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宮廷巨變

“民女凌如煙見過娘娘，娘娘……”太子的指引下，如煙到了貴妃娘娘所在的寢宮。看着正中端坐的威儀帶着富態和華貴，卻有些蒼白和憔悴的典雅女子低身問安。

此女雖然滿臉病態，不可否認周身帶着少人難有的華貴和高雅。猶如女神，就連憔悴的面孔也帶着吸引人讓人憐惜的氣息，難怪會如此得當今皇上重視。

“平身吧，姑娘，本宮這病……唉，寒兒，母后這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前些天托玉面神醫看多少還有點轉好，如今……”

女人帶着磁性溫柔的聲音傳來，如煙跟着起身。接着就看這女子雙眼疲憊靠坐在椅子上，對太子說落。她的話一落聲，如煙頓時就想到了此女的身份。

白如雲掉崖前見過自己一面，她知道他進宮給他親生母親看病。那麼就是這個女人了，看着她，如煙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

這樣娟秀大方又帶着高貴的女子，難怪會生出白如雲那麼淡然如神的俊美男子。可她的狠心，為了能在宮中站穩腳步卻那麼狠心，兒子一出生就很快拋棄了殘廢的他。

這些年難道她心就沒一點愧疚嗎？也是她本就是蛇蠍？她兒子死了，她知道是否會傷心會痛苦？

如煙尋思想着心事的時候，太子殿下跟着上前。

“母后，神醫他有事已離京了，向來沒人能左右他的一切。母后何必這麼牽挂，還是讓凌姑娘幫你看看吧”

貴妃的話沒說完，已被太子打斷，說著太子殿下自然向如煙懇請。

“哦，好吧。不過神醫都醫治不好的病，我凌如煙一個小小丫頭如何醫治。萬一治不好，驚了娘娘……還請殿下贖罪，如煙真的沒這個能耐，告辭……”

母子兩的簡單互動，如煙纖眉微皺。故做無奈狀，說著起身對太子和貴妃娘娘不亢不卑道。說完招呼一邊秋菊就要走。她才不屑跟這樣的一對母子治病，就算她欠了他的那點錢也一樣，更別說聽夜哥哥說，就是他害了她凌如煙喜歡的男人。

“等等，凌姑娘，我知道你的醫術高明，母后的病一定能癒合的。對嗎？”

夜冥寒沒想她如此大牌。本想發毛，想貴妃在前，皺眉出聲阻攔。

“不錯，你母親的病本姑娘能治，不過本姑娘現在沒心情治了。”

清冷回身，如煙看着他道。

“為什麼？你不是答應了本宮的……”如煙的話，夜冥寒沒想她這麼囂張，不悅冷問。京城中除了那個陰陽怪氣整天坐在輪椅上的廢物二皇子，貴妃娘娘和皇上。就連皇后都不敢給自己臉色，這女子卻獨獨給他臉色讓他很不悅。

“沒有為什麼，本姑娘是答應了你，但現在沒心情。再說，你當真是給娘娘治病的嗎？我怕是醉瓮之意不在酒吧？”

他的微怒，如煙輕笑回頭。淡然說道，故意意味深長看着他道。

“你……”

如煙的話夜冥寒本俊郎的臉瞬間轉變。這丫頭剛才還好好的，瞬間就變了個人。囂張的連他這個太子甚至貴妃娘娘都沒看在眼中。

就在夜冥寒俊臉發寒要向如煙發難時，貴妃娘娘出口了，說著少有期待悲切的眼神看向她。

“寒兒，不得對凌姑娘無理。凌姑娘本宮相信寒兒的話，也相信凌姑娘的醫術一定能治好本宮的病。寒兒，你退下，本宮需要凌姑娘單獨跟本宮診病……”

雖然她只是瞬間就隱藏過去，那眼神如煙瞬間還是感覺到了。不明白為何她心中自覺有種感覺她已經知道自己親生兒子沒了。本不想理會她的心跟着放柔。

“好吧，既然娘娘都這麼說了，如煙也就給娘娘個面子。殿下您請吧，娘娘我們進裏面去吧”說道，回頭清冷看着夜冥寒道，對娘娘提議。

“好，寒兒你退下，你們都退下，凌姑娘跟本宮來……凌姑娘看出本宮什麼病來嗎？”如煙的話貴妃娘娘附和點頭，當先吩咐夜冥寒。看他雖然不悅依然恭敬離開，同樣揮手吩咐其他人離開。這才帶着如煙進內，坐在椅子看她給自己把脈本能道。

“娘娘的喉嚨病神醫已經幫你看得基本痊癒，身體上倒沒什麼病。娘娘現在得的是心病，對嗎？”

如煙隨意翻了下她的手掌紋還有臉色眼神這些，搖頭淡道。說完突然凝神看着她道。她只想了解她是否真的無情，如果是這個女人她想給她點提醒。

“你，你怎麼知道是心病？凌姑娘……”

