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奸臣伏法受誅賢臣青史留名

第70章 奸臣伏法受誅賢臣青史留名

第70章奸臣伏法受誅賢臣青史留名

自古以來,那些無君無父,野心勃勃,犯上作亂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也先鐵木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們那一幫人密謀策劃,刺殺了元英宗?碩德八剌,迎立了新皇帝泰定帝也孫鐵木兒,他們絞盡腦汁,想取悅於新皇帝,最後還是落得一個斬首示眾,身首異處的下場。

以買奴為首的大臣處決了也先鐵木兒,了結了剛剛發生不久的宮廷政變。他們當時就向新皇帝提出報告,在新皇帝的准許下,對元朝政府進行了全面改組,對人事作了重大調整,任命宣政院使旭邁傑為中書右丞相,陝西行中書左丞禿魯,以及通政院使官紐澤,同時擔任御史大夫的職務,速速為御史中丞,並任命旭邁傑、紐澤率領所屬部隊將士快速進京,搜捕叛逆餘黨,斬草除根,徹底清除。

元朝將軍旭邁傑慮事周詳,政變首領鐵失還駐紮在京城裏,抗命作亂,旭邁傑擔心鐵失得知叛黨被清除的消息,會狗急跳牆,發動新的叛亂。旭邁傑事不宜遲,統領統領大軍連夜出發,火速進京,到了京城后,他立即着手相應的部署,先派遣信使搶在部隊前面,報告鐵失、失禿兒、赤斤鐵木兒、脫火赤、章台等人,命令他們整頓依仗,出城迎接皇帝的聖駕。

這時鐵失等人還一直蒙在鼓裏,不知道事太有變,他們還做升官發財的美夢。在他們看來,他們不但無過而且有功,他們刺殺了先皇帝,為新皇帝騰出了位置,他們一定會獲得新皇帝的豐厚獎賞。他們做夢也沒有想會有人使詐。誘捕他們,他們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興緻勃勃地出城迎接新皇帝的到來。

與此相反,旭邁傑、紐澤等人卻早有準備,已經周密部署,密令將士嚴陣以待。伺機動手,命令他們全副武裝,列隊站好,等待時機。等到鐵失等人騎着高頭大馬,興匆匆地到來,下騎和他們相見的時候,更命令他們全部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聆聽皇帝的詔令。旭邁傑使者手中接過詔令,當眾展開宣讀道:

先皇帝在位三年。沒有聽說有失德之處,而鐵失、也先鐵木兒等人,膽大妄為,竟然膽敢大逆不道,發動南坡事變,刺殺先皇,讓先皇死於非命,真是駭人聽聞。舉國震驚!我因各位王公大臣的推舉和擁戴,登上皇位最高寶座。如果不首先剷除奸臣惡賊,既無法告慰先帝的魂靈,也無法平定天下人的憤怒。因此我抵達上都后,就立即將也先鐵木兒等人,逮捕歸案,審判罪行。就地正法。

只有在京的叛逆黨羽鐵失等人,還在逍遙法外,因此我特命中書右丞相旭邁傑,御史大夫紐澤,火速統領軍隊到達京城。立即將鐵失、失禿兒、赤斤鐵木兒、脫火赤、章台等人,全部捉拿,就地正法。其餘叛逆黨羽的爪牙,也着令旭邁傑、紐澤等人將領,徹底查清,一一捉拿歸案,聽候審理,事情重大,不得瞻前顧後,借故推諉,應該嚴格執法,處以重刑,等候朝廷批複,再作處理。

鐵失等人穿戴得整整齊齊,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滿懷欣喜,以為是新皇帝對他們的提拔和重用,滿臉堆笑,顯出志得意滿的樣子。但是當他們聽到旭邁傑在宣讀詔令的時候,開口就提到了先皇帝三個字,他們知道新皇帝來者不善,初來乍到就找他們秋後算帳,猶如晴天霹靂,嚇得他們魂飛魄散,面如土色。當旭邁傑讀到“捉拿歸案,就地正法”幾個字時,更是嚇得心驚膽戰,他們多麼想起身逃竄,絕處求生,但是他們眼前卻站着兩排全副武裝的士兵,個個刀出鞘,箭上弦,好像布下天羅地網,使得他們插翅難飛。

旭邁傑出身行武,一身戎裝,一副軍人打扮,滿臉殺氣,他憤怒地向士兵揮手,士兵衝上前去把鐵失等人的官帽和腰帶拉扯下來,命令士兵們把那幾位發動政變的首領,拉到一處荒草灘上,揮舞大刀,砍下頭顱,就地正法。

