香,她那張玲瓏的小口微微地張開,輕輕地吐露出丁香般醉人的馨香,整個房間瀰漫著脂粉的香味,兩人滿臉緋紅,心田敞開,意外地成就一段亂世的姻緣,了卻生前身後的情債和宿願。

正當他們如膠似漆,正在欲生欲死地施雲行雨的時候,那兩位皇妃卻突然冒冒失失地撞了進來,看到了他們很難堪的場景,頓時弄得泰定皇后無地自容,巴不得立即從地縫裏鑽地去。太平王燕帖木兒卻鎮定自若,好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繼續發揮剩餘的勇氣,堅持戰鬥,直到他痛快淋漓,心滿意足,才停止了下來。

太平王王燕帖木兒立即明白了二位皇妃到來的意圖,為了滿足她們,他又鼓足勇氣,與二位皇妃重新開戰,上演一出床上大戲。太平王燕帖木兒是一個情場老手,自然明白女人的小心眼,她們都是故作姿態,依照次序前來與他**買春,他只能盡情展示龍馬精神,與她們施雲行雨,大肆發起**戰爭,滿足她們的需要。從那時以後,太平王燕帖木兒,泰定皇后,泰定皇妃,四人共同一心,風流快活。

太平王燕帖木兒又在那裏停留了好幾天,他知道萬事都得適可而止,樂不可極,樂極生悲,不能在那裏不能停留過久,以免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帶來另外的煩惱,他決定很快離開那裏,返回大都京城。他們在臨別的時候,太平王燕帖木兒依依不捨,他對泰定后和二位皇妃說:“我到了大都京城,就會立即安排人員,抬着轎子來迎娶你們。你們三個可得遵照約定,一同來大都京城,不得有誤啊!”

他們在臨別之時,三位美女都對太平王王燕帖木兒戀戀不捨,哭得梨花帶雨,情景感人,催人淚下。這時的太平王燕帖木兒卻表現得很淡定,對深情地對她們說:“你們一個勁兒地痛哭什麼呢?我們這次相別不過就是幾天的時間,從此以後,我們就同是一家人,共同居住在一起,從早晨到晚上,都快快樂樂地生活,享受着我們後半生的安逸和快活。我們在溫柔鄉里,好景多了去了,何必這麼黯然神傷,白白地哭壞了身子!”

但是很多時候,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們所規劃的人生美景,也未必都能全部實現。這時她們三人才依依不捨地送太平王燕帖木兒出門,一邊嚀叮,一邊離別。她們多麼希望太平王燕帖木兒能履行諾言,儘快把她們迎接回到大都京城裏去,擺脫孤獨寂寞的生活,享受美好快活的時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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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帝國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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