如煙的話貴妃娘娘本能一頓。宮中眾太醫都診斷不了的病，身體的各種不適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好想為親生兒子討回個公道，可如今的情形，她能廢了這個養子或是狠心毀了自己嗎？她做不到。

“娘娘不但有心病，還有難以化解的心病和解釋的心結。其實這種病很好治，一切還看娘娘自己的想法。真心的不真心的，血緣不血緣的，這一切都看娘娘心中的決定了。只要你想做，想改變，一切都會好變的。不是嗎？娘娘”

聽自己一下猜中，如煙對這個女人的成見些微減少。確實一方是親生骨肉一方是養子。要誰都難決定，可這個太子真的可靠嗎？這一切都要看她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感覺了。

“唉，凌姑娘果然聰慧，聽你這樣說，本宮也知道是身體和血緣有關係，可我的心，我……”

如煙的話半懂非懂，貴妃娘娘卻聽得仔細。知覺這個女子好象很清楚她的內心和想法。雖然有那麼點震驚還是枯澀看着她道。

“身體是本，血緣是質。就看娘娘如何衡量質和本之間的輕重了。如果質在娘娘決定認為好的部分，娘娘大可以一直重視。如質變了質，娘娘再捨不得又有什麼用。所以一切都要看娘娘的感知和想法了，別人無能力幫助也沒辦法幫你……”

看自己這樣比喻她能聽懂，如煙欣慰淺笑。依然拿身體是本是白如雲，血是夜冥寒跟她說辭，說完期待讚許看着她。

“姑娘好聰慧，本宮授教了。本宮知道怎麼做了，只是本宮有個疑問，姑娘的醫術是師承何人，何以能一眼看出病人內在紋理？”

如煙的話，貴妃瞭然點頭。其實這一切她早明白，只是難以解決。她的提醒，只要她多個心眼，認真感知，自會發覺其中輕重。瞭然點頭，說著問着如煙。

“無師無派，不過倒跟白公子有交……”

貴妃的話如煙淡然回答，不再隱瞞直接看着她道。

“難怪了，既如此姑娘不妨住在宮中，陪本宮兩天。等本宮想明白，再向姑娘討教可成？”

她的話貴妃瞭然點頭，難怪她會明白她的心思。原來跟她的寒兒確實有關係，既如此，她也就不想再跟她打啞謎，只想多憑藉她了解下她的寒兒先前的一切，也算她這個做母親的唯一的期待吧。可內心的痛苦，她真的好難受。

想到那個對自己一直都溫順孝順口口聲聲喊自己的養子殺了她的寒兒，她對他的那點親情也跟着消除。

如今如煙的話更讓她心中僅存的那點親情也跟着消散。可她要怎麼做，才能把這個孽子給拉下馬，同時又能保全自己。

“好吧。娘娘的心思我懂，白大哥曾經向我提及過。其實他……”

娘娘的話如煙本能為難，想了下還是點頭答應。看他們都彼此心照不宣，不再打啞謎直看她道。

“噓，宮中耳目眾多，本宮可不想白公子生前好友在本宮這再遭受什麼不測……”

如煙的話貴妃娘娘本能輕聲提醒，對她低說著，低頭蘸起旁邊水杯中的水在桌上寫着。兩人一句沒一句的隨意聊着，卻都用水表示，就這樣的聊着聊着，不覺天色已黑。

聊到最後知道如煙就是親生兒子生前相戀的女子，兒子就是白如雲時，貴妃娘娘再也難以自持。抹着眼淚住了所有動作……

“什麼？你說那凌如煙跟娘娘在宮中聊了很多，他們的談話你可曾聽清？”

果然一間宮殿中，夜冥寒坐在一龍紋椅上。看着眼前低着頭的一公公不置信道。

“回殿下，他們只是聊了些身體和病的情況，至於其他的，奴才並沒聽到。不過貴妃娘娘倒收留凌姑娘在宮中居住，對了，好象自凌姑娘到來，娘娘的病一下好了很多，殿下……”

那小公公低頭恭敬道，顯然不理解殿下這是要幹嗎。

“好了，本宮知道了。你且退下，依然監視他們，有動靜立刻給本宮回報。凌如煙，你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本宮找你進宮到底是對也是錯？如今本宮還沒得皇上重權，貴妃娘娘絕對不能出事。可你的出現和到來未免太古怪了，難道你的醫術真就那麼厲害？”

小公公的話夜冥寒揮手制止他下面的話。吩咐他下去，幽深看着眼前道。顯然他早了解到自己的身世，早就對貴妃娘娘起了別的心思。可為了宮中的勢力和未來大業，只有讓自己認這個母親討好着她。