在對叛亂分子執行死刑的時候,隨着幾聲清脆的悶響,幾顆血淋淋的人頭滾落在地上,幾股滾燙的鮮血噴濺在荒草上,那幾名叛亂首領的靈魂,隨着清風飄入陰曹地府,接受鬼神的審判去了。在場的人們都認為,如果世界上真有地獄存在的話,一定專門為他們這類設立,他們野心勃勃,犯上作亂,罪大惡極,萬劫不得復生。

旭邁傑率領着軍隊,在城外處決了鐵失等人以後,馬不停蹄,立即開進了京城,接管了城市和防務。分派士兵搜捕和捉拿王公大臣,月魯不花、按梯不花、曲呂不花、孛羅兀魯思不花,及鐵失弟索諾木等人,很好就被捉拿歸案,士兵們把他們捆綁着雙手,送到監獄關押起來。隨着調查案件的深入,查出御史台經歷官朵兒只班,御史監察官撤兒塔罕、兀都蠻郭、也先忽都等人,一向依附權臣鐵失,他們結黨營私,狼狽為奸,罪行嚴重。由旭邁傑牽頭向朝廷提出報告,請求予以嚴懲,很快就獲得了新皇帝的批複。

根據案情輕重程度的不同,準備將月魯不花等人處死,朵兒只班等人流放充軍,勞動改造。上報朝廷后皇帝下了批複,出於人道考慮,將他們全部罪減一等,從輕處理。將準備處死的罪犯減為流放充軍,將準備流放充軍的罪犯改為免去官職。

當時的中書平章政事張珪,他是一位官二代,出生官宦世家,為人正直,多才多藝。他得知皇帝的這道詔令,勃然大怒說:“自古以來,國法必須從嚴,懲處罪大惡極的強盜,不應該區別首犯和從犯,對那些傷天害理,挖掘墳墓的傷害屍體的人必須處死。索諾木等人曾經參與叛亂行動,刺殺君王,親自砍下丞相拜住的右臂。這類罪大惡極的人難道還能保住他的性命嗎?”

張珪才華出眾,文筆超群,才思敏捷,立即起草了向皇帝起草了奏章報告,派遣人員立即送到皇帝的行宮裏。報告中叛亂黨羽罪大惡極,對他們決不輕饒。索諾木等人更是喪心病狂,成名作朝廷宰相,親自參與發動政變,因此請求予以從嚴懲處,以快人心。

新皇帝立即提筆批准報告,立即把索諾木斬首,把月魯不花流放到雲南,按梯不花流放么海南,曲呂不花於奴兒干。孛羅及兀魯思不花等人流放到海島,朵兒只班等人全部被免去官職,貶為平民,一場刺殺皇帝的叛逆大案,終於獲得徹底處理,肅清叛黨,朝廷內外一派清明景象。

元朝一名臣張珪,字公端。他是張弘范之子。他年少時就勇武超群,能拉動強弓硬箭。百發百中,他曾經跟隨他的父親在林中打獵,遇見猛虎,張珪毫不畏懼,搭上弓箭勇往直前,猛虎像人一樣站立起來。向他兇狠地撲來,張洞珪拉開弓箭,一箭身穿他的喉嚨,殺死了猛虎,全部震驚。齊聲歡呼。張珪的一生業績,歷史有詳細的記載:

至元十六年,弘范平廣海,宋禮部侍郎鄧光薦將赴水死,弘范救而禮之,命珪受學。光薦嘗遺一編書,目曰《相業》,語珪曰:“熟讀此,后必賴其用。”師還,道出江淮,珪年十六,攝管軍萬戶。

十七年,真拜昭勇大將軍、管軍萬戶,佩其父虎符,治所統軍,鎮建康。未幾,弘范卒,喪畢,世祖召見,親撫之。奏曰:“臣年幼,軍事重,聶禎者,從臣父、祖,久歷行陣,幸以副臣。”帝嘆曰:“求老成自副,常兒不知出此。”厚賜而遣之,遍及其從者。十九年,太平、宣、徽群盜起,行省檄珪討之,士卒數為賊所敗,卒有殺民家豕而並傷其主者,珪曰:“此軍之所以敗也。”斬其卒,悉平諸盜。

二十九年,入朝。時朝廷言者謂天下事定,行樞密院可罷;江浙行省參知政事張瑄,領海道,亦以為言。樞密副使暗伯問於珪,珪曰:“見上當自言之。”召對,珪曰:“縱使行院可罷,亦非搜浴!彼斕貌話鍘C嗝芨筆埂L翟聝郝襯茄菅裕骸矮暽猩伲檬砸再菔椋紗笥茫胭顧鍘!鋇墼唬骸安蝗唬羌椅鸞稹⒚鶿危∷懶φ呷酪櫻閃嘰艘卑菡蜆轄⒔蔥惺嗝芨筆埂