貴妃娘娘也確實不傻，看來也早覺察到這個兒子的用心和不同。要不不會那麼謹慎。難怪她的權衡之間，如煙幾句話她的心就跟着改變，病情整個都減輕好多……

想着如煙到來，貴妃的病瞬間好很多，而且兩人還在一起說那麼久，幾乎是形影不離又不讓下人陪伴。這一切不由的夜冥寒不謹慎……

轉眼第二天，一大早朝堂上出現一件事。

“父王，不是呀，父王，兒臣冤枉呀，父王……”

夜冥寒本在沉思着什麼時候讓貴妃娘娘幫自己在皇上跟前美言幾句，讓他可以處理一切朝政。沒想一大早就接到一干大臣的彈劾，說他勾結邊外的烏蘭組太子意圖跟人家借兵謀反。

要是一人夜冥寒本可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可一大早幾個重要大臣都上同樣的奏摺。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夜冥寒本能跪地哀求哭冤。

“你冤枉？曹太師你幾位朝廷重臣一起上奏，可有證據？”

夜冥寒的反映，當今明帝不由失望。清冷淡問，說著看向領頭上奏的幾大臣追問。

“回皇上，老臣前些天不小心看到太子府上出來一個人，正是幾個月前老臣出使烏蘭見過的烏蘭太子。兩人不但接觸好久，還有書信往來，甚至舉事日期都商議好了。這封信還是老臣着人監視，不小心截下來的，上面還有殿下的親筆署名。皇上……”

曹太師聽說，恭敬出列，晴朗看着高座上的明帝道。說著向一邊公公交上書信。

“這是……曹太師你這是栽贓陷害，你……”

看着曹太師手中自己的貼身玉塊，夜冥寒臉色瞬間轉變。

這東西記得他到江南時曾帶在身邊，路上不小心丟了，怎麼會到了他手中。忽然想到就在進京之後遭到偷竊，想到如煙，眸帶陰冷不置信連道。

“東西確實是寒兒的，寒兒，你怎麼解釋？枉你母后一直在父王身邊老是提說，說你多孝順多仁慈，多懂事。沒想這……你太讓朕失望了。來人，給朕查抄太子府，信上還說烏蘭太子讓你準備的兵器都準備好了，朕倒要看看你這心思到底多沉穩，演戲演的多好，”

看完公公遞上來的信，明帝整個人臉色瞬間變的陰冷。說著氣憤幾把撒碎手中信甩向夜冥寒，說著沉聲吩咐下人去太子府抄家……

證據面前，夜冥寒縱多冤枉再也說不出什麼。但心中對進宮陪伴貴妃的如煙卻是恨之入骨。如果沒猜錯，一定是那女人。沒想自己好意相求，竟她就這麼鑽了空子。

竟然勾起這麼多大臣陷害與他。當天夜冥寒就被消了太子頭銜，讓他待在太子府靜心思過，沒有皇上命令不能出來，幾乎沒禁足了。

“娘娘，不好了，娘娘，不好了娘娘……”貴妃娘娘宮中，她正在如煙的陪同下一邊花園散步。突聽下人來報，本能止步。

“有事直說，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今天天兒這麼的好，怎麼就不好了？”

看丫頭急火趕來，貴妃娘娘不悅皺眉。住腳怒斥那丫頭沒好氣問。

“娘娘，太子殿下他，殿下他……”

宮女被她怒斥，面露難色。想了下還是認真看着她道。

“他怎麼了？”聽夜冥寒出事，貴妃娘娘眼神一凌。一種說不出的情愫跟着萌生，本能詢問。

“殿下他……”

宮女聽問，自覺把朝堂上發生的事向她說明。

“什麼？好了，本宮知道了。凌姑娘，你說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聽完夜冥寒謀反證據確鑿的話，貴妃娘娘心中暗喜。這個兒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自己身邊埋下眼線，害死了她的寒兒。原來心思還真不簡單，好歹自己並沒及時聽從他的勸向皇上進言。要不後果真是難以設想……

雖然是自己養大的，但跟親生兒子相比，貴妃娘娘心中陌名的輕鬆。又突然有些傷感，想着接下來的事不由求救看向如煙。

“這是他應該的懲罰，娘娘只管安分做你宮中的事就成。雖然皇上對你的疼愛有加，但風頭上還是盡量保持低調的好。如今娘娘的病也轉好，我也該回去了。出來幾天了，我爹娘他們還擔心着呢”

本還想着如何想辦法對付這丫的，沒想就幾天的時間就聽到那丫的勾結外敵意圖謀反。如煙是由衷的鄙棄那什麼夜冥寒。憑你這樣的小人還想當皇上，切，終於得到報應了。

看貴妃娘娘多天緊皺的眉頭跟着鬆懈，淡然低道。說著對娘娘交代，出來這些天雖然娘娘着人跟爹娘捎信了，但她真的想回去。她想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百里姑娘還有夜哥哥，另外最關緊的一件事，是要去白如雲掉下的懸崖邊跟他告別，同時告訴他這樣好消息。雖然不是坑在自己手中，但她心中是由衷的高興。

“也好，還請姑娘在雲兒掉下的地方替我這個做母親的給他多上柱香，都是我當年太狠心，不是我他就不會死的不明不白了，可能連屍骨都沒……”

聽如煙要回去，貴妃娘娘有點不舍。這丫頭雖然她們才相處了幾天，但隨和人單純，善良。更重要的心思縝密又細膩，聰慧狡黠。讓她沒來由的歡喜，雖然她知道是因為雲兒的緣故，聽她說回去。還是沒來由的不舍。

說著，含淚黯然向她說道，後面的話更是由衷向她懇請交代。

“娘娘放心，我相信他這麼大的事都能默認，知道娘娘為他疼心一定會原諒娘娘你的。那如煙告退了，秋菊我們走”

貴妃娘娘的話如煙輕笑淡道，說著對她恭敬施了施身帶着秋菊離開。

直到他們走遠，貴妃娘娘才手纂着那枚玉片，幽怨看着前方。

“雲兒，雖然娘不知道誰背後扳倒了他，但確實讓娘欣慰。娘雖不忍心當面對他下手，他這樣的謀反行為確實該罰。你父王也總算是為了討回個公道，老天開眼呀，雲兒，我可憐的孩子。你早知道我是你母親，明明心中狠我，卻依然每天陪伴着我，安心為我治病，雲兒……”思念低語，說著臉上淚花漸漸滑落……

“小姐，你說到底誰弄垮的太子爺？不會是貴妃娘娘吧？”

出來皇宮，直到臨近家門前的街道。如煙給送他們出來的侍衛打賞了點小錢，步行回去。突然發生的事太怪異了，怪異的讓她費解。如今白如雲算是大仇得報，那麼她得靜下心想想考慮下自己以後的歸路了。

秋菊看着前面一直心事重重的小姐，不由詫異問道。

“是誰要緊嗎？貴妃娘娘對他明顯有嫌隙，皇上又這樣待他。就算他在宮中再也折騰不出什麼，一個廢太子又失母親疼愛的棋子你覺得他以後還會翻身嗎？我只是在想，等我明天去祭拜了白公子，以後要怎麼做。秋菊你說給人看病為生，同時結交天下美男，遊戲江湖的生涯，怎樣？”

丫頭的多嘴和好奇，如煙輕笑反問。是誰她不想插手也不想管，皇室中人她才不想多結交。想着明天去祭拜過白如雲，接下來的生活，不由欣喜問着秋菊。

“小姐，你……”

小姐的話秋菊本能無語，這白公子才去多久。小姐怎麼就這樣想。

“我知道你在怪我無情，但他已經去了不是嗎？做人咱不能只拘泥與過往得學着朝前看。更別說，我相信他知道也不願看我一直這樣等待他，這樣一直記掛着他的，只要我把他放在心底，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不是嗎？”

秋菊的反映如煙本能無語。

古時代這些女人就是如此，先前劈腿都很多。更別說給人守節了，根本不可能。她還有自己的人生，怎麼會為了一個不在的人放棄所有的爭取和愛好呢。

先前時代每天為了溫飽，研究過活。如今她終於可以放心做自己想做，一直幻想的事不好嗎？平生她只好兩個，美男和玩。如今可以暫時不談感情，咱可以廣面撒網，重點培養嘛。

他是去了，但她還要生活，不是嗎？她這樣有錯嗎？

“小姐，唉，你這思想真讓人……秋菊不知怎麼說，但我想老爺和夫人一定不會答應的，你說呢？小姐”如煙着大膽不一樣的思想，秋菊無奈低語。說著無奈低嘆對她提醒。

“我是我自己，沒人能左右得我。江湖，美男，等着我，等我處理好手中的事就會見你們”秋菊的話如煙明顯不認同，想着接下來的期待依舊的生活，由衷欣喜，說著輕鬆向前走去……

“唉”她如此秋菊不由無奈搖頭，還是跟上她的步伐直上前。

兩人過去卻不知此時正有兩個黑衣人正遠遠跟着他們。

“就是她？”片刻后，酒樓上一青衣男子看着身邊給自己低語的黑衣人。抬頭看着酒樓下輕鬆而過的如煙本能詢問。他的話換得那黑衣人的點頭。

“繼續跟着。晚上計劃照樣進行，不成就雙管齊下，一定要救出小主”看到只是個清秀可人的小丫頭，青衣男嘴角帶着興味的淺笑，啜了口茶交代着，依然坐在那品茶……

這人又是誰，計劃又是什麼？他們的計劃是否會傷到如煙，親們耐心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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