成宗即位,行院罷。大德三年,遣使巡行天下,珪使川、陝,問民疾苦,賑恤孤貧,罷冗官,黜貪吏。還,擢江南行御史台侍御史,換文階中奉大夫,遷浙西肅政廉訪使。劾罷郡長吏以下三十餘人、府史胥徒數百,征贓巨萬計。珪得鹽司奸利事,將發之。事干行省,有內不自安者,欲以危法中珪,賂遺近臣,妄言珪有厭勝事,且沮鹽法。帝遣官雜治之,得行省大小吏及鹽官欺罔狀,皆伏罪。召珪拜僉樞密院事,入見,賜只孫冠服侍宴,又命買宅以賜,辭不受。拜江南行台御史中丞,因上疏,極言天人之際、災異之故,其目有修德行、廣言路、進君子、退小人、信賞必罰、減冗官、節浮費,以法祖宗成憲,累數百言。劾大官之不法者,不報;並及近侍之熒惑者,又不報。遂謝病歸。久之,拜陝西行台中丞,不赴。

武宗即位,召拜太子諭德。未數日,拜賓客,復拜詹事,辭不就。尚書省立,中外洶洶,中丞久闕,方議擇人,仁宗時在東宮,曰:“必欲得真中丞,惟張珪可。”即日召拜中丞。至大四年,帝崩,仁宗將即位,廷臣用皇太后旨,行大禮於隆福宮,法駕已陳矣,珪言:“當御大明殿。”御史大夫止之曰:“議已定,雖百奏無益。”珪曰:“未始一奏,詎知無益!”入奏,帝悟,移仗大明。既即位,賜只孫衣二十襲、金帶一。帝嘗親解衣賜珪,明日復召,謂之曰:“朕欲賜卿寶玉,非卿所欲。”以帨拭面額,納諸珪懷,曰:“朕澤之所存,朕心之所存也。”

皇慶元年,拜榮祿大夫、樞密副使。徽政院使失列門請以洪城軍隸興聖宮,而己領之,以上旨移文樞密院,眾恐懼承命,珪固不署,事遂不行。延祐二年,拜中書平章政事,請減煩冗還有司,以清政務,得專修宰相之職,帝從之,著為令。教坊使曹咬住拜禮部尚書,珪曰:“伶人為宗伯,何以示後世!”力諫止之。皇太后以中書右丞相鐵木迭兒為太師,萬戶別薛參知行省政事,珪曰:“太師論道經邦,鐵木迭兒非其人,別薛無功,不得為外執政。”車駕度居庸,失列門傳皇太后旨,召珪切責,杖之。珪創甚,輿歸京師,明日遂出國門。珪子景元掌符璽,不得一日去宿衛,至是,以父病篤告,遽歸。帝驚曰:“鄉別時,卿父無病。”景元頓首涕泣,不敢言。帝不懌,遣參議中書省事換住往賜之酒,遂拜大司徒,謝病家居。繼丁母憂,廬墓寢苫啜粥者三年。六年七月,帝憶珪生日,賜上尊、御衣。

至治二年,英宗召見於易水之上曰:“四世舊臣,朕將畀卿以政。”珪辭歸。遣近臣設醴。丞相拜住問珪曰:“宰相之體何先?”珪曰:“莫先于格君心,莫急於廣言路。”是年冬,起珪為集賢大學士。先是,鐵木迭兒既復為丞相,以私怨殺平章蕭拜住、御史中丞楊朵兒只、上都留守賀伯顏,大小之臣,不能自保。會地震風烈,敕廷臣集議弭災之道,珪抗言於坐曰:“弭災,當究其所以致災者。漢殺孝婦,三年不雨;蕭、楊、賀冤死,非致沴之端乎!死者固不可復生,而情義猶可昭白,毋使朝廷終失之也。”又拜中書平章政事,侍宴萬壽山,賜以五帶。

三年秋八月,御史大夫鐵失既行殺逆,夜入都門,坐中書堂,矯制奪執符印,珪密疏言:“賊黨罪不可逭。”既皆伏誅,鐵木迭兒之子治書侍御史鎖南,獨議遠流,珪曰:“於法,強盜不分首從,發冢傷屍者亦死。鎖南從弒逆,親斫丞相拜住臂,乃欲活之耶!”遂伏誅。盜竊仁廟神主,時參知政事馬剌兼領太常禮儀使,當遷左丞,珪曰:“以參政遷左丞,姑曰敘進。而太常奉宗祏不謹,當待罪,而反遷官,何以謝在天之靈!”命遂不下。

泰定元年六月,車駕在上都。先是,帝以災異,詔百官集議,珪乃與樞密院、御史台、翰林、集賢兩院官,極論當世得失,與左右司員外郎宋文瓚詣上都奏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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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帝國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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